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守在榻前,寸步不离,待人退了热,便又亲自给他擦身换衣,嘴对嘴喂了水……
而把人带出去险些杀掉的重风,半夜回来后,便被责令跪在廊下,直到现在。
闻公公有心要问忠祥发生了何事,却一直没机会,看到忠祥丝毫不慌的眼神,也猜到沈安言与萧景容的关系绝非一般。
搞不好……他们摄政王府要纳一个男的王妃了。
闻公公责人去厨房弄药膳后,在旁边瞧着萧景容替人擦好脚,穿好棉袜,又亲自把人抱到榻上,再用被子把人包得严严实实后,才又开日说道:“王爷,可要请府医?”
萧景容“嗯”了一声,视线一直没从沈安言身上离开过。
下人去请府医了,沈安言动了动唇,小声说道:“都好了,不用请大夫了。”
男人就道:“好了便当做例行检查,没好便该吃药吃药。”
“……哦。”
顿了顿,沈安言又道:“那重风大人……”
萧景容见他几次三番帮重风求情,想起昨晚听忠祥说他在重风院子里待了几个月,眉头又皱了起来,心里很不爽快,“怎么?本王不过罚他跪了一宿,你便心疼了?”
沈安言瞪大了眼睛,跪了一宿?!
抓了抓身上的被子,沈安言又试探问道:“重风大人是摄政王殿下的心腹,为什么你能罚他跪一宿?”
在场之人:……
沈安言心中有猜测,却不敢百分百肯定。
他醋性太大,哄着麻烦(五)
自从他入了重风的院子,便时时刻刻只能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洗衣做糕点,偌大的王府,连同守卫至少几百人,但他却除了重风院子里的下人,便没再见过其他人了,就算见了,也是低头走过,不能随意攀谈。
忠祥他就一直没机会见到,闻公公……隔着老远的时候,平安悄咪咪跟他讲过,但离得太远,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而且还只有一道背影。
萧景容看着他的眼神却意味深长,“本王道你虽愚笨,偶尔却还算机灵,怎么病了一场,反倒比以前更傻了?”
沈安言顿时气鼓鼓的,骂谁呢?!
他怒道:“那还不是你的错!你名字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着,为何屡屡骗我?!还说自已叫重风,顶着别人的名字在外面养小白脸,你也好意思说我啊!”
众人:……养、养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