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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涌进体内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阿……健……嗯……停……”热气涌了上来,从四肢蔓开,身子渐渐失去力量,双手只能无力地垂放在侵略者的肩上。

“放……开……”

不理会软似娇嗔的抗议,文健将狂吻一路丢下,从星眸、樱唇到耳后、细颈、最后游移在锁骨间。

迷乱中的文翔突然感到轻握在自己双侧的大而有力的双手,似乎在不规则地颤动着。怎么回事,是他的错觉吗?还是……

“阿健……你……在……发抖吗?”努力从唇间挤出完整的话,文翔大口地补充着氧气。

一瞬间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是短暂的沉默,一颗头静静地靠伏在文翔的胸前,颤动的手渐渐静了下来。

“阿健?”身上的热气在那一瞬间也悄然退下,文翔轻唤着沉默中的人。

“阿……”被文健抬起的双眸吓到,文翔顿时噤了口。

幽深的眸中溢着浓得化不开来的忧伤,哀怨的眼神中渗杂着……恐惧?他在害怕什么?

“哥……不要走……”低沉的哀求传出,文翔的心仿佛被重捶了一下。

“哥……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以后你说什么我也都听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哥,我只有你了,我会死的,如果你走了,我真的会死的,难道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吗?”

“我……”语音刚出,身子就被抱了个满怀,熟悉的体温和心跳渐渐传来。

“哥,我好怕,一想到你要走了,要到我碰不到的地方,我就止不住浑身打颤……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你忍心这么快就扔下我吗?”

略带少哑的声音透出了少见的软弱,文翔的心一窒,他几乎就要放下一切的坚持和决心回抱那颗不安的心,将令人安心的心跳和体温占为私有……谁愿意忍受与心爱的人分离的剧痛呢,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不能就这样断送了阿健的前途,不能这样轻易斩断父母的期望,是的,他不能,尽管每次挣扎都可以听见心碎的凄响……

甩了甩头,丢掉不舍与留恋,文翔对上的星眸盛满了痛苦的坚决。

“阿健……不要再任性了……”

“……”

幽黑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然后变得茫然、空洞,似乎深不见底……

呆立的人突然转身,在抽屉摸索了一阵又返回,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把工具刀。

文健默不作声地将工具刀塞到文翔的手中,举起了那只拿刀的手。

“不要!阿健!你要干什么!”急忙挣脱开文健的束缚,文翔握刀的手不住颤抖着。

不理会文翔的惊恐神色,文翔强硬地拉过他的手,将刀锋指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刺下去吧……”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哥……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你就一刀刺下去吧,这样,你我就都能获得解脱了,与其要被感情折磨至死,还不如你亲手杀了我,还来得痛快些……来啊,只要一刀,以后你就再也不会被我纠缠了,我不是很烦人吗?”自嘲的轻笑扬开,让人忍不住发寒。

“不要!”从无血色的薄唇中发出惨叫,慌乱挣扎间,锋利的刀片毫无预警地划上文健的手臂,赤红的血液迅速从皮肤划开的口子中溢了出来,一滴,两滴,在木质地板上绽开妖艳的色泽。

“哐礑!”工具刀从手中滑落,刷白的脸上两片唇轻颤着。

“好可惜……哥,我好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了我……为什么你执意要走呢……难道是你厌倦了我,想找个外国佬换换口味?”

“啪!”伴随着巨大的的声响,鲜红的五指痕印在脸上,热麻的刺痛在肌肤上传开来,文健镇下冒金星的双眼,看到的是被痛苦和愤怒扭曲的小脸上那双拼命锁住呼之欲出的泪水的晶眸。

文翔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去,他从来都不知道,一道门的距离原来是这么远……

夜,似乎载了两颗烦躁不安的心上下沉浮着……

睁开疲惫的双眼,一阵刺痛传来,头似乎特别的重,轻动了下身子,铁链轻响的声音传出,是他的错觉吗,好像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一种熟悉的味道,那是……

沉重的眼皮在一瞬间打开,突然涌上的意识让文翔完全清醒过来,头好痛,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印入眼帘的陌生房间让他感到害怕,对了,锁链……他的手脚上分别被栓上一条1米多左右长的铁链,小巧而精致的扣环在限制他行动的同时没有给人过多的沉重感和痛觉,不堪的记忆涌出,文翔顿时变了脸色,难道是……阿健……

“阿健!阿健!你在吗?阿健!”不安的呼喊回荡在诺大的房间,显得格外刺骨,无人回应的事实更增添了他的恐惧。

“咔嚓!”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文翔反射性地抓起被子缩到床角,紧绷的神经在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下来。

“阿健!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这副模样?”

