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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阑if线/假设老婆没下药成功反吃下迷药被粗D爆C肥B(换

 

郯阑和邬简唇舌交缠时,他突然感觉到邬简的舌头上有东西,他眼睛微眯,并没有马上松开嘴,而是在舌头触碰到那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后,顺势将药顶进了邬简的嘴里。

“唔!”

邬简不小心吞下了那颗药,难以置信地看着郯阑,“你在做什么!”

郯阑笑着舔去他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然后笑着回答,“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药效发挥得很快,邬简瞬间就软倒在了郯阑怀里,他沉下脸想要挣扎,但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即便是他身体素质过硬,也要花费些时间恢复。

在药效被代谢干净之前,他只能是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

邬简有些害怕地看着斐子默,“你不要乱来啊!”

郯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乱来?简简,我一直注视着你,想要得到你……”

他俯身亲吻着邬简的红唇,双手不断在柔软白皙的身体上游走,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张口轻轻啃咬着邬简的下唇。

“你终于是我的了……”

邬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郯阑动作,他看着郯阑趴在胸口上,张嘴咬住红肿的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

“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是如何在郯阑的唇舌间晃动肿大的,舌尖来回扫弄着乳孔,仿佛在企图吸出乳汁,而郯阑也握着鸡巴抵在了收缩的逼口上,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湿软的肥逼乖顺地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郯阑低喘了一声,叼住嘴里的乳头就开始快速挺动起了腰。

“啊、嗯啊!你……唔!啊!”

这几天的性爱里,郯阑已经掌握了邬简所有的敏感点,鸡巴粗暴却又有技巧地顶弄着肥逼里敏感点。

郯阑吐出邬简的乳头轻声问,“简简,舒服吗?我的鸡巴被你的骚逼夹得好舒服啊……你的子宫口一直在吸我的龟头,是想我的精液吗?”

“只要简简开口,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简简哦?”

他故意用鸡巴抵着敏感点研磨,看着邬简逐渐的脸,神情愈发兴奋。

“啊、嗯啊!想、想要精液!不要这样折磨我!啊!唔!快、快一点!嗯!”

邬简话音落下,郯阑立刻加快了速度,阴囊随着鸡巴的速度用力拍打着邬简的屁股,恨不得和鸡巴一样进入湿软的肥逼,被肥逼紧紧包裹着。

郯阑低喘着伏在邬简身上动作,听着他的呻吟变得愈发甜腻。

“简简,我快要射了……”

邬简早就在郯阑攻势下高潮好几次了,迷药提高了他身体的敏感度,他现在只想让郯阑快点射出来,他崩溃得大喊道:“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把他的小肚子灌满,高潮的淫水都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让淫水和精液相互融合。

郯阑餍足地低头看着邬简潮红的脸,鸡巴再次在邬简的肥逼里肿胀起来,他温柔地在邬简耳边低声道:“只要一次可满足不了我,简简也一样吧?放心,我一定会用我的鸡巴努力满足简简,让简简在也想不起来离开我的事。”

说完,他又一次挺动鸡巴往肥逼里塞。

“唔!啊!”

迷药的效果在进一步解除,但邬简的身体已经深陷情欲,早就没有了逃跑的想法,他主动张大大腿迎合郯阑的抽插。

鸡巴顶在子宫的感觉太刺激了,已经高潮好几次的骚逼已经受不了了,却又沉浸于快感中。

邬简抬手搂住郯阑的脖子,努力撑起身体,他胡乱用嘴摩擦着郯阑的嘴,完全没有亲吻的温情。

“让、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骚逼已经不行了……唔!”

他一边和郯阑求饶,一边在心里咒骂系统,好好的迷药放什么春药!害他现在想跑都跑不了!

郯阑的鸡巴比勒轩那个雏厉害多了,甚至还知道些花活,比埋头苦干的性爱更舒服。

邬简舔了舔嘴角,却不知道郯阑的眼睛暗了暗,他猛地拔出了鸡巴,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让被鸡巴操肿的肥逼看起来更加糜烂。

但突然失去了鸡巴的肥逼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收缩了几下。

“怎么突然……”

郯阑笑道:“这不是你让我拔出来的吗?现在我听你的话了,你又反悔了?简简可真任性啊,我可不能太惯着你了,毕竟你都给我下药了,要是继续放纵你,不知道简简还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我都不会主动碰简简了,除非……简简自己来拿!”

邬简现在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了鸡巴以外的事情,他根本想不到郯阑的鸡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竟然真的能听他的话拔出来!

要是换个男人,肯定按着他的继续做!

邬简略显委屈地看着郯阑,眼前这个男人都和他玩囚禁py了,现在又这么听话,简直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他伸手扯了扯郯阑的衣袖,眼底满是勾引,希望可以诱惑到郯阑,可郯阑的定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明明鸡巴都已经硬得可以钓鱼了!

“骚穴好空虚……你的鸡巴不难受吗?不想让骚逼给你含一含吗?”

“我的骚逼有多舒服,你都是知道的……再把鸡巴插回来好不好……”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郯阑,郯阑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他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边直视着邬简的眼睛,一边轻轻晃动着鸡巴。

郯阑看着邬简的视线跟着鸡巴移动,好像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一样,但他眼前的小猫色情又淫荡。

他当着邬简的面把手放在鸡巴上,他缓慢地撸动着鸡巴,马眼立刻溢出了不少透明的精水,看得邬简眼热。

邬简咽了咽口水,软软地开口道:“都浪费了……”

郯阑轻笑,“是啊,本来这些流出的精水都是喂给简简骚逼的,可是简简让我把鸡巴拔出来,现在它只能浪费了,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简简能用嘴吃掉这些精水就好了,不过究竟是上面的小嘴吃好,还是下面那张小嘴好?这就交给简简决定了。”

他低声诱哄着邬简,让邬简的三张小嘴都直流口水。

邬简像是受不了似的掰开肥软的蚌肉,露出正在饥渴张合的肥逼,放荡地勾引道:“啊、嗯!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我的骚逼里……啊、唔!”

郯阑摇头拒绝,低喘着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刚才我就说过了,简简想要就自己来拿,我整个人都是属于简简的,简简想要怎么使用都可以哦?”

“我们可以69,你抬起你的肥屁股坐在我的脸上,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满足你的两张小嘴,我的舌头很厉害哦?绝不会比鸡巴差的。”

他伸出厚大的舌头在空中快速抖动,故意发出吸舔的声音,仿佛邬简的肥逼已经在嘴边了。

“唔!”

邬简的肥逼溢出了一小股淫水,他光是听郯阑这么说就已经要高潮了,要是真让舌头插进肥逼里,他一定能爽上天。

现在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消退,只留下了还没被满足的情欲,他摇晃着身体站起来走到郯阑面前。

熟烂的肥逼就在郯阑眼前散发着阵阵淫香,郯阑喉咙滚动,额头青筋凸起,却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把邬简压倒的冲动,只是轻轻嗅着眼前的淫花。

“嗯、唔!你竟然这么能忍……”

邬简娇嗔一句,伸手把郯阑推倒,然后扭着肥屁股跨在他的脸上。

他感受着郯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肥逼上,让他瞬间软了腰,肥逼“啪”的一下就砸在了郯阑嘴上。

但郯阑依旧没有动,他攥紧拳头克制住了把邬简的肥屁股按在嘴上用舌头狂舔的冲动,他一定要要让邬简自己主动。

果然,他只等了一会,邬简就受不了似的扭动起了屁股,把肥逼残余的精液都涂在了郯阑的脸上。

“啊、啊!舌头、快舔我……啊!”

粗厚的舌头立刻从嘴里伸了出来,像刷子一样来回扫弄着他敏感的阴蒂和逼口,灵巧的舌尖每一次经过逼口时,都会浅浅插进去一点就马上拔出来。

邬简扭着屁股想要把郯阑的舌头吞进逼里,可郯阑就

失重感消失后,邬简又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扫视周围,发现视线所到之处都是红,他坐在一顶小轿子里,身体跟着微微摇晃,一看就是去成亲的路上。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繁琐的嫁衣,还有不少的金饰,可见他要嫁的人还有钱。

邬简的心情有些复杂,忍不住开口问系统,“你传送的时候就不能挑一挑世界吗?我才过来就要嫁人,这像话吗?”

系统无辜地回答,“这一回宿主离开得太急,系统没能好好帮宿主挑选,所以传送时选的是随机传送,发生这样的情况是系统没有考虑周全,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系统会从现在开始帮宿主挑选下一个世界!”

“请宿主尽快积累这个世界的积分,争取早日脱离!”

邬简不置可否,他舒服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身体的深处却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觉。

脱离世界后,他的身体被系统重置,以便更好的应对新的世界,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身体还残留被鸡巴操弄的快感,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仿佛里面还是满的一样。

邬简有些怀念地舔了舔嘴角,要是那三个男人能听自己的话就好了,毕竟那样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轿子走了许久,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里头铺满了软垫,可人抬的轿子晃悠悠的,莫名让他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他掀开帘子想要透透气,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就凑了过来。

“大小姐,按照规矩您不能露脸,否则不吉利。”

邬简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媒婆,他刚想开口,媒婆直接拉下了帘子,显然不打算和他多说。

看着媒婆的反应,邬简来了兴趣,他现在的身份怎么是个小姐?但他既然是小姐,一个媒婆对他的态度怎么敢这么恶劣,他不会是被人卖了做童养媳吧?

“系统,这个世界什么背景?有什么信息提供吗?”

“正在搜索,宿主稍等一会世界信息开始传输,宿主现在家道中落的小少爷,为了偿还债务,您的父亲要将您的妹妹嫁给当地的富绅配冥婚,您目前在代替您的妹妹出嫁。”

邬简挑了一下眉,“这么刺激?那我一会岂不是要被活埋了?”

“宿主放心,有系统在绝不会让宿主出事的。”

这点他倒是不担心,不过按照接下来的发展,他是不是得计划一下逃跑路线了。

“系统,帮我规划一下逃跑路线,然后兑换一点当地的货币。”

之后他就可以快乐躺平了!

希望这个世界也能让他找到优质好男人!

“好的宿主,正在规划路线,系统已推算出最好的逃跑方案,请宿主在拜完堂,在回房的路上打晕随侍的侍女,然后换上侍女的衣服从后门离开。”

邬简点点头,然后悠闲地等着轿子停下。

“新娘子到了!”

轿子终于落在了地上,轿子被人轻轻踢了两脚后,帘子就被掀开了。

邬简配合地走下轿子,一个红盖头就盖在了他头上。

“新娘子进门了!”

媒婆伸手扶了邬简一下,带着他缓缓往里头走,这时候邬简才发现天竟然是黑的,但转念一想,他是来配冥婚的,管他天黑还是天亮,赶紧走完仪式,赶紧离开就是了。

“系统,我那个妹妹逃远了吗?”

“在宿主上轿子的时候,您的妹妹已经跟着意中人离开了。”

“那就好。”

虽然他没有和所谓的妹妹见过面,但他可不想他逃走后妹妹又要被抓回来。

邬简跟着媒婆一步步走完仪式,坐在高位上的人也只是冷淡地给他说了几句规矩,然后就让侍女把他带回了房间。

仪式结束,媒婆把邬简的手交给了侍女,随即一股阴风吹过,把他的盖头吹了起来。

红盖头落地,露出邬简精致的小脸,搀扶他的侍女都看呆了,回过神后立刻红了脸,“原来少奶奶这么漂亮,和少爷郎才女貌正相配,可惜”

邬简勾起嘴角,故意压低声音问道:“我的相公很俊俏吗?”

侍女连连点头,“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比少爷更加好看的人了!”

邬简和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一边走,一边等待着系统发信号,等耳边响起系统说动手的声音,他就毫不犹豫地打晕了侍女。

他把侍女抱到一旁,脱下身上的喜服盖在她身上,然后笑着说道:“再见了,小妹妹。”

邬简和侍女交换了衣服,按照系统的指示找到了后门,顺利离开了阴沉的大宅子。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邬简问。

“现在天色太晚很难找到马车,系统推测大约在半个小时后宅子里的人就会发现宿主逃跑了,建议宿主到城东的破庙躲一晚,明天再出发。”

“好。”

邬简的速度很快,走进破庙之后看到里面有几根红烛和香正在燃烧,竟然觉得挺温馨的。

他伸了个懒腰坐在了蒲团上,虽然才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但他已经有些困了。

“系统,明天天亮之后记得叫我。”

“好的宿主。”

邬简安心的闭上眼睛,每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了,但一阵阴风吹过,让他抖了抖身子,但他睡得太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可他现在要是睁开眼就能看到直接的衣服正在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衣领慢慢敞开,两颗粉嫩的乳头被空气逐渐挺立,随即被什么东西捏住揉了揉,让邬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空荡的破庙里传来一声轻笑,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了邬简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了自己。

“抓到你了,我的新娘。”

邬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身体却重得像压了一座小山似的,沉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嗯啊不要闹了”

他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想要挣脱着这种感觉,却只是徒劳。

邬简咬紧下唇,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要是他现在能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一个模糊身影正埋首在他的胸口,用冰冷的舌头挑逗着挺立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那根看不见的舌头顶得东倒西歪,另一边则被指腹不断碾压在胸膛。

“啊、啊!嗯!乳头好凉”

压在邬简身上动作的鬼听到他的话,暂时停下了动作,他抬起脸,依稀可以看到他英俊的脸,他伸手轻抚着邬简的脸,用指尖描绘着邬简的眉眼。

郯阑撑到邬简的两边,将他圈在自己身下,神情痴迷地看着他,“这一次是我先找到你的,也没有失去记忆,虽然这副模样会有些许不便,但我可以形影不离地跟着你。”

“简简,你是我的”

他俯身将自己冰冷的薄唇贴在邬简的红唇上,把邬简凉得打了个冷颤。

郯阑微微张开嘴,用舌尖撬开他的唇,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舌头与之交缠。

他转动着粗厚的舌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的反应,没有实体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若是现在有人进入破庙就会看到漂亮的男人衣衫凌乱地在蒲团上扭动,双腿交叠摩擦着身下溢出淫水的小穴,并且张着红唇,看到里面红艳艳的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吮吸一样。

邬简紧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角溢出。

“慢、慢一点”

郯阑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动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在破庙里回荡着,听着便让人脸红心跳。

邬简想要逃跑,可嘴里不过方寸之地,无论他逃到哪,郯阑都会惩罚似的啃咬着他的舌尖,然后变本加厉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唔!”

