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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李燃听不清他说话,只看见燕逾白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十分诱人。

“给肏吗?嗯?”燕逾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放,他眼底漾起一点笑意,像是捉弄,玩趣,或者别的恶趣味,他伸手捏捏李燃的脸蛋,“说话。”

李燃忍不住盯着他的嘴巴看,完全听不见别的话,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脑子里一片浆糊,懵懵懂懂听话的抓住青年的鸡巴,趁着燕逾白晃神的瞬间仰着头吻上他的嘴唇。

“嗯?”燕逾白怔住,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垂眸,眼前的人犹如一只未开神智的小鹿,懵懂无辜的瞪着眼和他对视,即使在欲望的引导之下亲吻了自己,却只会呆呆的嘴贴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后犹犹豫豫伸出软舌舔了舔青年的唇缝,小声说,“你的嘴巴好软啊。”

“我只教一次。”燕逾白轻启唇瓣,看着李燃的眼里染上欲火,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亲吻,少年闭上眼,顺应的张开嘴乖顺的接受了这个凶狠的吻,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得水声,握着肉棒的手自觉的上下撸动为青年手淫。

“草。”燕逾白含糊的骂了一声,他把李燃放平在床上,一边与他接吻,肉棒却抵在一翕一张的水逼前蠢蠢欲动,分明还没进去,龟头抵在嫩逼上被吸一吸青年都有种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

要是进去了不知道会有多爽。

燕逾白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他喘着气强制自己和李燃分开,捏着李燃的下巴和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要进去了。”

他根本等不及李燃反应过来回应他,动作粗暴的掰开李燃的逼,对准洞口就挤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李燃就哭哭啼啼的喊着疼,扭着腰要逃跑,头却抵着墙,前面是燕逾白的鸡巴,根本无处可逃。

“好疼疼”李燃哭着喊着,逃却逃不掉,被钉在鸡巴上哪也去不了,燕逾白用手揉着穴口好让小逼放松些,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燃,他也被李燃折磨得好不到哪去,实在是太紧了,又爽又疼。

很想射,但不能是现在。

他看着李燃满是泪水口水的脸,心情又好了些,甚至有心情去想李燃会不会也有那层膜,没有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把手指插进李燃的嘴里,捉弄他的舌头,说着俏皮话哄人,等到李燃止了声,放松了些,趁其一个不注意,胯下狠狠一顶,鸡巴几乎全都肏进嫩穴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在深处就顶不进去了。

“啊!”李燃凄惨的叫了一声,本来已经起来的阴茎瞬间萎了,被燕逾白捂住嘴,然后放声哇哇大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燕逾白却顾不上哄他,只好捂着他的嘴好让他的声音没那么大,青年爽得叹了口气,后又失神的盯着李燃看,心里有点不可置信。

他射了?

不可否认全都肏进去那一刻爽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舒畅,可是他射了?刚进去就被李燃夹射了?两分钟?五分钟?

燕逾白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狠狠的俯身在李燃肩膀上咬了一口,松开时在上面留下了带着血痕的齿痕。

李燃捂着眼睛咬着燕逾白的手,哭得凄凄惨惨喘不过气,为肩上莫名的疼,为下身的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燕逾白的情况,只觉下身的异物感削弱了些,但还是疼。

“我我不做了,”李燃断断续续说,他吸了下鼻子,伸手去探燕逾白的鸡巴,誓要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拔出来,燕逾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庞大的阴影照下来,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燕逾白揉着李燃的乳头让他放松,咬牙切齿的和他接吻,“我说了,你要负责。”

所幸燕逾白年轻,精力丰盛,插在水穴里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精神,耀武扬威的撑开狭窄的阴道,瞬间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李燃眼前模糊,揽着青年后背的手在白皙皮肉上留下狰狞的抓痕,青年压着他缓缓抽插,硕大龟头碾着某点过去时,李燃哭泣的声音变了味,被他抓住这一瞬间的娇吟,顶着那里疯狂的顶撞,哭声渐停,转为甜腻的娇喘声。

屋内灯光明亮,燕逾白清楚的看着李燃的表情从痛苦变成羞涩,长而浓密的睫毛间蓄着泪,微张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叫声,青年压着他的腿弯,胯下不知疲惫般的顶撞,他擦了一把额间的汗,强制掰开李燃的眼睛要他看着自己,冷声问他:“我是谁?谁在肏你?”

