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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地下室 鸟笼 锁链 R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头很沉。

空气中很安静,但隐隐能听见鸟鸣声。

许仪宁依然没有立刻恢复行动能力,意识稍微清醒后,又趴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坐起身来。

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白银鸟笼中,金属栏杆将眼前的图景分割成一片片细长的插图,插图内是复古而雅致的陈设装潢,以及架得很高的天花板。

笼门虚掩着,许仪宁撑着栏杆站了起来,笼顶约有两米,而笼门则刚好比她的身高高了一点。

她身上穿着一件她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晚礼服。当年她看中这件礼服吊带v领和收腰的特点,刚好能从完美的角度展露出她的锁骨和腰线吸引顾存,白色天鹅羽毛点缀在裙摆上,她每走动一步羽毛便轻轻随风而动。

——这是四年前顾存订婚典礼上她精心挑选后穿的礼服。那次宴会后她在许家换下来后再也没有找到,没想到居然在四年后又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仪宁跨出笼子,清脆的窸窣锁链声和银色鸟笼产生碰撞,她冷冷看到了从自己裙摆下伸出的右脚踝上的锁链。

锁链的质地轻细,她刚才甚至没有察觉它的存在,但锁链格外长,一头链接在脚踝上的脚铐上,另一头蔓延在视线的房间内,房间太大了,看不到锁链的另一端。

许仪宁尝试找寻出口。

窗外似乎有阳光从薄薄的纱帘射进来,但走近一看,发现窗帘后面后面不过是一盏嵌在墙体玻璃后的巨型人造光源,在精确的计算和调控下模拟着日光。其他几扇高大的窗户后面也一模一样。

心一点点沉下去,这里大概率是地下室。

锁链朝着走廊延伸,许仪宁脚踩在地毯上,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片四方形的下沉式庭院,四周墙垣的玻璃花房中种满了各类花草,地上铺满细碎的白色小石,中间有一颗松树,花房两侧还有一条引水道,流水潺潺,空气清新,头顶的“天空”很高,乍一看很容易觉得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下沉式露天庭院,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头顶依然是造价不菲的人造光源,这里仍是地下室的一部分。

锁链的尽头找到了,深埋庭院的石子路下方。

而那颗松树的树梢上悬挂着的则是鸟鸣声的来源——一只被关在一只木质鸟笼中的小灰雀。

“喜欢吗?”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从耳畔传来,许仪宁心头猛地一跳,紧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悄无声息地环过来扣住她的腰。

许仪宁浑身绷紧。

她没有太多力气,根本无力挣开腰间的束缚。

“放开我!”

耳垂一痛,顾存在她的耳垂上碾磨了一阵后才说,“你在旧宅总是盯着这几只鸟,你走后我派人把它们放进笼子里饲养,大半年过去,这是唯一活下来的那只。它起初反抗得最激烈,没想到却是最温顺的一只,一直陪着我等到了你回来。”

许仪宁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往后退,看向顾存时充满疏离和戒备:“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太好查,但四处打探消息的章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顾存看着许仪宁乳头上的泛着晶莹金属光泽的乳环,透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痴迷。

“是啊,所以我说欺骗是一种保护。我想做的变态事情还有很多。”

“呜呜!唔……”许仪宁想要说什么,但顾存取下手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谙可怖的浓稠情欲,到这时,许仪宁再熟悉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我但愿你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假面,保持着我们微妙的平衡,我可以继续无视你虚伪的迷恋,克制我原始的疯狂。”

锁链哗啦一响,顾存掐住许仪宁的下颌,如同那年许仪宁主动送上的鹅毛吻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现在知道什么是保护了吗?如果不让阿宁知道真相,你就不会想着逃跑。如果阿宁不想着逃跑,就不会触碰我为你划定的禁区,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真实的另一面。”

“不要恨我,阿宁,是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视线。让我病态地爱上你,就像你曾经病态地爱着我一样。只是你的爱稍纵即逝,但我的爱会陪你到死。不过没关系,今后阿宁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

手顺着裙摆伸进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感受到顾存温柔中透着疯狂的陌生语气,心底狂跳如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吊在头顶地锁链被拽得哗啦直响。

“不…这不公平…你疯了!顾存……你冷静一点……唔!”

顾存化作最温柔的情人,五指稍微用力扣住许仪宁的下颌,餍足地闭上眼睛,细致地在她脸上四处啄吻。

许仪宁下颌被那股铁钳般地巨力牢牢禁锢,闷哼一声后,无助地被撬开嘴,慌张无措地闭眼闪躲着从前最为肖想渴望、如今却变得令人窒息的吻。

耳边的温柔情话如同惊悚的恶毒魔咒,长久以来被调教规训的经验,令她对未知的恐惧条件反射地感到战栗。

直到顾存轻笑两声,吻了吻她的睫毛。

“嗯,我们都是疯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永远爱你。”

最后吻终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牙关。

修长的手指也插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

“这半年有谁碰过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最敏感的地带转了一圈,接着技巧性地长驱直入,修剪干净的指甲与指腹一同在狭窄的花心内抠挖顶弄,很快就熟稔地找到了许仪宁的敏感点。

“唔……!”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作响,许仪宁试图合拢双腿,想要抬起屁股往后躲,一方面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另一方面,只要她敢躲,顾存就会更加猛烈地在她唇舌上啃咬,同时夹在穴肉内的手指也会多加一根。

手指时而在她的逼肉中抽插抠挖搅弄,时而又抽出来揉捏碾磨她的阴蒂,饱尝调教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很快就含湿了夹在逼穴中的手指。

“那个你看上的华人律师,他有这样玩过你的逼吗?”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许仪宁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全都被顾存玩湿,无法躲避与闭合,只能无措地张开。令人难堪的水液羞耻地流淌而出,打湿了那双专心玩弄自己的手。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许仪宁皱起眉,想问他怎么查到的?短短一周而已,甚至说不上热烈,只是最为简单的追逐和吸引,他为什么查到的,而且语气如此笃定。

许仪宁对顾存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但她不敢问,问了就代表了承认,这种处境下她可能会死得更惨。

她咬牙偏过头,不想说话。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啊啊!别碰!……疼!”

