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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攻附身傻狗攻共用身体C老婆两根狂脔双X三攻爽上天

 

斐子默挑衅地看向勒轩,扒开邬简的屁股,微微向上抬,让勒轩清晰地看到他的鸡巴是怎么进入邬简的屁眼的。

勒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一刻一股阴风吹进屋子,把所有东西吹得飒飒作响,连他都被吹得踉跄了一下。

斐子默眉头微皱,抬手掐了个诀,打开一个结界护住邬简和他。

邬简根本没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依旧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搂着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肥软的屁股。

斐子默被他的屁眼吸得鸡巴在直肠涨大了一圈,他粗喘着用力拍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一口咬在了邬简已经布满红痕的肩膀上。

“啊!嗯!轻一点”

“骚货,你就这么想把老公夹出来吗?老公这就成全你!”

他双手将邬简的屁股掰得更开,用力在邬简的直肠里挺动,顶得邬简承受不住地崩溃大喊起来。

“啊!啊!嗯!肠子要破了!要破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嗯!”

“一直顶才能爽呢,小骗子就会口是心非!唔!老公操死你!”

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快得只能看到残影,沉甸甸的鸡巴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淫水和肠液被鸡巴磨成了白沫,让红肿的屁眼很是淫靡。

勒轩和郯阑齐力破开结界,可斐子默的道行也不低,即便两人齐力,结界也纹丝不动。

两人面目狰狞地看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抽插,他的叫床声还在房间里回荡,让他们又生气,鸡巴又疼。

“妈的!丑道士,敢动我老婆,我绝不会放过你!”勒轩不自在地并拢大腿。

郯阑冷冷看着邬简主动摇摆着屁股跟上斐子默抽插的频率,眼睛慢慢变得猩红,他转头看向勒轩,“我有一个办法。”

勒轩急不可耐道:“你直接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话音落下,郯阑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附在他的身上,然后释放自己所有的力量操控勒轩的身体。

“将你的身体借给我。”

勒轩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向来只有他附身别人的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被人附身。

两人共享所有力量和五感,瞬间就破开了结界,上前就将邬简从斐子默的鸡巴上拽了下来。

“啊!嗯!不要拔出来!”

邬简正在高潮的边缘,快感突然掐断,立刻欲求不满地扭动了起来。

勒轩和郯阑沉下脸了脸,拉开邬简的大腿盘在腰上,下一刻就把鸡巴重重操进了饥渴的肥逼里。

“啊!”

邬简的鸡巴抵在勒轩的肚子上,精液一下子就喷在了上面,邬简颤动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将鸡巴吞得更深。

“好、好爽”

此时的邬简根本顾不上正在操自己的是谁,只要能把自己干爽,眼前的人是谁都无所谓。

郯阑眼神一沉,“你的眼睛里永远都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这句话他说得极轻,沉浸在高潮中的邬简根本没听见,他失神的眼睛看向勒轩时,郯阑就操纵着郯阑的身体快速顶动了起来。

粗大的鸡巴插得邬简淫水飞溅,还在高潮中的肥逼无助地夹紧着逼里的鸡巴,却只能被一次次破开。

“啊!啊!不、不要这么激烈!”

肥逼里的骚点被鸡巴一次次擦过,勒轩粗黑的阴毛也残忍地摩擦着肿胀的阴蒂,让它彻底突出蚌肉。

勒轩无法控制身体,可鸡巴被湿软的肥逼包裹着的快感,他却一点没落下,他看着邬简深陷情欲的潮红的脸,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邬简最满意的果然还是他!

勒轩和邬简就在斐子默的眼前激烈交合着,抽插时带出的淫水会飞溅到他身上,其中有几滴就落在了他嘴边,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眼底满是兴奋。

虽然他不想和别人分享邬简,但看到邬简被人操得失去神志的模样,他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他站起身,无视郯阑和勒轩眼底的杀意,将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股上,腰向前一挺,瞬间就插进了湿软的屁眼里。

“啊!”

两个龟头隔着肉膜相遇,邬简哭着崩溃地叫了一声,不住地向他们求饶。

“不要,这样太刺激了不要一起”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就厌恶。

他们三个相互制衡,根本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只能寻找平衡点,然后在邬简身上找回来。

“骚老婆,这可不是你说得算的。”郯阑沙哑道。

“两根鸡巴不好吗?这样不是刚好填满你的两个骚穴吗?说不定你一会还会求着我们用力点呢!”斐子默坏心眼地笑着。

邬简的脑子被快感搞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分辨不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他还没缓过神,两根鸡巴就比赛似的快速顶弄了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肚子、肚子要破了”

勒轩和斐子默的鸡巴一根比一根大,谁也不想落后谁,生怕邬简的注意力会被别人抢走。

“老婆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你有子宫,肯定可以怀孕吧?只要你怀孕了,就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吧?”

郯阑死死地盯着邬简的脸,鸡巴抵着微张的子宫口用力研磨,等着机会把鸡巴插进去。

斐子默听到郯阑的话,鸡巴又硬了许多,如果邬简能怀孕,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邬简会不会多关注自己一点?

两个男人心思各异,只有勒轩在心中咒骂了一句,他和邬简有生殖隔离,根本没法让邬简怀孕。

邬简根本不懂三个男人的心思,只知道逼和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狠,他叫得嗓子都哑了,小逼和屁股都被操红了,也没能让男人轻点。

“啊!啊!骚逼和屁眼好痛、好爽要坏了”

“鸡巴不要顶骚点了要、要射了!”

邬简一口咬在了勒轩的肩膀上,两个小穴猛地收缩,夹得两根鸡把浓精全都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过多的精液滴落在地,即便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唔、嗯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邬简软软地求饶着,男人们对视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来。

安置好邬简后,郯阑才从勒轩的身体里钻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斐子默,“我要和你谈谈关于简简的事。”

斐子默挑了一下眉,抬脚跟着他走了出去。

邬简第二天一醒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身后的人就把他拖进了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生怕他跑了一样。

“抱得太紧了,别这么用力好不好?”

邬简轻轻拍了拍腰上的手,身后的人犹豫了一会才松开了些,邬简以为是斐子默,转过身准备哄一哄他,好找机会跑路,否则他可能会被斐子默和勒轩操死在床上!

可他看到身后的人的脸时愣了一下,眼前这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是谁?

郯阑抓住邬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心。

“我终于有身体了,简简不高兴吗?”

昨天他和其他两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并和斐子默交换了些东西换了这具身体,他笃定邬简会喜欢他的身体,也不会抗拒,因为邬简看到他之后就看呆了。

他轻抚着邬简光裸的腰,微微发凉的大手不断向下,在肥软的屁股上用力揉捏了几下,耳边便传来了邬简娇媚的呻吟。

郯阑轻笑着正过身体,拉着邬简坐在了自己身上,挺着胯向上顶了两下,惹得邬简战栗。

邬简感受的龟头在他的逼缝里滑动时,这才注意到自己和郯阑都没穿衣服。

恶劣的龟头在溢出淫水的逼缝里动得越来越顺滑,红肿的阴蒂一下就被顶出了蚌肉。

“啊、嗯!啊”

邬简忍不住晃动屁股跟着郯阑的频率动了起来,龟头顶着阴蒂亵玩的感觉太过舒服了,没有直接插入的激烈,但逐渐叠加的快感更让他沉浸其中。

郯阑的呼吸开始变粗,伸手捏住了邬简挺立的乳头,“骚老婆,昨天做了这么久还没喂饱你,你的小逼要吃多少鸡巴才吃够啊?”

邬简趴在他的胸口,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嘴角,“老公的鸡巴就能,喂饱小骚货好不好?不要一直在外面蹭了唔!”

龟头突然重重顶着阴蒂上,让邬简瞬间软了腰,他抬着屁股不断向前,想要把龟头吞进逼里,郯阑自然猜到了他的意图,在逼口贴在鸡巴上时,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啊!”

鸡巴一下子就顶进了他的子宫口,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小逼根本没有时间恢复紧致,硕大的龟头轻易就能破开。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让郯阑直接射了出来。

邬简一愣,脸上多了些尴尬,“你是不是不行?”

他还没爽到,郯阑就射了出来,这个时候他正缺个灭火的,要是郯阑不行,他可就找别人了!

郯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这具身体而已,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话音落下,他快速挺动腰往邬简的逼里插,邬简张大嘴,立刻被他吞没了唇舌。

两条舌头激烈地在对方嘴里交缠着,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在屋子里回荡。

强烈的快感让邬简的意识渐渐抽离,只记得乖巧地伸着舌头给郯阑吃。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勒轩和斐子默看着床上的激烈程度,鸡巴也立了起来。

“我们只是出门一趟,你就背着我们搞简简,早知道就不让你留下了。”勒轩骂道。

斐子默没有说话,放下东西就走到了床边。

郯阑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松开了嘴,掐着邬简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老婆,你自己动。”

他直接停下了动作,邬简立刻欲求不满地上下吞吐着他的鸡巴,两瓣肥软的屁股在剧烈抖动,带起了一片臀浪。

“啊、啊!好爽!再快一点、快一点!”

邬简像骑马一样骑着郯阑的鸡巴,那模样比青楼里的小馆都要骚。

斐子默不再忍耐,脱了鞋子站上床,握着鸡巴在邬简的脸上抽打,精水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斐子默看着更加兴奋了。

“简简,给老公舔一舔!”

他根本不管邬简有没有答应,捏着邬简的下巴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下就顶进了喉咙,不等邬简适应了,斐子默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湿热的嘴就像小逼一样,软软的小舌头还一个劲地往他的龟头钻,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他按着邬简的头快速抽插,丝毫不怜香惜玉。

站在床边的勒轩看着眼热,脱了裤子也加入了战局,他并拢三指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抠挖着他的敏感点,让邬简想叫也叫不出来。

三个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却又频率不同,带给邬简三重快感。

“嗯!唔!啊!嗯!”

郯阑还抽出了手指,看着沾满肠液的手指,笑着把鸡巴抵在了邬简的屁眼上。

“我这就来填满你的屁眼!”

