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抱黑医洗澡瑟情清理(浴室)
萧畅推开虚掩的门后,看到躺在男人之中的廖星文满身精液的狼狈模样挑了挑眉,笑盈盈地看向廖星文,“我来的时候看到大门没有关严实,还以为这里进贼了呢,没想到这里出现了比进贼更厉害的事。”
“宝贝,你召集你的奸夫和江先生一起开淫趴,怎么不告诉我啊?难不成是忘记还有我这号人了?真是令人伤心啊。”
他跨过其他男人想要到廖星文身边就被江杨给拦住了,江杨冷冷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廖先生的了。”萧畅直言,“廖先生的骚穴这么棒,吃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今天我专业没课,当然要过来找廖先生沟通沟通感情啊,结果我每天想廖先生,想到夜不能寐,却还是被廖先生忘记了。”
他看向廖星文双腿间被操翻的红肿骚穴流出浓白的精液,嘴角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能看到翻滚的欲色,恨不得现在就压在廖星文身上,把鸡巴狠狠顶进去。
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这样做,此刻廖星文身边的三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死人,他可不想把命交代在这群人手里,就算真要死,也得死在廖星文的两个骚穴里,做个风流鬼。
萧畅也很识趣,“瞧你们这模样应该是刚结束不久,不如让我这个后来者抱廖先生去清理一下吧?你们的精液一直留在廖先生的骚穴里,廖先生也不舒服。”
三个男人沉默不语,他们怎么会看不出萧畅眼底的算计?
不过最终的话事人是江杨,贺正平和苏开诚开口也没用,萧畅也同样明白这一点。
廖星文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饶有兴趣地看了萧畅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了江杨身上。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自从他和江杨在一起后,他就想着至少在江杨厌恶之前,他尽可能守身如玉,可没想到世事难料。
他竟然带着江杨和姘头滚到一起了,而且江杨的接受比他想的还要好。
现在他们已经一起体验过3p和4p了,再接受5p……估计也不是不行。
廖星文想象那个画面,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战栗,才止住不久的淫水又流出了骚穴,把精液冲了出来。
“唔……”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大了。
在场所有男人都听到了他发烧的声音,江杨余光看了他一眼,眉眼间闪过几分无奈和宠溺。
自从和廖星文在一起后,他的底限和容忍度都在进一步提高,这个变化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这件事无论廖星文是否开口,他想他或许都会满足廖星文。
江杨神色淡淡看向萧畅,“尽快。”
廖星文和萧畅先是一愣,回过神后,萧畅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抱起廖星文往浴室走。
“唔、嗯……流出来了……”廖星文娇声道。
萧畅呼吸急促,指尖沾着淫水和精液,轻松插进了骚逼里,随着走动浅浅抽插,“我先用手指给你堵住,一会到了浴室再给你好好清理。”
廖星文抬眼对上欲色正浓的眼睛,瞬间软了身体,他看向萧畅的眼神仿佛能拉丝,“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离开客厅后,贺正平和苏开诚才收回了视线转向江杨,贺正平率先开口,“你竟然会让那小子和星文独处,他们会在卫生间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苏开诚打量着江杨,“我还真是有些看不懂你了,你究竟是大方还是不是小气了,星文现在不是你的人吗?”
江杨神色冷漠地看向他们,“就像刚才我也没有介意你们碰星文,只要他的心在我身上就够了,其他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现在你们可以穿上衣服滚了。”
他站起身穿好衣服,转身走上了二楼,留贺正平和苏开诚面面相觑。
苏开诚撇撇嘴,“他是不是有绿帽癖啊?”
贺正平连个余光都没有给他,“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
虽然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廖星文,但眼下的情况没的选。
不过和别人一起想用廖星文淫荡的身体,他并不排斥,反而还很爽。
时隔多年,他看到了从未见识过的廖星文,曾经稚嫩的果实已经成熟,甚至变得熟烂。
廖星文比以前更放得开,尤其是两个骚穴,吮吸鸡巴的功夫更是了得,蠕动的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刚插入就几乎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了。
他光是回想刚才激烈的性爱,刚发泄过的鸡巴又要硬了。
贺正平深吸一口气,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把鸡巴塞回裤子后,抬脚就走出屋子。
苏开诚挑眉,“真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转头看了一眼传来暧昧声响的卫生间,眼底满是羡慕,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屋子里。
卫生间里,廖星文坐在浴缸边上,双腿大张,垂眸难耐地看着萧畅的手指在他的骚穴抠挖,把残留的精液挖出来。
“唔、嗯……啊、哈啊……慢、慢点……骚逼太敏感了……唔……”
混着淫水的精液顺着双腿流到地上,但萧畅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鸡巴硬得不行,可廖星文刚被三个男人超过,他实在不想就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操廖星文。
他看着始终挖不干净的精液,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啊、嗯!不、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哈啊、唔……”
萧畅将拇指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捏,让廖星文瞬间达到了高潮,“啊!”
