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求你送我去浴室[/美人流泪自渎]
黎之容觉得现在这个情况,顾修明也没有办法自己走,看着这人文文弱弱的,虽然跟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身子着实瘦弱了点,她是经常在健身房练力量的,抱起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应该没有问题。
黎之容身随心动,二话不说就把怀中人给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租住的小区走。
怀中的温度烫得惊人,从初秋单薄的衣料透过来,通过热传导缓慢传递给黎之容,她只觉得怀中像抱了个小火炉一般,灼热得她心底发烫。
顾修明也不说话,乖乖窝在她怀里,他的五官是极为明艳的,笑的时候能让黎之容的心都化了,微勾上挑的狐狸眼,在清醒的时候极为迷人。
可是现在教授的理智好像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怀中人眼神迷离,抓着她的衣领,手心的汗似乎都浸湿弄皱了她白衬衫的领口,还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不放。
粉嫩的唇瓣紧紧抿着,抵死了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身体却在微微颤抖,哪怕黎之容自认已经抱得很稳当了。
这个小区里她没有认识的人,黎之容也就权当没人看见,板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气场,抱着人一路进入小区门口,再乘坐电梯上了自己所住的楼层,把电梯里的几个人忽略了个彻底。
刚回到家,黎之容抽出一只手打开灯,把人放到沙发上,打算去药箱里给顾修明找点药,就被人拽住了袖子。
那人半扬起脸,一向挂着温和儒雅笑容的脸上是一片迷茫和恳求,眼泪顺着弧线生得极美的眼角簌簌掉落,每一滴都像是砸在了黎之容心上,他颤抖着声线:“有冷水吗……送我去浴室,可以吗……”
黎之容看着眼前这副美人落泪恳求的画面,她是真受不了这个,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的防线快被击碎了。
黎之容抿着唇,点点头,抱起顾修明就往浴室走,打开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开冷水开关。
顾修明急切的挣脱了她的怀抱,啪嗒一下打开冷水开关,整个人瞬间就被倾泻下来的水浇透了,他还特意把黎之容往外推了推,让飞溅起的水花尽量不碰到她的衣服。
顾修明穿的是正装,薄透的衬衫瞬间贴在了身上,黎之容能看到他底下打底的背心的痕迹,微鼓起漂亮的肩臂肌肉,还有优美的肩胛骨和腰部曲线。
西裤也被浇湿了,紧贴在了腿上,黎之容眼神挺好,几乎是在视线一往下一动的瞬间就看到了西裤裆部的凸起。
这……
黎之容疑惑了,这是什么情况?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顾修明的理智回笼了不少,眼神也从迷茫混沌转为清醒,他清晰地看到了眼前只有两面之缘的女学生露出了疑问的表情,眼神聚集在了自己下身,俊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先出去,可以吗?”顾修明的声音颤抖着,带了几分哭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只不过和流泻的冷水混在了一起,没有被看出了。
他太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了,早不发情晚不发情,偏偏实在他开完组会,还没有带抑制药物的路上,碰到学生也就罢了,这副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实在是让他温润儒雅的教授风度丢了个一干二净。
最狼狈的一面都被自己的学生看到了,还是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选修课女学生。
黎之容看着年轻俊美的教授面色发白,身体颤抖到几乎站不住,声音里难以忽略的哭腔,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还是选择了尊重顾修明,她点了点头,收回了视线,微微低头:“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出去。”
她说着,侧过身走出浴室,拉上了房门,隔着门板对顾修明说道:“老师,您需要什么吗?我去给您买。”
“不用了,今天谢谢你,请不要进来。”顾修明说完,反锁住了门,腿一软,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水流一股股浇在他的身上,他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使用的短效抑制药物是特殊处方药,只能拿着医生开具的药单去买,就算他想让黎之容给他买,也是买不到的,普通药房不会卖,医院更是对其用量管控得极为苛刻。
顾修明真心希望冷水能让他保持清醒,至少熬过今天这波来势汹汹的情热。
刚才在学生的怀里的时候,他的内裤就已经被身下那个欲求不满的幽穴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希望没有透过西装裤子,让学生看到他下身裤子被顶起,他的脸就已经被丢尽了。
顾修明绝望地解开了皮带,脱下被水浇透的裤子和沾染着淫液的内裤,颤抖着手,摸上了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柱身,笨拙地抚慰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作用,他之前都是靠药物扛过来的,现在不得不自己上手了,他完全不得要领。
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柱身上下撸动,马眼顶端吐出了透明的黏液,美人瘫坐在地上,手法笨拙地从下到上抚慰性器,可是弄了十几分钟,也没有要泄出的迹象,顾修明被体内一波波汹涌的情热折磨得眼睛都憋红了,情绪起伏过大,泪失禁的体质完全不能自控,泪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滑落。
