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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近戎

 

二人一路行至貌似客栈的地方,越兰时被墨莲拉着进门,步子上稍稍晚上半分,故此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正正好看见墨莲不知打哪掏出来两颗墨珠放在门边的长桌上

“一间上房。”墨莲抬着下巴道。

长桌后左右都无人,越兰时还想问问是否有人在,甫一开口便猛然看见探出来一根黑色触手圈住珠子。

越兰时一愣,墨莲连忙捏捏仙人手心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随即越兰时便亲眼见长桌后面冒出来一颗男性的人头,他眼睛上下打量墨莲和越兰时的时候,那颗人头莫名的会着重打量墨莲,眼神甚至会稍微一顿,紧接着冷漠的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容:“请请请……上三楼二十七号房。”

墨莲颔首,拉着越兰时便上楼去,殊不知后头那颗人头眼中精光乍现,招呼着另一个人过来交头接耳。

“听明白没?快去魔君府邸禀报!”

“是是。”

……

越兰时进到屋中连忙问墨莲道:“你哪来的交易之物?”先前在仙墓明明并未得见此物。

“方才在街上偷的啊。”

墨莲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洋洋得意。

越兰时一哽,末了叹气道:“竟不知魔族也会干这种事情……”

“我会干的可多了。”

墨莲话中意有所指似的,猛然便拦腰抱起越兰时要往床上走,越兰时瞬间头皮发麻,连忙扯住墨莲衣领说:“慢……慢着!我还有很多事想问问。”

“嗯?”

墨莲行走的动作停了下来,继而坐到桌边的凳子上,一手揽着越兰时的后腰当抱娃娃似的抱着。

越兰时不敢动,只能先谈正事

“这里是魔界何处?要如何去往仙界?”

“此地是魔界中心——无陌湖。魔界的南处最边缘有个结界,穿过它便算到达仙界了。”

“只需穿过结界?”

“你是仙人,定然可以轻易穿过的,只是那结界对魔族就严苛许多……兰时,到那日你一定不要丢下我,好吗?”

墨莲坐在凳子上,满面真诚的看越兰时,仙人侧坐在他腿上,低着头含糊的应:“嗯……要多久才能到那边缘?”

“连续不歇息的飞也得飞上个把多月。”

墨莲故意叹了一口气,眼睛悄摸着偷瞄越兰时,后者正低头思索越来越走神,墨莲手上突然不安分起来,暧昧的游弋到越兰时的大腿之间。

“啊……别碰!”

越兰时猝不及防的喘了一声,连忙抓住墨莲的手低声呵斥,随后皱着眉询问:“那越安呢?他会掉到哪里去?”

墨莲不大高兴的撇撇嘴道:“我估摸他都没离开仙墓吧……”

“怎会如此?”

“他应该是被魔界的结界拒绝了。”

“拒绝?那为何我就没有被拒绝?”

越兰时百思不得其解。

墨莲想了一下,低低笑着说:“说不定兰时是魔族才……”

“胡说。”

越兰时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推拒着墨莲就要下地离开。

墨莲连忙把越兰时抱紧了些,讨好着说:“开玩笑开玩笑……估计是魔族结界并没有把那傀儡认作‘活人’,当成是个对魔族有威胁的兵器了,毕竟是魔族结界,总归得排除一切对魔族有危害的东西。”

墨莲在一连串的解释之下,越兰时的面色这才逐渐缓和,毕竟刚才突然被质疑仙人身份,换谁都高兴不起来。

见越兰时神色恢复平静,墨莲笑吟吟的挑起怀里仙人下巴便要亲亲,越兰时连忙抬手捂住墨莲的嘴巴,疑惑的问:“青天白日的怎么就想着那种事?”

墨莲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越兰时的指缝,将仙人惊得连忙撤回手。

“接下来还得赶很长的路呢,那我总得先索求点奖励。”

“……你倒是会讲‘生意’。”

越兰时不轻不重的说着,脸上并未见抗拒之色。

墨莲知道越兰时是答应了,又抓起越兰时方才那只手,将其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用舌头仔细的舔,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越兰时。

越兰时被盯得不自在,没敢正眼瞧墨莲。

活像一条蛇盯着无辜的兔子。

墨莲愈发对仙人爱不释手。

越兰时虽是正常男人模样,可偏生一颦一笑都十分吸引人,尤其是眉间环绕不去的愁绪更加显得可怜可爱……

越兰时明确的感觉到大腿上支撑自己走路的触手突然躁动不休,蜿蜒着到处摩擦和探寻幽穴深处。

仙人面颊逐渐泛红,垂目沉默着忍受狎昵,大腿上的触手门似乎得到指令,一路往上爬行,由内而外的将越兰时从衣服里剥出来,由于一只手还在给墨莲舔着,一只红袖子堪堪挂在手臂之间脱不下来,反衬得肤色更加红润。