前后骚穴的精液被淫水彻底冲了出来,接连的高潮太过刺激,廖星文酸软的身体向后倾倒,幸好萧畅及时将他搂到了怀里,才让他不至于受伤。
“只是手指就让你这么爽了吗?”萧畅笑问。
廖星文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坏?”
但比起被鸡巴激烈地操穴,手指带来的刺激刚刚好,让他即便高潮也不至于完全脱力。
萧畅看着廖星文眉梢间流露出的媚态,被勾引得不行,他关掉放好热水的水龙头,哑声道:“清理还没结束呢,你放心,我会帮你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
廖星文双颊绯红,期待地看着萧畅,抬手搂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坐进浴缸里。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他们两个大男人,甚至还有富余。
两人坐进浴缸,享受着热水的包裹。
廖星文舒服地低吟,后背贴上萧畅的胸膛放松着身体。
他坐在萧畅的腿上,硬挺的鸡巴顶在他的后腰缓慢地摩擦着。
“嗯、啊……啊……唔……”
硕大的龟头绕着后腰细嫩的软肉打转,滑腻的精水尽数涂在他的后腰上,很快又会被浴缸里的热水洗掉。
廖星文难耐地扭动屁股,听到身后的萧畅闷哼一声,他的身体边更加兴奋了。
“快操进来……我想要……啊、嗯……啊……”
萧畅被廖星文勾引得不行,摆动腰肢顺着他的臀缝先前挺动,龟头一下下蹭过屁眼,每每经过时,屁眼都会收缩着想要吞下鸡巴,可鸡巴就是故意吊着他,总是飞快地溜走。
反复几次,廖星文被勾得不行,转头欲求不满地看向萧畅,“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畅就掐住了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唔!”
萧畅的吻很用力,舌头卷着廖星文不放,舔过他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啊、哈啊……慢、慢点……唔……”
廖星文红着眼,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要被吞噬了。
他的手无助地扶在萧畅的腿上,仰头完全献上自己的唇舌,任由萧畅吮吸啃咬。
“唔、嗯……啊……”
萧畅突然停下了挺动了动作,廖星文正沉浸其中,察觉后睁眼疑惑地看向他,下一刻鸡巴猛地插了进来,瞬间顶进了直肠里,廖星文立刻达到了高潮。
稀薄的精液浮上水面,飘向廖星文的胸口,好似乳头喷出的奶水一样。
萧畅眸色更暗,他松开廖星文被吮吸红肿的嘴,拉出淫靡的银丝,随着两人距离的拉开断裂掉入水中。
他用拇指轻抚廖星文的红唇,薄唇贴上耳朵,声音沙哑道:“骚货,我才插进去你就射了,刚才他们三个没有满足你吗?看来他们三个人不行啊。”
瞬间达到高潮的屁眼紧紧咬住他的鸡巴,差点就射进了廖星文的屁眼里,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硬生生忍住了,廖星文刚刚被那三个男人疼爱过,如果他连做爱的持久度都拿不出手的话,廖星文一定会让他出局。
现在他对廖星文的身体食髓知味,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被一脚踹开?