“呜……好热……好难受……”顾修明忍不住轻声呻吟,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可是手腕都快酸了,硬挺的性器也只是从马眼中不断吐露前列腺液。
如果之前还是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自控地流泪,那现在顾修明真的是要被憋到委屈哭了。
那个藏在性器和菊穴之间的雌穴分泌的淫液随着从身体上流泻下来的水流被冲开,在纯白的地板砖上慢慢洇开,他雌穴发起情来分泌的水极多,现在连后穴也跟着生出了隐约的痒意,穴内肉壁蠕动着,因为空虚渴望着被填满,情欲撩拨起来的火焰快把他刚恢复的理智给侵蚀殆尽了。
“难道真的要……”顾修明轻声呜咽,把手从柱身上移开,咬紧了下唇,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把纤细修长的指节探进了那个从未踏足过的雌穴。
他从来没有碰过这里,虽然他是学医的,对这个器官的构造再了解不过,可是他从来没有动过主动去玩弄抚慰它的念头,现在他不得不这么做了,他在学生的家里,那个姑娘应该就在离浴室不远处,她大概想不到自己的选修课导师会在浴室里做这么羞耻骚浪的事情。
不想沉沦堕落,可是身不由己。
顾修明的眼泪从被学生抱着带回来就没有停过,泪水混着倾泻下来的冷水拍打在赤裸的下身上,他抖着手,缓慢地把一只手探进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笨拙地按压着蠕动的高热的肉壁,另一只手捏着阴蒂轻轻搓弄。
顾修明,你放弃自己的原则了,放弃自己一贯的坚持了。
顾修明闭上眼睛,仰起头,手下自渎的动作没有停,惨白俊美的面容上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黎之容在客厅坐着,脑袋一片空白,她大概能猜到顾修明会在里面做什么,可是那样的场景,就是想象一下,都会觉得亵渎了温润儒雅的教授。
她实在难以忘记那被水浇透显露出的曼妙曲线和那人惨白的面容和饱含情欲的双眼。
顾修明……他,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除了这个理由,黎之容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能解释克己复礼深受学生爱戴的顾教授的反常。
可是教授已经在里面半小时了,要是还解决不了,这可就糟糕了。
“老师,你还好吗?”五十多分钟了,黎之容实在是没忍住,敲了敲紧缩的浴室门,担心地问道。
听到门外传来的女学生低沉磁性的声音,顾修明身子猛地一抖,插在雌穴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狠狠按压上了蠕动着的欲求不满的内壁,抚慰了许久都泄不出来的性器瞬间兴奋了起来,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射出来,喷在了被浇透的衬衫和纯白的瓷砖上,随着水流慢慢向地漏流过去。
顾修明没忍住呻吟声,低喘着的甜腻呻吟声从紧锁的牙关泄出来,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疏解,猛然拔高音调的痛苦尖叫,哪怕隔着浴室的水声,都清晰地传到了只有一门之隔的黎之容的耳朵里。
叫出声了……会被学生听到吧……
顾修明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滑落得更凶了,浴室喷头倾泻下来的冷水浇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只觉得身体如坠冰窖,冰冷彻骨。
他绝望地拢紧了自己的衬衫下摆,盖住了依然高高翘起的性器和被情热折磨得不住流水的雌穴,跪在一片冰冷的瓷砖地上,捂着嘴摇头,企图把甜腻的喘息声咽回去:“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
黎之容只能听到里面的人声音里全是哭腔,夹杂着痛苦和难耐,声音含混不清,似乎是捂着嘴说的,她只觉得心底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对只有一门之隔,孤零零待在浴室的那个人心疼得无以复加。
“老师……您开开门好吗,情况听起来不太好,要不还是送您去医院吧?”黎之容斟酌了一下,敲了敲门,试探着开口问道。
都快一个小时了,要是真的被下了药,也该解决完了,这么久,还泡在冷水里,先不说身体有可能垮了,被这初秋可是很容易冻感冒的。
“不要!不去医院--”顾修明惊声尖叫,用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他腰已经软了,跪着都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这句话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怎么样都行,不能去医院……
“老师,如果您真的不开门,学生可能就要冒犯您了,我家里有备用的钥匙。”
黎之容有些无奈,不管怎么说,至少先从浴室里出来啊,这泡了一小时了,人在里面是什么样她都不清楚,说了帮他找药或者买药,也不同意,这么倔,她就是再尊重老师的意愿,也担心他身体啊,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考虑拿备用钥匙开门了。
顾修明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这种两难的境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向游刃有余进退有度的教授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情热还在一波波侵袭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腰身和腿都软了,刚才但凡还有点力气和清醒意识,他肯定是要回家的,而不是现在被困在学生家里。
他好恨,为什么倒在学生怀里的时候没有把家庭住址说清楚。
门外的姑娘看起来是个很有主意,不太好相与的强硬性子,梅,平时最是护犊子的,顾修明是她的学生,她是看着这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今天知道了这个消息,大早上过来上班就给气坏了。
“你们让一个高烧又劳累过度的病人来做神外和脑外的联合手术,我是干什么的,不会叫我吗?”
