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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夫人、丞相(高N含彩蛋)

 

短短几日不见,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丰满圆润的一对椒乳,竟也小了些许。

碍着有太监在场,白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却马上被谷岚扶住了。

柔荑托着她的手臂,分离之时还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两厢对视,脉脉含情,春意勃发。

遇到谷岚,白容又看见了一丝希望。她对极力对太监说着自己思念皇后,想携皇后一块去见皇帝。

谷岚也在旁边帮腔,一通软硬兼施,那太监才勉强松了口。

当三人走进落雪阁时,皇帝正与临都官员进献的美人们饮酒作乐。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没有落荒逃亡的模样。

见状,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岚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拳头。

皇帝从一众美人中抬起头,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块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在阁中设宴,与皇后同桌,却命白容独坐,俨然是个鸿门宴。

“此次抗击北戎,嘉平功不可没啊!”皇帝笑眯眯的,注视着白容背后的微红,问道,“嘉平这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需唤太医来瞧瞧?”

“多谢父皇厚爱,此伤并无大碍。”白容嘴上喊着父皇,心下恶心无比。

“嘉平不愧为巾帼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见白容始终不喝桌上的酒,有些着急,便主动道。

“谢父皇。”白容缓缓端起酒杯,心中思量着挟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

“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皇帝第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无趣的继后,原来是这般勾人。他不管下边众目睽睽,伸出手一把将谷岚抱到了大腿上。

“啊~陛下!”皇后惊呼,下意识便朝白容看去,却收到她安抚的眼神。想起两人的计划,谷岚按下心中嫌恶之情,柔柔倚在皇帝怀中,暗中引诱。

不久,皇帝就搂着谷岚,摆驾去她宫中。

白容紧随其后。可她没想到,赵祈钰会悄悄跟上自己。

而皇帝也没想到,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他才一踏进殿门,就被皇后用力推倒在地。只听“铿锵”一声,躲在门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刻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正要高喊“救驾”时,白容就走了进来,狠狠朝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你果然想造反!咳!咳咳!”皇帝趴在地上,指着白容无力地低吼,随后又扭头冲皇后怒道:“还有你这贱妇,胆敢勾结外人来谋害朕。咳。。”

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白容心中畅快极了。她绕了半圈,走到谷岚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嫩乳紧贴着她的后背,戏谑道:“陛下这可误会了,儿臣与母后,并非外、人。”

一手握住谷岚的大奶,白容欣赏着皇帝震惊的神情,悠悠道:“您老了,早不能满足母后了。这些年,儿臣都不知替您,抚慰过母后多少次了。母后~您说,儿臣伺候得好吗?”

“嗯~冤家~你的技术当然比这软根老贼厉害多了~回回都把母后操得美上天~啊!别摸那~哦~”谷岚很快被白容摸得软了半边身子,眯着眼媚叫。

声声浪叫,气得皇帝身子发抖。

白容松开皇后,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等会再发骚。”她绕回到皇帝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质问:“我初到临都时,那场鸿门宴上,你为什么最后把毒酒撤了下去?”

闻言,皇帝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大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白容黑了脸,抬起脚又是重重一踩。

“你非要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咳。朕离京那日,已密召守城之军撤回八成。你本不应该活着见到朕,除非,你是北戎细作、咳、所以,朕原本打算将你毒死。”

“可听到你说,那日,是云浅在北戎破城前偷袭了你,朕便全明白了。她那样清高一人,宁死不屈,怎会突然叛国,定是为了护你哈哈哈哈哈哈!”

“朕知道,你活一日,她在北戎那便投鼠忌器一日。朕也才能安稳一日,遂让人撤了你的毒酒。”皇帝神情疯狂,“怎么,后悔了?朕听闻,她可是死在你的怀里呢哈哈哈——”

白容眼眸逐渐变红。她夺过死士手中的刀,就要朝皇帝脑袋砍去。

“容儿姐姐!”赵祈钰突然推门而入,娇声唤着,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呆愣在原地。

求生之人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皇帝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拽住赵祈钰的脚踝,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道:“你们都不准动!否则朕弄死她!”

“祈钰!”皇后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眸含泪,哀声祈求:“陛下!臣妾求您。。祈钰她是您的亲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求求您就放过她吧。。”

而被自己父皇挟持着的赵祈钰,此刻已是止不住地颤抖。她在深渊之中,越坠越深。

“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放了她,我与她交换。”白容望着赵祈钰苍白的小脸,终是不忍。

闻言,赵祈钰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颗被丢弃到冰湖底的心,似乎又有了些温度。

可皇帝却不买账,“哼,朕非痴儿,怎会上你的当?”