鸡巴重重顶进了直肠,邬简爽得直接翻了白眼,他用力夹紧了郯阑的腰,喉咙也吸紧了嘴里的鸡巴。

三个男人倒吸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

“骚货!你想同时榨出我们三个的精液吗?”郯阑恶狠狠地咬住了邬简的乳头。

舌尖在乳头上快速抖动,时不时还会用虎牙啃咬,乳头迅速在郯阑的嘴里肿大。

其他两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取悦邬简。

三根鸡巴抽插的频率趋近相同,每一下都能顶到骚点,邬简无助地扭动在身体,却无法逃离这强烈的快感。

他承受不住地射了出来,温热的淫水也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可三个男人依旧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只能主动收紧着喉咙,摆动着腰肢往鸡巴上撞,榨出他们的精液,好逃离快感地狱。

男人们都察觉到了邬简的意图,配合地加快了速度。

三股精液一起射出来,邬简的三张小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多精液,斐子默拔出来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白浊的精液顺着邬简艳丽的脸滑下,滴在他的胸口上,仿佛流出了奶水一样。

三个男人默契地换了位置,拉着邬简开始第二轮性爱。

等男人们餍足时,邬简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窝在郯阑的怀里,郯阑圈着他隔开了另两个男人,没抱到他的男人睡觉都是皱着眉头的。

但邬简没功夫搭理他们,赶忙就在脑海里召唤起了系统。

“我都要被他们操死在床上了,积分够了吧!”邬简崩溃地在喊道。

“够了够了!系统这就帮宿主传送!三、二、一——”

邬简再次消失在了郯阑怀里,三个男人也同时睁开了猩红的眼,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勒轩把好不容易拐来的邬简小心地放在床上,邬简光裸着身体,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躺在有些扎人的草席上后,他不适地哼唧了一声却没有醒来,要不是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他都不会睁开眼。

“嗯老公,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

他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搂住勒轩的脖子,献上红唇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像动物似的在他的肩颈蹭了蹭,下一刻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死鬼老公怎么有温度了!

邬简想要后退,却被勒轩搂住了腰,一把搂进了怀里。

“刚才还亲我,叫我老公,这才一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邬简红着脸,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我认错人了,麻烦放开我,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合适”

他用余光看了勒轩一眼,脸是他喜欢的类型,手下饱满的胸肌很结实,可见身材不错,让他忍不住往勒轩的双腿间扫了扫。

分量还不小

邬简下意识伸出红舌舔了舔红唇,下一刻就被勒轩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和他对视。

“骚货,勾引我?”勒轩坏笑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这是我的窝,我已经布下了结界,谁也找不到这里,那只鬼也找不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敢想着别的男人,老公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邬简挑了一下眉,并不相信勒轩能做到,他那个死鬼老公还是有些本事在的,勒轩未必能斗过他。

他质疑的神情被勒轩尽收眼底,气得他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床上,张口就往他的红唇上咬。

“唔!你属狗的啊!都出血了!”

邬简的红唇冒出了血珠,让他看起来更加艳丽,勒轩的鸡巴瞬间立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你嗯”

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吞没,勒轩用舌尖勾着邬简的红舌交缠,只要他有缩回舌头的意图,勒轩就会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用虎牙惩罚似的啃咬。

邬简被亲得缺氧,勒轩的舌头就像一根柔韧的鸡巴一样操着他的口腔,舔舐着他的牙龈。

他承受不住地推阻着勒轩的胸,却被更加粗暴地吮吸舌头,直到没了力气,只能顺从地伸着舌头让勒轩吃。

不知过了多久,勒轩才不舍地抽出舌头,俯身看着满脸潮红的邬简,直接掀开了他身上薄薄的外衣。

“冷”

邬简忍不住靠近了作为热源的勒轩,勒轩得意地搂住他,同时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盘在自己的腰上,把紫红的龟头顶在邬简的阴蒂。

“唔!”

热热的龟头贴在他带着凉意的小逼上,让他忍不住扭动屁股蹭了蹭,肥软的蚌肉将龟头包裹起来,蠕动着把他吞掉了一半。

“嗯、啊!”

勒轩粗喘着挺动鸡巴操着阴蒂,邬简扭腰想要后退,勒轩就把他的大腿拉开,用力往逼缝里蹭,“啊、啊!嗯!不要这样玩”

越来越湿滑的肥逼让鸡巴进出得更顺畅,邬简低头就能看到紫红的龟头把阴蒂从蚌肉里顶出来。

“老婆,想不想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小逼里?想的话就把腿张大点,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地用鸡巴蹭着邬简的小逼,让小逼流出更多的淫水。

“唔!”

邬简饥渴地抬高白嫩的屁股,勒轩却恶劣地掐住他的腰,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他娇嗔似的瞪了勒轩一眼,然后抱着双腿露出饥渴的肥逼,再用手指分开蚌肉,让勒轩看到蠕动的逼口。

“快放进来啊!”

粗大的鸡巴一下就冲了进来,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用力抽插了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操着闭合的子宫口,爽得邬简差点抱不住双腿。

“啊、啊、嗯!慢、慢一点太大了”

邬简哭着求饶,勒轩也没有放慢速度,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交配和播种,他要灌满邬简的骚逼,把他调教得见到自己就会自己张开腿,然后掰开小逼把他的鸡巴吞下去!

勒轩越想越兴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画面,鸡巴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蓄满精子的阴囊把邬简的屁股拍红,恨不得也塞进邬简的小逼里爽一爽。

“让你骚!让你勾引我!”

“嗯、啊明白是你让我这么做嗯!你、你不讲道理”

勒轩喘息着笑出了声,“对,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鸡巴套子,以后我让你张腿你就要张腿!”

“你也不许再让别人操你!听到了吗!”

他拉着邬简坐在自己身上,鸡巴瞬间顶开了微张的子宫口,邬简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想要抬起小屁股,勒轩却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压。

鸡巴彻底顶进了子宫口里,邬简瞬间没了力气,他颤抖着双腿,泪眼汪汪地看着勒轩,“唔太、太刺激了轻一点”

勒轩露出一抹坏笑,突然用力向上一顶,淫水一下就从肥逼里喷了出来。

他没有因此停手,反而将头凑到了邬简的胸口,张口叼住了乳头,他的手顺着邬简的腰向下摸,惹得邬简不住战栗,下一刻阴蒂就被两根手指夹住,用力向外揪。

“啊!不要!”

阴蒂被粗糙的指腹揉搓拉扯变得越来越肿,勒轩还时不时用指甲坏心眼地刮搔着阴蒂,逼得邬简不断的小高潮。

勒轩看着他崩溃的样子,鸡巴又硬了许多,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肥逼紧紧夹着龟头,仿佛一张小嘴一眼吮吸着马眼,想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骚老婆高潮多少次了?骚逼流出来的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大了!是不是嫌我的鸡巴不够大?那我就让他再大点!”

话音落下,被小逼夹紧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撑得逼口发白。

邬简瞪大了眼睛,“够大了不要再大了嗯、啊小逼会撑破的”

勒轩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用大拇指把他的阴蒂按进蚌肉里后,飞快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让小逼变成鸡巴的形状。

“操死你!再夹紧一点!老公这就射给你了!”

“啊、啊!嗯!啊!骚点要破了要破了!嗯!”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子宫,让他的肚子鼓得像怀孕三个月一样,他捂住肚子哭红了眼,“要、要怀孕了唔”

勒轩亲了亲他的嘴角,“给我生一窝,做我的小母狗,和我永远在一起。”

说完,他又开始下一轮的播种,用一生在邬简身上的播种。

斐子默看着睡眼朦胧的邬简眨巴着眼睛看向自己时,喉头不断滚动,这或许遇到天命之人的感觉吧?

他向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两身怒吼,“你是谁!”

郯阑和勒轩的声音一起响起,邬简瞬间就清醒了,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公主抱了起来,转眼就消失在了房间。

等眩晕结束时,邬简这才发现自己换了地方,但是他的身上只盖着一件薄薄的外衣!

只要他动一下,外衣就会掉下来,光裸的身体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邬简害怕地下意识搂紧了斐子默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

斐子默很高兴邬简并不抗拒他,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邬简身上温柔地说道:“别怕,这是清光道观,那只恶鬼和黄鼠狼精进不来,你安全了。”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可他们不是”

不等他说完,斐子默就打断了他,“别说了,人与鬼、妖本就属于两个世界,你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你的精元会被他们吸干,等你反应过来时便为时晚矣了。”

“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与我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

邬简看着他略显冰冷的神情,明白不能忤逆他,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不如先假装顺从,等找到机会再逃离这里。

他乖巧地点点头,柔弱地把头靠在斐子默的怀里。

斐子默心思微动,收紧了搂紧他的手,抱着他大步走进前殿。

道观里的人不少,看到斐子默回来了,全都热情地走了上去,“斐师兄,你回额、你怀里怎么有位姑娘?”

邬简把头埋在斐子默的肩膀上,只露出了小巧的下巴和光洁的小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全都红了脸移开了视线。

但有不少没抵制住诱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斐子默沉着脸,用衣服完全把邬简包住,“他被妖物抓起来了,被我偶然碰到便出手将他救了出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便想把留在道观里。”

“师父呢?我想和他说说这件事。”

众人恍然大悟,“斐师兄回来得真巧,师父明日就要闭关了,斐师兄现在去正好。”

斐子默点点头,和他们道了声谢后就抱着邬简大步离开了。

身后师弟有些遗憾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斐师兄怀里的姑娘可真漂亮若我能遇到一个这样的,我马上就还俗!”

“你想美事吧!斐师兄风流倜傥,家境殷实,天资最高,我听说师父有意把咱们掌门之位传给他!”

众人纷纷议论,全然邬简的事抛在了脑后。

“师父。”

斐子默已经帮邬简穿上了自己的外袍,宽大的外衣让邬简看起来娇小可人,他怯生生地站在斐子默身边不敢乱看,仿佛一只小白兔一样。

老者看了邬简几眼,随即摸着胡须摇了摇头,“天命啊”

“为师明日就要闭关了,你想把他留下来便留着,在为师出关之前,道观由你来做主。”

说完,他又看了邬简,摇着头走进了密室。

斐子默看着结界升起,眉眼间满是疑惑,一旁的邬简也好奇地扯了扯他衣角问道:“你师父好像不喜欢我,我继续留在道观似乎不合适。”

听到邬简有想要离开的意图,斐子默不满地将他搂在怀里,张嘴咬了一口他的红唇,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师父说了由我做主,你听我的话就是了!”