许仪宁疼得一哆嗦,声音里带了哭腔。

被手指塞满的逼穴一空,大腿根部的皮肤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辱般擦了擦,紧接着许仪宁被掐着腰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存在笼子里被迫跪着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声音,半个月没有进入身体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带着骇人的滚烫与坚硬,猛地抽打在许仪宁的臀丘上。

“不要……”

这一声唤起了许仪宁对顾存惩罚式性爱的深刻入骨的恐惧,他一共只在她面前展露了两次毫不节制的疯狂性爱,但看清顾存恐怖的真面目后,他绝不会再克制,她真得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的。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顾存鸡巴撑满了许仪宁的逼穴,久违的软肉熟练地包裹住性器,他餍足地长舒一口气,在许仪宁耳畔低笑着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他因为肋骨骨折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昨天刚出院。我舍不得罚你,只好动他了。”

许仪宁难以置信地哆嗦着道,“他没有碰过我,他是无辜的!”

“呵,夹的好紧,那你想他碰你吗?”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不……没有……啊啊……”

时快时慢,温柔和暴力交织,逼得许仪宁在连番的快感与痛苦中不住挣扎叫喊,顾存全部视若无睹,只在漫长的第一次射精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仪宁的肩头——他上一次留下咬痕的位置。

许仪宁的最爱的白裙和浓稠的精液混为一体脱在了笼底的天鹅绒毯上,她低喘着,面色潮红,仍然保持着手腕被吊的姿势,手腕磨出了一圈诱人的红痕,而小腹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带着她的整具身体轻颤。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顾存握住她的乳肉,乳环紧紧咬在她的乳尖上,像在昭示一种淫荡又色情的身份,顾存越看越难隐藏迷恋,他再度触碰了一下乳环,如同抚摸戒指。

“如果他没有对你表白,看清你心血来潮的心性后冷静地钓着你,你是不是也会疯狂地迷恋他,给他下药,再爬上他的床?”

许仪宁挣扎着一缩,“唔……我根本没有……而且分明是你诱导我给你下药,你这个骗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变态!”

顾存愉悦地笑了一声。

“当年阿宁决定去留学,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够了对我求而不得的追逐么。阿宁总是渴望爱,却又畏惧爱会让你失去自由,你希望一切都按照你想象的运行。如果我不去见你,你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许仪宁心头升起一种强烈的愤怒,她咬着牙道,“别冠冕堂皇了!控制我,利用我,催眠我……现在干脆光明正大地囚禁我?分明是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还不够,你还要钓着我,看着我眼巴巴舔着你,顾存,玩弄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

“确实,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不该钓着你。”顾存吻了吻许仪宁的耳垂说,“看穿你的本性后,我不该犹豫,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你关起来,不论是从精神上控制你,还是从肉体上控制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了。”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很多次你求我把你彻底关起来的时候,我很想带你来这里,我太清楚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带你来这里,你会害怕,你会厌倦,会对我只剩下恐惧,很快你就会有无数种理由想要逃走。”

“不是想要拥抱和亲吻吗,以后会好好满足你。”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还是更喜欢以前乖一点的阿宁,但这样充满活力也很有意思。”

“老规矩,阿宁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话,我们就停。”

……

赤裸的女人浑身遍布青青紫紫,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但满是红痕,她无声地瑟缩着侧躺在笼子边缘,手伸向了笼子外面,似乎是被逼到极致时想要趴着栏杆出去,而身后是令她无比畏惧的东西。细长的锁链缠绕在她的脚踝上,顺着脚踝往上看,一双修长的腿上全是磕碰和掐咬留下的痕迹,最惹眼的则是她红肿的臀缝中新旧交织的白稠液体,正缓缓从她覆盖了精斑的大腿根处往下流动。

她就这样躺了十分钟,直到笼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声音。

“阿宁休息好了吗?”

许仪宁被吓得一缩,很快她听到了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惊慌失措地靠着笼子栏杆坐起来,小腿并拢放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护住了胸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几户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处都饱经蹂躏。

她睁大眼睛,眼尾泛红,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不要了……受不了了,疼……”

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人再次硬着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高大的人逼近,不停地想把自己更小地缩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惊恐的响声。

“辛苦阿宁了,再做最后一次,我们就不做了。”

在不知听了多少次的话语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恶劣地暴力扯拽,许仪宁被拖回了笼子中央,腿往上一压,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缝中红肿不堪的穴、与一片黏滑的浓白。

许仪宁被捉住手指,带着力度往小腹上一压,腿间的精液便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顾存看着流出的精液,再度把性器插进窄小的肉洞中,“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结扎复通手术,现在这里全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前你还在上学,我也不喜欢孩子这种会夺走彼此注意力的东西,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生了孩子阿宁就不会想逃了。”

“不要……顾存……”性器插入穴中,许仪宁崩溃地推拒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但是挣扎无用,她被压着一遍遍说出“我错了……顾存”这样的话。

对方会在这时多出些柔软的温柔小意,但依然不会把性器拔出来。

直到许仪宁崩溃地捂着眼睛,黏滑的屁股上流满了精液,抽噎着说“老公…阿宁错了”,顾存才停下抽插的动作,轻声询问:“阿宁哪里错了?”

