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g双鱼
要反抗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是强烈情药的池水轻轻撩拨着雅柏菲卡的感官,侵蚀着,将他变成一条只知赤裸求欢的人鱼。
继续反抗?
可是似乎毫无用处······
一股酒醉的酣醺感将他包围,迷惑了头脑。
不累吗?枝条互相摩擦的频率宛如在窃窃私语,累了就休息一会,把身体交给我们吧。
空气开始凝结了。
有透明的胶质从半空滴落在雅柏菲卡的皮肤,缓慢地渗透进去。于是一阵最轻的风都足以使人颤抖着战栗。
“呃啊······”
雅柏菲卡失神地看着洞顶。几条藤蔓拉开了他已经无力抵抗的四肢身体,大大地打开了双腿,双臂则是被吊绑悬空。这些四处游走的植物将他的穴口掰开一点,使得那些催情的黑水可以更好地渗进花穴。
同时,一条手腕粗细的藤条抵住他的穴口,上下两端缓慢地按压,抽插。他那娇滴滴的女蒂被迫挺出一个小头,被无情地用力蹂躏。这之上密布的神经末梢带来了温吞又急切的快感,雅柏菲卡很快被逼出了不堪重负的喘息呻吟。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随着藤条的动作而一下下迎合,把阴蒂和充血的穴口往前撞;这个动作,使他无意识地袒露出了胸口。
有较为细软的几条触腕攀上了白玉般的胸前,色情地绕着两颗小小的乳珠摩擦。接下来,它们的顶端竟裂开了一张分叉的嘴,用力地吮咬住乳珠!
雅柏菲卡被刺激地失声颤抖。随即,那些嘴中又各自生出一根小刺,在牢牢咬住后就猛然插进了那一点小小的乳孔。藤条开始模仿性交前后插动,雅柏菲卡只感炙热一闪而逝,情欲滔天从胸口反扑。
“呃···不、不要!”他努力摇晃身体想要摆脱束缚,然而却让那些小刺往乳孔里进地更深。那些刺还不间断地往他的胸脯里注入了什么液体,一条注射完了就换另一条。很快,他锻炼得当的胸肌就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般微鼓。
“不要······”他仰起脖颈发出模糊的求饶,身经百战的黄金圣斗士在诡异的触手面前一败涂地,“不要···太涨了······”
好吧,触手们“好心”地放过了尺寸已经被撑大一倍,如小指般挺翘的乳头。不过,这或许是因为的确已经被注射到了极限?随着躯体的轻颤,似乎还能听见乳肉里传来了水声。
触电般的快感越发强烈,雅柏菲卡一阵阵地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脚趾蜷起地扣着踩着的藤肢触手,下身那张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口开始一张一合,空虚地互相咬紧肉壁。有粘稠的热液从未经人事的穴道深处流出,混着不知何时流入穴内的黑水,融入了这一汪池子。
哈啊······雅柏菲卡张口吐出热气,瞳孔失去了聚焦。此刻,他的身体上密布着勤奋动作的藤蔓触手。那些带着凸起、绒毛的可怕疙瘩蹭过敏感的肌理,带动身体所有对情欲的感知。好像听见了什么杂音,在努力地呼唤着自己。是圣斗士的责任?是教皇分配的任务?是日日夜夜的锻炼,还是对身体异常的嫌恶······
不,想不起来了,全部想不起来了。乳尖被坚韧的叶片一次次搔刮,带来了尖锐丰美的快意。有咕啾的水声隔着肌肉在乳肉里回荡,好像慢慢生成了什么新的液体,什么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产物。
触手们揉捏玩弄已经射过一次,又高高立起贴着腹部的阴茎,从触手顶端生出纤维线探入了内部;饶是这样的事情,都只是让双鱼座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长叹。纤细的线很快缠绕成一缕,封住了管道。按在阴蒂上的那根藤蔓像是得了什么指令,突然更加放肆地加快了磨穴。
“啊,什、什么,”阴蒂在这狂风骤雨的摧残里立地更高,却被强行次次强按下去,硬如籽粒,也如被催熟的果实,“不、不别·······啊!!”一场盛大的高潮如同潮水般,淹没了这条可怜的美人鱼。他的小腹抽搐,腰身痉挛。没被打开过的阴道像是阅人无数般,死命地搅动摩擦,比最淫荡的妓女还煽情。居然从里面喷出了一条水渍,尽数洒在外面的藤蔓上,拼命招揽着恩客。