有一根炽热的黑色触手不知从哪来,缠着越兰时的腿往上,直接便埋进越兰时臀缝间要挤进幽穴。

越兰时一惊,另一只手连忙攥住墨莲肩膀衣服,略有慌意的说:“先……先扩张扩张……”

毕竟是副神体,一旦没有东西填着便很快就会恢复紧窄,即便被妖树灵改变总是不停流水润滑着,可直接被进去那也得疼上好一阵子。

尤其越兰时低头看清楚了腿上那根东西的尺寸,攥着墨莲衣服的手也就更紧了。

墨莲本就只是想吓吓仙人,这会过了瘾自然听得进越兰时的话,分开仙人双腿改了个姿势,换面对面坐。

墨莲一手按着越兰时的后脑亲吻,一手盖在越兰时胸膛上,越兰时虽对下面那根东西心有余悸,却还是顺从墨莲,习惯性塌腰挺胸,方便墨莲的动作。

二人正唇齿交融时,方才那些解开越兰时衣服的触手分出去一半又游回越兰时臀腿处,一根接一根的探进那水汪汪一片的小穴,将外面那层肉圈撑得满满当当,又不断进出着扩张。

墨莲很清楚越兰时体内敏感之地在何处,驱使着小触手径直按准了甬道里面那颗凸起的地方,越兰时身体几乎一颤,紧接着呼吸声便大了,嗓子里逐渐有哽咽声。

墨莲却依然不停的戳弄那一点,偏就靠这一处刺激着越兰时立起了玉茎,墨莲这个时候伸长舌头长驱直入到达越兰时的喉咙之中搅动,下面那个洞水出得愈发多,将触手们沾得个个晶莹明亮,还带出好些水濡湿了墨莲的前摆。

墨莲扩张扩得快速,心下觉得时候可以了,便将小触手们通通撤出来,将蓄势待发的阳物直接挤了进去。

哪想这才进一个头,越兰时那根玉茎便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越兰时自己的下巴上。

衬着越兰时那张绯红一片的脸,红白交映之下更显淫靡。

下边墨莲进得十分蛮横,顶得越兰时抬了好几回腰想减弱被进入的胀痛感,哪想抬起几分便被抓着腰给压回去几分,反成帮着墨莲了。

墨莲收回舌头和手,越兰时酸痛着下颚却连忙道:“别进了别进了……这次太,太深了……”

墨莲抚摸越兰时的小腹,真切感受里面那根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在缓缓入侵越兰时的肠道,他手掌顺着一路往上,忽然将手心盖在仙人胃的地方,故意压低声音说:“我想进到这……”

“不行!”

越兰时立刻否决,他回头看向自己身后,果然看见那根黑物还在一点点往体内钻,红着眼伸手去抓,阻止其继续进入,结果墨莲倒吸冷气,连忙去把越兰时的手腕子逮回来,将其两手给另外一根触手捆好高举在头顶。

墨莲双手绕过越兰时双膝抬起,这下越兰时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后头那根东西上了,腾得被压着吞吃进更多的长度,仙人脸都白了三分,眼里立刻跟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掉,低着头哀哀求饶道:“够了够了……会坏……”

也不知道是不是求饶有用,墨莲果然停止前进,亲昵的亲亲越兰时的嘴角道:“放心,不会坏。”

越兰时无师自通的反亲墨莲侧脸,满眼都是讨好的神色。

墨莲弯起眼眸来,低头去舔咬越兰时的脖子和锁骨,越兰时乖顺的抬起头方面墨莲为所欲为。

墨莲等到越兰时适应体内那根阳物之后才开始缓缓抽插,一开始并不求快,反倒是想着先撩拨起越兰时的快感再说。

越兰时其实并未觉得有多舒服,只觉得有根粗长之物又烫又韧的在身体深处进进出出,兴许是进得太深,反而顶不到敏感点,只能堪堪挤压摩擦那处,减弱了许多刺激。

越兰时喘息着偏头望向别处,身体被顶得一起一伏,体内那物抽送得并不快速反而很缓。

有几根触手伸过来抬起越兰时的膝窝,墨莲空出手去托起仙人臀部,高高抬起对方之后方便舔咬乳首。

越兰时咬唇眯起眼睛,微微发颤着哽咽呻吟。

这情事并不激烈也不爽利,使得越兰时思绪一直很清晰,以致于偶尔走个神,哪想墨莲突然来一句:“兰时,为我繁衍子嗣可好?”

