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一下,是怎么个打死法?拿刀捅吗?”
“……”
虽然这个问题很奇怪,但沈安言还是在沉默之后,认真想了一下。
倒也不是拿刀去捅这么血淋淋的事情,就是单纯的……想揍他,咬死他,就有种……可劲儿地想要欺负他,抽他,虐他,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打的冲动。
他心想着,可能是萧景容长得越来越讨厌了吧。
又这样过了几天,萧景容偶尔会过来看看,但因为沈安言实在暴躁,他被砸怕了,也担心会把沈安言刺激得更严重,就每日派人过来送各种珍贵药材,却没敢再来找沈安言。
可沈安言的身体也没怎么好转,甚至越发难受,脾气也更加暴躁,连云松都经常挨他骂。
胃口也不佳,吃什么都没味道,但是肚子又很饿,然后他就开始摔碗摔筷子,自已饿着肚子躺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委屈哭泣。
渐渐的,他人消瘦了不少,脾气好像没那么暴躁了,也不怎么骂人生气了,但是却蔫了很多,甚至一整天都不爱说话了。
杨婉玉和云松他们都很担心,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这天晚上,沈安言只是吃了几口杨婉玉送来的点心,便沐浴躺下了。
但依旧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越发烦躁,又热又难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下次有需要……还找你 (二)
他实在受不来了,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已的里衣都湿了,想要唤来云松为自已换衣服,可是刚出声,发现自已的喉咙沙哑得不行,发出来的声音很是怪异。
随后捂着胸口,越发察觉到不对劲,那股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这股感觉虽然跟他这几天的情况类似,但又不太一样,他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猛地转头看向桌面上的糕点,脑海中飞快闪过什么,却很快又模糊了,浑身都难受到想哭。
是……糕点有问题?
里面被下药了?
他知道杨婉玉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所以……是谁要害他?!
还是要害杨婉玉?!
即便他再如何冷静理智,对春药这种东西也是无法控制的,关键时刻红袖察觉出异样,现身在床前,低声询问道:“公子?”
沈安言不许她拉开帘子,忍住哭腔,断断续续命她赶紧去摄政王府找萧景容过来。
他脑子其实已经乱了,那种疯狂的感觉把他理智都快要烧没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让自已更好受些。
红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一向听从沈安言的安排,便立马去摄政王府找萧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