邬简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心中低咒道:“死男人属狗的吗!好好说话不行,非要咬人!”

他被斐子默带去了洗浴池清理身体,刚把衣服脱下就感觉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他扭头一看就对上了斐子默直勾勾的视线。

“我要洗澡了,你不应该出去吗?”

斐子默上前一步替他脱下衣服,自己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个精光,“这里是混浴池,谁都可以洗,我身上也脏了,自然可以和你一起洗。”

“最重要的是你身下还长着一口肥逼,我若不在你身边保护你,其他人进来了,怕是会把你干死在这里!”

话音落下,他突然打横将邬简抱起,缓缓走进水池。

温热的水没过邬简的胸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水中若隐若现,慢慢挺立。

斐子默的手指按在了他的乳头上,双指夹住将它向外拉扯,惹得邬简呻吟了一声。

“啊、嗯!你!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邬简嗔怪道。

斐子默笑着揉搓着两颗乳头,指甲快速地拨弄着它们,让它们肿得越来越大,“你是我老婆,被看到了又如何?”

“你的奶头真小,让我帮你再吸大一点!”

他把邬简提坐在腿上,挺着鸡巴嵌进了逼缝里,在水的助力下,龟头十分顺滑地在逼缝里滑动,把阴蒂和逼口来回蹭了个遍。

“你……嗯!”

斐子默一口叼住了被手指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收缩着口腔用力吮吸,舌头绕着乳晕不停大转,却不碰最需要爱抚的乳头,另一只乳头也被这样对待,勾得邬简不上不下的。

“啊、啊”

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借助斐子默的鸡巴抚慰自己的肥逼,却被斐子默用力掐住屁股,只能感受着鸡巴在逼缝里跳动。

“唔……动一动啊……”

斐子默充耳不闻,依旧专心吃着他的乳头。

白皙的胸口留下了青紫的指印,也变得越来越肿胀,仿佛发育了一样。

斐子默粗喘着松开了嘴,声音低哑道:“要是你有奶水就好了……”

他把手放在了邬简的胸口,用力挤压着肥软的胸部,让两颗乳头尽可能靠近,但邬简的胸部太小了,即便奶子已经被他掐红,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还是有一指的距离。

邬简欲求不满的呻吟着,结果低头就看到斐子默伸出了舌头,在用舌尖快速来回舔吸着奶头。

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让邬简的骚逼涌出了不少淫水。

“啊!啊!嗯……啊!别这么玩……唔!太、太刺激了……”

邬简瞪大着眼睛看着斐子默的舌尖在红艳艳的乳头上来回舔弄,被冷落了多时的乳头突然得到了抚慰,积聚多时的快感瞬间就爆发了。

他沉浸其中,完全忘记这里随时都有人闯进来,呻吟声都快要把屋顶叫穿了。

“师兄,你也来洗澡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邬简赶忙咬住了下唇,他对还在沉迷舔乳头的斐子默拼命摇头,想要让他停下。

斐子默看着他害怕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他收回了舌头,暂时放过了被玩得熟烂的两颗乳头。

“嗯,从外面回来出了些汗。”他声音沙哑道。

“唔!”

邬简刚松了口气,可斐子默说话时却把鸡巴狠狠顶进了他的逼里,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爽得斐子默头皮发麻。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斐子默插进了他的逼里。

可斐子默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力挺动鸡巴操着柔软的子宫口。

“嗯!嗯!啊!唔!”

呻吟声不断从邬简的指缝溢出,和斐子默聊着天的师弟自然听到了,便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师兄,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斐子默背对着他们,健壮的身体轻易就能挡住邬简,他掐着邬简的屁股快速挺动着鸡巴在肥逼里抽插,额头的青筋凸起,克制自己不要插得太用力。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回答,“可能是泉水入口有脏东西,你们去看一看,别像之前一样让妖物从泉口溜进来了。”

师弟们听到后顿时大惊失色,赶忙从浴池里跑出去检查。

不等他们走远,斐子默抱着邬简到了池子边,拉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嗯!啊!他们、他们还没走远……会被他们发现的……唔!慢、慢一点……”

斐子默已经听不进邬简的话了,他俯身压在邬简身上,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头和鸡巴抽插的速度一样,舔舐着邬简的牙齿和口腔。

邬简搂住他的脖子,翻着白眼已经出现了缺氧的状态,可斐子默还是没有停下,鸡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斐子默抽出舌头,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他咬牙道:“我这就喂饱你这口骚逼!”

“啊!”

大股滚烫的精液灌满邬简的子宫,被精液冲刷的快感让他崩溃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按着屁股,张大腿接受着最后一滴精液。

斐子默喘息着直起身子,爱怜地在他的红唇上了亲了亲,“再来一次……”

“唔!”

从那以后,邬简再也没有机会逃离清光观,只会张开大腿等着斐子默用精液灌满他的肥逼。

郯阑和邬简休息了一晚后在小镇里安了家,还买了个铺子准备做点小生意,消遣消遣,但考虑到郯阑是一只恶鬼,性欲又很强,万一他们做爱的声音太大,他又想自己身上玩点变态的怎么办?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把人给吓死!

邬简像猫儿一样乖巧地靠在郯阑微凉的身上,软声和他商量,“老公,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弄我?我怕被人发现,他们找人来收你怎么办?那我不就守活寡了吗?”

虽然郯阑是一只鬼,但做爱的技术让他食髓知味,要他离开郯阑的鬼鸡巴,他还真舍不得。

他话音落下,还在他腰上的手就收紧了许多,冰冷的呼吸喷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偏过头去。

“老公和你亲热你不愿意吗?嫌弃老公是鬼了?”

邬简和郯阑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听到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这是开始闹别扭了,为了避免自己被操死,邬简赶软声道:“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和老公有多恩爱,但我就是担心老公会别人伤害,老公不要多想。”

他用头蹭了蹭郯阑的下巴,眷恋依靠的姿态让郯阑放松了身体。

“你这张小嘴最会哄人了。”

郯阑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冰凉的指尖向下滑动,停在了他的红唇上,郯阑眼睛微暗,用力摩擦了一下,让邬简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他声音沙哑道:“我真想一口吞掉你……”

邬简有些兴奋地夹紧了腿,感受着冰冷的气息正在靠近他的唇,他微微张开嘴,准备献上自己的红唇,和郯阑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一起。

“小老板,我想买几块豆腐!”

店铺的门突然被推开,邬简立刻转过了头,佯作无事的模样,可他此时双眼湿润,红唇微微发肿,粉颊潮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欲求不满。

走进店铺的人有些看呆了,邬简肤白貌美,比镇子里最漂亮的女人都好看。

邬简刚到镇上时,不少男人都看呆了,无论是否成家,全都挤在墙角偷偷看着他,即便知道他是男的,也想和他共度良宵。

“你要几块豆腐?”

邬简软软的声音响起,那人才回过神来,赶忙红着脸低下头,“我要两块老豆腐,两块……嫩豆腐。”

说到嫩豆腐时,那人别有深意地看了邬简一眼,邬简没有注意,手脚利落地把豆腐包好拿给那人。

那人伸手接过时,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他的手边,那滑腻的皮肤触感,让那人忍不住大起了胆子。

邬简看着他的神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光是他,还有他的死鬼老公也一定看出来了!

“小老板,你现在可是我们镇上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啊,比咱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漂亮,如果你是女人,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想要娶你!”

“不过……就算你不是女人,想要娶你的人也从镇口排到了镇尾!”

邬简冷汗直冒,感受着身边的阵阵冷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个男人,怎么嫁人?这豆腐还是热乎的,你快回去吧,凉了可就不好了。”

喷在脖子上的凉气让邬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在他腰上的手也逐渐收紧,邬简大气都不敢喘,想要悄悄握住自家死鬼老公的手,却被他避开了。

可说话那人就跟没听到邬简的驱赶一样,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甚至放下豆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小老板,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他话音落下,邬简就低叫了一声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郯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时正在用冰凉又粗糙的舌头用力吮吸他的脖子。

郯阑从他的脖子舔吸到耳朵后面的软肉,又伸着舌头挑弄着他的耳垂,再吸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

邬简撑住桌子,以防自己软了脚跌坐在地上,“嗯……啊……”

他没有忍住声音在那人面前叫了出来,那人正说着自己如何仰慕邬简,听到邬简发生的声音,又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禁有些奇怪。

“小老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去请郎中?”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摸邬简的额头。

邬简急忙偏开头,感受冰凉的舌头从自己的脖子往下滑动,穿过他的衣服停在了胸口,他身子一抖,略显急促地看着那人说道:“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了,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实在……唔!”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了。

郯阑的舌尖正在快速扫弄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左右替换着吮吸,两个都没有被冷落,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郯阑的手指还在下滑,挑开他湿软的蚌肉,把藏在里面的阴蒂挑了出来。

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捻动阴蒂时,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想要让郯阑更用力些,可双腿却那双微凉的手分开,只能张着腿接受着郯阑的亵玩。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小逼里流出来,让郯阑的手可以轻松在阴蒂和逼口两处来回滑动。

“小老板,你是不是……想被操了?”

那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邬简面色潮红的模样,还有时不时溢出嘴边的呻吟,明显是发骚了!

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邬简张口想要回答,郯阑却用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逼里,让他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呻吟,直接叫了出来。

“啊!”

积聚已久的快感在一刻爆发,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直接弄湿了他的裤子,淫水的腥甜味在房间里弥漫,那人看着因为高潮还在不住颤抖的邬简,立刻跳进了柜台里。

他舔了舔嘴角,一把抓住了邬简的手,直接把邬简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

“放开我!”

邬简变了脸色,立刻挣扎了起来,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他想郯阑一定会救他,可直到那人脱下他的裤子,贪婪地看着他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郯阑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眉头皱起,随即便感觉到冰冷的鬼几把抵在了他蠕动的逼口上,郯阑微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旁,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吻。

“老婆,我们让他看看我们有多恩爱好不好?”

“你……啊!”

邬简还没说完,冰冷的鸡巴就冲进了他的逼里,而那人也已经蹲在了他的双腿间,仰头看着他被鬼鸡巴撑大的逼口。

小逼紧紧包裹着郯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鸡巴都会带出一些里面的软肉。

郯阑抽插的力气很大,邬简根本站不稳,让他一下子就坐在了那人脸上,肥嫩的阴蒂一下子就塞进了那人嘴里。

“想不到小老板这么骚!早知道这样,你刚到镇上的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去强奸你!”