许仪宁浑身颤抖,此时看向顾存的眼里只有恐惧。

“不该逃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

性爱无休无止,直到窗外的“白天”变成了“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顾存才在一次次叫着“老公”的呜咽声中放过了他可怜的妻子。

……

许仪宁开始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每天的日常回到了围绕顾存过活的日子,他在地下室办公的时间比从前翻了数十倍,她也明白了顾存从前并不经常呆在家或许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禁欲。

因为现在的顾存经常随时随地地操她,统统射入她的穴里,她的逼肉中常常夹着精液。

讽刺的是,顾存再次给她戴上了贞操带。阴栓插进穴中,牢牢堵住顾存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液,许仪宁感觉小腹沉甸甸的,顾存买了很多名贵华美的衣服给她,但无一不是方便脱下玩弄她的胸乳与下穴的材质款式。

许仪宁唯一的消遣是看书看电影看歌剧,但是地下室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她拖着锁链进入别的房间独自消遣时,顾存工作结束后很快便能循着锁链找到她,抱着她温存后,便解开她的贞操带,把消遣变成情欲的噩梦。

她不知道顾存哪里来的精力,每一回都会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发泄,射三次以上。这期间只有前两次许仪宁会感到快感,但从第三次起,许仪宁就会被唤醒恐怖的记忆,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噩梦。

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沾染过精液的痕迹,她花了很久才平复了对顾存高强度性爱的恐惧。

在这里她无法联系外界,除了顾存也见不到第三个人,只有一个机器人管家负责清洁和为她送餐。

这里的时间节律也受顾存人为操控,她在被刻意模糊时间。

顾存说:“外界的时间对阿宁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这句话轻易激起了许仪宁的惊惧。

她意识到顾存是真得想在这里关她一辈子,如果永远待在这里,她会疯掉的。

一定要逃,绝不能认命。

要尽快制造时机。

……

许仪宁被揽在顾存怀里,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东西发呆,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顾家儿媳代代相传,祖母说在孕中戴上它可以母子平安,我原本不信这些,但现在觉得倒也挺漂亮,很衬你的皮肤。”

“顾存……”

许仪宁想到了什么,低低唤了顾存一声。

“嗯?”

许仪宁从顾存怀里挣了挣,挣不开就不动了,低着头在他怀里自顾自地说,语气透着无奈和女性特有的轻柔。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造就了现在的你,但我们都清楚父母的关系会影响孩子性格的底色,在父母健全并相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才会幸福,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阿宁想说什么。”

顾存的嗓音骤然低了一个度,许仪宁在顾存怀里一抖,下意识捂住胸口。

她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低声说,“可是……我现在还是很怕你。”

顾存没有说话。

许仪宁知道他在听,便趁胜追击,她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握住顾存的手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无法摆脱你,那我认命,可是既然我们都病态又扭曲,为什么不学着互相治愈去爱呢?你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在我身上穿上我解不开的环……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你之后,在怀着爱去迎接我们的孩子好吗?我不想生下一个源自婚内强奸,又在病态家庭中成长的孩子,他绝不会健康幸福地长大的。”

顾存冷静地说,“我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健康长大。”

许仪宁听得心惊肉跳。

她怔怔看着顾存,深吸一口气后才握紧了顾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如果我可能会死呢?”

“你应该很清楚,孕期是母体最虚弱和危险的时期,我如果并不爱他,厌恶他,不想生下他,很可能活不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顾存的眼底有了动容。

许仪宁抱住了顾存,她还是很害怕他,但因此她的拥抱显得更加真实和恳切。

她把头埋在顾存肩头,轻唤道,“老公……生下他之前,我们需要救赎自己。”

雪白的床单上横亘着一具赤裸的身躯,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肥润的屁股被巴掌扇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嫣红,一根突兀的线则从狭窄的臀缝中延伸而出。

“呜呜!”

平静地微微喘息的她忽然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腰被单手压制,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光洁的臀部,她便僵硬地颤抖着不敢动了。

黑色的口球堵住了许仪宁的嘴,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只能不住发出介于欢快和痛苦的呻吟,听起来十分销魂。

顾存把她抱起来,将她背对着自己锁在自己怀中,可这个动作激得许仪宁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顾存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硬挺的狰狞生殖器擦过湿润的穴腔和那个从穴口伸出的线,挤入不断流淌淫液的小穴,堪称温柔地缓慢往最深处顶。

“阿宁舒服吗?”

“啊啊!呜呜呜!……胡奥不要!”

许仪宁被深入灵魂的痛爽和震动折磨得崩溃,下穴里塞着一个震动不止的跳蛋,顾存说今晚只做一次,却在插入前整整用跳蛋折磨了她一个小时,看她被迫高潮了无数次。

她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起初想要解开口球,可口球两侧的带子扣死在了后面,同样也要顾存的指纹才能解开,她的双手剩下的唯一用途便只有抓住顾存的衣襟和手腕,来传递自己情欲下的煎熬。

“乖,只做一次,阿宁再忍忍。”

双脚徒劳地踢动,脚踝上的锁链也随着脚趾抓握床单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粗大的分身与肉壁摩擦,每一下都捅出不少水渍,许仪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性器和跳蛋顶到突出相应的形状,又恐惧又惊悚,可是顾存却在这时扣住她的脖颈,轻吻她流出来的涎水,最后吻上了她被口球撑大的嘴。

射精结束,口球摘下,跳蛋也终于停止了震动。

顾存居然真的只做了一次。

许仪宁软倒在顾存怀里,她被顾存翻了个面,戴有乳环的双乳与顾存的衣服摩擦,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顺从地揽住顾存的肩膀,陷入顾存的气息中。

“顾存……不做了……”她的声音沙哑,透着令人怜惜的委屈,“老公……”