越兰时吓一激灵,连忙摇头道:“不好。”

“为何?”

墨莲倒是委屈起来,盯着越兰时重重舔了一口后者的红乳。

越兰时闷哼了一声,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一介男身,如,如何生得?”

“当然能,情期交合的时候喝下无陌湖水即可。”

墨莲扯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越兰时愈发心底生寒。

眼见着话题变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越兰时和墨莲俱听见房间大门“砰!”的一声。

越兰时连忙回头循声望去,只见那门被人撞开,涌进来好些人,背后张扬着黑色触手。

墨莲迅速拿衣服盖在越兰时身上,甚至把他的脸都包得密不透风,完完全全将其裹得紧实抱在怀里之后,墨莲冷眼看着来人头领,他首先便开口讥讽道

“魔君……您消息真是灵通。”

魔君?

越兰时惊惧不已,他借着衣缝的缝隙注视那为首之人——轻甲黑袍加身,银器作头冠与衣饰,银色的手甲又长又尖极其显眼。

魔君近戎,是如今的魔族之主。

现下仙界对于此人所能得知的事情并不完善,大概只能知道魔君近戎擅长丝线傀儡之术,是魔尊最为信任的下属,当年跟随魔尊四处征战,威名赫赫。

老一辈的仙人无不对其胆寒,三缄其口。

近戎抱臂,动作间手甲刮过肩甲时的磕碰声响让人听得心中寒凉,他饶有兴致的打量墨莲道:“一晃眼六百多年了……你当年做本君随从的时候,本君可从未亏待过你,可你却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偷本君的东西。”

墨莲“哎呀”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一本水行决而已,魔君何至于这么念念不忘。”

“巧了,本君就是这么记仇。”

墨莲笑了一下,开口本想说什么时,哪想他突然一个变脸夺窗而出。

近戎完全不急,好整以暇得用食指手甲敲敲肩膀的护甲,“叮叮”声霎是好听。

窗外墨莲抱着越兰时跳出窗外往外飞,结果莫名其妙撞到一大片看不见的网上,墨莲没能看清丝网,一只眼睛被割破,身上瞬间纵横交错着出现一道道血痕,最前面的手臂伤口深可见骨。

但丝线没能伤着越兰时,他在前头帮墨莲挡下了大部分伤害,不至于让墨莲当场被分尸。

墨莲吃痛,一时不查松开了手,越兰时滚出他的怀抱掉落到空中丝网之中。

仙人身体被几根丝线挂在半空上,裹着身体的衣服赫然展开,除了独欢那件红衣以外,其他衣服俱被割得七零八碎挂在身上。

越兰时后腰被丝线所挂着,使其半空中无法挣扎,披着一件红衣像只艳丽的大红蝴蝶遭囚困于蛛网之间。

墨莲一只眼突然瞎了,可他第一时间是艰难的踩在丝线上寻找越兰时。

“兰时!”

越兰时听见墨莲的声音,循声看去很快便看清楚了一身血的墨莲,他连忙道:“别管我了!跑——!”

这个样子的墨莲如果要强硬带上自己这么一个累赘,那结果只会是一起死。

墨莲一个人或许可以逃离,自己左右是神体不死,大可等待墨莲养好伤回来救……只是不知墨莲是否有那么重情义。

越兰时也没空想那么多,只能大声叫墨莲逃跑。

墨莲只是犹豫了一瞬,结果发现眼前挂着血的丝线忽然密集起来!

窗外站在丝线上的近戎还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他抬着手用手甲不知在勾拉什么,随着他的动作之下,墨莲也在远处半空中不断仓皇躲闪,时不时会被看不清的丝线割破衣衫。

近戎像是得到了有趣猎物一般,满面笑容的勾动手甲。

越兰时知道墨莲被近戎丝线围困,稍微犹豫之后才咬破手掌用血在身上一片破布上画出自己精简过的雷符。

越兰时墨莲近戎三人头顶立即凝聚雷云,紫色雷电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大量雷电过着丝线迅速逼近魔君近戎,近戎一惊,翻身跃离丝线踩到别处的屋瓦之上,施法打散雷云之后,这才终于低头去打量下面挂在半空动弹不得的人。

这一看才终于看清楚越兰时的样貌。

近戎眼睛赫然睁大,连呼吸都一顿,手上动作自然也就停了一下,墨莲趁此机会立即窜出丝网围困,深深望了一眼越兰时之后飞身逃离。

近戎完全不在乎墨莲已经逃走,他翩然落到越兰时身边,冰冷的手甲箍住仙人下颚,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你叫什么?”近戎问。

越兰时抬起手抓住近戎的手臂试图挣脱开来,反而令其掐得更用力,眼见挣扎无望,越兰时最后沉默着与近戎对视,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本君在问你话。”近戎忽然面色阴沉下来。

他好似十分迫切的需要越兰时开口回答他。

越兰时仍然不开口,冷着脸皱眉与近戎对持。

近戎恍惚想到了什么,手甲划拉扯开越兰时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甲竟然首先抚摸上了越兰时胸腰上那玉骨。

“是你……”近戎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惊喜覆盖,“是你!”