站在她面前的急诊医生们战战兢兢的,不敢搭话,昨天情况特殊,周天神经外科只有几个实习医和住院医值班,根本拿不起这台手术来,顾修明家里又是离华仁最近的,急诊的一把手主任在做另一台手术,他们没办法了就把人给叫过来了,问题是顾主任自己也没有拒绝啊。
章梅看着这帮急诊医生们的表情就来气:“行了,知道你们不服气,修明那孩子在手术上什么时候拒绝过人,他来了你们都没发现不对劲吗?就由着人上手术台了?”
领头那个是急诊科的副主任,连忙赔笑道歉:“对不起啊章院长,我们这也是太忙了顾不过来,想着修明住得最近,他来了也没看出啥不对劲来,就催着人上手术台了,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您别生气啊……”
章梅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行了,这会儿说什么漂亮话呢,这周把修明的手术先缓一缓,让副主任帮帮忙,你们急诊有事叫我,听到没?主治也行啊,怎么的,你们就记住了个顾修明这个神外一把刀?”
急诊医生们被训斥了一顿,毕竟在场没有谁的资历比章梅老,一个个道完歉灰溜溜地走了,留下被平摊了顾修明手术任务的神外副主任和主治医生面面相觑。
副主任医师和主治医师:……算了,赶紧出去避避风头,大不了多做几个手术嘛。
说完两个人也借着查房脚步匆匆地出了神外医生办公室。
门口听完热闹的小护士看着他们出来,也赶紧脚底抹油般溜到了护士站前台。
“神外跟急诊又吵起来了,章院这护食劲儿真是不减当年啊。”小护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跟护士站值班的几个人说道。
“你别说,昨天晚上顾医生的情况是真吓人啊,那脸白的,做完手术就晕过去了,真就刚刚救完病人再救主刀医生。”
“昨儿门口那姑娘陪了一晚上吧,今天早上说有课才走,啧啧啧,好深情呐。”
那小护士是昨天跟黎之容说过话的,知道黎之容从下午一直待到了今天早上七点,中途好像是在空的病床上睡了一会儿。
“这不是女朋友也是绝对是追求者,问题是顾医生喜欢这样的吗?”
