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
贺知延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度为零,芜茵被撞的忍不住哼哼,手指绞着被子,身体却往下沉。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性器碾着穴里的软肉向内撞,沉重地压到花朵深处。芜茵拧着眉头抓紧他抱过来的手掌,声音被一点点撞散:“你说不那么深的——”
湿滑软热的穴包着性器挤压,他口中的声音变成一声压抑的闷喘。贺知延应声,低头亲着她的脸颊,身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地一下比一下重地向内撞:“茵茵,你太敏感了,你看到这里怎么能算深?”
芜茵从来说不过他,被骤然加重的力道撞的叫出声来,快感一层一层地向上涌,下身近乎痉挛。她拧着眉头抓着他的手,被抱在身后的人抓着腰身撞入湿软的谷地。芜茵原本想说其实这么久以来实在难以习惯他的尺寸,在外面磨还好,但要是进到里面——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一遇到这种事就有些莫名的羞耻,有时她想,要是能做到和贺知延一样在床上没皮没脸地哄人就好了。
贺知延抬起她的腿,性器抽出再顶入,将紧窄的花穴近乎撑满,向上顶向那个湿润的小口。芜茵身体一抖,尖锐的酸楚和微微的不适感传上来,她掐着他的指尖叫出声,呼吸都在颤抖:“疼,别那么深……”
她声音听着比之前还要难受,贺知延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将她翻身抱过来,性器缓缓地向外抽,又试探着向内:“茵茵,这样痛吗?具体是什么感觉?”
芜茵觉得这样的描述很难为情,她摇了摇头,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眉头紧紧拧起:“……这样是酸,你别往里太深,有点酸疼。”
小腹也跟着坠,一片难以描述的酸胀。
贺知延声音微微一顿,他凝视着她的脸,抽身而出,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下身蓦然空了,她见贺知延坐起身开灯,心中忽然一紧,立刻将双腿夹紧,卷着被子背对着他躺过去:“……不用看,就是你每次弄太深了才——”
“……”
“好,先睡觉。”
贺知延再度抬手将灯灭掉,坐在床边看向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人。他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她的身影,像是在想什么。外面风声阵阵,他静坐了片刻,穿好睡袍走至门外,拨通了电话。
回到房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熟。
芜茵的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了一条来自纪衡的短信。
穿着短袖衬衫裙的女人轻手轻脚地进门,小心地绕到床的另一侧,随后俯身下去,膝盖压向地毯,将止血带扎到她的上臂。采血针随即轻轻地穿进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采血针流到了采血管中。
贺知延看向那条短信。
“茵茵,我必须要送小霜暂时离开平江几天,这几天你可能会打不通我的电话,但不要担心,我很安全。纪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