“……”文健只是不语,径自向他走来。

“阿健?”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待文健在床边坐下,大手轻抚上文翔的细颊,他才缓缓地开口。

“哥,你是属于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的一切,我谁也不让,我以前就说过了,无论是什么,都不能抢走你,为了留住你,再卑鄙的手段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地使用!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关你一辈子!将你锁在我的身边,这样,谁也看不到你,你的眼中就只下我一个人了,你就再也逃不开了……”

“阿健!你……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

“疯?是的,我早就疯了,从爱上你的那一秒钟起,我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了……哥,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作出这种事的,除了锁住你,我没有其它办法,你骂我无耻也好,说我卑鄙也罢,反正你,我是要定了!”

好可怕……这样的阿健让他无所适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抛下一切的狂乱,怎么办,他只能这样呆望着他,连手指都不敢动了。

“呵……也许我真的是不正常了,现在一切对我来说都所谓了,丢掉什么或是毁掉什么……想想我真的是傻瓜一个啊,我居然会天真的以为只要得到了哥哥你,就可以得到我所有的幸福,甚至还想到与你长相厮守,快乐到老。呵……也对……像我这种肮脏的败类是没有资格沾污你的,会被甩也是情理之中……哥……告诉我,你会忍耐下来,是同情我?可怜我?还是因为你那伟大的兄长之爱?”

“不是的!不是……”不要再说了,不要!谁来阻止他!

“不是吗,也罢,管他是什么……哥,你还是再多同情我一点吧,把你施舍给我这个没用的可怜虫啊,大家不都说你是天使吗?”

“不是的!阿健!求求你,停下来好不好……”悲痛卷着委屈从漂亮的星眸中溢出,划落过泛红的细颊,最后没入床单中。

“看来我果然是个大坏人呢,又把哥哥弄哭了,招人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哥,不要再哭了……”伸手轻拭去不断滚落的晶莹,文健的声音意外的温柔。

“哥……你是属于我的吧,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温柔地仿佛可以滴水的细语在耳畔响起,像一枚巨石掷入心湖,……心好乱!心跳好吵!

“哥!你说啊!说你是属于我的!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啊!”如暴雨突袭般,温柔的细语变了调。

不要,不要逼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努力挣扎着,压下心头的软弱。

“……好!你不想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修长的身影压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按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是布料撕碎的清晰声响,他茫然地看着前一秒钟还温暖着他的衣料此时化为无用的碎布零乱地躺在地板上,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挣扎?抵抗?有什么用呢?阿健不会放过他的,反抗只会造成反效果,他也没那个能力……算了,放了,随他去吧,他不想再思考了,让心石沉大海吧,他已经太累,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见他不再挣扎,文健下意识地将狂肆的侵略动作变轻,温柔地爱抚着心仪的人儿,他慢慢吮咬着身下人儿那微微泛着嫣红的细嫩玉肌,耳后、细颈、雪肩、纤腰、大腿内侧……他一处不漏地吻过,他要将属于自己的印记清楚地印遍爱人的全身。

人的本能果然是可怕的,就算意识飘得再远,放松了的敏感身子还是将应有的反应忠实地表现出来,紊乱的气息伴着断续的娇嗔止不住地逸出,热气涌出,开始麻醉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他不能自己了。

文健将灵舌欺上胸前那两颗急欲绽放的蓓蕾,在周围绕转着,吮咬着,唇齿间轻巧地摩挲着,配合着右手的轻捻挑拨,转瞬间两颗蓓蕾已将其极致娇艳的色泽尽然展现。

“嗯……唔……啊啊……”

销魂的轻吟从唇中逸出,文翔难耐地弓起身子,薄汗开始从滑嫩的雪肌上冒出。

收到意料中的成果,文健将大手覆上已然挺立的分身,和着缠绵不断的深吻,慢慢套弄搓揉着,让愈惭涨大的分身蜜汁慢溢,当逼人的热气集中到一点,身体慢慢达到极限时,文健突然摸出一个贞操带将挺立的分身扣锁得严严实实。

“啊……不……拿开……阿……”未完的抗议消失在持续的湿吻中,文健一把将纤足举过肩头,手指轻探向紧窒的私密处。

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洞口的媚肉,不紧不慢的描绘着折皱的纹路,不时地轻探进穴内,又故意不深入地抽出,难耐的骚痒和不饶人的热浪一波波地袭来,分身胀得发疼,被扣紧的前端忍不住溢出热泪,娇媚的嘤咛回荡在房中,充满了情色的味道,随着爱抚动作的加快,文健不时有意无意地碰触淌泪的分身,泪痕布满了红润的小脸,受不了的人儿终于发出求饶。

“阿健……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下来?不说出来我可是不知道的。”恶意的手指突然猛得侵入穴内。

“呜……啊啊……不……嗯……”突来的刺激让眼泪掉得更凶了。

“哥,你很难受吧,很想要吧,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解脱,好不好?”邪魅

的声音仿佛具有催眠效果。

早已无法思考的文翔只能无助地点着头,“求……求你……阿健……呜……”两片樱唇合不住地打颤着。

“呐,哥,告诉我你是属于谁的?”