那人张开嘴,用力吮吸着阴蒂,他的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邬简快被郯阑的鸡巴和那人的舌头逼得崩溃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扭动着肥软的屁股想要挣脱,可郯阑紧紧掐住了他的屁股,那人也死死按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小老板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我都快喝不过来了!”

“啊……嗯、啊……不要在吸了……”

邬简崩溃地大喊着,身后的郯阑按着他的腰往下压,把整个肥逼送进那人嘴里,他的鸡巴则九浅一深地研磨着邬简的子宫口。

“老婆,这人的舌头怎么样?他的舌头是不是很灵活?那条舌头现在是不是正勾着你的阴蒂?我看到他的舌头像鞭子一眼抽打着你的肥逼。”

“这样是不是还不够爽?你好像都没高潮几次,你把腿再再大一样,让他的舌头和老公的鸡巴一起操你的小肥逼好不好?”

邬简拼命地摇着头,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郯阑伸手抬高他一条腿,在那人的舌头舔到逼口的时候,郯阑就压着他的腰坐了上去。

那人的舌头十分轻松地滑进了邬简的肥逼,那人兴奋地粗喘,一边前后移动着舌头在他的小逼里抽插,一边用鼻子操着阴蒂。

三处敏感点被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可郯阑似乎觉得不够,三指并拢插进了邬简的屁眼,捏着邬简的下巴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邬简爽得翻起了白眼,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牢牢掌控着,舌头和鸡巴一起抽插着小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快感翻了一番。

他的大腿开始颤抖,脚尖开始绷直,他就要高潮了,可是郯阑堵着他的嘴,和他的舌头抵死交缠着,他发不出声音。

“唔、啊……要、要喷了!”

邬简剧烈颤抖了起来,大量温热的淫水浇在了郯阑的龟头上,冰凉的精液也在这时灌满了他的子宫。

混着精液的淫水流进了那人的嘴里,被他大口吸食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邬简倒在了郯阑的怀里失去了意识,郯阑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可即便是这样的触碰也能让邬简再次高潮。

郯阑温柔地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然后转头看向了还在伸着舌头对着空气抖动的男人,他冷冷抬手解开了幻境,让房间恢复如初。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邬简?刚才意淫邬简的人,现在怕是已经摔进臭水沟里了,是死是活就和他没关系了。

不过这样的游戏,以后可以经常玩。

郯阑抱着邬简消失在了房间里,在这个小镇里度过了他们性福的一生。

“传送完毕,为了让宿主更加轻松地收集性爱值,系统特地为宿主挑选了一个轻松的世界!”

听着系统邀功的声音,邬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愣了愣,“我瞎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系统神秘地嘿嘿一笑,“系统是专业的,请宿主放心!”

邬简翻了个白眼,他能放心才怪!

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四周摸了摸,可什么都没摸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竖起耳朵留意周围的动静。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距离太远,他根本听不清。

邬简无语地在脑海中骂着系统,“你又把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又聋又瞎的废人!如果我发现这个世界不轻松,你就等着我给主系统投诉吧!”

系统一听到投诉两个字,瞬间就慌了,“宿主别投诉啊!系统全心全意为宿主服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邬简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所以在我弄清楚这个世界之前,你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待命!”

“是!”

系统立刻就溜了,留邬简无聊地等待有人出现。

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邬简立刻紧绷了身体,随即耳边就传来了铁链碰撞的声音。

“一会你小心点,这可是上等货色,我好不容易抓来的!”

“不用你说我也直到,他那皮肤嫩得跟能掐出水一样,我要是不小心不就留下印子了吗?他可是咱们今天拍卖的压轴,我心里有数。”

听到两人的对话,邬简的额头青筋暴起,就知道不能信系统说的话!

“那个精灵,赶紧和我走,敢耍小心眼,当心我打死你!外面的客人都等着你呢,一会你可要给我表现好了!”

邬简沉默了一会,乖巧地站了起来,眼下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就算要逃跑,也得先从这里出去。

他顺着声音走到拍卖行的人的面前,那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还算听话,啧,这张脸、这具身体果然漂亮,不愧是精灵”

那人的手搂上邬简光裸的肩膀,用手掌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邬简滑腻的皮肤。

邬简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

咸湿的手慢慢滑向他的胸口,眼看就要碰到他的乳头时,一道声音就打断了那人的动作。

“你怎么还没带他出去?外面的客人都等着呢!”

那人讪讪收回了手,不情不愿地带着邬简走了出去,“妈的,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说完,他就粗暴地推了邬简一把。

邬简还来不及反应,脸上的黑布就被扯了下来,强光照在他的脸上。

等适应了灯光后,邬简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巨大的拍卖场里坐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了面具,那些像打量商品一样看着他,那个眼神非常令人厌恶。

拍卖行的人推了一下邬简的后背,让他再向前一点,被所有人看个清楚。

“各位贵客,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压轴——几乎绝迹的光之精灵!他的脸、皮肤,都是上等品质,但珍贵的是他是个双性精灵!”

主持人抬高邬简,把他粉嫩的小逼和屁眼暴露在众人面前,安静的拍卖行里立刻发出了惊叹声。

完美的白虎穴清晰地展露在灯光下,邬简想要并拢双腿,只会让人看到更多。

粗重的喘息声在拍卖行里回荡,主持人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他的珍贵之处了,买下他的贵客简直赚大了!”

“起拍价一万金元!在贵客们竞价的同时,我们会给诸位充分地展示商品!”

邬简一愣,下一刻就被抱上了一个华丽的展示台,他的双手被绑在架上,被迫高高挺起胸口,俏生生的乳头挺立在白皙的胸口上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这是邬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可主持人并没有停手,他把邬简的双腿拉开,被粉色的丝带将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丝带的另一头则被绑在了木桩上,无论邬简怎么挣扎,双腿都是大张着的。

邬简红了脸,看着主持人用手分开了他多汁的蚌肉,将一根透明的棒子卡在蚌肉间,不让蚌肉合在一起。

收缩的逼口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立刻有人高声地叫起了价。

“两万金元!”

“三万!”

“我出五万!”

主持人笑着拿出白色药丸,轻轻地在邬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得邬简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大家都想买下他,为了让贵客们有更好的体验,这是我们拍卖行特质的春药,他会渴求自己的主人,成为贵客们独一无二的性奴,你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配合诸位玩到尽兴!”

说完,他就用透明的假鸡巴把春药顶进了邬简的逼口,却不敢过分深入。

春药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邬简的身体就燥热了起来,他咬着下唇,呻吟却不断从嘴里溢出,“啊嗯啊、唔”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拍卖场里的叫价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主持人把粉色的跳蛋贴在他的阴蒂上,乳头也被夹上了电动乳夹,上下一起震动,让邬简的鸡巴和小逼不断流出逼水,把身下的毛绒垫都给弄湿了。

春药已经完全融化,邬简只觉得逼里好养,想被大鸡狠狠地插进来把他的小逼弄得乱七八糟,好缓解他逼里的瘙痒。

“啊啊鸡巴、给我鸡巴”

邬简伸出小舌头舔着红唇,双眼迷离地看着看台上的人。

主持人笑着把最后一颗跳蛋调到最大,抬手就塞进了邬简的就屁眼里,逼得邬简射了出来。

“还有更高的价吗!”

“两千万金元。”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瞬间让拍卖场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发现叫价的人是谁后,赶忙闭上嘴移开了视线。

斐子默从贵宾包厢站了起来,眼睛没有从邬简身上移开半分,“现在他是我的东西了吗?”

主持人一愣,回过神后赶忙点了点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爷在这里!

“斐爷,我这就把这只精灵送到您府上!”

“不必了,我要验货。”斐子默冷声道。

邬简被拍卖行的人收拾干净后恭敬地送到了斐子默的包厢,拍卖行的人谄媚地看着他,抬手双颊潮红的邬简推上前去。

“斐爷,人给您送来了,我们都清理干净了!”

斐子默冷冷看了拍卖行的人一眼,眉眼间满是不悦,“你们碰他哪了?”

拍卖行的人吓得直冒冷汗,“没、没碰太多”

“把碰了他的人都砍断双手。”

斐子默话音落下,身边的守卫立刻上前按住了拍卖行的人,拔出刀就利落地砍断了那人的手。

惨叫声在包厢里回荡,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毯。

邬简吓了一跳,下意识夹住了腿,蚌肉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夹紧了。

“啊!”

他瞬间软了腿,快要跌坐在地上时就被一只长手搂进了怀里。

斐子默温声道:“别怕,有我在。”

邬简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伸手搂住斐子默的脖子,“可以帮我、唔……把跳蛋拿出来吗?好难受……”

被邬简这么软声求着,斐子默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他立刻搂着邬简走出包厢,可邬简被阴蒂和屁眼里的阴蒂折磨得不行,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根本没办法跟上斐子默的脚步。

“慢、慢一点……嗯……”

斐子默愣了愣,转身把邬简抱了起来,大步往马车走。

上了马车后,斐子默还没来得及吩咐马夫,邬简就把他掀翻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胸口上。

邬简泪眼汪汪地张开大腿,用手分开被淫水濡湿的肥逼,露出紧紧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好难受……小逼好痒……阴蒂快受不了了……想有东西捅进来挠一挠……唔、嗯……帮帮我……”

斐子默看着蠕动的粉嫩逼口,眼睛都看直了。

“斐爷,现在回去吗?”

马夫询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斐子默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立刻回答道:“马上回去,速度要快……唔!”

斐子默刚说完,邬简就把肥逼贴在了他嘴上,肥软的小逼在他的嘴上用力摩擦着,有几次邬简的动作太大时会挺着阴蒂玩他闭上撞,肥逼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流进他的嘴里。

“啊!”

即便高潮了,邬简也没有停止摆动自己的腰,反而动得越来越快。

斐子默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逼缝,邬简立刻颤抖着绷紧脚尖不住地舌呻吟着。

腥臊的淫水算不上好喝,却能让斐子默的鸡巴变得更硬,但跳蛋往他鼻子上撞还是有点疼的,他伸手撕掉跳蛋。

没了跳蛋刺激阴蒂,邬简就欲求不满地伸手捏住了红肿的阴蒂,阴蒂在他的指尖变得越来越大,肥软的蚌肉已经遮不住它了。

“啊、啊!嗯、唔!舔一舔我、舌头借我好不好……”

邬简摆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斐子默的俊脸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他眼神微暗,慢慢伸出舌头在邬简的逼口顶了一下。

“啊!”

