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喜1
邓良摩挲几下手里劣质的毛线,笑得更开了:“笑得真丑。”
林达的表情滞住了,又恢复了平常看起来凶恶的表情,低沉浑厚的嗓音道:“对不起。”
“真是个傻的。”邓良不知喜怒地说。
林达迟钝的感官慢慢恢复,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香味,又有点不一样,但他都很喜欢。
林达还坐在椅子上,就着这个体位在邓良四周乱闻,邓良随他动作,很快林达就找到和上次那个男生一样的位置。
香味最浓的地方,林达藏在最深处的欲念又被勾起来,虽然他吃人类的食物也能活,但各方面能力都越来越差,林达只本能地知道再不吃到他就要死了。
口中的唾液疯狂分泌,林达还记着老陈说的请别人帮忙前要先问对方愿不愿意。
“你这里好香”林达抬头看他,这个角度倒显得没那么凶了。
邓良眯着眼笑得温柔:“所以?”
“我好饿,可不可以把你那里吃掉。”林达说的认真,邓良也不知他是不是假傻子,真婊子了。
“不可以哟,但是里面有别的东西你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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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林达还留有青紫掐印的脖颈鼓出一个骇人的弧度,邓良修长纤细的手指附在上面,感受着林达灼热的喉口痉挛,每到林达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抽出再插进去的时候林达的喉咙是最紧致的。
林达早已两眼翻白了,总是凶恶严肃的脸也被肏得通红,抽出时舌头却总恋恋不舍地跟着出来,马眼渗出来一点腺液都会立马被他舔掉。
谁调教的呢?邓良想,这么一个傻子,没有户口都能长得这么高壮且不谙世事,除了被人养着没有别的理由,还得是用精液养着,不然怎么会看到男人的阴茎就走不动道了。现在呢,被赶出来了,却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
真是可怜,邓良想着都有点怜爱地拂去了林达被肏出来的泪水,再重重顶了进去,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林达的脸上,林达贪婪地吸嗅男人本腥臭在他闻来却极香甜的膻味。
闻得到吃不着的感觉太难受了,林达无师自通着急地抚弄起邓良粗大的生殖器,两颊也使劲嘬吸得凹陷下去,猛得一吸,邓良差点就缴械,气恼地往林达胸上打巴掌,两团因平躺姿势往两边流淌的大乳跟着邓良操弄的动作布丁一样乱晃,早就碍眼的很,都没法好好享受口交了,打了一巴掌觉得解气,就又打了几巴掌,每打一下林达的喉口就收紧一次,邓良又觉得好玩的很,扒了打的他手疼的粗糙短袖,甩得那对蜜色大奶满是巴掌印。
“哼、哼、”林达胸上两颗嫩红的乳头被玩的足有花生米大小时林达才终于加快抽插速度,不顾林达痛苦的拍打,揪起林达的一颗乳粒死死抵着林达的脸射出了精,林达都没先尝出个味直接射进了胃里。
头一回遭奸的喉咙受不了这么粗暴的玩弄,邓良一抽出来林达就呛咳出了混着精液的血。
邓良把林达扶起来,手上还在掐弄一边的胸乳想前面的人把这一身皮肉养的是真不错,就是估计鸡巴有点小,调教不够到位,这样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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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良之后又来找了几回,谢逊也来过,却没找到人。
因为邓良把林达带回了家,离开前林达留给老陈一张写的歪歪扭扭的纸条:我被邓卓划掉良带走了,他给我吃的,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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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约不出来你呢,总不会在学习吧?”谢逊打着游戏瞥见邓良捧着手机笑得诡异的甜蜜,随口问道:“那该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哈哈。”
邓良放下手机,脸上的笑还没下去,回答:“是,养了个小宠物。”
谢逊的笑僵了僵,想到邓良给他看的那男人戴着锁链乖顺地给鸡巴口交的照片。
“那男的真死了?”谢逊问。
“死了,你都问好多遍了,照片也给你看了吧,被男人玩死的。”
谢逊罕见地穷追不舍:“你也没给我看到他尸体啊。”
邓良叹了口气说:“你还想要他的骨灰盒不成?”