这奇怪的态度反而让越兰时感到不可思议,近戎的神情好似久别重逢一般,可越兰时很肯定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近戎的才对。

近戎立刻把越兰时抱了下来,欢喜着道:“本君这次一定不会让你跑掉了。”

越兰时悬着的心一下就沉到谷底。

这魔君发的什么疯?

越兰时被近戎抱着,一直带进魔君宫殿交由一群侍从梳洗才放手离去。

“滚开!”

越兰时不知是第几次推开想扯自己衣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孤身坐在浴池里蜷缩着,警惕得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岸上的侍从面面相觑,具是为难的表情。

毕竟受了魔君近戎的命令要好好清理越兰时,殊不知他们半人半魔的样子让越兰时难以放下戒心。

是的,在场侍从的下摆无一不露出黑色触手……若非喜欢扮人,他们连衣服都不见得想穿。

被怪物包围还拉扯衣服,越兰时怎么可能不会汗毛直竖,挣扎不休。

越兰时和侍从们如此胶着许久,一直到近戎都换了套常服进来。

“都下去吧。”

近戎摆摆手,竟半点不介意侍从们没有把差事办好,神情上看着反而十分高兴?

近戎换掉轻甲和手甲,一身黑色常服松松散散,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失去了冷意和杀伐,多了慵懒和随性。

越兰时撇了一眼身后,若非双腿不受自己控制,只怕他早把自己缩到近戎的对角里去。

“快两千多年了,你的神态和脾气和当年别无二致。”

近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越兰时表情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近戎,心想:我左右也才一千四百多岁……

近戎发现越兰时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疑惑。

“这就不记得我了?”

近戎脱掉外套,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直接下水,一步步逼近越兰时。

越兰时瞬间就慌了神,左顾右盼想找点什么,不消一会功夫便被近戎抓住小臂举起,魔君弯下腰贴近越兰时,二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块。

“本君会让你想起来的。”

近戎吐出的气息十分炙热,张嘴便含住越兰时的嘴唇。

越兰时“唔!”了一声,空出另外一只手去推拒,结果近戎背后的触手横扫而来,紧紧攥住越兰时的手腕。

越兰时半身不遂,两手一旦被桎梏便算是彻底任人鱼肉了。

近戎玩命撕咬越兰时的嘴唇和舌头,根本算不得是吻。

越兰时不会受伤流血但不代表不会疼,不停的挣扎摆头却总是无用,近戎反而抬手紧紧锁住越兰时的下颚。

仙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近戎一直到自己满意了才收回唇舌,离开时还舔了一下越兰时的鼻尖,他居然完全不意外越兰时的身体不会受伤。

“你的腿脚还是很不好啊。”

近戎在水下攥住了越兰时的脚踝,举起来给越兰时看。

越兰时双手被触手高举,一只脚还被近戎举起来,想维持平衡实属艰难,只能依赖于捆束双手的触手。

“……放开。”

越兰时瞪着近戎道,却不知自己方才哭过,此时自己眼泪汪汪衣衫不整的样子,简直像一只毫无威慑力的惊恐幼鹿。

“怎么放?”

近戎突然笑了起来,攥着越兰时的脚踝折叠着压到他胸前,这个姿势暧昧不清,水下的后穴完全对着近戎……太危险了。

越兰时被捆着的手忍不住攥成拳头,他咬着嘴唇稍稍思索之后,终于放软了神态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

近戎的视线忽然下移,透过清澈见底的池水很容易就能看清楚越兰时那翁张的嫩穴。

越兰时面上略有被羞辱之意,可他深深呼吸之后说:“魔君此前当真认识我?”

近戎好笑的看着越兰时的脸,一只手伸进水里,并起两根手指直接埋进越兰时的后穴之中

“啊……”

越兰时猝不及防的惊叫,本要低头看看却羞愤扭头,想着咬牙忍忍,结果近戎的手指直接摸到甬道内的敏感凸起,若有若无的抚摸之下轻易就让越兰时开始喘息起来

“这样,还不够证明本君认识你?”