“这皇宫内外,已经被杨映之控制住了。你拿着一个孩子能威胁到我们,却威胁不了他。除非,受挟持之人是我。”白容面不改色骗着他。

皇帝犹豫了,开始思索白容话里的真假。那只掐着赵祈钰的手也有些松动。

白容抓住这机会,瞬间将赵祈钰从皇帝手中夺回。

。。。

最后,白容将皇帝关在了密室里,命一死士看守,同时吩咐另一人:“你去告诉杨将军,进展顺利,依计行事。”

从密室里出来,皇后已经睡下。白容却发现赵祈钰蹲在墙角,抱着双腿,轻轻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容缓步走近,却看到她缓缓抬头,小脸满是泪痕,“容儿姐姐,你会抛下祈钰吗?”

小姑娘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眸却无比清澈明亮,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依赖与虔诚。

就好像,她是她的神。

“。。。不会。”

听到这回答,小姑娘开心地笑了。黑夜中,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许幽深。

多年之后,白容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回答。

入夜,处理完皇帝的事后,白容走在宫道上,心头闪过许多人和事。

距她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已经过去了整十三年。这些年来,她伤了云浅,弄丢了岑楚然,占有了皇后和夫人。

可她心里最惦念的,依然是她的娘亲,柳倾颜。

白月光虽不可即,但起码可望。可就因为狗皇帝,她对娘亲,连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白容已经走到了柳倾颜的宫门口,驻足痴望,却马上就遭到了侍卫的驱赶。

“参见公主殿下。恕卑职无礼,此处乃柳贵妃居所,无陛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殿下请速速离开。”那狗皇帝在这处布置的守卫是最多的,就是怕她硬闯,劫走娘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容亮出了代表皇帝亲临的令牌,便无人再敢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殿内,白容却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抬手想要敲门,却迟迟不敢叩下去。

还没见到娘亲,她那颗心便已经在怦怦乱跳。若是真见着了,她该如何表现,才不会暴露出自己那份,羞人的心思?

“呆在门口作甚,进来伺候。”屋内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令白容瞬间俏脸一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轻轻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险些,血脉喷张。

只见娘亲裸着香肩靠在浴桶中,杏眸紧闭,披散着墨发,神情冷然。浴桶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锁骨处,而水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欲遮还羞、

“过来,伺候本宫沐浴。”柳倾颜半天等不到人,却也不急,气定神闲道。

闻言,白容那张脸,已经和玫瑰一般鲜红欲滴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向柳倾颜走去,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白容却感觉走了万步之远。

“给本宫揉揉身子。”柳倾颜依旧闭着眼,淡然命令道。

“砰!砰砰!”白容心跳得无比剧烈,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掉入水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娘亲白嫩的肩头。

柳倾颜肌肤胜雪,摸上去滑腻柔软,就像棉花一般,摸得白容逐渐失了神智,也湿了穴儿。

“继续,往下揉揉。”

这一声却唤回了白容的心神。她暗骂自己大逆不道,竟然、竟然。。。

“娘亲。。是容儿,容儿来看您了。”

柳倾颜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不敢置信道:“容儿,真的是你。”

“女儿不知娘、娘亲正在沐浴,实是混账。。女儿这就退下。”白容被盯得心虚,低下头颤声道。

说完,白容慌忙转身欲走,却听到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两团湿漉漉的绵软紧紧贴上。

“你我母女之间,又何需在意这些。”娘亲的唇有意无意擦过白容的耳畔,缕缕幽香钻进她的鼻腔。

“容儿,你方才的手法,娘亲很喜欢。继续帮娘亲往下揉揉,可好?”柳倾颜双手环着白容的腰,红唇一开一合。那嗓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炙热。

漫天的热潮涌上白容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柳倾颜怀中了。

只需要转过身,拥住娘亲。那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的渴望与念想,就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慰藉。

甚至,那无数个羞人的春梦中,她与娘亲赤裸交缠的画面,就可以成真。

只需要,一个转身。

可最终,白容轻轻挣开了柳倾颜的怀抱,仓皇而逃,“娘、娘亲,容儿先去外头等您。”

她跑得极快,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便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

庭院中,白容倚靠着冰凉的石柱,以按耐些许燥热。她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脑中不由自主全是方才柳倾颜赤裸着身子的模样。

还有,那湿漉漉的柔软、滑腻的香肩、、若是她继续往下摸、、

“啪!”白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痛觉让她暂时抑制住了欲火,静下心来等待。渐渐地,她开始回想——