“呜……我……”

“说啊!”手指戏弄般地轻弹了一下涨得发紫的挺立。

“呜……我……属于……阿健……呜……”

“嗯~~~再来,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啊啊……”湿润的水眸、煽情的娇语将文健理性的僵绳一口气斩断,他粗暴地拉掉身下人儿痛苦的束缚,白浊的液体一下子涌流出来,就着精液,他扶起神游恍惚的人儿的纤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火热的胀大送入穴中,疯狂的抽插动作让无力的人儿娇喘连连,肉棒摩挲着柔软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穴内的敏感处,头难以自己地向后仰起,文翔已发不出叫声,只能配合着火热的进出摇摆着自己的细腰,被插满的充实感和包裹住的柔软暖意让快感流窜在两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巫山云雨在不断地翻腾着,一直持续下去……

盯着渐已习惯的天花板,文翔轻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现在全身酸痛到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自从被带到这个房间后,阿健就没日没夜地对他求索着,他都快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全身上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红紫吻痕,铁链仍锁在他的手脚上,对于这种已麻木的冷静,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和令人熟悉的体温,一只大手仍霸道地环在自己腰上,深邃的鹰眸此时紧闭着,毫无防备的睡脸看起来意外的孩子气。

只有这种时候才看得出他的年龄,文翔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了,还有每次求索时总是一再重复的类似誓言的问答也固执得可怕,这也是孩子气的表现吧。

思绪飘远,流溢着浓重忧伤的失落眼神在脑海中浮现,他想起每当半夜醒来,常会发现窗边立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然后,他的心就会没来由地一阵刺痛,痛得他难以呼吸……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这种生活,他就会发现自己也恋上这种无波的平静,日子一天天过去,日夜无常的生活让他搞不清究竟流走了多少个昼夜,他会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吗,未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测……但是,他灵魂的深处却有一个声音轻叙着他的渴望,他舍不得放走难得的平静,尽管他知道这种平静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嗯……”身边的人突然动了下身子,然后张开惺松的睡眼起身。

“咦?哥,你醒了啊……”

“嗯。”

“肚子吗?我去做早饭给你吃。”

“等等。”努力抬起手拉住就要起身的人,文翔平静地发话。

“阿健,我有事想问你。”

松散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文健的眼中透出了警戒的防备。

“……我们都住这么久了,这到底是谁的房子啊?”

“……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他前阵子去韩国找他父母了,所以留下这栋房子,他说我可以自由使用的……”

“哦,这样啊……”

“……”

在沉默中两双眼睛对望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因为两人都知道,一旦打破了某种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持续的沉默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文翔受不了地打破沉寂。

“嗯,阿健,我有点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吧……”

“好,我马上去。”换上一个仿佛松了一大口气的平静表情,文健几乎是跑着冲向厨房。

没过多久,文健就端了盘香气四溢的食物走入房中,他抬了张小茶摆在床边,然后就端起其中一盘,紧挨着在文翔身边坐下。

“哥,来,张嘴啊~~~先尝尝这个。”

“咦?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哥哥今天行动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

“不要可是啦~~~~好嘛,哥,就让我喂嘛,好不好?”文健使出不败的撒娇必杀。

“好啦,好啦,懒得理你。”受不了,每次都来这招,可是他就是对这个没辄……轻叹了口气,他只好奈地张口吃着食物。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静静流逝着,看着文健忙得不乐的满足神色,他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停住该有多好,这样他就不必活在痛忧伤的现实中,也不必再为幸福挣扎了……闭上双眼,他轻叹了口气。

“哥,怎么了觉到异状,文健的声音显得大于失格外轻。

“没什么,只是……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神游到窗外,文翔的表情泄出了对幸福的渴望。

持碗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文翔转过头正地上文健那突然间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正疑问间,文健突然放下碗筷,头也不回地跑房间。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阿健突然神色慌张地跑出去呢?疑问伴着不安在心底慢慢扩大,找不到答案,他只好满怀不安地静静等待着。

转眼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文健还是没有回来,文翔顶着一双一夜未合的疲惫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突然间,吱呀的一声打开了,文健提着一个背包走了进来。

“阿健!你到哪里去……”

为什么,为什么阿健会变成这个样子?蓬乱的头发,深厚的眼圈,沾满土尘和污垢的外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阿健变得这么狼狈?