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四肢,让他喷出了大股淫水,他颤抖着双腿沉浸在高潮中,可还是缓解不了小逼里的空虚,他想要斐子默再舔一舔自己,可斐子默的舌头就抵在他的逼口一动不动,急得邬简扭着屁股用逼口斐子默的舌头撞。

“嗯、啊……动一动……嗯!好难受……”

邬简骑在绷直的舌尖上快速摆动着腰,用逼口把斐子默吞进去,软软的舌尖没有手指和鸡巴的硬挺,虽然不能完全满足饥渴的小逼,却也是聊胜于无。

“啊、啊!嗯!舌头操得小逼好舒服……再、再快一点……”

邬简彻底坐在斐子默的脸上,肥逼把他的嘴和鼻子压了个严实,屁眼里的跳蛋也在猛烈跳动着,,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邬简爽得翻了白眼。

现在他的脑子被春药弄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想的都是被操。

斐子默眼神炙热地看着邬简双眼迷离,俏生生的粉嫩乳头随着他摇晃的动作在白皙的胸膛上抖动。

太骚了,他绝对买回了一个宝贝,在拍卖会看到邬简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得到,想不到现在竟然有意外之喜,邬简竟然会骑在他的嘴上用小逼来操他的舌头。

他不动声色地将舌头伸得更长,一下就顶到了邬简的骚点,顶得邬简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地抖动。

斐子默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手向下解开裤子,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撸动的频率和邬简摇摆吞吐他舌头的频率一样。

邬简娇喘着把斐子默的舌头从肥逼里抽出来,然后前后摆动着肥逼,让他的舌头前后滑动。

但阴蒂撞上舌尖时,邬简就会控制不住喷出淫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淫水和精液糊满了他的下体,还有不少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迷糊地想,再这么高潮下去,他可能会脱水,可他的腰还是停不下来。

“啊!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脑子要坏掉了……”

“唔!”

他又要到达临界点了,外面的马夫突然叫道:“斐爷,到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精液和淫水像失禁一样流了出来,他抬起屁股想要离开,却被斐子默一把掐住了肥屁股往脸上压去。

“啊!”

斐子默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舌头,声音沙哑道:“这么多水可不要浪费了,我给你舔干净……”

他张大嘴将邬简的肥逼吸进嘴里,转动着舌头顶开邬简的逼缝,用力地吮吸着淫水。

“啊、啊!不要吸……又、又要流出来了……”

邬简张大嘴,任由口水流到胸口,吸舔淫水的吸溜声回荡在马车里,让邬简彻底忘记了在外面等着的马夫。

“都流到我嘴里,我会喝光它们,多流一点!”

斐子默不断吞咽着丰盈的淫水,量多得从他的嘴角流到地上,他把舌头插进蠕动的逼口,企图榨出更多,直到彻底吸干,他才喘息着移开了嘴,用舌尖勾着肥大的阴蒂到嘴里吮吸。

“唔……”

邬简软到在斐子默身上,斐子默才放过了他。

他餍足地舔干净嘴角的淫水,温柔地将还在干性高潮的邬简抱在怀里走下马车。

斐子默替邬简拨开脸上的碎发,轻抚着他的红唇,眼底满是欲色,接下来才是享受大餐的时候。

斐子默把已经高潮过度的邬简放在床上,他转身给邬简倒水,可一转身就看到邬简放荡地张开了大腿,饥渴地挺动着肥软的屁股。

细长的手指放荡地揉搓着被吃得缩不起来的阴蒂,把它玩得更加红肿,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撑开两片小阴唇,指尖浅浅操着蠕动的逼口。

“好热……小逼好痒……不够、好想要……嗯!啊!”

邬简的指尖越动越快,湿软的逼口很快就吞进了半根手指。

他的骚点很浅,指尖轻易就能戳到,他放浪地大叫着,根本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一个观众正在看着他自慰。

斐子默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邬简细白的手指在逼口快速抽动,飞溅出来的骚水滴在床单上,不多时顺着臀缝流下来的淫水就弄湿了床单。

邬简还在饥渴的摆动着屁股,前后耸动着腰把手指彻底吞了进去。

“啊、啊!不够、好短……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帮帮我、操死我……”

春药的药效彻底发挥,让邬简不停地流着骚水,斐子默看着他又一次高潮后,才上前抽出他的手指。

“不!”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眼前一黑就被人凶狠地咬住了红唇,他立刻伸出红舌送进了斐子默的嘴里。

他像是沙漠里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拼命渴求着斐子默的口水,他勾着斐子默的舌头,激动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斐子默看着身下的邬简,忍不住坏心眼的捉弄他,他故意避开邬简的舌尖,让邬简委屈地追逐着他的舌头,等邬简追累了,他就掐着邬简的舌头挑逗似的舔舐着。

“唔、嗯……啊……”

邬简肉感的大腿夹住了斐子默的腰,他一点点移动着,在肥逼碰到斐子默肿胀的鸡巴时,尖锐的快感让肥逼瞬间高潮。

斐子默的裤子湿了一片,他一边按着邬简的头和他的舌头激烈交缠着,一边脱下裤子,把鸡巴抵在邬简的肥逼上,挺着腰瞬间插了进去。

“啊!”

斐子默抽出舌头,俯在邬简耳边粗喘着,“骚宝贝,终于吃到了老公的鸡巴爽不爽?”

“你骚逼里的小嘴好热情,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老公的龟头口交呢,老公把骚宝贝操坏好不好?你是双性精灵,应该能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他快速摆动着腰,沉甸甸的阴囊打邬简的蚌肉上,喷出的热气扑在邬简敏感的精灵耳上,几乎要逼疯邬简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扭动着屁股主动撞向他的鸡巴,简直比最低贱的性奴精灵都放荡。

“啊!啊!老公操死我吧!我要给老公生孩子!”

“嗯!啊!鸡巴好大……好爽……要、要喷了!”

邬简的高潮停不下来,温热的淫水一股股喷在斐子默的鸡巴上。

斐子默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骚宝贝里面的小口吸得真紧,是把老公精液榨出来吗?那就把小逼再夹一点!”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子宫口上,邬简崩溃着喊着受不了了,可腿依旧张着,恨不得把斐子默的阴囊也吞进肥逼里。

“唔!嗯!”

滚烫的精液猛地射进了邬简里的逼里,微张的子宫口也分到了一些精液,他的双腿不住抖动着,持续高潮着。

“嗯、啊……骚逼、被大鸡巴的精液填满了……”

斐子默没有抽出鸡巴,而是抱着邬简坐了起来,突然变换的体位让鸡巴顶得更深,他双手颤抖着撑在斐子默的胸口,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

“宝贝的骚逼还没吃饱吧?但是老公有些累了,宝贝自己骑在鸡巴上动好不好?宝贝的骚逼想怎么吃都可以哦?”

说完,还向上用力顶了一下。

“啊!嗯!”

即便射精了也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在肥逼里又肿胀了许多,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邬简舔了舔红唇,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了屁股,他不断调整着位置,确保斐子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到自己的骚点上。

他骑得越来越快,柔软的子宫口逐渐失守,在邬简又一次重重坐下来时,龟头瞬间顶开了子宫口。

“啊、啊!嗯!太多了……我、我会受不住的……”

邬简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斐子默清掐着屁股用力压下,让整个龟头都的进入了子宫里。

“啊!”

斐子默眼睛微暗,打桩似的向上挺动着鸡巴,仿佛要把邬简整个人都操开。

“跑什么?老公的鸡巴没把你操舒服吗?让你的子宫也吃一吃老公的鸡巴不好吗?”

邬简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着屁股。

但斐子默似乎觉得给邬简的刺激还不够一样,拿过丢在床上的跳蛋塞进了邬简的屁眼里。

“不要……”

邬简的屁眼里本就有一颗跳蛋,现在斐子默把两颗跳蛋都推进了屁眼的深处,一起快速摩擦着屁眼里的骚点。

斐子默欣赏着他的快感折磨的脸,空闲的手立刻按在了他红肿的阴蒂上。

“别揉……唔!”

邬简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无论斐子默碰哪里都能让他高潮。

他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追求快感,“唔!老公……吸吸乳头……乳头好冷……想要老公暖暖……”

邬简主动把红艳艳的乳头凑到斐子默的嘴边,但斐子默根本不长嘴,他只能挺着乳头在斐子默的唇边摩擦。

小小的乳头挤进了斐子默的薄唇里,擦过他的牙齿时,邬简就会抖动一下。

斐子默看着邬简微微肿胀的胸部,在他软声哀求时,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把那颗俏生生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啊、啊!嗯!舌头好会舔……老公好厉害……”

斐子默吮吸着乳头的同时,舌尖也在飞快扫弄着乳孔,他裹紧着乳头,企图从里面吸出点什么,可除了在唇齿间快速肿大的乳头,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他声音沙哑道:“连奶水都没有!”

斐子默抬手重重扇在了邬简肥软的屁股上,带起阵阵肉浪,肥逼瞬间就收紧了,被子宫口吮吸的龟头爽到了极点。

邬简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肥逼快速吞吐着鸡巴,他收缩着子宫口夹紧斐子默的龟头,随即就有一股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啊!”

精液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春药也失去了药效。

邬简软倒在斐子默怀里,再也没有了力气。

斐子默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宝贝。”

正好他明天要去密林深处的木屋一趟,光之精灵应该会喜欢森林吧。

“唔……”

邬简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斐子默正静静看着账本,见他醒了才把账本放到一边。

斐子默低头亲了亲他的红唇,温柔地看着他说道:“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记得精灵喜欢喝露水,还喜欢吃新采的水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他调整着邬简的姿势,让他在自己的腿上正坐,拿过一颗红果喂进了邬简的嘴里。

邬简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顺从地张开嘴吃掉,甚至还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斐子默的手指。

斐子默眼睛微暗,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双指捏着他的舌头亵玩着。

嚼碎的红果还没咽下去,红色的汁水就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白皙的胸口。

红色的汁水染红了邬简穿着白色衬衣,粉嫩的乳头透过被染红的衬衣挺立着,看起来十分色情。

斐子默轻笑,抽出指尖按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怎么这么不小心?衣服都弄脏了,乳头也立起来了,你们精灵都这么敏感吗?我还没碰你,你就发情了。”

“啊……嗯……我是你的性奴精灵,对着你发情不是应该的吗?”