近戎的话让越兰时如遭雷击:是啊,近戎为什么能够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敏感之处在哪?

越兰时正想着,竟没察觉到近戎往他身体里面塞进去一颗小小的药丸,遇水即化……只有近戎知道,这是一颗提升情欲的药丸,他又对着越兰时压近了几分,二人之间只隔着被折起来的腿,几乎一点空隙都没有。

近戎二指在越兰时体内扩张,抽插得越来越快,但并不指着那一处地方按压,简直是隔靴搔痒。

越兰时愈发难耐不已,连喘息都变了味,只觉得后头里面越来越痒了,如万蚁爬行。

“你究竟是仙人……还是妖精?”

近戎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又在越兰时后头穴里面多加一根手指。

越兰时哪还能听进近戎的话,自己那埋在水中的阴茎早已颤颤巍巍的起立了。

近戎若有若无的撩拨越兰时许久,总是在越兰时到临点时忽然按压别处,戏弄越兰时弄得他越发觉得空虚,越兰时本就借着这点抚弄来饮鸩止渴,哪想近戎玩了半天,总是在临到关头的时候忽然收回手,引得越兰时茫然无措,略略哽咽望着近戎。

近戎抿着嘴唇笑问:“你叫什么?”

越兰时眨了眨眼,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又微微摇头,似乎被欲望折磨得燃烧了不少思绪,迟钝得理不清楚该不该回答近戎的问题。

“不说吗?”

近戎也不恼,从容的召来一根红绳,绕过越兰时的脖子,又绕过胸前,拧出来好几个结……

最后捆住了一对红乳和精神抖擞的阴茎。

魔君只是轻轻一拨,便引起越兰时一阵呻吟,可这样还是不足以让越兰时满足,甚至越来越空虚,尤其是后面那里。

“……越兰时。”

仙人微微抖着身子终于回答了近戎,他双目通红渴求着望向近戎,这副模样都无需言说,是个人都知道仙人想要什么。

近戎却偏不,听到名字之后只是满意的点点头,仍然只是伸出手指探进越兰时后穴,不轻不重的偶尔用指腹刮过那一小块凸起,浅浅的抽插着,完全不像在扩张,就是存了心的欺负越兰时。

玩了好一会之后,近戎还变出来一个玉棒插进越兰时的阴茎里。

仙人痛得直直抽气,半软下去的阴茎又被体内那一小段属于近戎的触手刺激起立,这触手太小了,比近戎要手指都还要微弱,宛如鹅毛拂过似的。

近戎就坐在水池之上,用触手吊着越兰时四肢在半空,故意不完全进入交合,轻轻的拨过仙人身体的所有敏感之处。

越兰时赤身裸体的就这么被折腾到半夜,终于委屈的哭出声来,配合后穴滴滴答答的流着银丝,可怜极了。

近戎眯着眼笑,支着下巴坐那观赏越兰时哭得愈发凄惨。

越兰时之前被干得狠了也不一定能哭成这样。

直到天光乍亮,近戎看了一眼窗户,站起身煞有介事的伸了个懒腰,越兰时看着近戎站起身,灰暗的眼中满是期盼,一张芙蓉面惑人得紧。

近戎却好似入了佛门的和尚一般,完全毫无所动,直接转身便走了。

让越兰时平白吊在水池上被不断撩拨情欲……

近戎在门外听见越兰时哭得更惨了。

但魔君笑了。

越兰时浑浑噩噩的,连外面的天什么时候昏暗的都不知道。

近戎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换了一套红色常服,款式和昨天晚上的一样,手里还多了个盒子。

越兰时已经没力气哭了,眼睛巴巴的望着近戎。

近戎居然真的走上前去伸手把越兰时抱进怀里,越兰时浑身不着片缕也不顾不得遮掩身体,反而抱紧近戎不断的蹭着求欢,急切的蹭魔君的嘴唇求吻。

近戎抱着乱动的越兰时坐到水池之上,等到近戎把盒子打开的时候,越兰时已经把他衣服扯开,贴着温凉皮肤胡乱蹭。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近戎把盒子里的东西给越兰时看,仙人埋在魔君怀里完全不搭理。

“自己把这个戴上,本君就满足你。”

近戎意味深长的说着。

越兰时勉强分辨了一下近戎这句话的意思,茫然的伸手进盒子里,拿出来四个金环,每一个金环上都有两个铃铛。

“双手双脚各一个。”近戎好整以暇的说道。

没来由的,越兰时心底隐约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还是抖着手,迟缓的往手上和脚上套。

这东西套之前还是很大一个圈,套进去之后便大小刚刚好,可以摇晃但是完全取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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