“谁知道啊,顾医生这几年在医院里从来没有传过绯闻啊,追他的人不少,全给拒绝了,这清心寡欲的,啥时候喜欢过人。”
“又八卦呢,小吴。”查完房回来的主治医生瞟了一眼护士站这几个一脸兴奋的护士,这事儿他也听说了,神外就这么几个人,有点风吹草动,整个科室都就知道了。
啧啧啧,听说顾主任找了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朋友,高冷帅气型的,不愧是他们神外一把刀,眼光就是不一样,难怪之前那些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追不到手了。
“又摸鱼呐,陈主治,这周工作量又增加了。”护士长看着中年秃顶的主治医生,捂着嘴笑了起来。
陈主治嘴角抽了抽,还不是顾主任,他一生病,这活儿就落到自己跟副主任头上了。
一把刀这周休息,可苦了他们了,他们不比顾主任年轻有为啊,这一把年纪了,还真扛不住这个工作量,看看,连科室铁人都倒下了。
黎之容大四课不多了,基本是一天里只有半天课或者一节课,早上她上完实验课就来华仁医院这边了,顾修明还没有醒,这人唇色苍白,脸颊因为高烧泛着不正常的粉色,漂亮的桃花眼紧闭着,连睡梦中,神色都是痛楚的。
黎之容又气又心疼,顾修明在病床上被医生们推着出来的时候,她心跳都快停止了。
发着烧,劳累过度,还低血糖,顾修明,你不要命了是吗。
她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顾修明的脸,温度没有昨晚那么高了,来换盐水的小护士安慰了她几句:“没事儿,顾主任就是有些劳累过度,这瓶药打完烧就该退了,院长给他放了假,这周他可以回家休息了。”
“对了,你是顾主任女朋友吗?”小护士临走前,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
黎之容愣了愣,本来脱口而出的“是”字话音一转:“不是,我是他朋友。”她不想给顾修明平添不必要的麻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至少承认,也该经过他的同意,或者他自己来说。
顾修明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黎之容坐在他身侧,抓着他的手,一脸的担心,看到他醒了,眼睛瞬间就亮了。
“之容……唔……”顾修明本来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就被一个凶狠又铺天盖地般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话,含混的话音被悉数堵在了喉间,抱着他腰的手臂环得很紧,这个吻很霸道,不同于以往黎之容对他的尊重和进退有度,攻城掠池之势,仿若野兽一般,带着气性和痞气,灵活的舌尖扣开了他软弱无力的牙关,唇舌交缠吸吮,让顾修明脑袋一瞬间就懵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的初吻,顾修明不记得没写的车车
黎之容抱着顾修明不肯松手,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柔软的发尾轻轻蹭着他的脸颊,顾修明只觉得刚褪下去的燥热又重新从尾骨处蔓延开来,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是情热来临的征。
每个季度才来一次,怎么可能只有一两天呢,基本上要持续一周左右,在没有遇到黎之容之前,他都是靠短效抑制药物扛过来的,药吃多了总归有抗性,后来只能不断加量,几乎一周的药物摄入量就是原计划的一倍。
顾修明也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可是吃成了习惯,改不掉了,昨天要来做手术,他害怕发生意外,特意吃了一天的量,果然,这才到法,泪水根本止不住,他浑身都软了,过度透支的身体连挺一挺腰身都困难。
“也不是你的错……别哭……”黎之容笨拙地安慰着怀里的美人,“修明没有任何错,你的身体是完美的,性瘾只是小问题,我会一直陪着你帮你解决的,你别哭……”
那个一张一合吐着蜜液的雌穴贪婪地咬住了黎之容的手指,好像对这样的戳弄抠挖食髓知味,穴口还在渗出细小的血珠,黎之容小心翼翼地往伸,都害怕怀里的人疼。
“我的身体已经没救了,没有药物就会这个样子,你都看到了……”顾修明声音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温软亲和,满是绝望,“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药,之容,对不起……”
‘乖,再不能吃了,药我已经扔了,我会帮你的……修明,你相信我,好吗?”黎之容手下的动作不慢,按压着敏感点。
快感顺着内里被按压的地方慢慢升起,顾修明只觉得穴肉抽搐痉挛着,这样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那个不知餍足不知羞耻的穴渴望着被贯穿进入,可是黎之容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用手指按压抠挖,帮他泄出欲望,手指在雌穴里操干得差不多了,又进入了那个一张一合的后穴里,逮着前列腺不断碾压,顾修明这个位置特别敏感,几乎被按几下就会达到高潮。
“啊啊--”他猛地一挺身,性器抖着射在了自己小腹上,白浊喷射在了收紧的腹肌上,后穴里也有大量肠液喷涌而出。
不够,还不够……我要,肉棒操进来……要被狠狠填满贯穿……
顾修明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虽然穴壁都肿胀发炎,可是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下,一切都要为之让步,痛楚和出血都不能阻挡。
黎之容还觉得他泄出来就差不多了,这两个穴口都有血迹,穴口的肉嘟着嘴肿胀着,也不能再操干了,她打算帮他把身体擦干净,再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不……别走……”顾修明抓住了黎之容的衣袖,不让她起身离开,咬着唇,那句求欢哽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修明乖,我帮你穿好衣服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不会离开太久的。”黎之容拍了拍他光洁的后背,安慰道,她看到顾修明又咬住了出血的唇瓣,把手放到了他的唇上,轻轻撬开他的牙关,拇指伸进去摩挲了一圈牙床,不让他咬自己。
顾修明一狠心,抓住了黎之容的腰带就往开解,释放出了那个完全勃起的大家伙,用手捧住,舌尖凑上去舔了舔顶端,刺激得黎之容轻嘶一声,涨得更大了,性器都在顾修明手里弹动了一下。
“操我,求你,操我。”顾修明眼睛里一片深不见底的绝望,神色却是坚持的他捧着那个性器。
“修明……你……”黎之容震惊了,这还是她羞涩拘谨的顾教授吗,这也太主动了,可是这个眼神真的不对劲,这双幽深点漆般的眸子里的绝望都快溢出来了。
顾修明看着黎之容不为所动,他咬咬牙,终于决定把最后一点矜持都丢掉了,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这幅淫荡的身子早就没救了,坠入深渊就坠入吧,什么教授风度,什么文人风骨,他要来干嘛?