舌头交缠的感觉太过舒服了,让邬简的小逼直接喷出了一股淫水,让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郯阑将舌头抽出来,顺着他的脸不断向下舔舐,邬简白嫩的脖子被吸出点点红痕。

舌尖还在继续往下,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像两颗小红豆,郯阑用力掐着他的小奶子,不断缩短着两颗乳头的距离,直到它们只有一指之遥,郯阑左右晃动着头,用舌尖快速拍打着他们。

“阿!啊!太快了我、我会受不了的”

“要射了、我要射了!”

邬简失声尖叫,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郯阑眼底满是欲色,用牙齿咬了咬他肿成小山的乳首后才继续向下舔。

郯阑扒下他几乎能拧出水的裤子,将他的腿压在胸口,低头凑到被淫水浸泡得可口的肥逼前,郯阑吹了一口气,眼前的小逼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粉嫩的阴蒂在蚌肉里若隐若现,郯阑用舌尖强硬地把他剥了出来,让它彻底失去蚌肉的保护。

“不、不要这样”

邬简扭动着屁股,却不知道这样和主动把肉逼送到郯阑嘴边让他舔没有区别。

肉逼紧贴着郯阑冰冷着,冷得他想逃开,郯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紧紧掐着他的肥屁股就往脸上撞。

高挺的鼻尖深深埋在肥逼里,稍微动一下就能蹭到阴蒂,郯阑的舌头快速抽打着阴蒂,鼻子同时戳弄着,淫水像是失禁一样逼里流出来。

“啊!啊!嗯!”

郯阑张大嘴,把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没那么模糊了。

吞咽淫水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刺激着邬简,也刺激着郯阑,直到淫水的速度变慢,他不满地咬了咬邬简的肥阴蒂。

“别、别咬”

“我还没喝够就没了,再流一点、一点就好”

郯阑一边低哑着说着,一边绷直舌尖重重操进了邬简的小逼里,小逼突然被入侵,立刻收紧了起来,想要夹住那根湿软的入侵者。

可郯阑的舌头只当这是小逼的欲拒还迎,舌尖一伸,轻而易举地顶进了他的子宫口。

“唔!太、太深了”

郯阑不理会他的反抗,又快又密地用舌尖顶弄那个小口,手指也在子宫口张开一个小口时,用力插进小逼里,和舌头同同频率操干着小逼,鼻尖也一刻不离地碾磨着阴蒂。

“啊、啊!太多了、不要一起”

邬简觉得自己好像被两根鸡巴用力操干着,他承受不住似的呜呜地低吟着,可就在他即将到达临界时,在小逼里作乱的两个坏家伙竟然突然退了出去。

“不要走!唔!”

他的话音未落,一根冰冷的鸡巴就用力插进了他湿软的小逼,小逼还没来得及夹住鸡巴,鸡巴就抵着他的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不要进去、这太刺激了”

郯阑粗喘着笑道:“不进去,我怎么满足简简呢?宝贝,再叫大声点!”

他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挺动着鸡巴,抓着邬简的肥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鸡巴瞬间顶入了那个微张的小口。

邬简的肥逼不断收缩着,紧紧地咬住郯阑的鸡巴,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张着红唇不住呻吟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更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一只鬼疯狂操干,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怎么才离开那三个男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做了这样的春梦。

“简简、老婆你的逼好热”

郯阑的身上没有一点温度,只能从邬简身上汲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邬简,埋在他逼里的鸡巴也硬得越来越厉害。

“简简,我要射给你了”

一股浓精射进邬简的子宫里,直到射满子宫也没停下,他无助地弹动了两下,跟着喷出了精水和淫水,他想要逃离着强烈的快感,抓着他屁股的手反而用力揉动了两下,让他们的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透明的鸡巴死死堵在肥逼上,逼里浓白的精液清晰可见。

“唔”

郯阑抵着子宫口磨了磨,然后才抽出鸡巴让精液和淫水流出来,他俯身亲了亲邬简的嘴角,“夜还很长,我的小新娘。”

说完,他的鸡巴又插入了高高肿起的小逼,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邬简醒来时觉得身体好似被车碾过一样,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子,却连抬个手都费劲。

他皱起眉头坐起来,眼睛随意往下体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的下体满是泥泞,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淫水糊满了他的双腿,肉乎乎的肥逼也肿成了小丘,可即便如此也盖不住突出的阴蒂。

邬简愣了半天,他的逼怎么肿得和被人狠狠干了一样?

他迟疑地低下头,用手小心地撑开自己的逼,可还处于敏感状态的逼即便再轻柔也碰不得。

“唔!”

肥逼喷出了一股水,刺激得他忍不住娇喘了起来,但还是努力用两指扒开了蚌肉,看看逼里有没有流出精液。

“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的确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他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做了一个晚上,那个技术、那个身段,让他无限回味。

可明明是梦,为什么醒来后他却有一种真的被干了的感觉?

“嗯”

邬简迷茫地看向四周,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逼上怎么凉飕飕的?

但如果他能看到他大张的双腿间有一个人正蹲在那里痴迷地看着他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并轻轻吹着气,他一定会被吓白脸。

郯阑抬眼轻笑着看向他,“简简的逼好肿啊需要我帮你消消肿吗?”

“谁?”

邬简听到空旷的破庙有人在说话,急忙看到了四周。

“唔!”

一张带着凉意的嘴将他的逼完全包住,虽然他被凉得忍不住战栗,小逼却因为这个温度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啊!太激烈了!”

郯阑冰冷的舌头舔开了他的肥逼,舌尖恶劣地抵着他的阴蒂快速抖动,他的小逼还很敏感,哪里能经受住这样激烈的玩弄?

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紧了嫩白的两条腿,可他这么做只会把小逼完全送到郯阑的嘴里,他喘息着看向自己的双腿,被夹得肥嘟嘟的小逼被什么东西顶开了一条缝,那根湿滑又灵活的舌头把阴蒂顶得东倒西歪,他根本无力阻止。

“别、别舔了要尿了”

邬简颤抖着双手去捂住自己的小逼,下一刻却被抬高了双腿,小屁股也被捧了起来,他瞪大眼睛清楚地看着他的阴蒂被拉长又弹回去。

作乱的舌头用力拍打着他的小逼,先后滑动时还会在他微微张开逼口逗留片刻。

“骚简简,快尿出来,老公会一滴不剩地喝光。”

“老公的肚子就靠你的逼水喂饱了,所以简简可不能让老公饿肚子啊!”

说完,郯阑就两根手指将逼口掰得更开,绷直舌尖往里插。

“啊!”

鬼的舌头和人的不一样,鬼的舌头更长、更粗,简直和鸡巴一样,却更加灵活。

舌头一瞬间就顶进了逼的深处,一下子就撞上了子宫口。

子宫口经过一个晚上的耕耘根本没没有合上,郯阑的舌尖轻而易举就顶进了那个柔软的小口。

舌尖慢慢地在小口里转动,随即快速抽插起来。

“太快了!慢一点!求求你了!啊、啊!嗯”

邬简娇喘着看着自己的逼口被看不见的舌头撑开一个小洞,这种诡异又刺激的体验太奇特,他意识在告诉他不要再看下去了,这样太奇怪了,可他的眼睛却移不开视线。

他看着自己的逼在紧紧包裹着那根越钻越深的舌头,等郯阑的舌头进入某个深度时,他的身子剧烈弹动了两下。

那种被舔穿的感觉太奇妙了,淫水直接控制不住地直接喷在了郯阑的舌尖。

“喷了、喷出来了!”

淫水被郯阑的舌头堵在逼口,他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快速将喷涌的淫水吸进嘴里。

邬简能清楚地看着自己的淫水在空中消失,可他淫水实在太多了,即便郯阑一刻不停地喝,还是有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滴在了地上。

郯阑粗喘着移开了嘴,长长的舌头顺着邬简的逼口舔到了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

“谢谢简简的淫水,虽然我想一直喝下去,可这样做你会脱水的,我帮简简清理身体好不好?”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现在郯阑就像个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只会喘息了。

郯阑温柔地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

等邬简回过神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破庙的,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强势地搂着自己的腰。

“我们已经拜了天地,以后简简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

“我很乖的,不要再抛下了我”

邬简看不到郯阑的脸,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疯狂。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邬简,只要邬简刚说一个“不”字,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事。

邬简欲哭无泪,他倒是想丢下,可郯阑是鬼,他怎么丢!

“系统!这个世界到底怎么脱离啊!”邬简有些崩溃地在脑海里大叫。

“宿主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系统很疑惑。

邬简:

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我被鬼日了就算了,现在还被缠上了?

“社会上的事少问,你赶紧告诉我该怎么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有些委屈,看来宿主昨晚没睡好,今天脾气好差!

“好的宿主,由于宿主是匆忙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宿主需要上个世界两倍的性爱值才能脱离世界!”

邬简的嘴角用力抽搐了两下,两倍的性爱值!

和鬼做算吗!

可我也没听到你提醒啊!

现在他身边跟了个死鬼老公,就算他想去找男人也难啊!

所以这是在告诉他这辈子都离开不了这个世界了吗!

邬简一脸绝望,系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宿主的目标是逃离这个城镇,现在宿主需要去道边拦下一辆马车,这样天黑之前就能到达下一个镇子。”

“不过宿主的速度得快一些,寻找宿主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邬简的神情严肃了起来,立刻按照系统的提示站在了道边。

很快,一辆马车便缓缓驶了过来,邬简立刻举起了手,马车马上就停了下来。

“姑娘有事吗?”

驾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红着脸看向邬简,根本不敢和邬简对视。

邬简唇红齿白,浑身上下散发着刚被狠狠疼爱的气息,此时他又穿着侍女的衣服,仿佛大户人家里跑出来的通房侍女,让人看着就想把他绑回家里圈养起来。

“小哥,你好我想麻烦你送我去下一个镇子,你”

不等邬简说完,他的双腿间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缓缓顶在了他的小逼上。

邬简瞪大眼睛,大庭广众的,他的死鬼老公疯了吗!

“姑娘?”

听到车夫在叫自己时,邬简急忙回过神,继续保持着得体地笑,“不好意思,方才风眯了眼睛,所以可以麻烦小哥、唔送我去下一个镇子吗?我可以给你银子。”

年轻的马夫看着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脸红得更厉害了,他想也不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姑娘不必客气,我正好要去下一个城镇送货,有个伴在路上说说话我也开心,不过我瞧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邬简笑着摇头否认,身体却止不住地战栗,他死鬼老公的鬼鸡巴无视了衣服,严丝合缝地和他的小逼紧贴着。

冰凉的鬼鸡巴缓慢而又精准地顶着他的阴蒂,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硕大的龟头顶在阴蒂上越蹭越快,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也让鸡巴顶弄的动作越来越额顺滑。

邬简又爽又害怕,生怕马夫听到他被鸡巴蹭动的水声,他无力地夹紧腿,只会让肥嫩又敏感的蚌肉摩擦得更厉害。

“唔!”

郯阑看着他忍着快感,想叫又不敢叫的骚浪样,让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粗喘着凑近邬简发红的耳朵,伸出舌头将圆润的耳垂勾进嘴里吮吸,感受着怀里的人不住发抖的身体。

“骚简简,想不想老公的鸡巴操进去?”

“老婆又湿又软的小逼今天早上已经被老公的口水消过肿了,现在肯定又能吃下老公的大鸡巴了,唔、简简的逼口一直在吸老公的龟头呢。”

邬简听着他的话,眼角都红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鬼鸡巴是怎么在他蚌肉里摩擦着,他的阴蒂都要被那根鬼鸡巴磨熟了。

“嗯、啊唔、唔”

现在他好想要那根鸡巴插进他的逼里,要不是郯阑的鸡巴正堵在他的逼口浅浅抽插着,他的裤子肯定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姑娘,你的脸越来越红了,是不是身子难受得厉害?”

马夫一脸关切地看着他,还想伸手去碰他,郯阑瞬间沉下脸了脸,他搂住邬简的腰将他带进怀里,龟头便狠狠从逼口滑出撞上了阴蒂。

“啊、嗯!”

邬简没忍住声音,直接叫了出来,把马夫吓了一跳,但他突然发现邬简漂亮的眼睛一片春色,看得呼吸都急促了。

马夫赶忙并紧双腿,免得让邬简发现异样。

“公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邬简拼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点,现在他只想快点坐上马车离开,那根鬼鸡巴还在他的逼上作乱,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的腰已经开始跟着郯阑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跟鬼做爱,这个当着人前也可以毫不避讳做爱的快感和刺激让他的逼比任何时候都湿。

马夫现在也想快点离开,免得出洋相,“姑娘快上车吧,否则天黑前可就到不了了。”

邬简点点头,深吸一口后急忙上了马车,“唔、嗯!”