萧畅眉眼间多了几分坚定,他享受了一下屁眼的包裹,然后掐住廖星文的肥屁股,粗暴向上挺动。
“啊啊、嗯……太用力了……轻点……啊、嗯……我会受不了的……唔、哈啊……”
浴缸的水流出了大半,水流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廖星文承受不住似的呻吟声相交织,在浴室里回荡。
萧畅被他的屁眼紧紧咬着龟头,湿软的直肠里好似有一张小嘴在吮吸,想要吸出他的精液吞进肚子里,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抬眼看向廖星文潮红的脸,鸡巴在屁眼里弹动了两下。
“唔、啊……啊、哈啊……怎么又大了……啊、啊……”廖星文发出猫儿似的嘤咛。
萧畅粗喘着咬上廖星文细白的脖子,尖锐的虎牙轻轻摩擦,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一长串的吻痕一直蔓延到了圆润的肩头,萧畅停下时,廖星文已经受不了了。
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屁眼绞紧鸡巴,想要吃到精液,可过了好半天,屁眼里只有流入的热水和些许精水。
廖星文哭红了眼,转头去看萧畅,“快、快射……我想要精液……想被精液填满……啊、嗯……”
他扭动肥屁股,主动往鸡巴上撞,可接连的高潮让他几乎失去了力气,才动了几下就软倒在了萧畅的怀里,他只能收缩着屁眼,讨好似的吮吸着鸡巴。
萧畅低笑,“想要精液可是要付出努力的,现在你才动了几下就不行了?这样你的骚屁眼可吃不到我的精液。”
廖星文当然知道,他瞧萧畅这幅坏心的模样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不打算轻易满足他了,可骚屁眼没有被精液灌溉,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他心思一动,突然勾起了嘴角,他抬起双腿放在浴缸边上,体位的变化让屁眼把鸡巴吞进了更深的地方,他低头就能看到硕大的鸡巴在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廖星文兴奋地舔了舔嘴角,神情变得更加放荡,萧畅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被屁眼上下套弄了起来。
“唔、啊……哈啊……这、这下可以吃到精液了吧……啊、嗯……”
萧畅闷哼一声,他没想到廖星文会这样做。
廖星文的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勾住浴缸的边缘,借力抬起屁股,上下吞吐鸡巴。
因为重力的缘故,屁眼每一次都能把鸡巴吞到最深,两人都爽得浑身战栗。
“啊、嗯……好舒服……鸡巴进得好深……要不行了……唔……”
主导权掌握在廖星文手里,他可以掌握速度和力度,让鸡巴顶到屁眼里的骚点。
萧畅被他如此渴求,身心满足得不行,可他觉得自己现在和一根人型按摩棒一样,由廖星文自由掌控。
在廖星文落下肥屁股前,他咬牙止住了廖星文的动作,随即猛地向上挺动,用力研磨廖星文的前列腺。
廖星文瞪大眼睛,指甲把萧畅的手抓出一条条红痕,他哭着扭动肥屁股,想要摆脱令人崩溃的快感,可萧畅的手固定着他的腰,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又被鸡巴顶散了,除了张嘴呻吟,他什么都做不了。
“啊、唔……哈啊……轻、轻一点……啊、嗯……我、我又要高潮了……”
萧畅伸出舌头顺着廖星文的脖子向上舔,舌尖一转就把白嫩的耳垂吸进了嘴里。
“轻了你就爽不到了。”他哑声道:“骚货,屁眼真会吸!刚刚你是不是也这样用骚穴吸他们的鸡巴?”
他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掐住廖星文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啊……射、射了……啊……”
廖星文的屁眼绞紧了萧畅的鸡巴,萧畅的鸡巴胀大了一圈,一记深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直肠,把他平坦的小肚子灌得圆鼓鼓的。
“啊、哈啊……满、满了……唔……”
萧畅喘息着埋首在廖星文的肩颈处,收紧了搂在廖星文腰间的手。
怀里这个人他是不打算放手了,但围在廖星文身边的苍蝇太多了,他必须想想办法在廖星文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廖星文睁开眼时,身边除了凌乱的床单,早就没有人了。
他不以为意地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抬眼就看到了江杨在客厅处理工作的身影。
廖星文走到江杨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侧头在他俊俏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江杨将视线从电脑上收回来,转头拉着廖星文的手,将他搂进怀里。
“睡得好吗?”江杨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不错,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廖星文问。
“最近帮派的事比较多,最近能陪你的时间会比较少。”江杨轻抚他的红唇,“如果无聊,你可以给那几个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陪你。”
廖星文正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听到他这么说愣了愣,廖星文抬头看向他,“你舍得?”
江杨勾起嘴角,“你不是很喜欢他们吗?他们把鸡巴插到你的骚穴时,你的叫床声都快把屋顶叫穿了。”
廖星文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和萧畅在浴室里的激烈性爱都被江杨听到了,白嫩的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他没想到江杨一直听着……
他在心中暗想,浴室的隔音可真差啊!
“你在外面听着不生气吗?”廖星文问。
和江杨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发现江杨表面是个说一不二的黑老大,实际上并没有这么难相处,甚至可以说江杨对他十分纵容。
想到这,廖星文抬头仔细端详江杨,江杨也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看着我?你这是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廖星文没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为什么?”