邬简主动挺起胸膛把乳头凑近斐子默的手指,让他肆意玩弄自己的乳头,眼睛充满诱惑地看着他。

斐子默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他双指夹住邬简的乳头用力扭了一下,邬简娇喘了一声就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掀开邬简空荡荡地下摆,指尖飞快地在阴蒂上滑动了一下,让他刚高潮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小骚货,这么短的时间就高潮了两次,难怪会被人抓起来当性奴拍卖!”

话音落下,斐子默的手指就用力插进了邬简的肥逼里飞快地抖动着手腕,指尖每一次都能顶到骚点,邬简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想要扭腰逃离,却只会把骚逼一次次送到斐子默手上。

“啊、啊!嗯……”

邬简瞬间就高潮了,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斐子默的手滴在马车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斐子默抽出手指,把手指再次插进了那张红艳的小嘴里。

“你的骚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骚宝贝要负责把你的骚水都舔干净。”

他的手指在邬简的嘴里搅动着邬简的红舌,邬简双眼含春,用红舌卷着斐子默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腥甜的骚水。

“嗯……唔、啊……”

斐子默空闲的手用力扇了一下邬简的屁股,他觉得现在邬简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以前的他对买奴隶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贵族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只还没被调教过的精灵了。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最合自己心意。

斐子默把手指收回来,轻轻擦去邬简嘴角溢出的口水,“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不够,我一定会把你操死在马车上。”

他拿过果篮,随即猛地抬起了邬简的腿。

“啊!”

邬简没反应过来,湿软的肥逼里就被塞进了五六颗红果。

“唔……好涨……”

红果挤压带来的酸胀感让邬简不适地晃了晃屁股,结果却被斐子默狠狠扇了一下屁股。

“骚什么?”

“啊!”

急剧收缩的肥逼把一颗红果挤了出来,转眼又被斐子默塞了两颗新的。

“涨……”

斐子默笑着把他的腿放下,拿出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内裤给邬简穿上,“一会老公要去和别人谈事情,你乖乖在院子里玩,别走远了。”

“啊、嗯……”

邬简被肥逼里滚动的红果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小的丁字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鸡巴,卡在逼缝里的细绳还残忍的摩擦着他的阴蒂,让他连站稳都做不到。

“老公……难受……”

“难受也要忍着,等老公办完事了要吃你逼里的红果,如果不小心没夹住少了一颗,老公可是会惩罚你的。”斐子默温柔又残忍地说:“所以宝贝要乖乖听话,一定要夹住逼里的红果哦?”

“嗯……”

马车随之停下,斐子默给邬简穿上了一条只到大腿根的裙子就搂着他下了马车。

在转身走进木屋前,斐子默在邬简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吻,“老公要去赚钱养家了,你乖乖在院子等着老公,顺便……夹好老公的水果。”

说完,他就离开了。

邬简在心里低咒了一句,狗男人看起来挺正经地玩得还挺花!

他异常艰难地走向了人少的地方,免得让人看出他的异样。

邬简为了不去理会肥逼里传来的快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院子上。

这里虽然是密林深处,但景致却不错,他是光之精灵,森林里的生灵都很亲近他,不少蝴蝶和鸟雀围绕在他身边,他温柔地和它们聊天时,美得像一幅画。

站在不远处干活的奴隶都看待了,等回过神时,那只漂亮的精灵竟然消失了。

……

”救命……谁来帮帮我……”

邬简顺着耳边传来的求救声向着密林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越是阴森,和木屋那边的景致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有些后悔到这来了,他有些烦躁地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我听到了求救声,快点帮我定位。”

“呜呜呜~宿主好凶啊……”

邬简翻了个白眼,“你说这个世界让我躺着就能轻松赚到性爱值,结果是让我变成性奴被卖掉!你还指望我能对你有什么好脸?”

“可系统描述得没错啊,宿主的确躺……宿主小心!”

可惜系统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藤蔓瞬间缠上了邬简的小腿将他倒掉起来。

“啊!”

邬简挣扎起来,可更多的藤蔓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把他的四肢牢牢缠住,他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我!系统,快想办法!”

系统急忙说道:“在藤蔓出现的时候,系统已经兑换了除草剂,可是没有起作用!”

“请宿主再坚持一下,系统马上想办法!”

邬简咬了咬牙,明白系统是靠不住的,他正绞尽脑汁想办法时,藤蔓就穿过了他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衣服,把带着粘稠液体的触手瞬间溶解了衣服。

邬简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他拼命挣扎,随后发现沾上粘液的地方开始发热,他这才意识到这些粘液有催情的作用!

“唔!”

他已经是赤身裸体,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挺立,吸引着藤蔓的注意,它们悬在乳头,尖端张开,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小的牙齿。

邬简用力扭动身体,可精灵大多不是武力派,他那点力气在藤蔓面前就跟没有一样。

“啊、嗯……不要过来……”

他害怕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藤蔓,看它轻轻碰了一下红肿的乳头,下一刻藤蔓就把两颗乳头吞进了嘴里。

“啊!”

那些细小的尖牙在乳头上啃咬着,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绞紧了腿,可藤蔓的力气太大,他依旧大张着腿。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滴落在藤蔓身上被瞬间吸收,而藤蔓也因为邬简的淫水兴奋了起来,它顺着邬简的大腿爬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肥逼。

滑腻的藤蔓上满是粘液,涂满了邬简白嫩绵软的大腿,邬简满脸潮红,藤蔓向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但是速度太过于缓慢,让邬简有些不满。

他忍不住想,要是藤蔓的速度还能快一点就好了……

“啊!”

在他晃神时,藤蔓猛的撞上了他的阴蒂,尖端张开的小口把他的阴蒂吸进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

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让邬简控制不住射出了精液,而淫水被肥逼里的红果牢牢堵着,只能看到逼口露出了一抹艳红。

邬简颤抖着身体,肥软的屁股也泛起一阵肉浪,但藤蔓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吸住阴蒂的那条藤蔓挤进了柔软的逼缝里,不等邬简适应,它就一边吮吸,一边冒出凸点在邬简的逼缝前后移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藤蔓上的凸点紧紧地压在他的尿道口和逼口上,不断涌出的淫水和催情的粘液融合,让邬简慢慢忘记了疼痛,只想着扭动屁股追逐快感。

他甚至不知道藤蔓把他换了个体位,他重重坐在那根折磨着他两个小口的藤蔓上,让小口更加紧密的贴合着,肥逼里的红果因为藤蔓的动作疯狂挤压着肥逼里的骚点,简直和跳蛋一样,

“嗯、啊……不要……太快了……慢一点……”

邬简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藤蔓上,吸住他乳头的两根藤蔓拉长了他的乳头,又快速松开嘴,反复几次后,他的乳头已经肿成了花生粒。

乳头和小逼的双重玩弄带来的快感让邬简无法思考,他只能张着嘴不住的呻吟着。

“不要……嗯……啊、啊……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藤蔓根本不理会邬简的求饶,反而移动得更快了,它松开了吸住阴蒂的嘴,缠上邬简的腰用力向下压。

刚被吮吸啃咬的阴蒂太敏感了,藤蔓上的凸点刚碰到,鸡巴就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嗯、嗯……啊、唔……慢、慢一点……阴蒂、阴蒂要坏掉了……”

邬简根本没注意到藤蔓把他的精液和淫水都吸收了,可他虽然还在高潮,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却越来越少,这让藤蔓有些生气。

它甩动着自己的枝条抽打在邬简的屁股,又绑住了邬简的鸡巴,让他想射也射不了,仿佛想要他攒一攒再射。

“放、放开……想射……”

“啊、啊!骚逼里的果子烂掉了……啊、嗯……”

肥逼里的淫水和果汁融合,把邬简撑得隆起了起来,他摇晃着屁股跟随着藤蔓移动的节奏,隐约间他仿佛能听到骚逼里晃动的水声。

此时如果邬简低头,就能看到许多藤蔓盘绕在他的两腿之间,等待着淫水的滴落,可是邬简喷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少,它们暴躁不已,甚至为了好不容易滴落的淫水相互撕杀了起来。

光之精灵的体液是非常珍贵的,只需要一点就能滋养它们,让它们越来越茁壮。

邬简夹紧身下的藤蔓,前后扭动着腰汲取快感,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丝毫没注意到藤蔓上的凸点越来越大。

阴蒂猛地擦过手指大小的凸点时,即便鸡巴被绑住,邬简也还是控制不住流出大股精水。

“嗯、啊……放开、想射……好想射……”

“求求你了……放开我……唔……”

没办法痛快射精的感觉快把邬简给逼疯了,他蹬着腿挣扎,藤蔓便玩闹似的拉高了他的腿,然后用力按压他鼓起的小腹。

“啊!”

红果猛地从肥逼里喷出来,他脚下的藤蔓立刻疯抢了起来。

抢到被淫水滋养的红果的藤蔓迫不及待地吃下去,眨眼间便变得粗大了起来。

五六颗红果被分食干净,邬简还在高潮中,根本不知道危险在靠近。

藤蔓慢慢把邬简放下,他意识混乱地被放在藤蔓织成的吊床上,那几根吃掉了红果的藤蔓猛地缠上邬简的四肢,他下意识挣扎,肥逼和屁眼就失守了,

粗大的藤蔓用力插进前后穴,早就被粘液弄得湿软的小穴根本不需要缓冲,即便插得再快再用力也不会伤到邬简。

“啊、啊……不要这么快……”

“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正在寻找空位的藤蔓抢先其他藤蔓一步插进了他的嘴里,三根藤蔓粗暴地抽插着,仿佛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没机会享受邬简温热小穴的藤蔓也没有闲着,它们分别抢占了他的乳头和阴蒂用力吮吸啃咬。

邬简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嘴里,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被扎了一下,他费力地看去,发现乳头竟然像水球一样鼓了起来。

晃动的乳波看起色情又诱人,让人想要尝一尝它里面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

抽插三个洞的藤蔓突然加快了速度,强劲用力的液体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把小洞全都填满。

它们一起抽了出来,不给邬简缓冲的机会就相互交换了位置再次操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邬简已经失去了意识,他浑身上下都是乳白的粘液,肥逼和屁眼都被射得满满的,仿佛血液里都是藤蔓的体液。

可即便这样,藤蔓也没有放过邬简,他只能看到摇晃的天空慢慢变黑,直到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怒吼声,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全部被撕碎。

他从半空中跌落摔进了一片毛茸茸里,他迷糊地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只威风的大猫,随后彻底晕了过去。

“醒醒。”

邬简听到有人在叫他,但经历了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后,他实在困得厉害,皱着眉就扭过了头。

他现在躺在一片毛茸茸上非常舒服,虽然这个毛很软,但也算软硬适中,反而更让人昏昏欲睡,他用脸轻轻蹭了两下,再听到那个声音时就变得低沉了许多。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邬简猛地睁开眼大喊道:“不能再做了,我的小逼会坏掉的!”