顾修明跪在病床上,张嘴含住了黎之容勃起硬挺着的性器,他没有经验,口交什么也不会,只能用舌尖舔舐那个圆润的龟头,扫过一圈敏感的冠状沟,然后再马眼处轻轻舔弄。
他是学医的,对这个器官哪里最敏感一清二楚,他内心苦笑自己居然把知识用到了这么下流的地方,可还是忠实地舔弄这根肿胀粗大的性器。
黎之容刚才就一直憋着,最敏感的地方被顾修明用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过,快感像过电一般,顾修明放下了自尊和风度为她口交这个认知更是让她脑中无比兴奋,没忍住就直接泻在了顾修明嘴里。
“咳咳--”
顾修明被呛得咳了一声,浓稠的精液被悉数射在了嘴里,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他扬起头,喉结一动,咕噜一下吞了下去,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这个色气满满的动作直接让黎之容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修明……”黎之容没有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那人眼角的泪水还顺着弧线完美额下颌骨一滴滴滴落,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绝望,歉意,脆弱和沉沦混杂在一起,黎之容从未见过顾教授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操我,就现在。”顾修明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一分坚定,拉着她的手往腿间那个湿意泛滥的雌穴口引。
此刻的平静好像是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之前的警告,好像是终于不得不向欲望低头的臣服,他就跪在那里,挺直的腰杆是他最后残存的不屈,也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操我,求你……之容……没什么好心疼的,情热上来了就这样……烂了就烂了吧……”他终于被那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
黎之容叹了口气,把顾修明抱在怀里,这自暴自弃的话,每一个音节都锤在了她的心上。
“好,我答应你,只做一次。”黎之容咬咬牙,把性器抵在了那个还出血肿着的穴口,顾修明这辈子大概没有这么放下过傲骨,他的要求,她都答应。
进入很困难,黎之容虽然已经万般小心翼翼了,可是完全进入还是撑开了那窄小娇嫩的穴口,细小的伤口渗着血,顾修明攀在他的身上,硬挺着的性器抵在了他们小腹间,黎之容抱着他,进入的时候放轻了力道,一下下地慢慢顶弄,顾修明搂住她的脖子,双腿盘在了她的腰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黎之容身上,恨不得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宫口。
“放松,放松,我会轻点的,我们快点结束,好不好?”黎之容感觉穴肉绞得很紧,顾修明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她抚摸着怀中人的头发,尽力安慰他。
“不用轻点,操吧。”顾修明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着声说道。
黎之容心疼得无以复加,她看不到怀中人的面容,可是光听着声音,都知道有多疼。
她沉了一下腰身,几乎是用出了平生最轻最控制的力道,操干这这个伤痕累累的小穴,这场性事很温柔,病床被摇的发出了轻轻的吱呀作响,她深深浅浅地顶撞着宫口,敏感点被照顾得很好,温柔的情事抚慰了情欲中身体,顾修明呻吟着,拔高了音调,宫口猛地喷出来一股热流,浇在了粗大的龟头上。黎之容也快到情欲高峰了,她刚想抽身出来,却抱紧了脖子。
“修明,乖,放开我,我快要射了。”黎之容拍了拍顾修明的后背,想让他放开自己。
“射进去,我的子宫发育不完全,这些年吃药也吃坏了,不会怀孕的。”身下人的声音恢复了温和,搂紧了她的脖子,挺了挺腰,把自己又往黎之容的方向送了送,好让她进入得更深。
这么温和柔婉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黎之容觉得浑身发凉,滚烫的内壁都无法让她感觉到温暖。