“姑娘,怎么了?”

马夫听到奇怪的声音,转头关切地看着他,却只看到他拼命地摇了摇头。

“公子可以出发了……”

“哦哦!”

马夫红着脸拉动缰绳,完全不知道邬简现在在经历什么。

在邬简坐上马车那一刻,郯阑的鸡巴就顶开了他的子宫口,马车每动一下,郯阑的鸡巴就会顶动一下,根本不需要郯阑动。

他的手紧紧地环在邬简的腰上,用鸡巴在邬简的子宫里画着圈,他的手伸到邬简的阴蒂上,用指尖揉捏着,惹得邬简不住地小声求饶。

“不要一起求求你了”

“会被发现的,我不想被、唔我不想被发现啊!”

郯阑轻笑,突然用力抽插起来,让邬简没有一点防备。

“啊!啊!嗯!”

幸好马车走动的声音不小,几乎掩盖住了他的声音,即便他不小心叫出声也不会被马夫发现。

郯阑解开他的衣服,让其中一个乳头从衣服里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慢慢挺立,然后被郯阑张口含进了嘴里。

舌头快速扫弄着乳空,还被牙齿时不时研磨,邬简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变得濡湿,红红的乳头被看不见的舌头弹动着,还会被牙齿咬住拉长,让他忍不住夹紧了逼,将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然后用力拧了一下阴蒂。

“那个马夫一直在叫你姑娘,看着你的眼神像要把你扒光一样,说不定他会把马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脱光你的衣服,把他那根又小又细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

“谁让你这么骚,谁看了都想操你。”

邬简委屈地向后瞪了一眼,“都怪你我、嗯我根本不想这样的”

“如果不是你把鸡巴、啊、嗯!插进来我怎么会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要让别人操我吗?啊!”

他刚说完最后一句话,郯阑就重重顶了一下。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能操你的只有我!”

郯阑双手搂住他的腰,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一只揉弄他的阴蒂,鸡巴又快又猛地在他的逼里抽插。

邬简刚要叫出声,嘴就被郯阑给捂住了。

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郯阑握在手里,舌头激烈的吮吸,让他只能无助地向郯阑献上自己的唇舌与之交缠。

“嗯、嗯,啊!”

“老公、慢一点唔!要被顶穿了”

郯阑听到这一声“老公”,眼睛瞬间变成了赤红,他一口咬住邬简的细白的脖子上,“慢不了,老公恨不得死在你的逼里!”

说完,他抽插的动作便更用力了,那力气像要操死邬简一样。

两人在马车上旁若无人地做着,却不知道无意中吵醒了躲在车上睡觉的勒轩。

勒轩从货物里钻出来,毛茸茸的脸上写满了不快,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吵醒他!

不知道黄鼠狼是很记仇的吗!

但当他看到邬简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鬼的鸡巴上狠狠操弄,并张着嘴将红舌送给男鬼时,他突然就呆住了,报复什么的早就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操邬简的人是他,那他得爽成什么样!

勒轩小小地眼珠子转了转,毛茸茸的脸闪过一丝狡黠。

在到达下一个镇子前,邬简的小逼一直被塞得满满的,郯阑射出的鬼精液只有在射出来时他才能感觉到。

他现在就喘息着坐在郯阑的鬼鸡巴上,只要郯阑动一下,他的下体就会和失禁一样流出淫水和精液。

郯阑看着他粉颊潮红,身子止不住颤抖的样子,深埋在他逼里的鸡巴又跳动了起来。

“唔、嗯!不、不行了真的已经吃不下了放过我吧”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郯阑,本以为可以被怜惜,等来的却是鸡巴缓慢而又用力的抽插。

“骚简简,又勾引老公,老公操死你!”

邬简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逼里依旧分量十足的鬼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在他的骚肉上,他红唇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到了唇边。

郯阑看着眼热,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

“唔、唔”

邬简无助地呻吟着,大张着腿被郯阑用力操干,只要他有想要合上腿的意图,郯阑就会抬高他的腿,让鸡巴进得更深,操得他没有抗拒的力气。

这时,郯阑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咬着邬简的耳垂,低哑道:“老婆,老公要射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郯阑的精液量非常大,却会马上被他的小逼吸收,他不知道这些精液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人面对未知的恐惧总会本能的反抗。

“不、唔!”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逼里,肚子也迅速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但很快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肚子再次变得平坦。

“唔、唔啊、嗯”

郯阑笑着摸上邬简的肚子,“我射了这么多精液进简简的肚子,说不定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简简会愿意吧?”

邬简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手却无意识放在了肚子,鬼的鸡巴太可怕了,像是永动机一样不会疲惫,万一他真的怀上了郯阑的孩子该怎么办?

想完,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眼时,身体已经变得清爽,他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茅草屋里,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却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

他正觉得奇怪,郯阑不在吗?

“你在找那只男鬼吗?”

邬简听到说话声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床边有只黄鼠狼,“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你成精了?”

勒轩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嗖”地一下就爬到了邬简的身上。

“嗯、啊”

勒轩有些扎人的毛滑过他尚且敏感的身体时,他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你果然很骚。”勒轩笑道。

他故意用尾巴在邬简光裸的双腿上滑动,惹得邬简止不住地战栗。

“你我老公可是一只厉鬼,你这么碰我就不怕他把你撕碎吗?”

邬简低喘着看向勒轩,伸手想要把他从腿上推下去时,双手竟然被定在了空中,他眉头微皱,看着勒轩把尾巴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就贴在了他的逼上。

“唔!”

他的逼才被郯阑操完,现在还湿软敏感着,勒轩的毛轻而易举就能挤进他的逼口。

勒轩看着他潮红的脸,坏心眼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让尾巴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微张的逼口。

“我才不怕那只男鬼,他被我略施小计就引开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嗯!”

毛毛摩擦阴蒂和逼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也将勒轩的尾巴紧紧夹住了。

这下就算勒轩不动,邬简已经自己夹着他的尾巴摩擦起了骚穴。

勒轩就这么看着他,时不时动一下尾巴就能让邬简发出几声好听的娇喘。

“小骚货,看来那只鬼根本满足不了你!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

邬简还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里,根本没听到勒轩说了什么,下一刻他的双腿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开,红肿的蚌肉被拉开,露出了里面蠕动的骚肉,把邬简给吓了一跳。

“你在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勒轩就用自己的尾巴贴着邬简肥嫩的小逼摩擦了起来。

邬简张着嘴,圆润的屁股跟着勒轩的动作左右摇晃,已经射无可射的鸡巴也颤巍巍的硬了起来,并随着他晃动的动作前后拍打在他的肚子上。

勒轩毛茸茸的脸露出坏笑,尾巴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的尾巴不错吧?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几百年来可就你一个!感恩戴德吧!”

他愉悦地看着邬简的阴蒂把他的尾巴摩擦得越肿越大,积聚得越来越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给爽上天了。

邬简放浪地把腿张得更大,自己挺着逼就往勒轩的尾巴上撞,然后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追逐快感。

“啊!啊!好爽我、我快要不行了”

邬简的叫声越来越大,一大股淫水从逼里涌出喷在了勒轩的尾巴,他肥软的屁股抖动了许久,才猛地落在了床上。

勒轩满意地将头凑到了邬简一塌糊涂的逼口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蠕动的小逼又控制不住喷了一小股淫水到他脸上。

他兴奋地摇着尾巴,把脸上腥甜的淫水都刮进了嘴里,然后坏心眼地说道:“我好心让你爽,你却用淫水浇我一脸,我要惩罚你!”

邬简还在喘息着,眉目含春地看了他一眼,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啊,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话。”

勒轩呼吸急促,鸡巴一下子就从厚厚的毛里露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你可别喊停!”

邬简的视线在他小小的鸡巴上扫过,“这么点的小玩意可满足不了我,还不如我的手指粗,你知道我老公的鸡巴有多大吗?”

勒轩怒了,“你敢瞧不起我!好!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手指能满足你,还是我的鸡巴能!”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眼前的黄鼠狼变成了一缕黑烟,然后猛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刚要开口说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表演,如果你没办法用手指把自己的小逼操爽了,我可是不会用鸡巴操你的。”勒轩恶劣道。

邬简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侧躺着抬起自己的一条腿,露出熟烂的骚穴。

他很少自慰,大部分都是躺着让男人来服侍他,现在到了这个世界,他竟然要自给自足,他怎么能愿意?

邬简在心里把勒轩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但面上还是装作柔弱的模样博取他的同情。

“不要这样对我这样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他潮红着脸,可怜巴巴地恳求勒轩,可他的求饶只会让勒轩更加兴奋。

“骚货,你在勾引我把你玩烂吗?”

不等邬简反驳,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面镜子。

他愣了愣,下一刻脸便通红了起来,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粉白的腿,肥嫩的小逼饥渴的张合着,要是什么粗长的东西抵在穴口,一定会被逼口紧紧吸住。

小逼被刺激得流出一股股的淫水,让他的股间一片濡湿。

“不要镜子、唔!快把镜子收回去”

虽然邬简不想看到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却控制不住视线看向两腿间的肥逼。

勒轩轻笑一声,然后操纵着他的手彻底露出粉嫩的小穴。

“你的逼都被那只鬼给干肿了,我看着他干了你一路,他的鸡巴紧紧堵着你的逼,让你连淫水都喷不出来。”

“可惜啊,他还是喂不饱你,还得我来帮帮你,现在把你的手指插进你的逼里用力插一插,给你的小逼解解馋。”

邬简看着自己的手揉上红肿的阴蒂,双指夹着它时快时慢的揉搓,尖锐的快感涌向全身。

“啊、啊!嗯!不要、不要这样”

他想并拢双腿,却被迫张得更大了,他看着阴蒂被自己的手指拉长又弹回蚌肉中,飞溅的淫水沾上了镜子,让他更加羞耻。

勒轩看着邬简因为羞耻而潮红的脸,觉得自己的鸡巴要炸了。

“光是玩阴蒂没办法让你高潮吧?你的逼已经迫不及待了吧?先插进去一根手指看看。”

他控制着邬简把手指用力插进小逼,爽得邬简口水直流。

手指缓缓在逼里抽动,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一根手指果然满足不了你,看看你的骚逼吸得多紧啊,抽都抽不出来。”

“你觉得得喂几根才能喂饱它?再多加两根。”

手指从逼里抽了出来,邬简脸上的不满足一闪而过,下一刻就被三根手指插得满满的。

勒轩不给邬简反应的机会,控制着他的手便抖动了起来。

每抽动一下,掌心都会拍打在阴蒂和蚌肉上,邬简承受不住地绷紧大腿。

“太刺激了!慢一点!求求你了!”

“好酸、好胀!我会喷出来的!啊、嗯!”

勒轩听到他的话兴奋了起来,“那就喷出来,最好把镜子喷满!”

手掌拍打在肥逼上的声音更大了,快感和疼痛充斥着邬简的感官,耳边传来的啪啪声让他的肥逼吸得更紧了。

“啊!啊!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呜呜叫了一声,大股淫水就喷在了指尖上,他张大嘴,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让挺立的乳头更加艳红。

勒轩现出人形,粗长硬挺的鸡巴顶在邬简浑圆的屁股上,他挺动着腰让鸡巴在邬简湿滑的屁股里顶撞。

“唔!”

现在邬简还敏感着,禁不住一点撩拨,他感觉到勒轩抬高了自己的屁股,紫黑的鸡巴就顶在了他的屁眼上。

“往镜子里看,我的鸡巴就要插进你的屁眼里了。”

邬简的脸被转向镜子,他呻吟着看着粗长的鸡巴缓缓撑大屁穴,逐渐被吞没那根鸡巴。

“唔!”

屁穴没办法完全吞下鸡巴,勒轩笑了笑,握着他的腰用力乡下一按,硕大的龟头就冲进了直肠里。

“啊!”

鸡巴撞上直肠的刺激太大,邬简的鸡巴直接被顶射了。

稀薄的精液顺着镜子滑下来,勒轩兴奋地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快速挺动鸡巴。

“啊、啊!不、不要动得这么快!”

“骚货!镜子都被你的精液和淫水弄脏了,这样你还怎么看清直接的骚样?还不快点擦干净!”

邬简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冰凉的镜子突然贴上了自己,他的乳头和骚穴紧贴在镜子上,让它们随着勒轩的抽插和镜面摩擦。

“好凉!乳头和逼要冻坏了!唔!啊!”

勒轩吮吸着他白嫩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坏不了,你的屁眼吸得那么紧,分明是爽到了!”

“我看你前面的骚逼肯定也想吃鸡巴,我这就来满足你!”

他念动咒语,紧贴着邬简肥逼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一根鸡巴,鸡巴一下子就顶进了子宫口,随着身后的勒轩顶弄着深处的小口。

邬简崩溃地大喊道:“不要一起!我会坏掉的!唔!不要、不要一起顶骚点!啊!”

勒轩看着他深陷情欲的脸,鸡巴抽动得更快了,他用力扣住邬简的腰,前后朝着同一个方向挺动,让邬简只能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的两个骚穴咬得好紧啊!妈的,是想把老子吸出来吗!”

他把邬简的双腿拉成一字,完全贴平镜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邬简招架不住。

鸡巴死死地顶着他的子宫口和直肠研磨,快感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啊!啊!我要不行了,骚点被、被磨得好爽”

“老公、快、快射给我!”