“你希望我生气?”江杨看着他。
廖星文摇摇头,“当然不希望了,你生气的话,我可能已经被你抽筋拔骨了!”
江杨看他一脸认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伶牙俐齿的。”
“其实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我第一反应当然是生气,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么快乐,我好像就没那么生气了,这种感觉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江杨和廖星文解释着,脸上少见地多了几分迷茫。
廖星文眨了眨眼睛,他倒是有些看不懂江杨了,他是奉行及时享乐的人,当下的欢愉才是他最关心的,别的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所以江杨说的话,他并不理解。
现在他唯一理解的就是江杨并不介意他和其他男人做,这对他来说就够了。
如今和他保持肉体关系的男人,每一根鸡巴他都很满意,少了谁都不行,多了他更开心。
廖星文眼珠子一转,嘴角的笑容多了些讨好和妩媚。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那我们今天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他搂着江杨的脖子撒娇。
江杨无奈地揉了两把廖星文肥软的小屁股,“你把你姘头都招来,你觉得你的两个骚穴受得了这么多根大鸡巴?”
他想象廖星文被干得身子潮红,双眼迷离,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污浊的精液,他就隐隐兴奋,粗长的鸡巴都逐渐变得硬挺了。
“嗯、啊……鸡巴好硬……”廖星文娇喘。
在江杨逐渐勃起时,廖星文的身体就兴奋了起来。
硬硬的鸡巴跟柔软的蚌肉和屁股紧紧贴在一起,他稍微一动,硕大的龟头就能蹭到敏感的阴蒂。
皮肉相贴的感觉太舒服,两口饥渴的骚穴都饥渴地蠕动着吐出了骚水,前后蹭动,将淫水涂满了鸡巴。
廖星文双眼湿软,忍不住更用力地扭动屁股,饥渴地往鸡巴上撞。
“啊、哈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硬……好喜欢……嗯啊、哈啊……老公的鸡巴好厉害……”
他攀着江杨的肩膀,放荡地扭动着屁股,让粗长的鸡巴操弄阴蒂和逼口。
江杨粗喘着扶着他的细腰,任由他动作。
湿软的逼口一次次滑过龟头时,鸡巴跳动着流出了不是精水,可每当逼口想要吞下龟头时,他就会坏心地掐住廖星文的细腰,不让廖星文得逞。
一开始廖星文并未察觉什么,次数多了他才发现江杨的坏心,他用情欲逼红的眼睛瞪着江杨,江杨也只是愉悦地勾着唇,只当没看到他撒娇似的生气。
“老公……把鸡巴插进来……插进骚逼里……骚逼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嗯、啊……”
廖星文欲求不满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杨的薄唇,想要让他怜惜自己,江杨却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把舌头塞进江杨的嘴里,勾出粗舌在半空中淫靡交缠。
“唔、嗯……啊、哈啊……老公的舌头好好吃……插进来……啊、嗯……插进来好不好……啊啊……”
廖星文把江杨的口水都吞进了肚子里,用湿软的逼口吸住打龟头,想要得到得到鸡巴的临幸,可他百般讨好,江杨依旧不为所动,不禁让他有些恼火。
他作势要收回自己的舌头,可还未后退,江杨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
廖星文瞪大眼睛,他有些气恼地看着江杨,明明刚刚还不为所动,现在又来撩拨他做什么!
他仗着江杨对自己的放纵,耍性子似的转动舌头想要把江杨的舌头推出去,江杨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江杨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抗拒,粗糙的舌头巡视领地般地舔舐过他嘴里的敏感点,廖星文红了眼,白嫩的身体不住颤抖。
他本就是简单披了件衣服,两具火热的身体相互摩擦时,随便披的衣服已经被蹭开了扣子,衣服顺着他的肩膀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嗯、啊……哈啊、唔……温柔点……啊嗯……”
廖星文无力地将手抵在他胸口,唇舌被眼前的男人激烈啃咬吮吸,舌头仿佛鸡巴一样向廖星文的喉咙伸去,绷直舌尖操喉咙。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也从他的嘴角流下,流入胸口,濡湿乳头。
廖星文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对上他盛满欲色的双眼,他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要被吞噬了。
他的身子更软,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甜腻,如果可以,现在沉浸其中的他还真愿意被江杨就这么吃掉。
“嗯、啊啊……老公、嗯……好棒……哈啊、嗯……”
江杨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江杨忍不住想,自己对他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吧?
他悄悄调整了龟头的方向,猛地挺腰插进了饥渴蠕动的骚逼里。
“唔!”