许仪宁的腿在顾存的身上分开,夹在穴里的跳蛋顺着精液如同母鸡下蛋般从肉洞中一股脑滑落出来,顾存刚射完的鸡巴当场就硬得发疼,她盯着许仪宁满是蹂躏痕迹的身体,眼底是压抑克制的情欲。

可怜的小骗子。

他闭上眼睛,拍了拍许仪宁的背。

“阿宁这些天很乖,辛苦了。”

……

许仪宁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顾存看着手机上许佩延发来的消息,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居然会关心自己的妹妹。还有谢弥打来的电话和短信,看来是一直在秘密观察自己的动向,察觉到了他出现在公司的频率很反常。

他的妻子魅力真大,在乎她的人这么多。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浓密纤长的睫毛,半个月前这双眼睛用天真勾人的眼神看着他的场景历历在目。

“你的需求是被压抑的性,如果你真的爱我,会尊重我爱护我心疼我,而不是只是想从我身上看到我作为你的附庸的满足感对么?我全然活在你的掌控下,满足你的支配欲和占有欲,补足了你的缺失,可这是以牺牲我的快乐为代价的剥削,我在痛苦地单方面满足你。”

“既然现在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也还是爱你,我们坦诚地去学习正常地爱彼此好不好。互相妥协,互相满足……稍微克制一点,我真得受不了高频率的性爱…”

正常地爱?

要相信你一次吗?

我的小骗子。

……

人总能在残酷的现实下爆发出惊人的适应力。

许仪宁迅速习惯了每天和顾存朝夕相处的日常,可最近顾存仿佛忙于什么事情,开始减少在地下室陪她办公的时间。

许仪宁如同被放置在家的宠物,回到了过去三年里焦灼等待顾存回来的场景。

密码锁响起,顾存在门口看到了穿着那件晚礼服拖着锁链蹲在门口等她的许仪宁。

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老公,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于是,三天后,许仪宁的24岁生日宴那天,许仪宁脚上的锁链解开,她穿着那件晚礼服盛装出席,看到了顾存精心准备的一场盛大的世纪烟火。

但十天后,她又从顾存的视野中消失了。

立场转变后,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

生日宴上,她看到了摆着臭脸的冤家——齐家小姐齐妍。

齐妍从高中就开始敌视她,到大学后敌意更盛,原因很简单,她喜欢顾存,但顾存并不搭理她。

生日宴当天,和谢弥聊天时故意泄露给了偷听的许妍一些信息:顾存并不爱她,只是因为许家的家业,需要自己这个身份,关着她不允许她逃跑。但又因为自己无法怀孕,经常被顾存冷落,她想逃走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

齐妍高傲地说:“我能帮你离婚。”

好在顾存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只是派保镖跟着她。十天后,许妍在她的暗示下让许父支开了顾存,顺利给了许仪宁逃跑的机会。

许仪宁坐在破烂的小汽车上,看着盖了顾存指印的离婚协议书。她模仿了顾存的字迹签了名,并且趁顾存被她灌醉时改了手印。

这或许不够严谨,但只要再等一个最关键的证据,她就能彻底摆脱顾存了。

时间差不多了,齐妍传来一段视频。

许仪宁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果断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充斥满整个屏幕的两具肉体,虽然角度问题还没有露脸,看不男人的表情,但能看出男人完全进入疯狂的状态,一味压制着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

许仪宁被一阵剧烈的心痛席卷。

主角是顾存和齐妍。齐妍家有权有势,她的父亲和顾存是相当密切的合作伙伴,难不成她会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连点真正的春药都搞不定吗?她给顾存发消息说想他了,发了他附近的酒店房号,为了防止顾存怀疑,她还把顾存交给她的玉镯交给了齐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里面可能有定位。

她要的就是顾存出轨的证据。

从顾存说出“我根本不在乎他能不能健康长大”这句话开始,她就彻彻底底死心了。她绝不能留在顾存身边生下他们的孩子。

她自己就是被诱奸生下,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不被父母全心爱着的、被厌弃的不被接受的孩子活得有多痛苦。

顾存在她心里彻底死了。

所以就算是以常人不能理解的方式亲手抹杀这段纠缠了十年的感情,她也绝对要离开。任何方法都可以,她绝对要逃走,绝对要逃,不会再有一丝爱意和留恋。

“疼……顾存!不要了……好疼……”

车在急刹车下剧烈地颠簸,手机不小心按到音量键,耳机里的声音被开到最大。

许仪宁全身的血液僵住。——这个声音,为什么会是自己?

这是被剪辑过的视频,视频终于在这时露出了主角的脸。

许仪宁毛骨悚然地惊觉,原来人从第三方的视角看视频里的自己时会如此陌生。

她的车完全停下,车门被打开,面前停了好几辆车,一大群人从车上下来围住了她和司机。

保镖恭敬地说:“夫人,先生在等您回去。”

许仪宁正思索脱身之法时,面前的保镖忽然开口:“先生让我转告您,您的朋友谢小姐也在等您回去。”

……

车没有驶回他们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她发给顾存的酒店。

酒店很奇怪,这时是傍晚时分,是一天里登记入住最高的时段,但这时酒店里并没有什么人,除了保镖,她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包括前台。

保镖打开了顶层套房的门。

被保镖推进去后,她迎面看到的却是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紧张惊恐地看向自己的齐妍。

计划失败了再问原因已经没有用,许仪宁直接问:“顾存呢?”