听到邬简叫自己老公时,勒轩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许多,他低哑道:“骚老婆,老公这就射给你!”

他加速冲刺,顶开子宫口和直肠将滚烫的精液射进邬简的身体里。

邬简张开嘴仰着头不住的颤抖,两个骚穴死死咬住勒轩的鸡巴,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勒轩射完后,畅快地拔出了鸡巴,看着邬简的骚穴头涌出大股浓白的精液。

他咽了咽口水,重新把鸡巴插了回去,“老公还没吃够,让老公再干两次!”

说完,他便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等郯阑找到邬简时,邬简的肚子已经被精液射满,圆鼓鼓的小肚子仿佛怀孕了一样。

郯阑冷着脸看向还压在邬简身上的勒轩,勒轩却不以为意地抱起邬简,故意拉开他满是红痕的双腿,当着他的面用力将邬简的骚逼插出浓精。

“你来得可真快,我不介意让你看到我和老婆有多恩爱。”

邬简看不见郯阑,更何况他还被逼里那根鸡巴搅得意识全无,开口只有呻吟。

“啊!啊!嗯!老公、慢一点太、太满了”

郯阑沉默着来到邬简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叫他老公,那我是什么?”

勒轩粗喘着挺动着鸡巴,听到郯阑这么说,得意地挑衅了起来,“那当然是因为老婆喜欢的人是我啊,你一只连身体都没有的鬼,拿什么和我争?”

“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唔、别耽误我操老婆!”

他的手握住邬简的两条腿,肉嘟嘟的腿肉从指缝里溢出,看起来色情又诱人,他懒得理会郯阑,继续埋头苦干着,下一刻就被邬简突然绞紧的骚逼咬得射了出来。

“啊!嗯!好多”

邬简失神地看着前方,胸口剧烈起伏着,鸡巴跟着射出了精液。

郯阑收回伸进子宫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勒轩,“早泄可是满足不了简简的,他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才和你做爱的。”

“简简不过是在床上叫了你几声老公你就信了?床上的话有几句是能信的?而我可是和简简拜过天地的。”

他伸手把邬简抱起来,粗长的鸡巴猛地从肥逼里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被堵住的浓精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郯阑眉头微皱,恨不得现在就把邬简满肚子的精液扣出来,再射满自己的东西。

但勒轩反应极快,在鸡巴就要和小逼分开时搂住邬简的腰就把人拖了回来,让鸡巴再一次插到了底。

“啊!”

邬简大张着腿,颤抖着绷紧脚尖喷出一股淫水穿过了郯阑的身体,他又痛又爽地收缩着逼,竟然自己摇晃起小屁股吞吐起了勒轩的鸡巴。

勒轩爽得头皮发麻,邬简每一次坐下都会用子宫口吮吸他的龟头,他炫耀似的看向郯阑,“老婆会自己吃我的鸡巴,你享受过吗?快点滚!别逼我打散你的魂魄!”

郯阑不以为意,他见邬简吞吐得越来越快,想也不想就挺着鸡巴插进了邬简的子宫。

邬简犹如濒死般喘息着,他停下了摇晃的肥臀,惊恐地感受着子宫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勒轩的鸡巴根本进入不了这么深的地方!

“唔!不要、不要操子宫啊、嗯,要、要坏了”

“那里、不要”

邬简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肚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里有一根鸡巴在往他的骚点上顶。

“啊、啊!”

郯阑笑着抚摸着他的红唇,鸡巴挺动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老婆,被操子宫舒服吗?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鸡巴套子,根本没办法思考鸡巴以外的东西。

“啊、啊!嗯!鸡巴、好大好爽”

他红唇微张,露出里小红舌,郯阑呼吸一滞,按着他的后脑勺就用力吻了下来。

两人的舌尖互相缠绕,像是要把对方吞没一般,郯阑瞥了勒轩一眼,故意把邬简的舌头勾出来,和他在空中舔舐对方。

他用嘴唇叼住邬简的舌尖,牙齿轻轻啃咬,惹得邬简不住战栗。

勒轩看着眼热,不满邬简忽略自己,他舔吸着邬简白嫩的脖子恶狠狠地开口,“不许无视我!”

他将手伸向邬简的阴蒂,双指夹住用力捻动,邬简想要叫出声,却被郯阑吞没了所有呻吟,深埋在逼里的鸡巴快速撞上子宫口。

两根鸡巴一外一里隔着子宫口比赛似的顶着子宫,邬简喘息着想要抱住身前的人,却只能抱住一团空气。

他觉得子宫就要被两根鸡巴顶穿了,即便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他。

“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子宫、子宫要破了!”

郯阑伸出冰凉的舌头舔去他眼角的眼泪,修长的手指挑逗着他胸口挺立的乳头,让他身体的快感没有一刻停歇。

勒轩不甘示弱,捏着邬简的阴蒂就不松手,逼得邬简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会被勒轩掐着屁股按向自己的鸡巴。

“啊、啊!你们、不要一起啊要、要坏了”

邬简崩溃的大喊,两个男人却暗暗较劲,谁也不甘落后,咬着牙像要把邬简的子宫操烂。

逼里的鸡巴又大了些,都有了要射精的预兆,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加速,大手掐住邬简的腰和屁股就不松手。

“啊、唔!慢一点!慢一点!”

两个男人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两人齐力顶开子宫口将浓精灌进了他的逼里,直至将他的肚子射得圆滚滚的,逼里的鸡巴才退了出来。

邬简呜呜地颤抖着,被快感冲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倒在勒轩身上,不住地小声求饶,“真得不行了放过我吧肚子已经被精液填满了唔!”

勒轩把邬简放在床上,可轻微的触碰也会让邬简喷出水。

他舔了舔嘴角,想要再做一次,却被郯阑用力拽下了床。

郯阑冷声道:“你是禽兽吗?没看到简简累了吗?”

“我是黄鼠狼精,是禽兽怎么了?简简爱死这样的我了,你嫉妒?”勒轩得意道。

郯阑翻了个白眼,用法术替邬简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然后就拽着勒轩到了门外,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勒轩未着片缕,被这么一摔,把原型都摔出来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当然和你算一算偷走简简的账了。”

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夜,屋子里的邬简毫无知觉。

天亮时,邬简是被开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白嫩身子时,清晰地听见眼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邬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间感觉到眼前的男人不太自在地并拢了腿。

“你怎么不过来?我好困,想再睡一会,你过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邬简软软地开口。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山里的艳妖吗?”斐子默问。

邬简正在和瞌睡虫斗争,听到斐子默的话瞬间就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勒轩。

怎么回事!勒轩和他的死鬼老公去哪了!

在他被干晕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应该守着自己吗!

邬简一脸尴尬,“我不是艳妖,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公子你”

斐子默咳嗽了一声,理性告诉他,他应该移开视线了,可邬简身上就盖着一块薄薄的毯子,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身体在毯子下若隐若现。

只要邬简动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皮肤,他突然有些懊恼自己的视力怎么这么好,他能清晰地看到邬简露出的纤腰和半片浑圆的屁股上被掐出的青紫指印,可见邬简经历了多激烈的情事。

斐子默红了脸,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自觉紧盯着邬简,忍耐着下腹逐渐升起的燥热。

他真没想到上山采药制灵符,竟然会有这样的艳遇,他虽是个道士,却家境殷实,身边有不少莺莺燕燕缠着他,他都不为所动,今天看到邬简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只是没遇到喜欢的而已。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你说你不是艳妖如何证明?哪个好人家会赤身裸体出现在这样破旧的小屋里?”

“除非你能证明自己,否则我只能替天行道收了你。”

说着,他就拿出了黄符,一副要将邬简收了的架势。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突然红了脸,他慌忙扯着身上的毯子,可他越扯,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越多。

斐子默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已经完全暴露的双腿,熟烂的肥逼像肥美的鲍鱼,阴蒂在红肿的蚌肉里若隐若现。

他呼吸一滞,鼻子涌出一股热流,他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斐子默低咒了一句,破了口戒,他也不是没遇到艳妖、艳鬼,劲也没有这么大啊!

他胡乱抬手擦去鼻子涌出的血,挺着半硬的鸡巴大步上前,直接把邬简按在了床上。

邬简一愣,视线下移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斐子默说要收他,非明是借口,男人精虫上脑了都一一样。

他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斐子默肿胀的裤裆上,脚尖有技巧地挑逗着越变越硬的鸡巴。

邬简抬手攀上斐子默的脖子,诱惑地舔了舔红唇,“公子打算怎么收了我?是用公子的法器吗?”

说着,他又用脚蹭了蹭斐子默的鸡巴。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抬起邬简的下巴,用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他滑嫩的皮肤,“我得看看你是什么种类的艳妖才能用大法器收了你。”

“现在,我要检查你了。”

他的指尖从邬简的脸颊向下滑动,停留在红唇上时,他的手指就撬开了邬简微张的嘴,夹住那条舌头亵玩着。

溢出的口水顺着邬简的嘴角流到脖子,划过白皙的胸膛,即便邬简颤抖着身体,泪汪汪地看向自己,斐子默也没有停下。

他眼眸微暗,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好好检查你这具身体,可不能让你出去危害人间,干脆把收做我的灵侍好了,我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邬简轻轻啃咬嘴里的手指,娇嗔似的瞪了斐子默一眼,狗男人的借口可真多,都不过是想上他的借口而已。

斐子默轻笑,将手指抽出滑到了邬简的胸口,两颗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一样,指甲用力一扣,邬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我的乳头有什么问题吗?公子检查时可不可以温柔点?”

“你的乳头翘得这么厉害一看就不正常,可能是让人吸一吸,说不定能吸出邪气!”

邬简惊呼一声,斐子默就压着他的后背挺起了他的胸,红艳艳的乳头被送到斐子默嘴边,张口便被吞了下去。

“啊!嗯!轻、轻一点!乳头要被咬下来了”

斐子默把乳头吸进嘴里后,用虎牙叼住了那颗乳头啃咬,舌尖快速扫弄,刺激得乳头张开了乳孔。

“啊、啊!不要这么快太刺激了”

邬简承受不住似的抱住了斐子默的头,将乳头更加送进他的嘴里换来了更加猛烈的玩弄。

斐子默的舌尖卷着他的乳头,让乳头在嘴里肿大,而被冷落的乳头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挺立,也渴望着斐子默的玩弄。

“唔!也、也吸一吸另一边另一边的乳头好冷”

斐子默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松开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他快速将另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和它在齿间嬉戏。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嘴里的乳头,一边抬眼看向邬简,看着邬简陷入潮红的脸,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炸了。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

如果不小心闯进这间小屋的人不是他,邬简是不是也会和别人求欢?想到这个可能,斐子默就用力咬了邬简一口。

“啊!你怎么咬人!”

邬简一下子就从情欲中走了出来,他不满地推开斐子默的头,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咬出血痕。

即便是勒轩和他那个死鬼老公都没有这样对他!

邬简也不管自己现在没有穿衣服,抬脚踹开斐子默就要下床,他裹紧身上的毯子要离开这个房间,却被斐子默抓住手向后拽去。

“嗯!”

他重重坐在了斐子默的腿上,湿软的小逼和斐子默的鸡巴来了亲密接触,被他的蚌肉紧紧包裹着,他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蹭了蹭,要不是斐子默还穿着裤子,他饥渴的小逼肯定已经把鸡巴吸进去了。

“放开我”

他的声音软乎乎的,根本没有认真拒绝,反而像在催促斐子默快点把鸡巴插进来。

斐子默坏心眼地重重顶了一下,满意地听着邬简红艳艳的小嘴吐露出呻吟,他缓缓摆动着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磨着邬简的小逼,邬简想要逃跑,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挣扎起来也只会让鸡巴和小逼贴得更紧。

他在邬简的耳边喘着粗气,“你的小逼流了好多水啊,我的裤子都被你的骚水弄湿了,我的大宝贝被骚水浸坏了怎么办?到时候我还怎么收你?”

“你这个骚逼一定是邪气的来源,我得用我的大宝贝堵住才行,想让我收你的时候轻一点,自己自己主动点。”

邬简“呜呜”地叫着,眼睛里的渴望都要溢出眼底了,他颤抖地伸出手,把斐子默被他淫水弄湿的裤子脱下来,从裤子弹出来的鸡巴一下就打在了他的逼上,让他瞬间软了腿,一屁股坐了鸡巴。

“唔!啊!”

湿软的肥逼本就在饥渴的张合,这一坐就把斐子默的半个龟头吞进了逼里。

斐子默压抑地低喘了一声,送上门的肥逼他怎么能放过?

他猛地抬高邬简的一条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嗯!好、好深”

鸡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差一点就顶进了小口里,邬简向后仰起脖子,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脖子。

斐子默的双手摸向邬简的胸口,停在他胸口挺立的乳头上用力一扭,下身同时抽插,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唔、唔啊!嗯!慢一点、不要这么快”

“骚货,慢不了!慢了我的法器压制不了你骚逼里的邪气,还怎么收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法器把你体内的邪气清除干净,让你做一个好艳妖,再也勾引不了别人!”

话音落下,斐子默再次加速,小小的茅草屋里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啊!啊!不要一直顶骚点!我、我会射的啊!嗯!”

斐子默兴奋地赤红了眼,“那就射出来,我也会用精液填满你的小逼,不会让你饿着的!”

他又重又快地挺动着腰,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

邬简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要合上腿,斐子默就用手将他的腿合上,用力压在他的胸口,让鸡巴一下子就顶开了微张的子宫口。

斐子默的鸡巴很长,龟头带弯,轻易就卡在了他的子宫口里,斐子默舒爽地闷哼一声。

“你的小逼吸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那我就成全你!”