于是无数的“恩客“理所当然被它吸引。它们彻底分开了瑟瑟发抖的双腿,将其一直挤压到雅柏菲卡的乳首旁。如海葵般蠕动的穴口鲜艳地收缩着,吞下了更多的情药——这些黑水在仰起姿势的帮助下,迅速地向下流入了最深处,甚至从子宫口,闲情逸致地慢慢往子宫里淌。
先是凉,很快就变成微疼的热痒。雅柏菲卡哼出呜咽,满脑子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望,甚至算得上殷勤地将下半身在黑水里努力放松,向前挺跨,便于藤蔓们更好地侵入。
入侵者应许了。
几条小指宽的触手开始探入,拨开变得肥厚的大小花瓣向里蹭。黑水和身体自动分泌的淫液被挤压着流出,很快又有新的黑水被触手一起带入。这些强烈的催情药迅速被肉壁吸收,于是流出了新一轮的淫水,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三条较为坚硬的细滕首先不满起了穴道的紧缩,在伸入且强硬地将穴道撑出差不多两指的空隙后,剩下更为细小的四五条触手开始在肉壁间作威作福。它们先是试探性地旋转扭曲,刮弄过每一寸褶皱后,继而在穴道内猛力鞭打起来,像是农夫鞭打不听话的牛马——
“唔嗯!!”雅柏菲卡腰身猛地弹跳,哀叫着抖动起下半身。然而他早已被捆个结实,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继续袒露着穴眼,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软嫩脆弱的阴道被长鞭如奴隶般被主人抽打,每一寸肉道褶皱都被狠狠抽至臣服,柔柔地服侍着藤条。
说不清是更疼一点还是更爽一些,至少雅柏菲卡已经抽搐如被丢上岸的活鱼,无力地潮喷了两次,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腺体骚点被尤为照顾,几乎每一鞭都会有一处在上面落脚。要么是触手的钝头擦过,要么是藤蔓鞭身重打,要么就干脆是裂开的小嘴用力啃咬吮吸。蛇鳞似的表皮摩擦过骚点根本是件酷刑,不用挤压多少下就能让穴肉蠕动着痉挛着喷水。
整条肉道都被扩张着打遍了,湿漉漉地满是黑水和淫液,触手就在这之间搅动风云,玩成了游乐场。一直玩到顶点的子宫口,爽到恐怖的快乐才停了下来。雅柏菲卡早已在过量的快感中晕厥又被打醒,满脸崩溃的泪水。就连后穴也被打开了:一根粗壮的藤条往里一点点进入着,还不忘喷射进情药。两穴被一块抽插的感觉太过暴烈,隔着一层皮肉互相撞击。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只懂求欢的触手套子,一戳就往外漏。
“啊、啊啊······不···不要······”
“嗯、重、太重了——唔嗯········”
最后,最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根最为粗壮,密布着凸起疙瘩和叶片的触手伸到了雅柏菲卡的眼前,皮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鼓动。
“不,不······”他喃喃着想往后退,被操到混沌一片的脑子连害怕都忘记了,只有本能在催促着逃离,“进不去的,太大了······”
“求你······!”
然而植物并没有听他的话。这根触手咻地就钻入了水中,花穴内足有十几根的其他藤条全部撤离了,穴肉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随即,触手一鼓作气地直入腹地,同时操进了外翻的穴口,悍然就撞上了已经被黑水侵蚀出条小口的宫口。
“呃!!”从子宫内喷溅出道道淫水,雅柏菲卡嘶声地剧烈颤抖。从最敏感的地带,黑水改造至今的纯粹性器官上,爆发出的何止是强于阴道双倍的快感——那就是灾难,快感堆积到极致的灾难。
粗壮的触手一次次退开到穴口外再用力撞回,将阴道操成了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形状。两根藤条也开始耐心地抠挖起隐隐张开的乳孔,有乳白色的液体正往外流。
高洁的双鱼座圣斗士,在这个昏暗且回荡着他放浪呻吟的洞穴里,不仅仅被开了上下两苞,连乳头都被操开,淫荡地留下妇人才会分泌的奶汁。
不知道等他清醒,究竟会以怎样的心情来迎接自己被彻底开发的淫穴,和淌奶的乳肉?