听说,娘亲自打生下来便是一副漂亮模样。长大后,她人如其名,容颜绝色倾城。也正是那副绝美的皮囊,经人口口相传,竟招来了狗皇帝的觊觎,

可娘亲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高不可攀。除了,面对白容时。

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偶然在凡间留了情。她只有对白容时,才会有笑颜。而那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而方才那一抹温柔,对于白容来说,更像是梦幻泡影。

她既舍不得玷污了仙子,又不敢触碰那美丽的泡泡。

一点也不敢。

屋内,白容将逼宫的谋划全盘托出。

柳倾颜静静地听着。她坐在白容身侧,一袭白色单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段,领口低至锁骨下方,那对酥软呼之欲出。

“嗯。”听完,柳倾颜略一颔首,静默片刻。随后她抬眸注视着白容,轻声说:“为了我,容儿这些年,受委屈了。”

闻言,白容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了娘亲,容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语毕,白容感觉此话有些惹人猜想,忙补道:“为人子女,尽孝是本分。娘亲莫要多想。”

可这话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悄悄望向柳倾颜,却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漾着抹笑意。

当真是一笑倾城。白容不觉看痴了。等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发现已经是热得发烫。

“娘、娘亲,天色已晚,容儿便先告退了,娘亲早些安置。”白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禽、兽之事。

飞速说完,白容急急起身,却再次被柳倾颜拉住。

“容儿,我们母女俩已许久未见。你就,不想娘亲么?”

“自、自然是极想的。”不仅想念,更想要。

无数个夜里,她曾梦见自己和娘亲在床上,行那羞耻之事。梦中的娘亲,既像月宫里的仙子,又像那话本里勾魂的妖精。

甚至,有时她骑在温若诗身上,看着那双熟悉的杏眸,会情不自禁唤着——娘亲、娘亲。

她想要她的娘亲,想疯了。

“那不如,容儿今夜就留下来。可好?”柳倾颜望着自己的女儿,玉指在她掌心轻轻划着,水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似在念着情咒。

对于白容来说,天底下最大的诱惑莫过于此。娘亲要她留下来,要她留下来。。。留哪呢?床上么。

“你小的时候,可黏人了,非要娘亲抱才肯睡觉。后来长大了,与娘亲倒是日渐疏远。”柳倾颜垂眸,缓缓松开白容的手,低落道:“也罢,容儿不愿,便早些回去。”

。。。

这次,白容留了下来。和柳倾颜躺在一张床上,她紧张得绷直身子,全身心都悄悄注意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白容确认柳倾颜呼吸平稳后,才敢稍稍转过头看向她。

柳倾颜睡相极好。她安静地睡在里侧,躺平着身子,双手交握置于小腹。眼眸闭阖,使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两分柔美。

白容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她,呼吸都不敢重一分,生怕惊扰了娘亲。

不知过了多久,白容的目光逐渐聚焦到,那两片粉嫩唇瓣之上。水润饱满,惹人遐想。

鬼使神差地,白容缓缓凑过去,嗅着娘亲的体香,心如擂鼓。

闭上眼,她像个无比虔诚的教徒般,颤抖着贴上那片唇。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这声音也将白容的理智拉回。

慌忙中,白容本能地向后滚,“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她紧张极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娘亲醒来,发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动静,才缓缓起身。看见柳倾颜依旧在熟睡,她松了口气。站在床边,她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白容俯身,在柳倾颜头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还是转过身,一步步离开。

那是她的娘亲,是她前半生一直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她舍不得,一点也舍不得。

走出屋子,关上门,白容像被抽空一般,跌坐在地上。泪珠冰凉,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儿便睁开了双眼。

真是个傻孩子。柳倾颜心中轻叹。

其实,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今晚,她一直在给自己和女儿一个机会。

可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无法重来,也再没有下一次。

白容从前在青楼时,向岑楚然学过些巫蛊之术。其中她最擅长的一样,便是傀儡蛊。但因原料难寻,这么多年,她也只炼出来一蛊。

但用来控制老皇帝,也足够了。仅仅半个月,赵岳就逐渐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能依靠原有的意识和白容的暗中指令生活。

大臣们眼见皇帝身子日渐孱弱,私下里都开始为自己寻后路,猜测哪位皇子最终会登基为帝、

这天,中秋家宴上。白容肆无忌惮地对酒狂饮,将白玉酒壶倒空了一壶又一壶。渐渐的,两片红云飞上她的脸颊。她似乎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白容一把搂过皇后的腰肢,口中含混着轻薄道:“母、母后好像丰满了些许,让儿臣摸摸看!”

“容儿~!”被几十双眼睛盯着,饶是皇后再骚浪,此刻也不禁慌了神,赶忙吩咐宫人:“镇国公主醉了,快扶她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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