文健一言不发地走近床边,伸手利索地打开文翔手脚上的缚,然后他转身在背包里摸索了一下,取出一衣服。

“哥,穿上它,我们走。”

“走?去哪?”

“回家。我想过了,哥,你还是跟爸妈到纽约去吧……我也会去叔叔那边的……”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晶亮的眸子一瞬间被惊填满。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不能只顾自己而打乱哥哥的生活……哥哥跟我不同,不能因为我这种人而断送前途……还有爸爸妈妈的期望……”

“等等!就因为这种理由你就要赶我走?”

“哥?”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和我分开?……你,不要我了吗?”文翔对上的眸子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哥,你到底……”

“不要碰我!”

文翔环起自己的身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向床角缩去。

“哥,你冷静一点!”

将瘦小的身子揽进怀中,文健安抚着颤抖的人儿。

“阿健,我们不要走,就呆在这儿好吗?”细若蚊呐的声音从怀中传出。

“可是……”

“你不听我的话吗!”抬起的水眸中渗进了一丝愤怒。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样下去是行不通的,我们是骗不了自己的!”

“……可是……可是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想要的就只有你一个啊!”

“……那为什么要分开呢……好可怕……我怕我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或者,你有了别人,再也不会看我了……呜……不要……我不要……”泪水悄悄划下,浸湿了文健的前襟。

“傻瓜……哥哥你平时那么聪明,今天却这么傻,是被我传染了吗?……我说过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再说,放假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不是吗?我可以去找你,然后我们还可以一起游纽约啊。”轻拭去不断滚落的晶莹,文健温柔地低语着。

“真的吗?”

“当然,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要不然,我可以发毒誓……如果我叶文健……”

“够了!够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相视一笑,无言的誓约在热吻中根植于心……

文健静静地走入房中,轻抚着房间内的每一样东西,最后在床边坐下,轻抱起被子……上面还残有他特有的馨香……这个房间,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仿佛一转身,就可以看到他轻笑着的倩影……手里似乎还残留有他的体温,一如几个小时前那最后的接触……飞机……早就起飞了吧……

“白痴!傻瓜!笨蛋!叶文健你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垃圾!”重拳敲上了墙,文健不断自我咒骂着。

“你装什么高尚成熟!你明明就应该将他锁在身边的……哈……叶文健!你是想死吗?你以为你活得下去吗?好笑!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还给我!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深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流出,沿着手腕滴到了地板上,在雪白的墙壁上印下刺眼的痕迹……

“哥哥……回来啊……回到我身边来……哥……”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一会儿叫我走,一会儿又叫我回来,你这孩子还真是任性哪———”

“哥?”

“哎呀!阿健,你流血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的,要赶快包扎一下才行!”

“哥?……我,这是在作梦吗?……啊!”脚突然被重重地踩压,文健惊呼出声。

“做你的春秋大头梦!乱七八糟!我就知道我不在家你这个白痴野兽一定会乱来。”

“不是作梦?……那为什么哥你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当然是因为我不放心啊!你这小白痴会说出那么理性的话,肯定有问题!所以我就跟爸妈商量,取消去纽约的事。”

“……那爸妈为什么会同意呢?”

“因为我跟他们说,依你的性子,叔叔肯定管不住你,放任你乱来的话,一定会出事的。爸妈考虑后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说起来这次还要归功于你的素行不良哪———”

“也就是说哥哥你真的回来了?”

“当然。”

“也就是说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费话。”

“也……”

“你烦不烦啊……阿健,你在哭吗?”透明的液体滴溅到文翔的手中,止住了他的话。

“咦?啊!才没有呢!”双突然涨红,文健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哈哈,还脸红了,这还是第一次呢———终于看得出你是小孩子了。哈哈———对嘛,这才有当弟弟的样子嘛!~~~~~”

“啰嗦!”

“啊!阿健!你给我死过来!”

“啊?”

“你这家伙!你把我的墙壁弄脏了!我限你在午饭前把壁给我收拾干净!不然……你今天别想有饭吃了!”

“啊?怎么这样?”

“还不快去!你是想挨揍吗?”

“好嘛,好嘛,就会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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