“呜燕燕逾白嗯嗯”李燃觉得他的问题很白痴,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青年的动作略缓,又重新问了一遍,李燃被肏得说不出话,还是尽力的回答他,“燕逾白”

燕逾白忽地停下动作,鸡巴半插在李燃的逼里,不高兴的问他:“要是别的人让你给他肏你也愿意吗?”

“嗯?”李燃被他忽然停下的动作弄懵了,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燕逾白却听混了,脾气说来就来,把李燃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他肚子下,让他撅着屁股被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燕逾白那剩下的一小截鸡巴尽数肏了进去,沉甸甸的睾丸撞到李燃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李燃还没来得及痛,脑子全被快感笼罩了,“啊啊”的叫着,屁股撅得更高,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整个宿舍都回荡着李燃的喘叫声和做爱时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李燃试图从青年身下爬走,环抱在他肩膀上的手抱得太紧,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说话。”燕逾白眼睛通红,一巴掌甩到李燃臀上,李燃被打得一个激灵,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又挨了一巴掌,叫声中染上几分痛苦,更多的是快感,他越是说不出话,臀上的巴掌印就越深,他小声抽泣又抵御不住被肏g点的快感,含含糊糊的喊:“燕逾白呃嗯逾白逾白啊”

燕逾白听着李燃委屈的哭腔,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满不满意这个答案,李燃肤色偏黑,屁股一直被裤子捂着也没白到哪去,上面印着深红色的掌印,摇晃的幅度都轻了些,大手附在上面揉了揉,探到下面抓住李燃的阴茎,软软的,还没反应过来,沾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变得湿漉漉的,和李燃此刻的样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手指调弄着小阴茎,配合着燕逾白攻势温和的顶弄也渐渐站了起来。

“舒服吗?”燕逾白俯身吻住李燃的耳朵,在李燃耳边性感的喘着气,李燃被肏傻了,只会一个劲的“嗯”,燕逾白心想,算了,笨蛋一个,有些问题不是非要在这种时候问的。

李燃讨好的转头亲他的鼻尖,哭唧唧的舔他的嘴巴,无师自通般自己收缩阴道抚慰里面的鸡巴,燕逾白咬着牙,忍着要射的冲动,一定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按着人打桩,鸡巴处在温柔水乡中,仿佛被几百张小嘴儿舔吸,他忍耐的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缴械投降,尽数射进这嫩逼里,一股股精液吐在小穴深处,穴儿被这冰凉的浓液冲刷,穴壁收缩数下,更深处大量的清液冲出,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鸡巴一起堵在穴道里找不着方向。

李燃晃晃屁股,努力的往燕逾白鸡巴上撞,声音细如蚊虫:“不行了呜呃嗯。”

“哈,”燕逾白笑了一声,射了两回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却被李燃的反应逗笑了,他喘着粗气,摸了摸李燃的小腹,有点涨,他笑得意味不明,“嗯?想榨干我?”

两人转移战场,从床上干到浴室,李燃只知道自己又洗了回澡,小腹涨得酸痛,里面被射满了燕逾白的精液,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勾着燕逾白的腰求吻,然后被按着肏得更狠,把燕逾白的后背抓得一片狼藉,小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最后迷迷糊糊的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被窝里睡着。

燕逾白看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李燃,轻轻抚摸着肩上的齿痕,控制不住的想,李燃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呢?李燃会乐意给他生吗?要结婚吗?要领证吗?

不,不对,这样对吗?他是喜欢李燃呢还是单纯的想肏他呢?无关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逼,他从第一眼见到李燃就想肏他,只是想肏他,现在如愿以偿了,这对吗?结婚?结婚是什么概念?李燃会和他结婚吗?不,不是,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对的,他也不喜欢李燃,他就只是想肏他,李燃真的乐意被他肏吗?只不过是迫于他的强势无法拒绝罢了,他现在成功了,心满意足了,不过有下次了。

一切都是因为欲望。

对,就是这样。

燕逾白下了课回到宿舍,李燃还在睡,脑袋全都埋进被子里,一点透气的缝隙都不留,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把买好的盒饭放到桌子上,并没有刻意放轻声音,李燃没醒。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燕逾白背对着全身镜脱光了上衣,转头看着镜子,白皙的后背上是淫靡鲜红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即使再柔软的布料覆在上面与之摩擦也会有细微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该留疤了。