廖星文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收紧了骚逼,蠕动的骚肉都紧紧包裹住了鸡巴。
圆润的龟头已经将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只要江杨愿意,他再挺一次腰就能插进子宫里,和廖星文彻底嵌合在一起。
但江杨现在被骚逼夹得动弹不得,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他眉头微皱,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道:“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我的鸡巴都操不动你了……”
他用力揉捏着廖星文的肥屁股,想要让骚穴放松点,他感觉到廖星文的骚穴有所松动后,再次挺动却又被咬紧。
反复几次,江杨都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江杨恨恨地揉捏着廖星文的屁股,留下几道指印,让白嫩的肥屁股看起来增添了几分淫靡。
“骚货,想被操又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嗯、唔……”廖星文难耐地扭了扭小屁股,满是情欲的小脸闪过一丝狡黠,“谁、啊……谁让你刚刚抓弄我的……”
江杨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把这小东西惯出这副小性子的?
不过他也乐得如此,总比先前廖星文害怕他好。
江杨张口轻咬了廖星文一口,“脾气还挺大!不过你的骚逼能不能夹住我的鸡巴,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猛地操开了子宫口,顶进了子宫的深处。
马眼张合着吮吸着子宫里的软肉,廖星文立刻承受不住地挣扎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唔、啊嗯……”
廖星文撑着身子想要把鸡巴拔出来,江杨双手一按,就把已经到子宫口的鸡巴又插了回去,并且插得更深,更粗暴。
“啊!”
廖星文双眼翻白,指甲在江杨的肩膀留下一道道划痕,红唇大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下体相连的地方却已经喷得一塌糊涂了。
江杨低头看了一眼腹肌上的淫水和精水,眼底欲色更浓,他沙哑道:“骚货,现在你满足了,接下来可就轮到我了。”
廖星文的意识早就被鸡巴操得飞出了体外,根本没听清江杨说了什么,只是迷茫地看着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鸡巴突然猛烈抽插了起来,密集又快速地操弄着子宫里的敏感点。
“啊啊、嗯啊……太、太快了……慢、慢点……唔、嗯……”
廖星文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江杨顶飞了,他软声哀求着江杨,却收效甚微,反而被操得更狠。
而且江杨还觉得不够似的,伸手摸向他的阴蒂,双指夹住来回捻动。
江杨常年舞刀弄枪的,手指上都是硬茧,让廖星文又疼又爽。
“嗯、唔啊……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哈啊、嗯……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廖星文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温热淫水都浇在了龟头上,他无力支撑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鸡巴上,把鸡巴吞得更深。
“啊、嗯……唔、嗯……”
江杨享受了一会子宫的吮吸,随即将视线看向因为粗喘而上下晃动的小奶子,被他胸口磨得红肿的乳头,翘生生地坠在白嫩的小奶子上,让他唾液极速分泌。
他喉咙滚动,视线紧紧盯着眼前可口的点头,张口便将那鸽乳整个吞进了嘴里。
“啊!”
粗糙有力的舌头鞭子似的抽打在绵软的乳头,抖动舌尖一次次扫过乳孔,同时捻动阴蒂的动作不停,摆动劲瘦的腰肢狠狠操着子宫,给予廖星文三种不同的快感。
廖星文崩溃地大喊着,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快感,却总会被江杨再次拽回,让子宫狠狠撞上鸡巴。
“啊啊、嗯……太快了……不要一起……唔……太刺激了……啊啊……嗯……”
江杨轻笑一声,动作反而加快了不少,他吐出嘴里变大一倍的乳头,向上移动脑袋,伸出舌头将廖星文白嫩的耳垂勾进嘴里用力吮吸啃咬,留下齿印。
他粗喘着吐出耳垂,温热的气息都喷在上面,惹得廖星文不住颤抖,“宝贝,你这副骚浪的身体我要是慢了,怎么满足得了你啊?就是得快、得重,才能让宝贝爽!”
话音落下,江杨加快了速度,完全不顾廖星文是否承受得住。
鸡巴猛地拔出一半,再猛地插入,蓄满了精子的卵蛋用力拍打在廖星文的屁股上。
粗黑的阴毛磨红了白嫩的屁股,甚至有几根阴毛随着鸡巴的抽插进入了屁眼,刮搔着饥渴的壁肉。
廖星文的哭喊越来越大声,几乎要把屋顶叫穿,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骚逼被江杨操得越来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