话音落下,他这发现自己躺在什么地方,他正躺在一头白色的狮子身上!

他吓白了脸,瞬间屏住了呼吸,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他眨巴着眼睛,也不管白色狮子能不能听懂,声音委屈地开口,“被咬碎很疼的,一定要吃我的话,可不可以换一个不痛的方式吃我?”

白色狮子无奈地看着他,抬起爪子把洗好水果推到了邬简面前,扬了扬脑袋示意他吃。

“给我的?”邬简迟疑。

白色狮子点点头,邬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水果,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

这里除了他和白色狮子就没有别人了,那刚才说要吃了他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鼓着腮帮子小口地吃着水果,红色的汁水溢出嘴边都没发现,更没发现白色狮子有些焦躁地甩了甩尾巴。

“唔!”

一条又粗又厚的大舌头舔上他的嘴角,把果汁舔了干净,最后还亲昵的舔了舔他的红唇,要不是邬简及时闭紧了嘴,那条大舌头就伸进他的嘴里了。

邬简推了推凑过来的白色大脑袋,“你在做什么!不要舔了,好痒啊……”

白色狮子不满地舔了舔他的脸,把大脑袋放进了他怀里,然后抬眼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邬简一下就被击沉了,他一直想要养一只大狗或者猫,但他积攒够了性爱值就要脱离世界,到时候宠物就会被丢下,他光是想想,良心就觉得过意不去。

现在有一只白色大猫既不伤害自己,还把脑袋放在自己怀里撒娇,他实在很难忍住。

在听到怀里的大脑袋开始发出了呼噜声后,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双手轻柔地在摸了摸狮子手感极佳的毛毛。

他满足得抚摸着怀里的大脑袋,然后顺着往下摸到狮子结实的后背。

鼓鼓的肌肉摸着就让人有安全感,让邬简忍不住把脑袋放在了狮子头上,他一只手摸着狮子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挠着它的下巴。

邬简发出满足地叹息,随即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带着倒刺的大舌头舔了一下,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下意识想要推开狮子,但以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得动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狮子?

“嗯、啊……不要舔……”

狮子对邬简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视而不见,粗糙的大舌头把他白嫩的双腿舔出了一道道红痕,并强硬地往他的双腿舔去。

狮子的嗅觉敏锐,他能清晰地闻到邬简双腿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那股味道腥甜又勾人,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它,它带回来的精灵发情了。

可这股好闻的味道里还掺杂着藤蔓粘液的气味,它花了不少力气,可还是没有完全清除掉那个气味,它烦躁地甩着尾巴,粗大的舌头用力分开邬简的大腿。

“啊!咪咪不要……那、那里不能舔……”

邬简没有了对待男人时的游刃有余,他想要并拢双腿,可那根舌头还是滑进了他的双腿间,他怎么能让大猫舔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这、这也太不合适了……

他嗔怪似的捏了捏狮子的耳朵,“都怪你乱舔,还舔得那么色情……嗯、啊……不能再往里舔了……”

带着倒刺的舌头滑过皮肤时其实并不是那么舒服,可狮子的舔法太有技巧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勾起他的欲望。

“嗯、啊……阴蒂……不要……”

粗糙的舌头猛地贴上了他的逼缝,轻而易举就剥开藏在蚌肉里的阴蒂,倒刺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实在太刺激了,粗大的舌头才动了一下,他就控制不止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狮子尝到了那股腥甜的味道,顿时兴奋了起来,它埋首在邬简的双腿间快速抖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阴蒂,让逼口流出更多的淫水。

粗大的舌头包住了邬简的整个肥逼,小阴唇被舌头彻底舔开,露出了蠕动的逼口,倒刺碰到逼口时,邬简就忍不住夹住了那根作乱的舌头。

他无助地抱住怀里的大脑袋,可现在肿成两个水球的胸部敏感度提升了一倍不止,敏感的乳头被毛毛摩擦着,俏生生地在白色的毛发中若隐若现。

“啊、啊……乳头被毛毛刺得好痒……嗯、阿……”

“小逼好舒服……啊、啊……乳头也好舒服……咪咪、慢一点……嗯……”

邬简张着嘴露出里面的红舌,溢出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滴在狮子的毛上,把它变得一缕一缕的。

这时,狮子突然焦躁地低吼了一声,邬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狮子前肢压住了邬简的大腿,迫使他把大腿张得更大,彻底暴露在光线下的肥逼看起来十分可口,狮子兴奋地发出一声吼声,随即将舌尖顶进了蠕动的逼口里。

“不、不要……别把舌头伸进去……唔……”

又粗又厚的舌头只进去了一个尖尖,狮子自然不会止步于此,它转动着舌头往里顶,瞬间就被湿软的肥逼吞进去了一般。

“啊、啊……好大……”

舌头把小逼塞得满满的,但还有一半没能伸进去享受小逼里的湿软,狮子眼睛微暗,粗暴地将舌头顶了进去,舌尖狠狠撞上紧闭的子宫口,大股淫水就喷在了它的舌尖。

它开始快速抽动舌头在肥逼里抽插,邬简弓起腰,把肥逼完全送到了狮子嘴边。

“舌头、舌头插得好快……慢一点……啊……不要顶子宫口……”

跟鸡巴相比,舌头柔韧又灵活,能精准地顶到骚点。

邬简口水直流,放荡地摆动着腰,跟上舌头抽插的频率。

“嗯、啊……咪咪好会舔……”

邬简把大腿张得更大,突然看到了眼前有一根粗大的鸡巴在眼前跳动,他的口水迅速分泌,饥渴盯着那根越变越大的鸡巴。

滴落的精水落进了他的嘴里,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抖动的鸡巴。

这根鸡巴看起来很好吃……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慢一点……不要这么快……”

“嗯、啊……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

邬简放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把肥逼完全送到狮子嘴边。

那条灵活又粗厚的长舌用力插向深处的子宫口,抵着子宫口用力抖动舌头,舌头上面的倒刺摩擦得又疼又爽。

邬简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主动撞向舌头,喷出一股股淫水。

他低头看向因为舌头抽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白嫩的肚皮上已经射满了他的精液,头顶上跳动的鸡巴越涨越大,他忍不住想,这么大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的逼一定会撑坏的。

邬简害怕又期待,伸手握住了跳动的鸡巴。

正埋首在他两腿间耕耘的狮子突然停下了抽动的舌头,它的舌头停在邬简的肥逼里,随即就感觉到一根柔软的小舌头在它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狮子身子一抖,那根小舌头正绕着龟头打转,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到后面整根舌头就贴在了龟头上用力舔舐。

腥苦的精液在邬简的舌尖蔓延,他张开红唇,用力吮吸着溢出的精水,明明一点都不好吃,却让他的身体发热得更厉害了。

他夹紧肥逼里的舌头,吐出才能含到一半的龟头,带着哭腔软声哀求道:“怎么停了?唔……舌头动一动呀……好想要……”

“啊!”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肥逼里的舌头就动了起来,舌头抽插肥逼的力气几乎要把他顶飞,他刚张开呻吟,紫红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呻吟却都堵在了嘴里。

狮子舒爽地眯起眼睛,舌头和鸡巴同时摆动,可惜它的鸡巴对于娇小的精灵来说实在太大了,如果可以,它真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邬简温暖的嘴里。

邬简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它的龟头,仅仅是这样都已经填满邬简的嘴,柔软的小舌头艰难地在它的龟头上滑动,每当有精水溢出,舌尖就会马上舔走。

他们贪婪地渴求着对方的体液,舌头和龟头一起抽出来时,邬简张大腿,用手指分开被舌头玩得熟烂的肥逼,让狮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饥渴蠕动的逼口。

“唔……快把你的鸡巴放进来……我用小骚逼给你暖暖鸡巴、做你的鸡巴套子……快、快来操我……”

邬简怕狮子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小逼里,他扭动着屁股呻吟着,“咪咪,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吧……来呀……啊!”

他话音刚落,粗大龟头就抵在了肥逼上,用力顶了顶阴蒂就猛地插进了小半个龟头。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着,可还是疼得白了脸。

“嗯、啊……轻一点……小逼要裂开了……”

邬简不好受,狮子卡在逼口也不好受,即便它用舌头给邬简扩张了这么久,可种族不一样,体型差也太大了,想要顺利交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为雄性,它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的雌性放松,好完成交配,让它在自己的雌性身上播种。

他俯身舔了舔邬简的脸,粗大的舌头温柔顶开邬简的红唇,找到里面的小舌头轻轻舔舐。

两根舌头温柔的交缠,让邬简渐渐放松了下来,但光是这样还不够。

狮子卷着邬简的舌头,将那根小舌头伸出嘴巴,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溢出的口水都滴落在了邬简的胸口。

它的尾巴悄悄盘上了邬简的腿,毛茸茸的尾巴尖找到邬简红肿的阴蒂,亲昵地蹭了蹭它后就开始快速拨弄了起来。

阴蒂被尾巴数次按压进蚌肉里,又被抵着阴蒂下玩弄着下面的尿道口。

软软的毛毛对敏感的阴蒂来说太敏感了,舌头和阴蒂上的双重刺激,让干涩的肥逼开始溢出了淫水了,有了淫水的润滑,狮子的鸡巴已经可以缓慢的抽动了。

“啊、啊……嗯、啊……好舒服……”

邬简搂住狮子的脑袋,挺着胸膛摩擦着它身上的毛毛。

毛毛轻柔地刺激着红肿敏感的乳头,乳头在白色的毛毛里快速挺立,像一颗可口的小红果。

他红了脸,更加用力地凑近狮子,他垂眸看向胸口,看着圆滚滚的两个胸部,肥逼立刻喷出了一小股淫水,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还能不能恢复,他光是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在白皙的胸部上摇晃竟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流出奶水一样。

“啊!”