会就此变成淫兽也说不定呢。
将视线从雅柏菲卡正在被小刺抽插的乳孔,留下的乳汁间挪开,继续观察那张花穴。穴肉外翻,大小花瓣肥嫩,阴蒂勃发如蕊豆。最妙的是,子宫被触手给撞开了。裂开嘴巴的触手伸出类似于舌头的汁液,像是扫地一样,在子宫里上上下下仔细地横扫了一圈。那粗糙的触感,直把雅柏菲卡操弄地连连潮吹,双目翻白。嘴角留下的唾液和汗、黑水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动人。这是圣域最最冷漠的高岭之花,已经被操成了同僚认不出的淫秽之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神智却突然在过度的刺激之下回归。待到他睁开双迷茫的眼,首先入目的,就是自己肥软嫣红的产奶乳头,和掩在水下,明明白白被异物操到极致,感官明显的花穴。
随着触手又一击伸入,带着十足力道撞在了子宫壁上,被精神肉体双重刺激的雅柏菲卡骤然发出一声悲鸣。
更可怕的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就惊悚地发现,自己体内那根无比粗壮的触手开始宛如有脉搏般律动,一鼓一鼓地似乎要排出什么——片刻间,一阵强烈的冲击打上了子宫肉壁。触手从裂开的嘴里射出了无数鸡蛋大小的卵,带着湿软的感觉,一点一点填满了雅柏菲卡整个胞宫。
“不不不,什、什么、不要——!”
“不要,我不要······”
‘被当成苗床了。’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周围的触手藤蔓在发现猎物清醒后,只是更紧捆住了他,进出乳头的小刺也愈发卖力,似乎这么讨好,就能让人心情更好一点,接受它们花种的播种。
假如知道它们想法,且自由的话,雅柏菲卡大概会黑着脸,拿着玫瑰把它们扎个稀巴烂吧······
但此时,他只能几近疯狂地红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迅速鼓起,这之下,有一根触手在自己体内没有节制地产卵、播种。那些卵,就这么填充着子宫,让他挺着流奶的乳头,和丰盈的肚子,像是一个怀孕的妇人——更为可悲的是,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依然无可救药地感到欢愉。
大概又过了十几秒,触手停了下来,从穴肉里抽出。此时此刻,胞宫已经被撑到极限,就连子宫口都颤颤巍巍地含着一颗半透明的胶质花种。
雅柏菲卡艰难地挺着肚子,咬牙坚持着不在绝顶的快乐中再次失去理智。
突兀地,肚子,或者说子宫里颤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才平静些许的雅柏菲卡顿时变得有些慌乱,“怎么、唔!”
吸吮到足够营养的花种成熟了。
绵软又湿哒哒的花种卵,开始行动了。
它们开始井然有序地,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滚动。首先是卡在宫口的那颗,像是有礼貌的小孩子一样,还先和母体打了个招呼。它在子宫口带着拉扯感地滚动一圈,才开始继续往阴道外面挪。同样也带着催情成分的它把这种成分抹在了母体穴肉的每一处,挤压着,往外寻找洞口。终于,它挪到了穴口,并且还在阴蒂上碾压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
仅仅只是一颗卵的出生,雅柏菲卡就快受不了了。他简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迎接了第一个“孩子”的出生。从子宫,到阴道,最后是阴蒂——这些花种究竟分泌了多少情药在里面?简直像是浆糊,被黏黏地涂抹在了每一寸。更别说雅柏菲卡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像是真正的分娩一样,下意识地下半身使劲,想把花种更快地推挤出去。
然而这只能使受到挤压的花种爆汁地,将情药喷洒在穴肉每一处。雅柏菲卡无意间,把自己亲手调教成最下流的身体。
接下来的一整夜,雅柏菲卡都处于这样快乐到极点的分娩之中。洞穴里满是他充满情欲的惨叫,乳孔大开着,随着卵的降生,而一股股射出奶汁。潮喷就没有停下过,这具身体的高潮渐渐变得永无止境。
等到第一缕阳光终于射入洞穴,映在了雅柏菲卡那双美丽而空洞的眸子上,这个男人,也终于生出了最后一颗卵。淫水早就流干了,全靠黑水和触手的辛勤劳作、花种的粘液来润滑。排空的阴道和子宫口还合不上,肉嘟嘟地,像是开到极致的胭脂红花。
美人鱼经过漫长的交配和分娩,脱力地昏迷在了水池之中。
“···哦呀,结束了?”小城中的一处花园,巫师打扮的少女停下浇水的动作,像是侧耳倾听着什么。遍地都是各色的花,全部和森林中心,雅柏菲卡看见的那朵一模一样。
老人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来,叹气摇头道:“那可是圣域的圣斗士。”
遮住全部面目的巫师满不在乎地吹了个口哨,心情很好。
“这都是为了愿望,为了我们的人民!”
她伸手没入一朵花的花蕊,摸索几下,摸出了一条纸条。她又欢呼地吹了个口哨。
“让我看看这是什么愿望······‘和阿苏哥永远在一起’。”
巫师快乐道:“好的,没问题!既然花开了,那么这个愿望也能达成!”
她一个倒栽葱冲入花丛,“哈哈哈,圣斗士的资质真的超好诶~居然开了这么多~~”
老人看了会,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今天的阳光,很好。
雅柏菲卡沐浴在光线里的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