齐妍咬着唇,指了指她身后。

“阿宁。”

一个散发着冷气的嗓音自身后传入耳中,下一秒许仪宁的后脑勺的头皮一痛,被不容抗拒的力量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同时另一只手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顾存的语气像淬了冰,“把我往别的女人床上送,想好自己的下场了吗。”

“谢弥呢!”许仪宁一脚朝顾存踢去,同时攥紧拳头毫不留情往顾存腹部攻去。

但顾存只是冷笑了一声,在瞬间便捉过她的手腕,轻轻一折,许仪宁的右手被折得脱臼了,顾存死死捏住了她的左手。

“呃——!”许仪宁疼得叫出声来,脸色刷的白了。

她被捏着双腕举过头顶,重重摁在墙上,顾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半分温度也没有,“这个时候还要惹我生气,你真是天真到不知死活。”

说完顾存就开始扯她的衣服,衣服被撕烂,内衣露出一角,许仪宁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摘不掉的乳环,疯狂地挣动手腕,惊惧地看着顾存,“还有人在这里!”

顾存用指腹摩擦着许仪宁的嘴唇,眼底的冷意中掺杂着情欲,“不是你请来的客人么?怎么,你想让她出去?也太不礼貌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手机上有监控,而这里面,”顾存把手伸进了许仪宁的内衣下面,扯了扯她的乳环,嗤笑了一声,“有定位。”

乳环下方有一颗银色的小珠,也正是那个地方锁死了乳环弧形弯折的两端。

她怎么会想到那种东西里面还会有定位。

“唔……!”许仪宁被扯得发疼,乳头很快在刺激下激凸着硬了,她又惊又怒,脸迅速烧红了,哼吟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要,先让她出去……顾存!你先让她出去我们再谈!”

顾存手背一抬,顶开她的内衣,把半个暴露出来的乳房握在手中玩弄。

“阿宁刚刚问起谢弥,是嫌人少想把她也邀请过来吗?虽然我并不喜欢被围观做爱,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不是不能满足。”

许仪宁的双腿被顾存抵进的大腿分开,呈现出完全受制的姿态,顾存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很快她的乳头便被玩得红肿不堪,痛痒狼狈地勾起了她的生理反应。

顾存冷声命令:“抬头,看着我。”

许仪宁抬头,眼底写满了羞辱的恨意。

“这么玩弄我,你不如杀了我。”

顾存弹了弹她的乳环和乳头,漫不经心地问:“不够?那我把李然请过来,或者那位刚出院的律师,阿宁更想被谁看呢?”

说完,乳环被以更重的力道扯了扯,她不禁疼得哆嗦起来,眼里泛出水雾。

她咬着牙,“顾存,你变态!”

顾存冷冷掀了掀眼皮,寒声问,“既然知道我是变态,为什么还要惹毛我。”

五分钟后,齐妍如同死里逃生般被顾存吼着离开了房间。

许仪宁趁着顾存给她把手腕回正的瞬间,一钩脚踢在顾存后脑勺上,重新和他扭打在一起。不知顾存是怕伤到她还是有意耗光她的力气,只守不攻,但许仪宁的眼里充满决绝,完全是以初三那年那股狠劲儿,用顾存教给她的那些技法以命相搏,仿佛失败了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最终被顾存重新折断了双腕,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顾存侧脸上挂着被花瓶砸出的血,表情恐怖得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钉着许仪宁的瞳眸是平静到极致的疯狂。

他在许仪宁面前蹲下,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一把将她拖进自己怀中,“就这么想离开我?”

“你滚啊!我不想再做被你控制做你的玩具,做你的性奴!我是人!我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被你羞辱的性爱玩偶!你学不会爱的……我想过没有你的生活。你让我觉得窒息。我被你控制了十年!十年……还不够吗?”

“不够。”

顾存言简意赅道。他捧过许仪宁的额头靠近自己,在压抑粗重的呼吸声中,把侧脸的血蹭在许仪宁额角,“一辈子都不够。”

“你不明白吗?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知道真相后我完全无法原谅你,我只想离你远远的,离你越远越好,我想过没有你的人生!我一点也不想再被你操纵和控制!你让我觉得窒息……”

顾存轻蔑地笑了,“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赎吗?”

许仪宁语气虚弱,但眼神毫不示弱,“曾经是又如何,但我们两清了。你也利用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

顾存骤然捏住了她的颊骨,让她发不出声音。

“阿宁啊,扪心自问,至少在你上大学之前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选择,只是引导你找到最真实的想法。大学报考志愿时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不要和我报同一所学校,那是我唯一一次想让你出局。但你不愿意。”

“我看过你的日记,里面全是你虚伪的迷恋。你说正常人的爱?我们都不需要。你只是需要一个空洞的完美满足你渴望的寄托,一旦我不能完美满足你的想象,你就会立刻撤退到原点,和我断得一干二净,就像我分明是满足你的欲望把你囚禁起来,可你害怕了,从你所谓的爱到极致的恨,只在你一念之间。”

“你骗我说看清楚我的真面目后还是爱我?呵,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我根本不信,也没打算放过你。你还要待在我身边骗我一辈子。”

顾存的眼神写满了令许仪宁心惊的骇人疯狂,他把许仪宁扔到了沙发上,在她惊慌的惊叫声中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和结实的内衣。

“我的宁宁,你知道你最不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你最不该疯狂地说爱我,又用一次次的逃跑来毁灭我。”

衣服被粗暴地扔到地上,许仪宁被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手腕无法用力,只能靠手肘的力量支撑身体,仓惶地挪动着膝盖试图逃离身后的桎梏。

顾存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拖了回来,手指按压进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嫩皮肤里,许仪宁被不容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大腿,肥润的肉丘中间露出绷紧的窄小肉缝。

“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身后顾存的声音如同剧毒的蝮蛇一样低沉嘶哑。

“阿宁,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话音刚落,逼口处的嫩肉便被强行掰开,狰狞的龟头带领着整根粗壮的生殖器洞入蜜穴中,在许仪宁的挣扎和呻吟中狠狠抽送起来。

她眼中愤恨与恐惧交织:“顾存……你放开我!…唔!……我不想做……你这个强奸犯!我要离婚!”