他抱起邬简,上下颠动邬简的同时,鸡巴也在向上顶动,邬简白嫩的小腿被顶得在空中乱晃,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啊!啊!我、我要不行了”

他大叫一声射了出来,小逼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斐子默额头青筋凸起,邬简高潮的肥逼紧紧吮吸着他的鸡巴,让他头皮发麻,他收紧了抱着邬简的手,“我这就射满你的骚逼!”

滚烫的精液射进小逼,烫得邬简失去了神志。

斐子默喘息着拔出来鸡巴,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一起涌出了出来,饥渴的屁眼收缩着吃进去了不少,他舔了舔嘴角,三指并拢插进了还在高潮中的肥逼,逼得它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唔!嗯!”

修长的手指在泥泞的肥逼里搅动,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阴蒂上,邬简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立刻哀求道:“够了小逼吃饱了唔!”

斐子默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用力吮吸,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吮吻,“你的小逼吃饱了,可是邪气还没清除干净,我得再用我的法器好好检查一下!”

邬简来不及反对,那根还硬挺着的鸡巴就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唔!顶到了!”

鸡巴瞬间顶进了直肠,然后快素顶弄了起来,再次蓄满了精子的精囊拍打在邬简肥软的屁股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顶在他的骚点上。

他张大嘴,看着斐子默把自己变了个姿势,他正对着斐子默,被他吞没了呻吟,他的舌头被吸出来,在半空着斐子默交缠着。

邬简搂紧他的脖子,收紧屁眼想让斐子默快点射出来,完全没注意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斐子默却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睛微眯,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下一刻门就被推开了。

勒轩拎着手里的烧鸡瞪大了眼睛,“从我老婆身上滚下去!”

斐子默挑衅地看向勒轩,扒开邬简的屁股,微微向上抬,让勒轩清晰地看到他的鸡巴是怎么进入邬简的屁眼的。

勒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刻一股阴风吹进屋子,把所有东西吹得飒飒作响,连他都被吹得踉跄了一下。

斐子默眉头微皱,抬手掐了个诀,打开一个结界护住邬简和他。

邬简根本没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依旧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搂着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肥软的屁股。

斐子默被他的屁眼吸得鸡巴在直肠涨大了一圈,他粗喘着用力拍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一口咬在了邬简已经布满红痕的肩膀上。

“啊!嗯!轻一点”

“骚货,你就这么想把老公夹出来吗?老公这就成全你!”

他双手将邬简的屁股掰得更开,用力在邬简的直肠里挺动,顶得邬简承受不住地崩溃大喊起来。

“啊!啊!嗯!肠子要破了!要破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嗯!”

“一直顶才能爽呢,小骗子就会口是心非!唔!老公操死你!”

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快得只能看到残影,沉甸甸的鸡巴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淫水和肠液被鸡巴磨成了白沫,让红肿的屁眼很是淫靡。

勒轩和郯阑齐力破开结界,可斐子默的道行也不低,即便两人齐力,结界也纹丝不动。

两人面目狰狞地看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他的叫床声还在房间里回荡,让他们又生气,鸡巴又疼。

“妈的!丑道士,敢动我老婆,我绝不会放过你!”勒轩不自在地并拢大腿。

郯阑冷冷看着邬简主动摇摆着屁股跟上斐子默抽插的频率,眼睛慢慢变得猩红,他转头看向勒轩,“我有一个办法。”

勒轩急不可耐道:“你直接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话音落下,郯阑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附在他的身上,然后释放自己所有的力量操控勒轩的身体。

“将你的身体借给我。”

勒轩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向来只有他附身别人的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被人附身。

两人共享所有力量和五感,瞬间就破开了结界,上前就将邬简从斐子默的鸡巴上拽了下来。

“啊!嗯!不要拔出来!”

邬简正在高潮的边缘,快感突然掐断,立刻欲求不满地扭动了起来。

勒轩和郯阑沉下脸了脸,拉开邬简的大腿盘在腰上,下一刻就把鸡巴重重操进了饥渴的肥逼里。

“啊!”

邬简的鸡巴抵在勒轩的肚子上,精液一下子就喷在了上面,邬简颤动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将鸡巴吞得更深。

“好、好爽”

此时的邬简根本顾不上正在操自己的是谁,只要能把自己干爽,眼前的人是谁都无所谓。

郯阑眼神一沉,“你的眼睛里永远都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这句话他说得极轻,沉浸在高潮中的邬简根本没听见,他失神的眼睛看向勒轩时,郯阑就操纵着郯阑的身体快速顶动了起来。

粗大的鸡巴插得邬简淫水飞溅,还在高潮中的肥逼无助地夹紧着逼里的鸡巴,却只能被一次次破开。

“啊!啊!不、不要这么激烈!”

肥逼里的骚点被鸡巴一次次擦过,勒轩粗黑的阴毛也残忍地摩擦着肿胀的阴蒂,让它彻底突出蚌肉。

勒轩无法控制身体,可鸡巴被湿软的肥逼包裹着的快感,他却一点没落下,他看着邬简深陷情欲的潮红的脸,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邬简最满意的果然还是他!

勒轩和邬简就在斐子默的眼前激烈交合着,抽插时带出的淫水会飞溅到他身上,其中有几滴就落在了他嘴边,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眼底满是兴奋。

虽然他不想和别人分享邬简,但看到邬简被人操得失去神志的模样,他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他站起身,无视郯阑和勒轩眼底的杀意,将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股上,腰向前一挺,瞬间就插进了湿软的屁眼里。

“啊!”

两个龟头隔着肉膜相遇,邬简哭着崩溃地叫了一声,不住地向他们求饶。

“不要,这样太刺激了不要一起”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就厌恶。

他们三个相互制衡,根本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只能寻找平衡点,然后在邬简身上找回来。

“骚老婆,这可不是你说得算的。”郯阑沙哑道。

“两根鸡巴不好吗?这样不是刚好填满你的两个骚穴吗?说不定你一会还会求着我们用力点呢!”斐子默坏心眼地笑着。

邬简的脑子被快感搞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分辨不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他还没缓过神,两根鸡巴就比赛似的快速顶弄了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肚子、肚子要破了”

勒轩和斐子默的鸡巴一根比一根大,谁也不想落后谁,生怕邬简的注意力会被别人抢走。

“老婆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你有子宫,肯定可以怀孕吧?只要你怀孕了,就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吧?”

郯阑死死地盯着邬简的脸,鸡巴抵着微张的子宫口用力研磨,等着机会把鸡巴插进去。

斐子默听到郯阑的话,鸡巴又硬了许多,如果邬简能怀孕,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邬简会不会多关注自己一点?

两个男人心思各异,只有勒轩在心中咒骂了一句,他和邬简有生殖隔离,根本没法让邬简怀孕。

邬简根本不懂三个男人的心思,只知道逼和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狠,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小逼和屁股都被操红了,也没能让男人轻点。

“啊!啊!骚逼和屁眼好痛、好爽要坏了”

“鸡巴不要顶骚点了要、要射了!”

邬简一口咬在了勒轩的肩膀上,两个小穴猛地收缩,夹得两根鸡把浓精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过多的精液滴落在地,即便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唔、嗯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邬简软软地求饶着,男人们对视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来。

安置好邬简后,郯阑才从勒轩的身体里钻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斐子默,“我要和你谈谈关于简简的事。”

斐子默挑了一下眉,抬脚跟着他走了出去。

邬简第二天一醒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身后的人就把他拖进了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生怕他跑了一样。

“抱得太紧了,别这么用力好不好?”

邬简轻轻拍了拍腰上的手,身后的人犹豫了一会才松开了些,邬简以为是斐子默,转过身准备哄一哄他,好找机会跑路,否则他可能会被斐子默和勒轩操死在床上!

可他看到身后的人的脸时愣了一下,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是谁?

郯阑抓住邬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心。

“我终于有身体了,简简不高兴吗?”

昨天他和其他两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并和斐子默交换了些东西换了这具身体,他笃定邬简会喜欢他的身体,也不会抗拒,因为邬简看到他之后就看呆了。

他轻抚着邬简光裸的腰,微微发凉的大手不断向下,在肥软的屁股上用力揉捏了几下,耳边便传来了邬简娇媚的呻吟。

郯阑轻笑着正过身体,拉着邬简坐在了自己身上,挺着胯向上顶了两下,惹得邬简战栗。

邬简感受的龟头在他的逼缝里滑动时,这才注意到自己和郯阑都没穿衣服。

恶劣的龟头在溢出淫水的逼缝里动得越来越顺滑,红肿的阴蒂一下就被顶出了蚌肉。

“啊、嗯!啊”

邬简忍不住晃动屁股跟着郯阑的频率动了起来,龟头顶着阴蒂亵玩的感觉太过舒服了,没有直接插入的激烈,但逐渐叠加的快感更让他沉浸其中。

郯阑的呼吸开始变粗,伸手捏住了邬简挺立的乳头,“骚老婆,昨天做了这么久还没喂饱你,你的小逼要吃多少鸡巴才吃够啊?”

邬简趴在他的胸口,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嘴角,“老公的鸡巴就能,喂饱小骚货好不好?不要一直在外面蹭了唔!”

龟头突然重重顶着阴蒂上,让邬简瞬间软了腰,他抬着屁股不断向前,想要把龟头吞进逼里,郯阑自然猜到了他的意图,在逼口贴在鸡巴上时,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啊!”

鸡巴一下子就顶进了他的子宫口,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小逼根本没有时间恢复紧致,硕大的龟头轻易就能破开。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让郯阑直接射了出来。

邬简一愣,脸上多了些尴尬,“你是不是不行?”

他还没爽到,郯阑就射了出来,这个时候他正缺个灭火的,要是郯阑不行,他可就找别人了!

郯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这具身体而已,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话音落下,他快速挺动腰往邬简的逼里插,邬简张大嘴,立刻被他吞没了唇舌。

两条舌头激烈地在对方嘴里交缠着,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在屋子里回荡。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渐渐抽离,只记得乖巧地伸着舌头给郯阑吃。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勒轩和斐子默看着床上的激烈程度,鸡巴也立了起来。

“我们只是出门一趟,你就背着我们搞简简,早知道就不让你留下了。”勒轩骂道。

斐子默没有说话,放下东西就走到了床边。

郯阑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松开了嘴,掐着邬简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老婆,你自己动。”

他直接停下了动作,邬简立刻欲求不满地上下吞吐着他的鸡巴,两瓣肥软的屁股在剧烈抖动,带起了一片臀浪。

“啊、啊!好爽!再快一点、快一点!”

邬简像骑马一样骑着郯阑的鸡巴,那模样比青楼里的小馆都要骚。

斐子默不再忍耐,脱了鞋子站上床,握着鸡巴在邬简的脸上抽打,精水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斐子默看着更加兴奋了。

“简简,给老公舔一舔!”

他根本不管邬简有没有答应,捏着邬简的下巴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下就顶进了喉咙,不等邬简适应了,斐子默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湿热的嘴就像小逼一样,软软的小舌头还一个劲地往他的龟头钻,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他按着邬简的头快速抽插,丝毫不怜香惜玉。

站在床边的勒轩看着眼热,脱了裤子也加入了战局,他并拢三指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抠挖着他的敏感点,让邬简想叫也叫不出来。

三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却又频率不同,带给邬简三重快感。

“嗯!唔!啊!嗯!”

郯阑还抽出了手指,看着沾满肠液的手指,笑着把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眼上。

“我这就来填满你的屁眼!”

鸡巴重重顶进了直肠,邬简爽得直接翻了白眼,他用力夹紧了郯阑的腰,喉咙也吸紧了嘴里的鸡巴。

三个男人倒吸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

“骚货!你想同时榨出我们三个的精液吗?”郯阑恶狠狠地咬住了邬简的乳头。

舌尖在乳头上快速抖动,时不时还会用虎牙啃咬,乳头迅速在郯阑的嘴里肿大。

其他两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取悦邬简。

三根鸡巴抽插的频率趋近相同,每一下都能顶到骚点,邬简无助地扭动在身体,却无法逃离这强烈的快感。

他承受不住地射了出来,温热的淫水也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可三个男人依旧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只能主动收紧着喉咙,摆动着腰肢往鸡巴上撞,榨出他们的精液,好逃离快感地狱。

男人们都察觉到了邬简的意图,配合地加快了速度。

三股精液一起射出来,邬简的三张小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多精液,斐子默拔出来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白浊的精液顺着邬简艳丽的脸滑下,滴在他的胸口上,仿佛流出了奶水一样。

三个男人默契地换了位置,拉着邬简开始第二轮性爱。

等男人们餍足时,邬简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窝在郯阑的怀里,郯阑圈着他隔开了另两个男人,没抱到他的男人睡觉都是皱着眉头的。

但邬简没功夫搭理他们,赶忙就在脑海里召唤起了系统。

“我都要被他们操死在床上了,积分够了吧!”邬简崩溃地在喊道。

“够了够了!系统这就帮宿主传送!三、二、一——”

邬简再次消失在了郯阑怀里,三个男人也同时睁开了猩红的眼,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勒轩把好不容易拐来的邬简小心地放在床上,邬简光裸着身体,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躺在有些扎人的草席上后,他不适地哼唧了一声却没有醒来,要不是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他都不会睁开眼。

“嗯老公,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

他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搂住勒轩的脖子,献上红唇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像动物似的在他的肩颈蹭了蹭,下一刻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死鬼老公怎么有温度了!