“修明……”黎之容长叹一声,这个名字叫得婉转低沉。
她拗不过身下人,只能一挺腰,把精液悉数浇在了那个娇嫩的子宫里,内射确实很爽,比之前跟他做过的每一次都更爽,可是黎之容却心疼得要命。
顾修明也被这场内射刺激到高昂起头,身体猛地弓起,往前一挺胸膛,硬挺的性器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把小腹和胸膛处弄得一片狼藉。
黎之容抽出性器,精液混着血液从那个合不拢的小穴里淌了出来,顾修明软着腰,整个人都塌陷在了病床上,身体还在不应期,颤抖抽搐着。
黎之容帮他清理一塌糊涂的泥泞下身,眉眼低垂,心里更坚定了要帮他好好养身体这个想法。
“对不起,我为刚才向你发火道歉。”黎之容给顾修明穿好了衣服,把浑身发软的人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郑重地道歉。
顾修明抬起手,摸了摸黎之容的脸颊,轻声道:“没关系,药瓶扔了就扔了吧,大不了以后……”
“你还想再吃?我看见一次扔一次。”黎之容抓住了他的手,面色一沉,眼神很严肃。
“大不了以后不吃就是,”怀里人轻笑一声,回握住了她的手,“我承诺。”
黎之容刚回到家,就看到顾修明站在厨房的案台前切菜,菜刀在案板上有节奏的切剁声叮当响着,顾修明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围着一条浅色系的半身围裙,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气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刀柄,指节处泛着轻微的粉色,哪怕是在厨房做菜,这个人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拿手术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这双骨骼分明、指节纤细、指腹圆润的手不拿手术刀都浪费了,手术室里那双专注漂亮的桃花眼会更美吧?
黎之容愣了愣,总觉得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好像真的在谈恋爱,她的目光从那张柔和俊美的脸上下移,到细腻秀颀的脖颈,最后停留到了腰部。
她知道宽松的家居服下那把腰有多美,精瘦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这几天跟他住在一起,晚上她总是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帮他解决情热的时候也喜欢搂着做,腰侧的敏感点在哪里她都一清二楚。
黎之容没忍住走上前,从后面环住了顾修明的腰把头轻轻放在了他的肩窝处,温热的鼻息打在了顾修明的耳侧,肌肤相碰有一点痒意,他忍不住偏了偏头。
“之容,别捣乱。”顾修明轻笑,清润绵软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哄小孩一般的宠溺,切菜的动作却没有停。
“要我帮你吗?”
黎之容没有松手,她靠在顾修明后背上,顾修明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他耳根处不由得泛上了粉意,这个动作太亲密了,之前都是在床上做的时候才会这样。
“不用,已经切好了,好啦,放开我吧。”顾修明放下菜刀,把手覆上了腰间的手。
黎之容双手交叠扣在顾修明腰间,看着他手里空了,就又紧了紧手臂,把人抱了个满怀,顾修明正好转过头,她偏头噙住了那柔软的唇瓣,与他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顾修明微微红了脸,自从上次在医院亲完他以后,黎之容就好像打开了什么新的开关一样,总是想亲他,他虽然害羞,但是也没有拒绝过,一来二去的,索吻就成了黎之容的习惯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个互相负责的男女朋友关系,这一周做多了,也平生出了情侣间的黏糊感来。
顾修明对这种陌生的感情和相处方式总是有种手足无措感,不过黎之容比他放的开,一步步地试探,看他没有拒绝,就做得毫无心理压力了。
“你今天选修课都不理我。”
黎之容抱着他,把头埋在肩颈处,清透中性的声音里好像有点不满和委屈。
“在上课呢,怎么理你呀。”顾修明伸出手摸了摸黎之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
“梅拿起自己手边的一个精致笔盒,轻轻地晃了晃。