顾存听到话语的内容,眸中的欲火更盛,偏偏却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掐着许仪宁下颌,从她的后背贴近许仪宁的耳畔,“好啊。”

“只要阿宁能够有力气走出这间房,我就同意离婚怎么样。”

野兽的面具一旦被撕破,就会露出残忍的獠牙,而激怒野兽的后果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性爱彻底变成惩罚,许仪宁终于知道从前顾存有多克制。又粗又硬的性器蛮横地在身体里冲撞,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肉里开凿,她被迅速操到高潮,但又很快被无休止的粗暴的性爱疼到萎靡,接连的痛苦和性爱混杂在一起,做爱纯粹变成了一种惩罚。

顾存故意狠狠猛攻她的敏感点,臀肉和胯部发出刺耳的拍打声,胸前的乳环摩擦着沙发皮面,她被插得不停哼叫出声,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滚烫的精液骤然激射在身体里,性器终于抽出。

这才一次……

绝不会这么快结束。

许仪宁瘫软在沙发上,顾存短暂地离开了。

趁此间隙,许仪宁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站起来走向门口挂着的浴袍,不管顾存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双腕脱臼了,她根本没有办法穿衣服也没有办法开门,她根本出不去。

后背一凉。

“阿宁就这么想出去吗?”

冷气从后背席卷上来,顾存在身后站定。

“呃!”同时许仪宁的侧颈一痛,尖锐的针扎进了身体里,她重新被禁锢在顾存的怀抱中。

许仪宁嗓音发颤:“你给我打了什么……”

“让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全程保持清醒的东西。”

……

天色从白日行至黄昏。

许仪宁满脸是泪,缩着单薄的身体,大敞着合不拢的腿一点点往后退,地板上到处都是淫靡色情的水迹。

顾存歇好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朝许仪宁走去。

许仪宁撑着手臂不停往后退,她的手腕被顾存回正了,但再也不敢也没有力气攻击顾存,而抵到门边时,她发现门被反锁了。

许仪宁身上全是情欲的痕迹,两颗乳环夺目地点缀在她美好的胴体上,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性玩具。

眼里的愤怒、挣扎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看向来人的无措和不安。

幼猫一样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人,浑然不知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摧毁。

顾存毫不费力地捉住了她,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草。

许仪宁情欲下呻吟的声音里不自觉透出柔软的哀求,她痛苦地揪着顾存的衣襟,“顾存,别操了……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我错了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你放过我吧……”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珍爱的妻子。我们还要生很多宝宝呢。”

顾存拍了拍许仪宁的背,只更加令许仪宁觉得毛骨悚然。

她被顾存摁在沙发靠背上,再次深深操进逼里。

许仪宁终于崩溃,她不受控制地朝顾存脸上扇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中夹杂着她被逼到失去理智的怒骂和推搡:“变态!疯子!你去找别人生!谁要嫁给你!你这个骗子!”

或许是她卯足了全身力气抗争的缘故,顾存竟然真让她推开了。她精神绷紧,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顾存,但还是跌跌撞撞地跑去玄关穿上浴袍,腿软地趴在门边疯狂地拍门。

“开门!开门!”

“啧。”

身后高大的阴影覆盖了许仪宁,许仪宁双腿彻底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不死心地拍打着门。

接着脚腕一凉,温热的触感覆盖在她的脚踝上。

顾存平静地问:“打断腿阿宁的腿就不会逃跑了吗?”

许仪宁悚然后退,可是脚踝还是死死地被攥在顾存的手心里。

太窒息了。

眼前的顾存想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最后终于哽咽着爆发:“你不明白吗?我根本不爱你了!不爱你!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你听不懂吗!……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欺骗我,玩弄我,羞辱我!利用我!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你再关着我,也只是彼此折磨!你放我走吧,我不爱——!”

剩下的话被顾存的手捂住。

“阿宁,在你学会听话之前,还是暂时先不要说话了。不然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

齐妍坐在一楼大厅,回顾着当时在房间里看到的情形,浑身被冷汗打湿。

她的计划在七天前就被顾存发现了,顾存用她一份写满了她父亲业务漏洞的文件威胁她将计就计。

她这才知道顾存究竟有多可怕。

而且顾存的秘书没有让她走,因为顾存还没有答应放过她。

齐妍从下午等到上午,在她快挨不住的时候,浑身散发着冷气的顾存才抱着穿着浴袍被裹在西服外套里的许仪宁出来了。

这简直是触目惊醒的一幕。

她对许仪宁身材的嫉妒里一直隐含着欣赏的成分,但如今那具昔日姣好的身体上,凡是露出来的皮肤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刺目的吮痕、咬痕和掐痕。而且她好像是清醒着的。她在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漂亮的眼睛圆睁,惊恐的眼神失焦地盯着空气中,整个人无助又恐惧地缩在顾存怀里。他们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看到了一块黑玉般的物什贴在许仪宁的脖子上。

“救我……”

齐妍的袖口被扯了一下。

她好像神志不清,认不清楚自己是谁,看到人就试图求救。

那只袖子最终无助地松开了。

二人的背影远去,她听到许仪宁颤栗的呼吸声。

“阿宁乖,我们马上就回家。”

听着顾存温文尔雅的口吻,齐妍毛骨悚然。

除了浓浓的后怕,她在瞬间对许仪宁充满了愧疚与同情。

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许仪宁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周才能勉强下床。

“阿宁。”称呼不知从何时变了,顾存如同最温柔的爱人般把她抱起来,来到餐桌前,喂了一勺营养粥抵到许仪宁嘴边,“我们该吃饭了。”

许仪宁这些天一个字都没有和顾存说,但并没有绝食。养好了身体才有力气逃跑。

他们在压抑到极致的气氛中风平浪静地相处了一周。

即便是做爱时,她也除了呻吟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许仪宁将包在软布里砸碎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冷冷看着找寻过来的顾存,说了半个月来唯一的三个字:

“让我走。”

地下室的门需要指纹和清醒意识下的虹膜解锁。

除非顾存主动放她走,否则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顾存没有动,他阴冷的视线让许仪宁手心渗出一层细汗,窒息无比。他沉声警告了一声让她自己放下来,过去他怀里,可以既往不咎。

许仪宁恨声重复道:“我说放我走。”

顾存挑了挑眉毛,“谢弥呢?”