邬简想要后退,却被勒轩搂住了腰,一把搂进了怀里。

“刚才还亲我,叫我老公,这才一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邬简红着脸,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我认错人了,麻烦放开我,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合适”

他用余光看了勒轩一眼,脸是他喜欢的类型,手下饱满的胸肌很结实,可见身材不错,让他忍不住往勒轩的双腿间扫了扫。

分量还不小

邬简下意识伸出红舌舔了舔红唇,下一刻就被勒轩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和他对视。

“骚货,勾引我?”勒轩坏笑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这是我的窝,我已经布下了结界,谁也找不到这里,那只鬼也找不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敢想着别的男人,老公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邬简挑了一下眉,并不相信勒轩能做到,他那个死鬼老公还是有些本事在的,勒轩未必能斗过他。

他质疑的神情被勒轩尽收眼底,气得他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床上,张口就往他的红唇上咬。

“唔!你属狗的啊!都出血了!”

邬简的红唇冒出了血珠,让他看起来更加艳丽,勒轩的鸡巴瞬间立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你嗯”

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吞没,勒轩用舌尖勾着邬简的红舌交缠,只要他有缩回舌头的意图,勒轩就会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用虎牙惩罚似的啃咬。

邬简被亲得缺氧,勒轩的舌头就像一根柔韧的鸡巴一样操着他的口腔,舔舐着他的牙龈。

他承受不住地推阻着勒轩的胸,却被更加粗暴地吮吸舌头,直到没了力气,只能顺从地伸着舌头让勒轩吃。

不知过了多久,勒轩才不舍地抽出舌头,俯身看着满脸潮红的邬简,直接掀开了他身上薄薄的外衣。

“冷”

邬简忍不住靠近了作为热源的勒轩,勒轩得意地搂住他,同时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盘在自己的腰上,把紫红的龟头顶在邬简的阴蒂。

“唔!”

热热的龟头贴在他带着凉意的小逼上,让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蹭了蹭,肥软的蚌肉将龟头包裹起来,蠕动着把他吞掉了一半。

“嗯、啊!”

勒轩粗喘着挺动鸡巴操着阴蒂,邬简扭腰想要后退,勒轩就把他的大腿拉开,用力往逼缝里蹭,“啊、啊!嗯!不要这样玩”

越来越湿滑的肥逼让鸡巴进出得更顺畅,邬简低头就能看到紫红的龟头把阴蒂从蚌肉里顶出来。

“老婆,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小逼里?想的话就把腿张大点,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地用鸡巴蹭着邬简的小逼,让小逼流出更多的淫水。

“唔!”

邬简饥渴地抬高白嫩的屁股,勒轩却恶劣地掐住他的腰,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他娇嗔似的瞪了勒轩一眼,然后抱着双腿露出饥渴的肥逼,再用手指分开蚌肉,让勒轩看到蠕动的逼口。

“快放进来啊!”

粗大的鸡巴一下就冲了进来,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用力抽插了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操着闭合的子宫口,爽得邬简差点抱不住双腿。

“啊、啊、嗯!慢、慢一点太大了”

邬简哭着求饶,勒轩也没有放慢速度,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交配和播种,他要灌满邬简的骚逼,把他调教得见到自己就会自己张开腿,然后掰开小逼把他的鸡巴吞下去!

勒轩越想越兴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画面,鸡巴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蓄满精子的阴囊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恨不得也塞进邬简的小逼里爽一爽。

“让你骚!让你勾引我!”

“嗯、啊明白是你让我这么做嗯!你、你不讲道理”

勒轩喘息着笑出了声,“对,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鸡巴套子,以后我让你张腿你就要张腿!”

“你也不许再让别人操你!听到了吗!”

他拉着邬简坐在自己身上,鸡巴瞬间顶开了微张的子宫口,邬简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想要抬起小屁股,勒轩却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压。

鸡巴彻底顶进了子宫口里,邬简瞬间没了力气,他颤抖着双腿,泪眼汪汪地看着勒轩,“唔太、太刺激了轻一点”

勒轩露出一抹坏笑,突然用力向上一顶,淫水一下就从肥逼里喷了出来。

他没有因此停手,反而将头凑到了邬简的胸口,张口叼住了乳头,他的手顺着邬简的腰向下摸,惹得邬简不住战栗,下一刻阴蒂就被两根手指夹住,用力向外揪。

“啊!不要!”

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揉搓拉扯变得越来越肿,勒轩还时不时用指甲坏心眼地刮搔着阴蒂,逼得邬简不断的小高潮。

勒轩看着他崩溃的样子,鸡巴又硬了许多,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肥逼紧紧夹着龟头,仿佛一张小嘴一眼吮吸着马眼,想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骚老婆高潮多少次了?骚逼流出来的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大了!是不是嫌我的鸡巴不够大?那我就让他再大点!”

话音落下,被小逼夹紧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撑得逼口发白。

邬简瞪大了眼睛,“够大了不要再大了嗯、啊小逼会撑破的”

勒轩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用大拇指把他的阴蒂按进蚌肉里后,飞快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让小逼变成鸡巴的形状。

“操死你!再夹紧一点!老公这就射给你了!”

“啊、啊!嗯!啊!骚点要破了要破了!嗯!”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子宫,让他的肚子鼓得像怀孕三个月一样,他捂住肚子哭红了眼,“要、要怀孕了唔”

勒轩亲了亲他的嘴角,“给我生一窝,做我的小母狗,和我永远在一起。”

说完,他又开始下一轮的播种,用一生在邬简身上的播种。

斐子默看着睡眼朦胧的邬简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时,喉头不断滚动,这或许遇到天命之人的感觉吧?

他向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两身怒吼,“你是谁!”

郯阑和勒轩的声音一起响起,邬简瞬间就清醒了,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公主抱了起来,转眼就消失在了房间。

等眩晕结束时,邬简这才发现自己换了地方,但是他的身上只盖着一件薄薄的外衣!

只要他动一下,外衣就会掉下来,光裸的身体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邬简害怕地下意识搂紧了斐子默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

斐子默很高兴邬简并不抗拒他,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邬简身上温柔地说道:“别怕,这是清光道观,那只恶鬼和黄鼠狼精进不来,你安全了。”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可他们不是”

不等他说完,斐子默就打断了他,“别说了,人与鬼、妖本就属于两个世界,你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你的精元会被他们吸干,等你反应过来时便为时晚矣了。”

“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与我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

邬简看着他略显冰冷的神情,明白不能忤逆他,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不如先假装顺从,等找到机会再逃离这里。

他乖巧地点点头,柔弱地把头靠在斐子默的怀里。

斐子默心思微动,收紧了搂紧他的手,抱着他大步走进前殿。

道观里的人不少,看到斐子默回来了,全都热情地走了上去,“斐师兄,你回额、你怀里怎么有位姑娘?”

邬简把头埋在斐子默的肩膀上,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光洁的小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全都红了脸移开了视线。

但有不少没抵制住诱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斐子默沉着脸,用衣服完全把邬简包住,“他被妖物抓起来了,被我偶然碰到便出手将他救了出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便想把留在道观里。”

“师父呢?我想和他说说这件事。”

众人恍然大悟,“斐师兄回来得真巧,师父明日就要闭关了,斐师兄现在去正好。”

斐子默点点头,和他们道了声谢后就抱着邬简大步离开了。

身后师弟有些遗憾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斐师兄怀里的姑娘可真漂亮若我能遇到一个这样的,我马上就还俗!”

“你想美事吧!斐师兄风流倜傥,家境殷实,天资最高,我听说师父有意把咱们掌门之位传给他!”

众人纷纷议论,全然邬简的事抛在了脑后。

“师父。”

斐子默已经帮邬简穿上了自己的外袍,宽大的外衣让邬简看起来娇小可人,他怯生生地站在斐子默身边不敢乱看,仿佛一只小白兔一样。

老者看了邬简几眼,随即摸着胡须摇了摇头,“天命啊”

“为师明日就要闭关了,你想把他留下来便留着,在为师出关之前,道观由你来做主。”

说完,他又看了邬简,摇着头走进了密室。

斐子默看着结界升起,眉眼间满是疑惑,一旁的邬简也好奇地扯了扯他衣角问道:“你师父好像不喜欢我,我继续留在道观似乎不合适。”

听到邬简有想要离开的意图,斐子默不满地将他搂在怀里,张嘴咬了一口他的红唇,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师父说了由我做主,你听我的话就是了!”

邬简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心中低咒道:“死男人属狗的吗!好好说话不行,非要咬人!”

他被斐子默带去了洗浴池清理身体,刚把衣服脱下就感觉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他扭头一看就对上了斐子默直勾勾的视线。

“我要洗澡了,你不应该出去吗?”

斐子默上前一步替他脱下衣服,自己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个精光,“这里是混浴池,谁都可以洗,我身上也脏了,自然可以和你一起洗。”

“最重要的是你身下还长着一口肥逼,我若不在你身边保护你,其他人进来了,怕是会把你干死在这里!”

话音落下,他突然打横将邬简抱起,缓缓走进水池。

温热的水没过邬简的胸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水中若隐若现,慢慢挺立。

斐子默的手指按在了他的乳头上,双指夹住将它向外拉扯,惹得邬简呻吟了一声。

“啊、嗯!你!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邬简嗔怪道。

斐子默笑着揉搓着两颗乳头,指甲快速地拨弄着它们,让它们肿得越来越大,“你是我老婆,被看到了又如何?”

“你的奶头真小,让我帮你再吸大一点!”

他把邬简提坐在腿上,挺着鸡巴嵌进了逼缝里,在水的助力下,龟头十分顺滑地在逼缝里滑动,把阴蒂和逼口来回蹭了个遍。

“你……嗯!”

斐子默一口叼住了被手指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收缩着口腔用力吮吸,舌头绕着乳晕不停大转,却不碰最需要爱抚的乳头,另一只乳头也被这样对待,勾得邬简不上不下的。

“啊、啊”

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借助斐子默的鸡巴抚慰自己的肥逼,却被斐子默用力掐住屁股,只能感受着鸡巴在逼缝里跳动。

“唔……动一动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依旧专心吃着他的乳头。

白皙的胸口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也变得越来越肿胀,仿佛发育了一样。

斐子默粗喘着松开了嘴,声音低哑道:“要是你有奶水就好了……”

他把手放在了邬简的胸口,用力挤压着肥软的胸部,让两颗乳头尽可能靠近,但邬简的胸部太小了,即便奶子已经被他掐红,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还是有一指的距离。

邬简欲求不满的呻吟着,结果低头就看到斐子默伸出了舌头,在用舌尖快速来回舔吸着奶头。

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让邬简的骚逼涌出了不少淫水。

“啊!啊!嗯……啊!别这么玩……唔!太、太刺激了……”

邬简瞪大着眼睛看着斐子默的舌尖在红艳艳的乳头上来回舔弄,被冷落了多时的乳头突然得到了抚慰,积聚多时的快感瞬间就爆发了。

他沉浸其中,完全忘记这里随时都有人闯进来,呻吟声都快要把屋顶叫穿了。

“师兄,你也来洗澡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邬简赶忙咬住了下唇,他对还在沉迷舔乳头的斐子默拼命摇头,想要让他停下。

斐子默看着他害怕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他收回了舌头,暂时放过了被玩得熟烂的两颗乳头。

“嗯,从外面回来出了些汗。”他声音沙哑道。

“唔!”

邬简刚松了口气,可斐子默说话时却把鸡巴狠狠顶进了他的逼里,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斐子默插进了他的逼里。

可斐子默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力挺动鸡巴操着柔软的子宫口。

“嗯!嗯!啊!唔!”

呻吟声不断从邬简的指缝溢出,和斐子默聊着天的师弟自然听到了,便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师兄,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斐子默背对着他们,健壮的身体轻易就能挡住邬简,他掐着邬简的屁股快速挺动着鸡巴在肥逼里抽插,额头的青筋凸起,克制自己不要插得太用力。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回答,“可能是泉水入口有脏东西,你们去看一看,别像之前一样让妖物从泉口溜进来了。”

师弟们听到后顿时大惊失色,赶忙从浴池里跑出去检查。

不等他们走远,斐子默抱着邬简到了池子边,拉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嗯!啊!他们、他们还没走远……会被他们发现的……唔!慢、慢一点……”

斐子默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他俯身压在邬简身上,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头和鸡巴抽插的速度一样,舔舐着邬简的牙齿和口腔。

邬简搂住他的脖子,翻着白眼已经出现了缺氧的状态,可斐子默还是没有停下,鸡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斐子默抽出舌头,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他咬牙道:“我这就喂饱你这口骚逼!”

“啊!”

大股滚烫的精液灌满邬简的子宫,被精液冲刷的快感让他崩溃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按着屁股,张大腿接受着最后一滴精液。

斐子默喘息着直起身子,爱怜地在他的红唇上了亲了亲,“再来一次……”

“唔!”

从那以后,邬简再也没有机会逃离清光观,只会张开大腿等着斐子默用精液灌满他的肥逼。

郯阑和邬简休息了一晚后在小镇里安了家,还买了个铺子准备做点小生意,消遣消遣,但考虑到郯阑是一只恶鬼,性欲又很强,万一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他又想自己身上玩点变态的怎么办?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把人给吓死!

邬简像猫儿一样乖巧地靠在郯阑微凉的身上,软声和他商量,“老公,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弄我?我怕被人发现,他们找人来收你怎么办?那我不就守活寡了吗?”