“修明今年都三十岁了啊,我记得刚带你的时候,你才二十一岁呢。”章梅看着身姿笔挺、俊美的面容中多了几分成熟的学生,忍不住感叹道。
九年时间,这个从实习医生成长到主任医师的学生,的确是她多年的医学带教生涯中最有天资的一个,他是她看着一步步成长的。
“顾主任今年就是三十了也还是科室一枝花呀,这跟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呢,我们算是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了。”陈主治唏嘘了一声,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觉得自己在这个科室里越来越没有生存空间了。
“可不是,往年大家过生日,从来没收到过这么多笔,都是句口头祝福加合买蛋糕就结束了,我们可是看见今天早上来送笔的都是年轻小医生和护士了,哦对,还有两个病患给送了点特产,放在你办公桌旁边了。”副主任跟着补了一句,脸上全是对科室最富裕笔的大户的羡慕。
顾修明笑了起来,拿起笔盒挨个给科室分了一盒,调侃道:“哪次少了你们的笔,还不都是从我这里顺过去的。”
接到笔的同事们乐呵呵地祝福完生日快乐,爱不释手地藏到了抽屉里,就又开始忙碌工作了。
周佳楠刚到办公室,就看到顾修明给神外科室的发了一圈笔,手里的礼物突然就变得尴尬了。
她也准备了一只钢笔和一盒茶叶。
“老师,生日快乐。”
周佳楠手足无措地把礼物递了过去,失策了,好像去年也是这个修罗场来着,老师收到的笔比今年还多。
可能是因为今年老师不是单身贵族的缘故,今年送礼物的年轻小医生少了好多。
她本来打算送腰带的,也作罢了,改成了最中规中矩的礼物。
腰带留着给以后的男朋友吧,老师是不能再觊觎的了。
“一级洞庭碧螺春?怎么给我送这么贵的礼物?”顾修明扫了一眼包装盒,没有接过来,这个茶叶一斤都很贵,她还是学生呢。
“看老师一直喜欢喝绿茶,我跟另外三个同学一起合买的,他们还订了一份蛋糕,打算晚上过来。”
“修明,收下吧,学生都送过来了,佳楠这孩子还挺会来事儿,跟了你学习也好几年了,他们学生合买的,就当是心意了。”章梅看着学生站在那里拿着礼物不知所措,劝了一句。
“正好,咱们晚上也不用订蛋糕了,等顾主任学生提过来就行哈哈。”副主任跟了一句,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顾修明失笑,接过了礼物,又把桌子上剩下的十几盒笔递给了学生:“我留着这么多笔也没有用,你去给住院部的医生和护士站的同事分一分吧。”
周佳楠拿着笔弯了弯腰,然后出去了。
外面护士站的小护士们笑了起来,今天送笔的大多都是她们,结果这回又被顾主任物归原主了。
“就当是给自己买了一盒笔,估计过两天又被人顺光喽!”
“可不是,顾主任不缺笔,咱们就当补货了哈哈哈。”
……
晚上顾修明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黎之容趴在电脑前敲代码,青轴清脆的敲击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响起,客厅里放着一个蛋糕和礼盒,还有未拆封的蜡烛和一大束玫瑰。
“你回来啦,生日快乐。”黎之容停下了敲代码,把文件保存好以后,往里推了推键盘。
顾修明走到她身后,轻轻帮黎之容按摩颈部,柔声道:“今天医院里学生就订过蛋糕了,倒是忘记告诉你了。”
黎之容握住了颈侧的手,仰起头看着顾修明轻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蛋糕的含义是不同的。”
“走,带你去拆礼物。”黎之容站起身,拉住顾修明的手,往客厅走去。
“什么礼物呀,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顾修明笑了起来,任由黎之容带领自己往前走。
顾修明拆开了包扎礼盒的缎带,那个盒子里放着一把银色的双蛇杖,缠绕着权杖的蛇身花纹雕刻得很精细,两个蛇头倚靠着权杖的顶端的翅膀,飞翼的边缘纹理精致到了极致的程度。
顾修明一脸惊喜地拿了起来,仔细端详这把双蛇杖,比他之前得到的一个奖项上面的徽章还要精致,材质很特殊,他只在心外科等的医疗器械里面见过。
“柔性医疗电子材料?”顾修明抬眸看着黎之容微笑着询问道。
“是,按照b大的医学蛇徽做的,我猜你也许会喜欢这个。”黎之容看着顾修明欣喜的表情和爱不释手的动作,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环住了他的腰。
顾修明点点头:“我很喜欢,这比我在大学拿到的奖杯更精致,是之容亲手做的吗?”