就是这么一个许仪宁晃神的瞬间,许仪宁被闪身而至的顾存空手夺走了碎瓷片,他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拎了起来。

徐缓的语气充满危险:“第几次了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阿宁,非要我真得打断你的腿才肯罢休吗?我说过,逃跑的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你无法忍受。”

这一次彻底激怒了顾存。

手臂磕在金属栏杆上,许仪宁被扔回了巨大的笼子里。

顾存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那个东西,瞬间被唤醒了惊恐的记忆。

“不!我不要戴这个!”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

项圈终究是死死锁在了她的脖颈上,她的双手也被捉住反铐起来。

顾存拿了一根藤条好整以暇地蹲在趴在笼底的许仪宁的面前,冷笑着道,“就这么想离开吗?别急,一会儿我会亲自送阿宁出去。”

……

“嗯……!”

伴随着细棍抽在皮肤上的声音,颤栗的闷哼声从许仪宁牙关溢出来,嘴唇已经咬破了皮。

她身上宽松的睡衣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裸的身体上缠满了红绳,绳索勒过她的胸口,把一双穿了乳环的雪白酥胸勒得更加饱满。而她的手臂则被折叠起来紧紧束缚在身后,与被束缚着向后拉扯至臀部的脚踝连接起来,呈现出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趴在顾存盘起来的大腿上,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但因重力而下垂的肥润乳房刚好卡在顾存的大腿上方一点,因此笼子边缘的相机可以将她的项圈、以及在被抽脚心时跟着奶子晃动的银色乳环,还有上面新坠上去不停发出轻响的铃铛拍得一清二楚。

她的穴眼里夹着一个粗大的震动棒,正孜孜不倦操弄她被强制高潮的小穴,可每当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迎接高潮时,看不见的脚板心便被藤条狠狠地抽打。

并不只这一种工具,不同的工具来回在她的脚底板狠狠抽打,从细到宽,从宽到细,许仪宁的脚趾一颤一颤地可怜蜷缩起来,她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连大声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发出抖抖索索的咬紧牙关的凄惨闷哼声。

脚底被抽得红肿,颜色如同绽放的嫣红花朵,横亘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印记,一看便是惨遭凌虐的模样。但凌虐的人很擅长控制力度,确保在让被虐者不破皮的情况下被打到最疼。

顾存解开了束缚着许仪宁的绳子,麻绳在她白皙的肉体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许仪宁迅速地从顾存里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栏杆,戒备地看着顾存,甚至忘记了身体里还插着震动棒。

顾存被她染上畏惧的可怜眼神勾起了性欲,抚摸着许仪宁的头发道:

“我从前觉得威胁别人就范是一种令人不屑的下作手段,但现在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为卓有成效的一种,尤其是对于阿宁你这种善良且天真的人。”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想离开,可以。谢弥的父亲下个月就要退休了,她的留校工作也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劝你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他抬起许仪宁的下颌。

“如果阿宁走到了地下室的那扇门前,我就放你出去。但如果走不到,我就让谢弥代替你受罚,如何?毕竟上次见面你们就策划好了第二次逃跑计划,我本不想把她当眼中钉,但阿宁非要逼我。”

“现在,给你机会逃,跑吧,阿宁。”

……

“呜……”

纤细柔嫩的脚刚踏在地毯上,便从喉咙深处发来呜咽的呻吟,可瞬间又被急促的哽咽打断了。

铃铛的声音丁零作响,许仪宁夹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扶着墙往门的方向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刚走了两步她便疼得像触电一样趔趄地跌倒在墙边,摔倒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粗大的震动棒便从湿滑的穴道里掉出了大半。

可她还没自己把震动棒插回穴里,逼穴中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震动棒被介入的外力猛然插进穴中。

“夹稳了,掉了可不算数。”

许仪宁崩溃地转过身,她面色潮红,颊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为了防止震动棒掉落,她不得不撅高了屁股。她屈辱地看向居高临下站在面前俯视她的顾存,痛哭流涕地摇了摇头。

不要……

她用口形说:我不跑了,不跑了。

顾存在许仪宁耳边说:“我数到二十。”

“一、二……”

许仪宁崩溃地被迫往门边爬,震动棒好几次差点掉落下来,她不得不在痉挛的颤抖中停下来再次把被遥控的震动棒更深地插进自己逼里,逼肉在双腿爬行中的变换姿态里和震动棒摩擦,饱经折磨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许仪宁双腿间挂满了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在一声声催命般的数字里更加夹紧了红肿的小穴,好不容易爬到了门边,她喘息地趴在门上,可骤然频率加快的震动棒让她在瞬间高潮到失禁了。

“还没完呢。”

顾存用行动向许仪宁证明了这次的惩罚究竟有多可怕。

她没有了衣服穿。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和脚踝重新被黑玉一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她身上,而脚踝上的锁铐似乎被加以改造,每当她尝试站起来,脚踝上就会传来强烈的酥麻刺痛令她在瞬间被卸掉全身力气,无力地重重跌倒在地上。

