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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擅闯(捆绑当众鞭打疼痛)

 

随着他的走近,青年也越发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他放下鞭子,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刀,轻轻地把刀锋贴在了青年的脸边:“我看你也不方便脱,我用它帮你脱你喜欢吗?”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你眼神真野,真漂亮。可惜我们见面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朗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以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换一个时间,我一定不会舍得这么粗暴地对你。”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服掉落在地,只在台上留下青年干净到只有那道血痕的半裸体。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腰如同满弓般柔韧紧绷。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陈寐向台上扫了一眼,原本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握住了座椅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台上被脱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竟然是——路尧!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它是专门为惩戒而生的。手工编制,使得它比机械制造更为紧密扎实。在数十年的养护中,它吸够了精油和护理液的油脂,从浅棕变成了油亮亮的黑棕色,连目测都带着一种凌厉感。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完蛋了!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腰腹肌肉猛地一缩,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由那集中的一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他的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到了耀眼的地步,像一块奶白色没有瑕疵的美玉。但如今这块美玉破碎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横卧在他的侧腰,宛若上帝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会厅不算很大,只是在舞台强光的照射下,他几乎无法看清台下的情景。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道长鞭已经到来,这次鞭头擦过乳尖,准确地落在了路尧的前胸。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唔——”路尧死死咬着布,脸色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啪”,一鞭一鞭,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分别落在了小腹,侧腰和前胸上。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理智出走,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簌簌划过脸颊,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给你点说话的机会,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录音笔?路尧迷茫地回忆着,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说话。”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下,但这次只是看着凶狠,力道并未落在实处。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路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记者,谁是记者?思维像破碎的线头,抓不准,握不住,他甚至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逻辑。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我艹你大爷。”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他莫名的有些怜惜:“是不是都没用的,长个教训吧。”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不,不可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只是青年并不理会,反而如砧板上垂死的鱼,崩溃地呜咽挣扎着。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陈寐小跑着进来,声音带着微喘:“先停手,我做担保人!”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那先给他披件衣服。”陈寐说的不容质疑。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够了!”陈寐伸手握住邢架,把它固定在原地,“我说,别动!”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台下嘘声一片,都在惋惜这场没有好不容易能看得尽兴的表演提前结束。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尽快。”陈寐撂下俩字,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之后说,我先处理一下后续。”陈寐说。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今天没心情。”陈寐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抱歉下次吧”。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打开门时,路尧已经到了。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喜欢他那样的,是吗?那样的长相与年龄。”路尧翘了翘嘴角,勉强开口笑道。他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恢复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无辜却沾满欲念。他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直白地看向陈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你知道你做事的后果吗?”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他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使得他的两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小腹。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他正有些犹豫着,陈寐突然开口:“刚刚你说什么?”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能做到的,你也能?”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呵,”陈寐从面前的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和眼罩,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上,“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尧靠着椅背,急促的喘息着。在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部正在逐渐积压的液体,甚至是他们汇聚的过程。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路尧紧紧咬住下唇,手指在被铐住的状态下无力地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脚趾在鞋子里紧绷,微微蜷缩,试图通过这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的秘密。他的尿意是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而他的性欲,又是和陈寐这个名字紧紧捆绑。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既不敢让陈寐发现自己在憋尿,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对他有着蓬勃的欲望,只能极力地忍耐着。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也幸好在欲望下,半硬的阴茎无法让水流直接突破。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哈,啊哈”,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捱的喘息,想:“不会真他妈的要憋死在这吧”。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人的忍耐是有线的,路尧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已经无暇顾及陈寐的想法,双腿紧紧交叠着,浑身不断发抖。龟头应该已经是被憋到红肿,酸胀的要命,马眼随时都做好大开大合喷射出尿液的准备。

腹部沉甸甸的水球顶在身前,随着一个激灵,下半身一酸,他下意识绷紧了大腿和臀部的肌肉,来阻止着这一次的爆发。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才能忍住,唔,好难受,好憋,好想尿。

那汹涌的尿意几乎把他逼得濒临失禁,好在水流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只有一滴细小的水珠透过马眼,缓缓渗透出来。

路尧开始不断晃动身体,希望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但椅子的硬边让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艰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麻木,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忍耐那几乎无法忍受的尿意上。

他的刘海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失去了刚来时的自如。

下面太涨了,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好想尿出来,现在就尿出来。

“不行忍不住了!”

这个念头一出,某些蠢蠢欲动的液体顿时集体响应,一股水流汹涌而急促地注入膀胱,他绞紧双腿,用力地向前顶出胯部,却无济于事。一股液体缓缓润湿了内裤,他用尽全力才靠意志阻挡了后续的释放。

路尧的整张脸涨得通红,下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迹。不能再坚持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失禁边缘,源源不断的水流还在向下一股股地涌入,但那个脆弱的器皿早已不能再容纳多余一滴液体。

现在!立刻!马上!没有再拖下去的机会!或许下一秒,不受控制的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但怎么说?

他感受到一道目光嘲弄似的打量着他,仿佛在耻笑着自己窘迫的形态,面对陈寐,他说不出口如此羞耻的理由。

路尧猛地发力挣扎起来,手铐被拧得叮当作响,却无济于事。

无人应答,室内安静得只剩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陈寐在哪?是坐在原位,还是坐在背后?亦或是在监控里尽情的嘲讽着自己的不堪?

好涨,好急,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排泄的欲望一波强于一波,回憋的时长一次长过一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突然变化的体位使进攻愈发猛烈,路尧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他额角青筋毕露,收缩括约肌试图忍过这一波来势汹汹的攻势。

然而,他失败了——

一声短暂而高亢的嗤嗤声在这连根针都落地可闻的室内里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陈寐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没人和你说过,不清楚的液体不要喝吗?顺便,”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说只有房间的主人才能坐沙发吗?”

他短暂地停顿了三秒,“不是什么特殊的规则,只是怕弄脏了沙发,不好擦。”

“就像你妈以前吩咐你的那样,离我远点。”

平静冷漠的声音在与自己咫尺之处响起,接着是脚步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手腕上捆绑的力量一松,眼前骤然恢复了明亮。

“滚。”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门被“砰”地一声重重摔上,摔得路尧一阵战栗,最后的话语也紧接着消逝在门外。

“厕所在左手边。”

但,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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