虽然郯阑是一只鬼,但做爱的技术让他食髓知味,要他离开郯阑的鬼鸡巴,他还真舍不得。

他话音落下,还在他腰上的手就收紧了许多,冰冷的呼吸喷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偏过头去。

“老公和你亲热你不愿意吗?嫌弃老公是鬼了?”

邬简和郯阑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这是开始闹别扭了,为了避免自己被操死,邬简赶软声道:“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和老公有多恩爱,但我就是担心老公会别人伤害,老公不要多想。”

他用头蹭了蹭郯阑的下巴,眷恋依靠的姿态让郯阑放松了身体。

“你这张小嘴最会哄人了。”

郯阑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冰凉的指尖向下滑动,停在了他的红唇上,郯阑眼睛微暗,用力摩擦了一下,让邬简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他声音沙哑道:“我真想一口吞掉你……”

邬简有些兴奋地夹紧了腿,感受着冰冷的气息正在靠近他的唇,他微微张开嘴,准备献上自己的红唇,和郯阑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一起。

“小老板,我想买几块豆腐!”

店铺的门突然被推开,邬简立刻转过了头,佯作无事的模样,可他此时双眼湿润,红唇微微发肿,粉颊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欲求不满。

走进店铺的人有些看呆了,邬简肤白貌美,比镇子里最漂亮的女人都好看。

邬简刚到镇上时,不少男人都看呆了,无论是否成家,全都挤在墙角偷偷看着他,即便知道他是男的,也想和他共度良宵。

“你要几块豆腐?”

邬简软软的声音响起,那人才回过神来,赶忙红着脸低下头,“我要两块老豆腐,两块……嫩豆腐。”

说到嫩豆腐时,那人别有深意地看了邬简一眼,邬简没有注意,手脚利落地把豆腐包好拿给那人。

那人伸手接过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他的手边,那滑腻的皮肤触感,让那人忍不住大起了胆子。

邬简看着他的神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光是他,还有他的死鬼老公也一定看出来了!

“小老板,你现在可是我们镇上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啊,比咱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漂亮,如果你是女人,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想要娶你!”

“不过……就算你不是女人,想要娶你的人也从镇口排到了镇尾!”

邬简冷汗直冒,感受着身边的阵阵冷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个男人,怎么嫁人?这豆腐还是热乎的,你快回去吧,凉了可就不好了。”

喷在脖子上的凉气让邬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在他腰上的手也逐渐收紧,邬简大气都不敢喘,想要悄悄握住自家死鬼老公的手,却被他避开了。

可说话那人就跟没听到邬简的驱赶一样,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甚至放下豆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小老板,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他话音落下,邬简就低叫了一声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郯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时正在用冰凉又粗糙的舌头用力吮吸他的脖子。

郯阑从他的脖子舔吸到耳朵后面的软肉,又伸着舌头挑弄着他的耳垂,再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

邬简撑住桌子,以防自己软了脚跌坐在地上,“嗯……啊……”

他没有忍住声音在那人面前叫了出来,那人正说着自己如何仰慕邬简,听到邬简发生的声音,又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禁有些奇怪。

“小老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去请郎中?”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摸邬简的额头。

邬简急忙偏开头,感受冰凉的舌头从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动,穿过他的衣服停在了胸口,他身子一抖,略显急促地看着那人说道:“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了,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实在……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了。

郯阑的舌尖正在快速扫弄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左右替换着吮吸,两个都没有被冷落,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郯阑的手指还在下滑,挑开他湿软的蚌肉,把藏在里面的阴蒂挑了出来。

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捻动阴蒂时,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想要让郯阑更用力些,可双腿却那双微凉的手分开,只能张着腿接受着郯阑的亵玩。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小逼里流出来,让郯阑的手可以轻松在阴蒂和逼口两处来回滑动。

“小老板,你是不是……想被操了?”

那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邬简面色潮红的模样,还有时不时溢出嘴边的呻吟,明显是发骚了!

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邬简张口想要回答,郯阑却用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逼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呻吟,直接叫了出来。

“啊!”

积聚已久的快感在一刻爆发,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直接弄湿了他的裤子,淫水的腥甜味在房间里弥漫,那人看着因为高潮还在不住颤抖的邬简,立刻跳进了柜台里。

他舔了舔嘴角,一把抓住了邬简的手,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放开我!”

邬简变了脸色,立刻挣扎了起来,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他想郯阑一定会救他,可直到那人脱下他的裤子,贪婪地看着他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郯阑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眉头皱起,随即便感觉到冰冷的鬼几把抵在了他蠕动的逼口上,郯阑微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旁,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吻。

“老婆,我们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好不好?”

“你……啊!”

邬简还没说完,冰冷的鸡巴就冲进了他的逼里,而那人也已经蹲在了他的双腿间,仰头看着他被鬼鸡巴撑大的逼口。

小逼紧紧包裹着郯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鸡巴都会带出一些里面的软肉。

郯阑抽插的力气很大,邬简根本站不稳,让他一下子就坐在了那人脸上,肥嫩的阴蒂一下子就塞进了那人嘴里。

“想不到小老板这么骚!早知道这样,你刚到镇上的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去强奸你!”

那人张开嘴,用力吮吸着阴蒂,他的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邬简快被郯阑的鸡巴和那人的舌头逼得崩溃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扭动着肥软的屁股想要挣脱,可郯阑紧紧掐住了他的屁股,那人也死死按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小老板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我都快喝不过来了!”

“啊……嗯、啊……不要在吸了……”

邬简崩溃地大喊着,身后的郯阑按着他的腰往下压,把整个肥逼送进那人嘴里,他的鸡巴则九浅一深地研磨着邬简的子宫口。

“老婆,这人的舌头怎么样?他的舌头是不是很灵活?那条舌头现在是不是正勾着你的阴蒂?我看到他的舌头像鞭子一眼抽打着你的肥逼。”

“这样是不是还不够爽?你好像都没高潮几次,你把腿再再大一样,让他的舌头和老公的鸡巴一起操你的小肥逼好不好?”

邬简拼命地摇着头,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郯阑伸手抬高他一条腿,在那人的舌头舔到逼口的时候,郯阑就压着他的腰坐了上去。

那人的舌头十分轻松地滑进了邬简的肥逼,那人兴奋地粗喘,一边前后移动着舌头在他的小逼里抽插,一边用鼻子操着阴蒂。

三处敏感点被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可郯阑似乎觉得不够,三指并拢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捏着邬简的下巴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邬简爽得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牢牢掌控着,舌头和鸡巴一起抽插着小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快感翻了一番。

他的大腿开始颤抖,脚尖开始绷直,他就要高潮了,可是郯阑堵着他的嘴,和他的舌头抵死交缠着,他发不出声音。

“唔、啊……要、要喷了!”

邬简剧烈颤抖了起来,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了郯阑的龟头上,冰凉的精液也在这时灌满了他的子宫。

混着精液的淫水流进了那人的嘴里,被他大口吸食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邬简倒在了郯阑的怀里失去了意识,郯阑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可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郯阑温柔地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然后转头看向了还在伸着舌头对着空气抖动的男人,他冷冷抬手解开了幻境,让房间恢复如初。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邬简?刚才意淫邬简的人,现在怕是已经摔进臭水沟里了,是死是活就和他没关系了。

不过这样的游戏,以后可以经常玩。

郯阑抱着邬简消失在了房间里,在这个小镇里度过了他们性福的一生。

“传送完毕,为了让宿主更加轻松地收集性爱值,系统特地为宿主挑选了一个轻松的世界!”

听着系统邀功的声音,邬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愣了愣,“我瞎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系统神秘地嘿嘿一笑,“系统是专业的,请宿主放心!”

邬简翻了个白眼,他能放心才怪!

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四周摸了摸,可什么都没摸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竖起耳朵留意周围的动静。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距离太远,他根本听不清。

邬简无语地在脑海中骂着系统,“你又把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又聋又瞎的废人!如果我发现这个世界不轻松,你就等着我给主系统投诉吧!”

系统一听到投诉两个字,瞬间就慌了,“宿主别投诉啊!系统全心全意为宿主服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邬简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所以在我弄清楚这个世界之前,你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待命!”

“是!”

系统立刻就溜了,留邬简无聊地等待有人出现。

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邬简立刻紧绷了身体,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铁链碰撞的声音。

“一会你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色,我好不容易抓来的!”

“不用你说我也直到,他那皮肤嫩得跟能掐出水一样,我要是不小心不就留下印子了吗?他可是咱们今天拍卖的压轴,我心里有数。”

听到两人的对话,邬简的额头青筋暴起,就知道不能信系统说的话!

“那个精灵,赶紧和我走,敢耍小心眼,当心我打死你!外面的客人都等着你呢,一会你可要给我表现好了!”

邬简沉默了一会,乖巧地站了起来,眼下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就算要逃跑,也得先从这里出去。

他顺着声音走到拍卖行的人的面前,那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还算听话,啧,这张脸、这具身体果然漂亮,不愧是精灵”

那人的手搂上邬简光裸的肩膀,用手掌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邬简滑腻的皮肤。

邬简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

咸湿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胸口,眼看就要碰到他的乳头时,一道声音就打断了那人的动作。

“你怎么还没带他出去?外面的客人都等着呢!”

那人讪讪收回了手,不情不愿地带着邬简走了出去,“妈的,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了邬简一把。

邬简还来不及反应,脸上的黑布就被扯了下来,强光照在他的脸上。

等适应了灯光后,邬简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巨大的拍卖场里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了面具,那些像打量商品一样看着他,那个眼神非常令人厌恶。

拍卖行的人推了一下邬简的后背,让他再向前一点,被所有人看个清楚。

“各位贵客,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压轴——几乎绝迹的光之精灵!他的脸、皮肤,都是上等品质,但珍贵的是他是个双性精灵!”

主持人抬高邬简,把他粉嫩的小逼和屁眼暴露在众人面前,安静的拍卖行里立刻发出了惊叹声。

完美的白虎穴清晰地展露在灯光下,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只会让人看到更多。

粗重的喘息声在拍卖行里回荡,主持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他的珍贵之处了,买下他的贵客简直赚大了!”

“起拍价一万金元!在贵客们竞价的同时,我们会给诸位充分地展示商品!”

邬简一愣,下一刻就被抱上了一个华丽的展示台,他的双手被绑在架上,被迫高高挺起胸口,俏生生的乳头挺立在白皙的胸口上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这是邬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可主持人并没有停手,他把邬简的双腿拉开,被粉色的丝带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丝带的另一头则被绑在了木桩上,无论邬简怎么挣扎,双腿都是大张着的。

邬简红了脸,看着主持人用手分开了他多汁的蚌肉,将一根透明的棒子卡在蚌肉间,不让蚌肉合在一起。

收缩的逼口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立刻有人高声地叫起了价。

“两万金元!”

“三万!”

“我出五万!”

主持人笑着拿出白色药丸,轻轻地在邬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得邬简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大家都想买下他,为了让贵客们有更好的体验,这是我们拍卖行特质的春药,他会渴求自己的主人,成为贵客们独一无二的性奴,你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配合诸位玩到尽兴!”

说完,他就用透明的假鸡巴把春药顶进了邬简的逼口,却不敢过分深入。

春药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邬简的身体就燥热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呻吟却不断从嘴里溢出,“啊嗯啊、唔”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拍卖场里的叫价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主持人把粉色的跳蛋贴在他的阴蒂上,乳头也被夹上了电动乳夹,上下一起震动,让邬简的鸡巴和小逼不断流出逼水,把身下的毛绒垫都给弄湿了。

春药已经完全融化,邬简只觉得逼里好养,想被大鸡狠狠地插进来把他的小逼弄得乱七八糟,好缓解他逼里的瘙痒。

“啊啊鸡巴、给我鸡巴”

邬简伸出小舌头舔着红唇,双眼迷离地看着看台上的人。

主持人笑着把最后一颗跳蛋调到最大,抬手就塞进了邬简的就屁眼里,逼得邬简射了出来。

“还有更高的价吗!”

“两千万金元。”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让拍卖场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发现叫价的人是谁后,赶忙闭上嘴移开了视线。

斐子默从贵宾包厢站了起来,眼睛没有从邬简身上移开半分,“现在他是我的东西了吗?”

主持人一愣,回过神后赶忙点了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爷在这里!

“斐爷,我这就把这只精灵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我要验货。”斐子默冷声道。

邬简被拍卖行的人收拾干净后恭敬地送到了斐子默的包厢,拍卖行的人谄媚地看着他,抬手双颊潮红的邬简推上前去。

“斐爷,人给您送来了,我们都清理干净了!”

斐子默冷冷看了拍卖行的人一眼,眉眼间满是不悦,“你们碰他哪了?”

拍卖行的人吓得直冒冷汗,“没、没碰太多”

“把碰了他的人都砍断双手。”

斐子默话音落下,身边的守卫立刻上前按住了拍卖行的人,拔出刀就利落地砍断了那人的手。

惨叫声在包厢里回荡,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邬简吓了一跳,下意识夹住了腿,蚌肉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夹紧了。

“啊!”

他瞬间软了腿,快要跌坐在地上时就被一只长手搂进了怀里。

斐子默温声道:“别怕,有我在。”

邬简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伸手搂住斐子默的脖子,“可以帮我、唔……把跳蛋拿出来吗?好难受……”

被邬简这么软声求着,斐子默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他立刻搂着邬简走出包厢,可邬简被阴蒂和屁眼里的阴蒂折磨得不行,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根本没办法跟上斐子默的脚步。

“慢、慢一点……嗯……”

斐子默愣了愣,转身把邬简抱了起来,大步往马车走。

上了马车后,斐子默还没来得及吩咐马夫,邬简就把他掀翻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胸口上。

邬简泪眼汪汪地张开大腿,用手分开被淫水濡湿的肥逼,露出紧紧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好难受……小逼好痒……阴蒂快受不了了……想有东西捅进来挠一挠……唔、嗯……帮帮我……”

斐子默看着蠕动的粉嫩逼口,眼睛都看直了。

“斐爷,现在回去吗?”