再问下去就是不相信自己人了,有必要吗,为那么个爱舔屌的婊子。
谢逊按下心底的疑惑,安抚道:“没事,不放心嘛,谁知道哪一天又突然出现要吃我的鸡巴。”
邓良这下是真被逗笑了,也安抚道:“放心吧,他不会吃你的鸡巴的。”
“gaover。”屏幕出现硕大的字样示意游戏结束。
游戏手柄被谢逊甩在沙发上,他抓了把头发说:“烦,你俩先玩吧。”
周阳死了老公,还带着一个孩子,他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被老公娇惯浇灌了这么些年,更是呆笨了,而现在,他连该不该给自己小孩喂奶都不清楚。
【一百四十四个月的宝宝还该不该喝母乳】他笨拙地往手机上写字,那个app还是他以前看他老公常用才下的,老公还在的时候都不怎么准他上网,每天看他手机比自己手机还勤,他老公说网上的东西很多骗人的,他那么笨,分辨不了。他听老公的,他确实笨。
可现在怎么办呢,他男人死了,很多从前被代劳的事都落到他头上,他要给宝宝做饭吃呢,宝宝却抓着他的乳不放,说他吃这个就够了,那哪里够的,宝宝是不是又在唬他,他也分不清。
周阳稀里糊涂地想着,手上也不停点进点出等回复,幸好很快就有人回复他,周阳开心地往下翻,要到饭点了,他得快点找出答案。
—首页刷到这个,我这号算是废了
昨晚宝宝也含着他乳睡的,自从他爸死后宝宝就像要他补偿他刚出生时没吃到多少母乳似的天天要将他两只乳吸空,再叼着嘬弄,两个乳头比他爸还在的时候肿得还大些,红得发紫,轻轻碰一下就疼,但宝宝也就这一样要求,他什么也没有,不能这都不满足他。周阳嘶声用创口贴把两边贴好,肿的太大,一边要用两个呈叉状才能贴稳当。
才贴好就来人了,周阳从猫眼里看,果然是丈夫那一群狐朋狗友里的,这回一下来了仨。
周阳嘟囔着都不上班吗,他宝宝都还要上学呢,但为了今天的吃食还是开了门。
一个个的都当自己家似的脱了鞋就进来了:“嫂子,你这地也拖得太干净了,我们都不舍得踩了。”其中一个最没正形的路过揉了把他的肩膀,就要碰上他胸了还是周阳自己躲开的。那家伙嗤笑一声带着另两个到沙发上坐下了,他拿起茶杯晃了晃:“嫂子,这空的怎么喝。”
周阳站在他们身边,小媳妇样的抿了抿嘴,尤见还有些不服:“对不起,我现在给你们泡。”委屈求全似的。
周阳还记得丈夫放茶叶的地方,那里放的都是好茶叶也算丈夫的遗物,周阳不想给他们泡,转头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柠檬切片放进去,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喝甜,还贴心地没放蜂蜜。
周阳比高中时还大的肉屁股包裹在短小的短裤里,粗壮的大腿根都被勒出一圈肉,还有一枚不知道谁留下的紫色印子正好有一半随着那圈肉鼓出来。和高中一样爱勾引人,几人心领神会地对视。
周阳泡好了柠檬水端出来,放好路过他们时啪的一声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
周阳捂着屁股惊叫出来,那三个人见他的反应更觉有趣地笑,笑得周阳脸都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办,就知道他们要欺负自己。
“不,不准打我屁股。”周阳没底气地要求他们,因为自己也知道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说完他就被拉到沙发上,趴在一个人的腿上被拉下裤子打屁股,“哇,嫂子,你在家这么放荡连内裤都不穿的。”他丈夫要求的,他也就习惯了,可他不能说,明明他们自己一直提他丈夫,但他一说他们就会生气,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周阳越想越委屈,眼睛也红了一圈,屁股覆上数不清的手,拍打声回荡在客厅,周阳咬着嘴巴不出声,怕又被他们笑,止不住的闷哼声更激得他们用力,“哟,嫂子你这样是想玩贞洁烈妇那套啊?”说话的人捏着周阳两颊把他的脸抬起来,手指撬开他紧闭的牙齿:“你高中可不喜欢玩这套,你为了勾引人都叫得可大声了,还记得吗。”
曲啸伸进去两只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里翻搅,周阳被他抠得几欲干呕,流下几滴生理性眼泪。这样才对,这样才对,这个烂货就该这样活着,怎么能当起别人家的太太?