“实验室里剩下的医疗电子材料,我跟老师申请了拿过了用3d建模做出来的。”黎之容解释了一句,然后抱紧了顾修明,噙住他的唇瓣亲吻吸吮。
“唔……之……之容费心了,”顾修明被亲得有点喘不上气,握紧了蛇杖,又主动给抱着他的人献上了一吻,“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是医学的神圣象征,也是所有医学人一生为之奋斗的精神支柱,这个礼物代表的意义太重了,从精致程度也能看出花费了多少心力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做这个很费时间吧,你这段时间本来就忙,太麻烦你了。”顾修明安安静静地靠在黎之容怀里,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有些心疼。
“打磨细化确实费了点时间,”黎之容抱着他凑到他颈侧亲吻舔舐,“因为是送给修明的生日礼物,再仔细也嫌少。”
她本专业就是电子信息,搞到这些材料还是有渠道的,导师带的课题里也有专门做材料的,好声相求再加上两年出论文的保证搞过来的难得的柔性医疗电子材料和仪器,不过打磨描摹这些花纹的确费心思,这段时间她每天从实验室回来得晚,只有周末才能跟顾修明温存,都快憋坏了。
黎之容亲着亲着,手就伸到顾修明衣领里了,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细滑的腰侧和流畅的腹肌,最后停在了他绵软的胸肌上,用掌心揉捏饱满的乳肉,然后轻轻拉扯掐弄挺立起来的乳粒。
“啊哈……之容……”顾修明也被撩起了欲火,他双性的身子敏感,对情欲的需求量本来就大,这一周没有做了,现在几乎是被一摸身体就酥软了,腿间的双穴也泛出了痒意。
“既然医院里已经吃过蛋糕了,就用下面的小嘴吃,好不好?”黎之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尖尖的小虎牙摩挲着敏感的软肉,在耳侧响起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磁性,温柔缱绻里又有几分恶劣。
她今天特意选了一个奶油加量的,没有放其他花里胡哨的食材,纯白色的奶油涂了厚厚的一层。
顾修明看了一眼桌上的纯色蛋糕,娇嗔地瞪了黎之容一眼,刚才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个小坏蛋的小心眼。
几乎全是奶油吧,这要不是故意的才怪呢,才心疼她做这个蛇杖耗费了太多心力,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折腾起他来了。
不过顾修明也不会拒绝她就是了,在黎之容的注视下脱下衣服,露出了白皙柔韧的身体,他身体比例很完美,胸肌很饱满,乳肉在非用力状态下是绵软的,挺立起来的乳尖像小巧的朱果,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粉色的乳晕在客厅的灯光照耀下泛着漂亮柔和的光泽。
腹肌轻轻紧绷着,露出了姣好的形状,流畅的人鱼线从腰侧延伸,腿间的性器也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修长的双腿轻轻交叠,遮住了腿间双穴美妙的风致。
“修明,你好美。”黎之容的赞美很直白,和她遮遮掩掩的热烈感情不同,眼前这具身体完美到不可思议,她觉得也许是太过完美,上帝才给了他一副双性的身体。
或者,用顾修明的话来说,是因为:生命和疾病是极其复杂的,人体大约由50万亿个细胞组成,每一个细胞里就有30亿个碱基对,每一秒钟内神经系统都要发出一百万个以上的神经冲动来指挥人体活动。
每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基因的组合和变异是神秘又不可预知的事情,比人类涉足的其他任何领域都要复杂。
她想现在她的所有神经冲动都在为他而执行,汹涌的爱意胜过分泌的大量多巴胺和性激素,于她而言,顾修明就是完美的化身。
“之容也是。”顾修明轻笑,回抱住了黎之容,他俊美的面容上噙着清润温和的笑容,用挺翘的鼻梁轻轻碰了碰黎之容平坦精瘦的小腹部。
他的之容也很美呀,这种美是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一种中性美,凌厉的眉峰和棱角分明的面容看着他是柔和的,修长挺拔的身形,女性美丽的外形和泼墨般的长发,和男性的力量感杂糅在一起,这种气质,他从未在她之前见到过,从梅一起查房,基本上要一个早上,下午还有课,也实在是由不得他胡闹。
再忍一忍吧,情热也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只会让她更累,今天就缓一缓吧。
黎之容撇了撇嘴,也没有再坚持,其实她无所谓,虽然实验室待了那么晚才回来,但是跟他做几回的体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