但军部只给了塞缪尔一个月的时间,塞缪尔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消耗。
林越看着网上的信息,朝塞缪尔扬了扬下巴,“哥,我有办法把他引出来。”
塞缪尔点上了一根烟,他在烟雾缭绕中看向林越,却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无言的拒绝了林越的建议。
但林越还是开口道:“我是雄虫,我可以去当诱饵。”
“不行。”塞缪尔冷声道,“你想都别想。”
林越走到了他身边,“这不是我的身体,我没有关系。”
塞缪尔用指尖摸了摸林越脖颈上的红色瘢痕,那些疤痕的颜色又深了一个度,在周围惨白皮肤的映衬下更为狰狞。
塞缪尔收回手,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这的确不是林越的身体,但身体的疼痛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林越这小子打个抑制剂都要疼半天,真要出去被打几枪还不得疼死?
林越闻言叹了口气,塞缪尔在某些事上总是很难被说服。
“行吧。”林越又趴到了床上,他也不想把瑞斯的身体就这么用掉。
时间还没到,林越的极限是两个月。他可以再撑一段时间。
塞缪尔揉了揉林越的头发,他开口道:“听话。”
林越:“……”
暗示
林越的确很听话的住在宾馆里,每天都有军雌来轮流给他值班。
他发誓他除了第一天,压根没有再出过宾馆一步。
但他还是莫名其妙被盯上了。
塞缪尔与诺亚僵持的第五天,这颗行星上出现了新的受害者。
那只身材瘦小的亚雌被打得浑身是血,军雌发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在抽搐。
周围的雌虫都不敢靠近,等塞缪尔来了现场,几只军雌才把那只亚雌抬上了去医院的救护车。
地上有大量的血迹,诺亚用那只亚雌的血在偌大的空地上画了无数奇怪的图案。
塞缪尔站在底下看了几秒,没有发现这些图案的特殊意义。
更何况血迹蔓延的范围过大,有的图案甚至在拐角就失去了踪迹。
副官看着这些异样的血色痕迹,在旁边开口道:“少将,是否需要向总部报告?”
塞缪尔走远了几步,他再次从远处看向这些没有规律的图案,隐约看出了一点不同。
这些不是图案……诺亚把血撒的到处都是,让虫误以为空地上的是某种具有特殊意义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