燕逾白半垂着眸,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

“几点了是不是要迟到了?”李燃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胸膛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他的声音嘶哑极了,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呆呆的看着光着上身站在全身镜前的燕逾白,从他的视角望过去,可以将镜子里倒映着的伤痕尽收眼底,他的脸颊飘起两片红霞,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不敢再看。

“嗯,早上的课我给你请假了,”燕逾白淡淡回应道,他回到自己书桌前,对身后的伤口毫不掩饰,明晃晃的展示给李燃看。

李燃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不敢吭声,他浑身干爽,身上没有一点黏腻的感觉,只是腰和某个地方有点酸痛,像劳累过度导致的,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原来睡的是燕逾白的床,偷偷拉开被子一看,身体也是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没细看,但大腿内侧几乎全是吻痕,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昨晚李燃闭上眼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从浴室到床上又到门口最后回到浴室里,他甚至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去亲了燕逾白!

“给我上一下药。”燕逾白打断了他的回想,脸上表情淡淡的,眸光不经意间撇过李燃的肩膀,小麦色的皮肤上印着两个齿痕,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结痂了,燕逾白递给他一管药膏,然后坐到床边,李燃只觉手中拿了烫手山芋般,拒绝不能,又有些尴尬的问,“没有棉签吗?我没洗手。”

“忘记买了。”燕逾白说,他转过身抓过李燃的手,在他手心里喷了点酒精,说,“好了。”

“好好吧。”李燃颤抖着手拧开盖子,指尖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的在抓痕上涂抹。

两人之间都沉默着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燕逾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李燃的裸体,胸膛上,腰上,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短时间内很难完全消除,刚才坐在他的床上,用那双无辜可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他又要硬了。

“我们昨晚”李燃开口了,燕逾白闭着眼,看似走神实则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我们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燕逾白不用回头看他也能想象到他是怎么红着脸问出这句话的。

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个名分吗?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名分?这笨蛋在妄想什么?当然,李燃要是真的那么说了,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他在一起,毕竟大学期间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他完全想不到和李燃这种笨蛋谈恋爱会是什么感觉,可能会被别人嘲笑自己眼光真差。

燕逾白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极了:“你觉得呢?”

他能感觉到在后背皮肤上游走的手指明显的顿了一下,可能是伤心了,然后他听见李燃有点疑惑的声音:“炮友?”

燕逾白嘴角的笑瞬间僵住,身体也跟着僵僵起,他收回笑容,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盯着前方,桌子上放着是他买的盒饭,此刻冒着香气,他冷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炮友呀。”李燃稍稍提高了声音。

话说完,药也上完了,燕逾白接过已经封好口的药膏,“嗯”了一声,又说了声“好”,一个眼神也没给李燃,也没声谢谢,回了自己的座位自顾自的吃饭。

李燃敏锐的察觉到燕逾白生气了,但他想不到燕逾白生气的原因,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他说的哪句话戳到燕逾白的雷区了吗?那也不应该啊,他跟燕逾白同宿两年,不敢说百分百了解燕逾白,也敢说有百分之六十。

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中,李燃被这香味勾得肚子咕咕直叫,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么一想他就开始觉得浑身疲惫腰酸背痛的,他默默地把被子拉到胸口,坐在床上发呆。

燕逾白这什么人啊,昨晚把他弄得半死不活的,早上起来上课也不知道教一下他,现在还莫名其妙生气了,这人到底什么原理,现在好了,他又饿又累又没饭吃还没衣服穿,只能缩在床上看燕逾白吃饭。

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也没说错呀,他们又不是情侣,但是滚了床单,不是炮友是什么啊?神经病!神经病!

燕逾白忽然出声:“还坐在床上干什么?赶紧起来刷牙吃饭,给你买饭了。”

李燃眼睛一亮,生怕燕逾白反悔了似的,顾不上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状态,高兴的冲到卫生间洗漱,燕逾白侧脸看去,只能看见两个光溜溜的带着吻痕的屁股蛋子。

啧。

燕逾白顿了顿,冷着脸转回头,一点余光都没再分给卫生间里的人。

“砰砰砰。”

有人在宿舍门口砸门,扯着嗓子开喊:“哥,逾白哥,你外卖到了,我顺手给你拿上来了。”

燕逾白蹙眉,回头一看李燃已经迅速钻进了卫生间,他开了门,一大束红玫瑰冲着燕逾白的脸扑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束花。