同样,那副带有电击功能的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一旦许仪宁不堪承受说出想逃之类的话,顾存的手指便轻轻往项圈上面一碰,指纹触碰开关,就可以轻松剥夺她说话的权利,让她在无助的痛苦中深刻地明白什么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

她再次回到了从前和顾存相处的模式中。

不同的是,之前她是自我洗脑下的心甘情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迫屈从。

门边传来轻微的密码解锁声响。

顾存脱了外套和鞋,慢慢走到最宽阔的大厅,看着笼子里骤然惊醒的赤裸美人。

她身上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咬痕,是饱经蹂躏的情欲痕迹,本来正在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可听见他的声音,便立刻惊慌地醒过来条件目光瑟缩。

看见顾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她瞳孔微微一缩。

顾存用厚厚的日记本敲了敲笼子的栏杆,“阿宁,还记得这个吗?”

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她高中时期的日记本,上面每一个字都写满了疯狂的虚情假意。

“我要阿宁一页一页地念给我听。”

……

“呜呜……我爱顾存……我会以他作为我的信仰……”

许仪宁穴里紧紧含着粗大的火热,一边忍着呻吟颤声念出日记本上的文字。

当年挑选日记本的时候,她特意选了最为精美厚重的一本,足足有三百多页,许仪宁全都写满了。

可从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被操到被禁锢在顾存怀里被操,她几乎晕厥坐不住了,日记也不过翻了几页而已。

一方面她被操得很难读出完整的句子,另一方面这太让人难堪了。

日记本太重,她要两只手翻开纸页才行,但因此完全无法用手去反抗顾存,只能晃动着手腕上的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乖乖挨操,可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读到了哪里,被恶意狠狠顶弄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好几次连日记本都快拿不稳了。

可顾存说:“小骗子这么敷衍,连说爱我的日记本都拿不稳吗?掉了可会有新的惩罚。”

她只好紧紧抱住日记,手上的汗珠洇湿了纸页,娟秀规整的字迹被透白的粉嫩指尖抹花了。

“呃……今天顾存夸了我……呜呜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存视若无睹,牢牢禁锢着许仪宁,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眼角溢出温柔,欣赏着从嘴角流出的涎水、睫毛上垂落的泪珠,再看它们星星点点低落在纸页上,在五颜六色的笔迹间开出一朵又一朵绚烂又淫靡的花朵。

……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乖。

但因为她不仅逃跑,还试图把顾存送上别人的床,还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顾存这一次把她收拾得格外狠。

她以为剥夺自由行走的权利、衣不蔽体、每天都被各种玩具玩到崩溃求饶,已经是足够深刻的惩罚了。

可远远不够。

最初禁言项圈在脖子上控制了她整整一周,她逃无可逃,只能每天沉默地缩在笼子里等着被顾存猛干。

电击项圈的模式调整为不能说话但可以呻吟,于是这期间她便完全沦为一个供主人发泄性欲的性爱娃娃,只有在被操到高潮或者疼了的时候会发出可怜动人的哼唧或浪叫。

只是与性爱娃娃不同的是,她可以被操得喷出许多水来,嘴里也会流下逼真得淫荡的液体。

最初几天她还会愤愤地瞪着顾存反抗,到后面眼底就只剩下温驯的恐惧和臣服。

而唯一的安慰是,顾存会在她被逼到精神崩溃泪流不止的时候把她抱起来,像安抚啼哭的婴儿般温柔亲昵地亲她哄她。

亲手拆碎,再一点点地重新修好。周而复始。

第六天的时候,她再也不敢躲开顾存递至嘴边的勺子,眼神怯怯地张嘴吃了顾存喂来的食物。

可是还不够。

第七天时,项圈和锁铐摘下,顾存把她抱去了上面。

准备了衣服给她,告诉她可以出门了。

“我怎么会舍得让阿宁真正地社会性死亡呢?”

他笑得温柔,让她在天黑之前回家。并意味深长地嘱咐她最好别走得太远。

起初许仪宁并不知道顾存是什么意思。

虽然顾存的教训已经成功让她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抗拒对顾存的恐惧。

她不敢再联系谢弥,确认谢弥安全后再也不敢再顾存面前提起她,他好像已经病态到连女人的醋都吃。

禁言的一周让许仪宁仿佛失去说话的能力,除了司机和暗中跟踪她的保镖,她也不敢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

她像一只迷途的应激的猫。

她还是忍不住违背顾存的命令在海边坐了一整天,晚霞染红正片海面时,她也仍然坐在海滩上吹风。

她挑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看着海面上的海鸟自由地飞翔,不远处人群踩着浪花嬉笑打闹,很热闹。

她恍惚间回到了那个晚宴。

热闹喧嚣之中没有她的归属,她只有回到顾存的怀里,才会感到一种紧密到窒息的羁绊。

许仪宁看着手腕上重新戴上的玉镯。

下意识地起身赤着脚慢慢的往海水深处走去。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她想躺在大海中仰望星空的时候,身体里忽然蹦射出一种穿遍全身的痛意和痒意,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令她近乎抓狂。

她看着浓黑的夜色,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最终她忍着难以平息的痛,被保镖带了回去。

顾存平静地坐在餐桌前等她用餐。

许仪宁坐在椅子上,食物传来诱人的香气,可最令许仪宁陷入癫狂的却是近在咫尺的顾存的味道。

饭只吃了两口,她终于忍不住当场扑进顾存的怀抱,崩溃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中疯狂攫取他的气息。

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睫毛上沾满了泪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作用原理类似于蛊毒的药,每七天的夜晚发作一次,解药之一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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