马夫询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斐子默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立刻回答道:“马上回去,速度要快……唔!”

斐子默刚说完,邬简就把肥逼贴在了他嘴上,肥软的小逼在他的嘴上用力摩擦着,有几次邬简的动作太大时会挺着阴蒂玩他闭上撞,肥逼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流进他的嘴里。

“啊!”

即便高潮了,邬简也没有停止摆动自己的腰,反而动得越来越快。

斐子默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逼缝,邬简立刻颤抖着绷紧脚尖不住地舌呻吟着。

腥臊的淫水算不上好喝,却能让斐子默的鸡巴变得更硬,但跳蛋往他鼻子上撞还是有点疼的,他伸手撕掉跳蛋。

没了跳蛋刺激阴蒂,邬简就欲求不满地伸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阴蒂在他的指尖变得越来越大,肥软的蚌肉已经遮不住它了。

“啊、啊!嗯、唔!舔一舔我、舌头借我好不好……”

邬简摆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斐子默的俊脸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他眼神微暗,慢慢伸出舌头在邬简的逼口顶了一下。

“啊!”

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四肢,让他喷出了大股淫水,他颤抖着双腿沉浸在高潮中,可还是缓解不了小逼里的空虚,他想要斐子默再舔一舔自己,可斐子默的舌头就抵在他的逼口一动不动,急得邬简扭着屁股用逼口斐子默的舌头撞。

“嗯、啊……动一动……嗯!好难受……”

邬简骑在绷直的舌尖上快速摆动着腰,用逼口把斐子默吞进去,软软的舌尖没有手指和鸡巴的硬挺,虽然不能完全满足饥渴的小逼,却也是聊胜于无。

“啊、啊!嗯!舌头操得小逼好舒服……再、再快一点……”

邬简彻底坐在斐子默的脸上,肥逼把他的嘴和鼻子压了个严实,屁眼里的跳蛋也在猛烈跳动着,,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邬简爽得翻了白眼。

现在他的脑子被春药弄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操。

斐子默眼神炙热地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俏生生的粉嫩乳头随着他摇晃的动作在白皙的胸膛上抖动。

太骚了,他绝对买回了一个宝贝,在拍卖会看到邬简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得到,想不到现在竟然有意外之喜,邬简竟然会骑在他的嘴上用小逼来操他的舌头。

他不动声色地将舌头伸得更长,一下就顶到了邬简的骚点,顶得邬简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地抖动。

斐子默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手向下解开裤子,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撸动的频率和邬简摇摆吞吐他舌头的频率一样。

邬简娇喘着把斐子默的舌头从肥逼里抽出来,然后前后摆动着肥逼,让他的舌头前后滑动。

但阴蒂撞上舌尖时,邬简就会控制不住喷出淫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淫水和精液糊满了他的下体,还有不少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迷糊地想,再这么高潮下去,他可能会脱水,可他的腰还是停不下来。

“啊!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脑子要坏掉了……”

“唔!”

他又要到达临界点了,外面的马夫突然叫道:“斐爷,到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精液和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出来,他抬起屁股想要离开,却被斐子默一把掐住了肥屁股往脸上压去。

“啊!”

斐子默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舌头,声音沙哑道:“这么多水可不要浪费了,我给你舔干净……”

他张大嘴将邬简的肥逼吸进嘴里,转动着舌头顶开邬简的逼缝,用力地吮吸着淫水。

“啊、啊!不要吸……又、又要流出来了……”

邬简张大嘴,任由口水流到胸口,吸舔淫水的吸溜声回荡在马车里,让邬简彻底忘记了在外面等着的马夫。

“都流到我嘴里,我会喝光它们,多流一点!”

斐子默不断吞咽着丰盈的淫水,量多得从他的嘴角流到地上,他把舌头插进蠕动的逼口,企图榨出更多,直到彻底吸干,他才喘息着移开了嘴,用舌尖勾着肥大的阴蒂到嘴里吮吸。

“唔……”

邬简软到在斐子默身上,斐子默才放过了他。

他餍足地舔干净嘴角的淫水,温柔地将还在干性高潮的邬简抱在怀里走下马车。

斐子默替邬简拨开脸上的碎发,轻抚着他的红唇,眼底满是欲色,接下来才是享受大餐的时候。

斐子默把已经高潮过度的邬简放在床上,他转身给邬简倒水,可一转身就看到邬简放荡地张开了大腿,饥渴地挺动着肥软的屁股。

细长的手指放荡地揉搓着被吃得缩不起来的阴蒂,把它玩得更加红肿,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撑开两片小阴唇,指尖浅浅操着蠕动的逼口。

“好热……小逼好痒……不够、好想要……嗯!啊!”

邬简的指尖越动越快,湿软的逼口很快就吞进了半根手指。

他的骚点很浅,指尖轻易就能戳到,他放浪地大叫着,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一个观众正在看着他自慰。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邬简细白的手指在逼口快速抽动,飞溅出来的骚水滴在床单上,不多时顺着臀缝流下来的淫水就弄湿了床单。

邬简还在饥渴的摆动着屁股,前后耸动着腰把手指彻底吞了进去。

“啊、啊!不够、好短……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帮帮我、操死我……”

春药的药效彻底发挥,让邬简不停地流着骚水,斐子默看着他又一次高潮后,才上前抽出他的手指。

“不!”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眼前一黑就被人凶狠地咬住了红唇,他立刻伸出红舌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像是沙漠里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拼命渴求着斐子默的口水,他勾着斐子默的舌头,激动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斐子默看着身下的邬简,忍不住坏心眼的捉弄他,他故意避开邬简的舌尖,让邬简委屈地追逐着他的舌头,等邬简追累了,他就掐着邬简的舌头挑逗似的舔舐着。

“唔、嗯……啊……”

邬简肉感的大腿夹住了斐子默的腰,他一点点移动着,在肥逼碰到斐子默肿胀的鸡巴时,尖锐的快感让肥逼瞬间高潮。

斐子默的裤子湿了一片,他一边按着邬简的头和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着,一边脱下裤子,把鸡巴抵在邬简的肥逼上,挺着腰瞬间插了进去。

“啊!”

斐子默抽出舌头,俯在邬简耳边粗喘着,“骚宝贝,终于吃到了老公的鸡巴爽不爽?”

“你骚逼里的小嘴好热情,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老公的龟头口交呢,老公把骚宝贝操坏好不好?你是双性精灵,应该能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他快速摆动着腰,沉甸甸的阴囊打邬简的蚌肉上,喷出的热气扑在邬简敏感的精灵耳上,几乎要逼疯邬简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屁股主动撞向他的鸡巴,简直比最低贱的性奴精灵都放荡。

“啊!啊!老公操死我吧!我要给老公生孩子!”

“嗯!啊!鸡巴好大……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的高潮停不下来,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喷在斐子默的鸡巴上。

斐子默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骚宝贝里面的小口吸得真紧,是把老公精液榨出来吗?那就把小逼再夹一点!”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子宫口上,邬简崩溃着喊着受不了了,可腿依旧张着,恨不得把斐子默的阴囊也吞进肥逼里。

“唔!嗯!”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里的逼里,微张的子宫口也分到了一些精液,他的双腿不住抖动着,持续高潮着。

“嗯、啊……骚逼、被大鸡巴的精液填满了……”

斐子默没有抽出鸡巴,而是抱着邬简坐了起来,突然变换的体位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双手颤抖着撑在斐子默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

“宝贝的骚逼还没吃饱吧?但是老公有些累了,宝贝自己骑在鸡巴上动好不好?宝贝的骚逼想怎么吃都可以哦?”

说完,还向上用力顶了一下。

“啊!嗯!”

即便射精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肥逼里又肿胀了许多,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邬简舔了舔红唇,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了屁股,他不断调整着位置,确保斐子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到自己的骚点上。

他骑得越来越快,柔软的子宫口逐渐失守,在邬简又一次重重坐下来时,龟头瞬间顶开了子宫口。

“啊、啊!嗯!太多了……我、我会受不住的……”

邬简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清掐着屁股用力压下,让整个龟头都的进入了子宫里。

“啊!”

斐子默眼睛微暗,打桩似的向上挺动着鸡巴,仿佛要把邬简整个人都操开。

“跑什么?老公的鸡巴没把你操舒服吗?让你的子宫也吃一吃老公的鸡巴不好吗?”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着屁股。

但斐子默似乎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拿过丢在床上的跳蛋塞进了邬简的屁眼里。

“不要……”

邬简的屁眼里本就有一颗跳蛋,现在斐子默把两颗跳蛋都推进了屁眼的深处,一起快速摩擦着屁眼里的骚点。

斐子默欣赏着他的快感折磨的脸,空闲的手立刻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

“别揉……唔!”

邬简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无论斐子默碰哪里都能让他高潮。

他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追求快感,“唔!老公……吸吸乳头……乳头好冷……想要老公暖暖……”

邬简主动把红艳艳的乳头凑到斐子默的嘴边,但斐子默根本不长嘴,他只能挺着乳头在斐子默的唇边摩擦。

小小的乳头挤进了斐子默的薄唇里,擦过他的牙齿时,邬简就会抖动一下。

斐子默看着邬简微微肿胀的胸部,在他软声哀求时,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把那颗俏生生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啊、啊!嗯!舌头好会舔……老公好厉害……”

斐子默吮吸着乳头的同时,舌尖也在飞快扫弄着乳孔,他裹紧着乳头,企图从里面吸出点什么,可除了在唇齿间快速肿大的乳头,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他声音沙哑道:“连奶水都没有!”

斐子默抬手重重扇在了邬简肥软的屁股上,带起阵阵肉浪,肥逼瞬间就收紧了,被子宫口吮吸的龟头爽到了极点。

邬简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肥逼快速吞吐着鸡巴,他收缩着子宫口夹紧斐子默的龟头,随即就有一股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啊!”

精液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春药也失去了药效。

邬简软倒在斐子默怀里,再也没有了力气。

斐子默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宝贝。”

正好他明天要去密林深处的木屋一趟,光之精灵应该会喜欢森林吧。

“唔……”

邬简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斐子默正静静看着账本,见他醒了才把账本放到一边。

斐子默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看着他说道:“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记得精灵喜欢喝露水,还喜欢吃新采的水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他调整着邬简的姿势,让他在自己的腿上正坐,拿过一颗红果喂进了邬简的嘴里。

邬简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顺从地张开嘴吃掉,甚至还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斐子默的手指。

斐子默眼睛微暗,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双指捏着他的舌头亵玩着。

嚼碎的红果还没咽下去,红色的汁水就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白皙的胸口。

红色的汁水染红了邬简穿着白色衬衣,粉嫩的乳头透过被染红的衬衣挺立着,看起来十分色情。

斐子默轻笑,抽出指尖按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怎么这么不小心?衣服都弄脏了,乳头也立起来了,你们精灵都这么敏感吗?我还没碰你,你就发情了。”

“啊……嗯……我是你的性奴精灵,对着你发情不是应该的吗?”

邬简主动挺起胸膛把乳头凑近斐子默的手指,让他肆意玩弄自己的乳头,眼睛充满诱惑地看着他。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他双指夹住邬简的乳头用力扭了一下,邬简娇喘了一声就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掀开邬简空荡荡地下摆,指尖飞快地在阴蒂上滑动了一下,让他刚高潮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小骚货,这么短的时间就高潮了两次,难怪会被人抓起来当性奴拍卖!”

话音落下,斐子默的手指就用力插进了邬简的肥逼里飞快地抖动着手腕,指尖每一次都能顶到骚点,邬简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想要扭腰逃离,却只会把骚逼一次次送到斐子默手上。

“啊、啊!嗯……”

邬简瞬间就高潮了,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斐子默的手滴在马车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斐子默抽出手指,把手指再次插进了那张红艳的小嘴里。

“你的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骚宝贝要负责把你的骚水都舔干净。”

他的手指在邬简的嘴里搅动着邬简的红舌,邬简双眼含春,用红舌卷着斐子默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腥甜的骚水。

“嗯……唔、啊……”

斐子默空闲的手用力扇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他觉得现在邬简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以前的他对买奴隶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贵族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只还没被调教过的精灵了。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最合自己心意。

斐子默把手指收回来,轻轻擦去邬简嘴角溢出的口水,“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不够,我一定会把你操死在马车上。”

他拿过果篮,随即猛地抬起了邬简的腿。

“啊!”

邬简没反应过来,湿软的肥逼里就被塞进了五六颗红果。

“唔……好涨……”

红果挤压带来的酸胀感让邬简不适地晃了晃屁股,结果却被斐子默狠狠扇了一下屁股。

“骚什么?”

“啊!”

急剧收缩的肥逼把一颗红果挤了出来,转眼又被斐子默塞了两颗新的。

“涨……”

斐子默笑着把他的腿放下,拿出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内裤给邬简穿上,“一会老公要去和别人谈事情,你乖乖在院子里玩,别走远了。”

“啊、嗯……”

邬简被肥逼里滚动的红果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小的丁字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鸡巴,卡在逼缝里的细绳还残忍的摩擦着他的阴蒂,让他连站稳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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