外面的同学笑得一脸八卦:“逾白哥你这该死的魅力,该不会”

“谢谢,辛苦你了,”同学话还没说完,就被燕逾白打断了,眼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把花推到自己怀中,被发了张好人卡,耳边是燕逾白无情的话语,“送你了,下回不用帮我拿外卖,谢谢。”

眼前的门被关上,同学一脸蒙圈,心说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

晚上就寝时间到了,李燃坐在自己书桌前,眼巴巴的看着燕逾白的床位,上面铺着绒毯,好一个温暖的被窝,转眼看向自己的床位,光秃秃的只剩一张可怜的垫子在上面,冰冷极了。

李燃的被子全丢进洗衣机里洗了,这会还在外头晾着,原先他还有一套换洗的,巧的是昨天刚洗,也没干,下午忙着做小组作业忘了买,现在他就是一个无床游民,只能期盼着燕逾白别嫌弃他,施舍他半个床位。

毕竟他能有今天也少不了燕逾白的一份助力!

而且昨晚就是跟燕逾白睡的,今天再睡睡怎么了!怎么了!

李燃啃了一口手里的小饼干,有点伤心,燕逾白怎么还不叫他一起睡觉,他都躺床上了。

可能是他的心声过于强烈,隔空感染到了燕逾白,他终于听到燕逾白呼唤他:“还不过来睡觉,傻愣在那里干嘛?”

李燃眼睛亮了起来,还没开始高兴,又听见燕逾白说:“不准把你那破睡衣穿到我床上。”

李燃愣愣的,有点蔫巴:“那我穿什么啊?”

燕逾白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声音极其残酷:“不穿。”

李燃觉得有点别扭,又说不上来,心说好吧,又不是没看过,还摸过呢,这有什么,但还是坐在椅子上犹豫了十多分钟,燕逾白也没出声催他,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了,他才慢吞吞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留了条内裤,燕逾白给他留了里面的位置,李燃生怕打扰他,手脚并用的钻进去,躺下那一刻才松了口气。

宿舍里的床是单人床,挤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点困难了,两人几乎是肉贴着肉,准确来说是李燃的裸体单方面贴着燕逾白的睡衣,几乎要贴进燕逾白怀里,他转头就能和燕逾白亲嘴,很方便。

什么东西?李燃在心里大骂自己无耻,脸在夜色中红了,他默默的往下面蹭了一下,被子正好埋没脑袋,转头只是贴着燕逾白的锁骨而已,也没那么尴尬了。

李燃闭上眼安详入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一晚。

拥挤的单人床上,肌肤相亲,同床异梦,各怀心事。

李燃记不清多少次自己是从燕逾白怀里醒来的,他自认睡相不差,但每回醒来脸都贴在燕逾白的胸肌上,亦或是把腿搭在他的腰上,幸好每回都是他醒的早,不然撞上了还怪尴尬的。

李燃上完厕所,愁眉苦脸的用自带的湿巾清理阴茎,想着宿舍里晾的被子,已经晾了快一个星期了,这个天也没那么潮,怎么还不干呢?再不行就得送到干洗店里了,不然得发臭了,而且总是跟燕逾白挤一张床,有点不好意思。

李燃冲了水,开门正要出去,眼前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捂着眼睛推回卫生间内,木门关上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声,恐惧还未升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没等我?”

是燕逾白。

李燃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但并没有多害怕,乖乖的扶着燕逾白的胳膊,轻声说:“我发消息给你说了,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明天就是周六了,燕逾白周末都不在学校的,他以为今天燕逾白也回去呢,以前也没特意这么问过他啊。

“嗯,”燕逾白应了声,这个才想起来以前这个点他已经不在学校了,他想了想,随口抛出一个问题,“怎么到七楼这上厕所?”

因为这里人少,不用担心受怕。

这话李燃肯定是不会说的,他眨眨眼,纤长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燕逾白手心里扑腾,有点痒,青年动作轻了些,还是没有把手挪开,李燃说:“下面人太多了,不想等。”

燕逾白听着他这话,应了声,什么话都没说,两人之间再次沉默,李燃靠在墙上发起呆来,不知道燕逾白要干嘛,他也不敢多问,毕竟燕逾白脾气不怎么好,多说多错。

“你那天说的话,你是认真的吗?”燕逾白忽然开口,李燃“啊”了声,懵懵的,没听懂,青年补充了一下,“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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