狮子低吼一声,粗大的鸡巴突然操进了肥逼里,它的鸡巴快比上邬简的小臂了,这才插进去一半,就已经顶到了邬简的子宫口。

邬简软了身体,声音哽咽道:“满了……已经进不去了……唔……温柔一点……嗯!”

狮子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来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来回飞快地舔弄的两颗诱人的乳头,它很清楚自己的雌性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它还是想尝试着让邬简多吞进去一点,它想彻底占有邬简,把精液全都射进邬简的身体给他配种!

带着倒刺的舌头极有技巧地把两颗乳头卷到嘴里用力舔舐,同时摆动着腰抽动自己的鸡巴。

鸡巴在肥逼里抽插得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刺勾着逼里的骚肉,让邬简又疼又爽,他崩溃地呻吟着,“唔、啊……小逼要坏掉了……啊、嗯……”

他绷紧脚尖,跟着狮子抽插地频率摆动着腰,收缩着柔软的逼口在吮吸着龟头,狮子松开了亵玩已久,已经胀大了一倍的乳头,随即伏在邬简的身上低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太、太快了……咪咪、慢一点……啊……小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

邬简搂着狮子不住地向上挺腰,直到速度再也跟不上狮子抽插的频率,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唔、嗯……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射了……!”

“吼!”

滚烫的精液冲开了邬简的子宫口,瞬间射满了小小的子宫腔,他的肚子犹如怀胎三月一样隆起,并且越来越大。

“唔……满了……要怀上咪咪的孩子了……”

说完,邬简就晕了过去。

狮子也停止了射精,它喘息着抽出鸡巴,没有东西堵塞的逼口喷出大股淫水和精液,看起来淫靡又诱人。

它低头看了一眼依旧分量十足的鸡巴,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尾巴,看来用原身和自己的雌性交配,还是太勉强雌性了,它得想想办法了。

狮子叼起邬简轻柔地放在后背上,大步走向了密林深处。

“嗯……”

邬简是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它们似乎在吵架,但邬简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只能听懂个大概。

“那只精灵身上都是狮王的气味,狮王是打算和那只脆弱的光之精灵成为伴侣吗?”

“废话!你见过狮王让谁坐过它的后背?不是伴侣是什么?可是我真没想到狮王竟然会选一只精灵做伴侣。”

“我觉得你们猜错了,狮王可能想把精灵吃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光之精灵有多补!”

邬简无语地听完了它们的对话,合着他是行走的大力丸呗?

系统做事果然不靠谱!不行!这一次他一定要向主系统投诉!

他动了动身体,下一秒就僵住了,有一股液体从他的小逼里涌出,他低头一看,发现浓白的精液已经流满了他的大腿,他视线所到之处全是红痕,尤其是他的乳头,又红又肿,只怕是很难恢复到之前的大小了。

邬简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尖锐的快感让他瞬间就高潮了,淫水混着白白的精液喷在了地上,让他软倒在了地上。

“唔……”

他喘息着平复呼吸,勉强恢复一点后才抬头看向四周,他面露疑惑,咪咪去哪了?

邬简想要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未着片缕的自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可他的小逼昨天刚被狮子的大鸡巴疼爱,下身还软着,结果脚下一滑就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腰搂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

低哑温热的气息在邬简耳边响起,邬简耳朵微红,转头看向搂住自己的男人,充满野性的俊脸一看就知道鸡巴很大,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前男人的眼睛便暗了暗。

邬简转过身和男人对视,浑圆的奶子被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动作,乳头还会挑逗似的划过男人的皮肤。

男人搂住邬简腰的手紧了紧,“回答我,你要去哪?”

邬简妩媚一笑,小猫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去找咪咪呀?你是不是我的咪咪?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帅。”

“不过既然你可以变成人型,为什么还要兽形和我做爱?虽然也很舒服,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撑得小逼好痛……”

他撒娇似的抱怨着,郯阑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昨天是我第一次交配,没有经验,以后记住了。”

郯阑还不习惯人类的语言,说话还不熟练,邬简听着却觉得可爱,他伸手摸了摸郯阑的头,然后挠了挠他的下巴。

“咪咪真贴心。”

郯阑舒服地发出呼噜声,随即举起手上的果子晃了晃,“这是我给你摘的,已经洗干净了。”

精灵娇弱,他稍微用力就能在邬简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小心地抱着邬简坐下,拿起果子喂到邬简嘴边。

邬简乖顺地吃下,然后也学着郯阑的动作给他喂了一颗果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喂着,果子很快就见了底。

“好撑……”

邬简摸了摸略微鼓起的肚子,郯阑便把温热的手掌放在他的肚子,温柔地替他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

“揉一揉就好了。”

邬简看着郯阑认真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了,肥逼竟然有些湿了,果然是饱足思淫欲。

他悄悄地挪着屁股,很快就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又发情了。”郯阑肯定地开口。

邬简勾起嘴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是呀,咪咪不也一样吗?反正我们都吃饱了,为什么不做点快乐的事情?”

“难道咪咪不想用人形和我做一次吗?”

他凑到郯阑的嘴角,伸出甜腻的红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一刻他就被按住后脑,被郯阑吃掉了调皮的红舌。

郯阑的舌头粗暴地顶进了邬简的嘴里与他交缠,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提枪就能干。

郯阑一边啃咬吮吸着邬简的舌头,一边扶着鸡巴在邬简湿软的逼缝上滑动。

“嗯、啊……啊……”

沾上了淫水的龟头从阴蒂滑到逼口,有好几次邬简以为郯阑会顶进去,可郯阑都都没有,他饥渴地扭动着屁股寻找鸡巴,却被郯阑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啊!”

郯阑松开邬简的唇舌,声音沙哑道:“你比发情的母狮子还骚。”

邬简低吟了一声,一只手向下握住了郯阑的鸡巴缓慢地撸动着,然后抬起腰,让龟头顶进了逼口,他收缩着逼口吮吸着龟头,放荡地勾着郯阑的脖子诱惑道:“我就是你的小母狮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再骚不起来……啊!”

本来在逼口浅浅抽插的龟头猛地顶进了肥逼里,郯阑完全不给邬简反应的时间就快速挺动起了腰。

“你是我的小母狮子,说出口的话就不许反悔了……”

他掐着邬简的腰用力挺动,仿佛要把邬简操死一样,邬简跳动的乳头就在他眼前,他一只手抓住邬简的乳根,张口就把两颗红肿的乳头吸进了嘴里。

郯阑虽然变成了人形,可舌头和鸡巴上的倒刺却依旧保留着,敏感的骚肉被倒刺来回拉扯,邬简低声哽咽了一声,用力抱住了他的头,把两颗乳头完全塞进他的嘴里。

“啊、啊……不要、不要咬乳头……啊!疼……乳头要掉下来了……”

郯阑兴奋地吮吸着乳头,他紧紧掐住邬简的屁股,挺动着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是看他快喘不过来气了,郯阑根本不愿意松开他的舌头。

郯阑收回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他粗暴地舔舐着那个痕迹,上面的倒刺把邬简白嫩的脖子舔出一道道红痕,快要见面血痕了才停下来。

“我还没做够,不要最后一次……再做几次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邬简,邬简虽然觉得有一种反差萌,可是他更在意自己做到快没感觉的逼!

“可是我的小逼有些疼……啊、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啊、唔……别一直撞骚点……”

“等小逼恢复了再让你操……啊!”

郯阑是个行动派,他猛地抽出肥逼里的大鸡巴,眨眼间就插进了邬简湿软的屁眼里。

他在邬简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只手抬高邬简的左腿,把它死死地压在邬简的大肥奶上。

“不能操逼,那就操屁眼,你的屁眼也好舒服。”

“它也在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好舒服……你作为我的雌性就要满足我,雌性不能拒绝雄性!老婆,你的屁眼好紧,里面的小口吸得好厉害……”

郯阑粗喘着快速抽插着鸡巴,把邬简肥软的屁股顶出了残影。

“啊、啊……直肠好胀、好舒服……我不会拒绝你、老公用力操我……”

粗长的鸡巴能轻松顶进直肠,肥逼喷出的淫水都落在了树干上,郯阑舔舔嘴角,“老婆的淫水都要喂饱这颗树,老婆再多喷一点喂它好不好?”

邬简听到郯阑的骚话,莫名有一种错觉这棵树是用自己的淫水喂大的大一样。

他大叫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屁眼也因为肥逼的高潮收缩了起来。

郯阑爽得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邬简红肿的阴蒂,“老婆,你的小豆豆看起来好寂寞,我们让这棵树帮帮它好不好?”

虽然他在询问邬简,可他根本没有等邬简回答的意思,鸡巴用力向前一顶,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树皮。

“啊!”

邬简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但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出现,阴蒂反而像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可他低头看去,树干上什么都没有,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阴蒂好舒服……嗯、啊!太用力了……嗯、唔……不要这么快……”

像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跟着郯阑抽插的节奏吸舔着阴蒂,并慢慢包裹住了邬简整个小逼,邬简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却像是主动把屁眼往郯阑的鸡巴上送一样。

“嗯、啊……好爽……啊、唔!”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用力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进直肠,顶着深处的骚点残忍研磨,完全不知道给邬简带来快感不光他一个了。

“操死你!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狮子!”

“啊、唔……操死我吧……阴蒂和屁眼都好舒服……要喷出来了!”

邬简大叫着高潮,淫水都全被那张果冻一样的嘴吸收了,郯阑也掐紧了他肥软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我也射给你了!”

“射给我!射给小母狮子!唔、啊……嗯!”

成结的鸡巴卡住了他的屁眼,把滚烫的浓精灌满了直肠。

邬简抱紧树干,把水球似的奶子压成了奶饼。

两人等着卡在屁眼里的结消下去,邬简才软倒在郯阑怀里。

郯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溪,抱着邬简便走了过去,享受着溪水温柔的按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做爱时倚靠的树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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