周阳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褪去,没有人在打他红肿不堪甚至留有烟蒂烫过痕迹的屁股,意识过来时他们的手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和雌穴里。
他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一时让他们脱了手,曲啸气恼地打了他一巴掌,周阳更是恨恨地咬在他手上,周阳疯了一样怒瞪着他,嘴里也不放,曲啸卸了他的下巴,抽出来看咬痕处几乎渗血。
抠着周阳雌穴的秦晨一看气氛不对,怕曲啸疯劲上来他就没得玩了,过去拍拍周阳没被打的那一半张脸哄道:“阳阳,给曲啸道个歉,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操一下吗,你过去还被我们操的少了?啊,听话,道个歉。哦,忘了,你下巴给卸了。”秦晨把他的下巴接回去,没包住的口水淌在他手上。
周阳嘴巴张合几下显然被吓得不轻,泣声出来:“怀节”曲啸被他气得脑袋嗡嗡响,指甲陷进咬痕里,血滴珠子一样落到周阳脸上,秦晨没听清,侧耳问:“什么?”
曲啸也以为周阳总该说些什么好话哄人了,耐下性子低头听他在讲什么,他听见周阳说:“怀节救我”
他妈的在招他男人的魂呢!
秦晨也听见了,来不及生气,只能先安抚正掐住周阳脖子的曲啸:“冷静冷静,现在你弄死了不就便宜他了,以后慢慢还回去,啊,先放手。”一直没说话的齐景把周阳往自己那拢了拢。
曲啸有分寸,再生气也只能放手加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一放手周阳就咳得满脸通红,捂着脖子后怕。齐景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后颈,周阳自然觉得他更安全些,往他那后退。“过来!”曲啸一伸手就把他扯回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的,这种事只能和老公做。”曲啸摆手和他们解释,只是一开始就没人听他解释。
曲啸哼笑一声:“你装什么纯呢?啊?不是你一开始勾引我们的时候了?稀奇了,怎么,生个孩子能把人净化了?把毒排出去了?排干净了?”
“宝宝才不是毒,他是我的宝宝。”周阳很不认可他的说法,鄙夷又怯懦地看了他两眼。
脑袋嗡嗡的感觉又来了,曲啸闭了闭眼,顿时觉得看不到周阳也挺好的:“我怎么现在听你说话这么想吐呢?”
周阳才不理他,企图和另外两个讲道理:“你们是怀节的朋友,前些日子也对我多有照顾,我谢谢你们,等我找到工作会还给你们的。”
曲啸扫他两眼:“呵,你这样的找得到工作?别人一看你就是被男人操的,脏了他们的门面。”
周阳反驳不了,他出去找工作确实莫名其妙地哪里都不要他,就连洗碗的钟点工都不要他,他明明看起来挺结实能干的呀。
“总之我会还给你们的,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们。”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拿纸笔。
秦晨按住他,笑着说:“不用还,你和以前一样给我们操就行了。”
他的手又往下摸,周阳又慌了,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终于找出奇怪的地方:“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只和怀节做过这种事,我也只会和怀节做,你们没有老婆的吗?!”
曲啸还没做就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争辩得累极了似的笑:“听听,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记得曲怀节,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了是吗!?”曲啸越说越大声,周阳见他要疯掉一样眼圈泛红都难得聪明一回转了个弯安慰:“也,也不是,我记得你们是怀节的朋友”
曲啸深吸一口气揉上了太阳穴没有再说话,气氛没有预料地降到了冰点。
秦晨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这些年曲怀节把周阳保护得很好,每年也只能碰上那么一两回而已都是曲怀节放之任之的结果,着实没能从匆忙的几次会面中拼凑出周阳婚姻的真相,他们等啊等,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齐景有点烦躁地啃上周阳后颈,周阳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不敢动弹,就一时没去管他的小动作。
他艰涩地开口:“说,说清楚了吧,我以前没和你们做过,你们应,应该是认错人了。我要做饭了,我宝宝要回来了。”
曲啸看过来。周阳添上一句:“你们要留下来吃饭也行,但我手艺不好,不好吃的。”
“把人带走。”曲啸安排道。
“对嘛,你们该回家吃饭了。”周阳点头表示认可。
齐景和秦晨把他用毯子裹起来。
“诶,不是,我不走,我在自己家吃饭!”
“我宝宝还得吃饭!”
秦晨隔着毯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放心吧阳阳,我们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
周阳沽涌着表示抗议:“我听不懂你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