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深情T狗
大学期间,南弛逐渐对导演这个行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他打算毕业后当导演。
但他爸南延不是很赞同,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娱乐圈里很乱。他妈程莱是很少管他的,随便他干啥,只要不死在外头就行。
后来在他哥南风的努力劝说下,加上南家也有能力做南弛在娱乐圈的后台——还是很硬的后台。
见自家孩子这么喜欢写剧本,南延也就松口同意了。
大学毕业后,南弛就投身娱乐圈。因着有家族的庇护加上自己本来就实力不俗,没两年就在娱乐圈混出了自己的一小片天地。
六个月前,南弛灵感突发,熬夜写了一个剧本。写完后又一通修修改改,总算完毕了。他看着这剧本,越看越喜欢。
但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演,便搁置了很久。
虽然也有演的不错的,但南弛都不满意。这么好的剧本,怎么能这么随便地把主演定下来?
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写的剧本被糟蹋了。
后来,南弛的目光盯上了最近火起来的祝浔。不仅长相上和剧本主角很是符合,他也看了祝浔的演的剧,演技也过关。
南弛把自己的剧本寄给了祝浔,但石沉大海——想来大概对方看自己名气不够大。
毕竟近来他可是演了不少知名导演的剧,火的不行,找他演戏的人不在少数。
看来得约祝浔一起吃饭聊一下,如果还是不同意,那只能让他大哥帮忙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演员,也挺不容易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没和祝浔谈两句,对方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在这几个月的拍戏途中,祝浔时不时就找南弛搭话,还总是大半夜敲他房门拿着剧本来“讨教”。
南弛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哥偷偷找过祝浔,所以他才这么快就同意。这种事他哥没少干过。直到看到祝浔如此积极地和自己讨论剧本人物心理等问题,他才终于明白,原来他只是很喜欢这个剧本罢了!
这么敬业,这么热爱演戏的好演员实在难得。因此每次祝浔来找他,南弛都特别认真的和他剖析人物心理,如何演好自己的角色。
祝浔:我只是想爬你的床罢了。
几个月后,电影顺利拍完杀青。祝浔觉得不能再等了,在杀青会上向南弛告白,果不其然被拒绝了。
南弛一直是把祝浔当朋友看待的。但耐不住他一直猛烈追求,而且自己也好几年没谈恋爱了,便松口答应了下来。
郁曜知道南弛又谈恋爱后,以为他已经完全走出“渣男”前任的阴影,非常高兴,一直打电话让他带着男朋友一起吃顿饭。
南弛本来想在家写剧本,但实在禁不住郁曜的电话轰炸,于是就带着祝浔和郁曜一起去吃饭了。
郁曜看到祝浔后非常吃惊,因为他长得和南弛的“渣男”前任太像了。顿时“明白”了南弛为啥总是推脱有事不带祝浔见自己了。他还是没有忘记那个“渣男”白月光,现在又找了个替身!!!
郁曜摇了摇头,用悲痛的眼神看了看南弛那单纯的脸,叹了口气。南弛一脸茫然:?这傻逼又怎么了?
他按耐下自己那颗为自己发小操碎了的心,觉得不能在任由南弛这样下去了,我一个海王的发小怎么是个舔狗啊?哎!
吃饭结束后,他偷偷把祝浔约了出来,把南弛被柏子庭追求又“抛弃”的事告诉了他。祝浔又痛苦又心疼,痛苦自己是南弛前任的替身,心疼南弛被那个狠心的“渣男”白月光“抛弃”。
消沉两天后,祝浔决定要努力做好这个替身。说不定哪一天南弛就喜欢上自己,忘记之前的白月光柏子庭了呢?他自欺欺人道。
祝浔开始暗中调查柏子庭,学习柏子庭的小习惯,学习他的日常穿搭。他本就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再加上和柏子庭长的像。很快就学的有模有样了,如果说原本的他只和柏子庭有五分像,那现在就是有了七分了。
南弛觉得祝浔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奇怪,但又说不清楚哪里奇怪,因为他依旧一如既往地听话又好艹。
哪怕他恶劣地要求祝浔穿上女装短裙,又在后面塞进了珠子和自己到游乐园玩,祝浔已经羞耻地不行,也还是点头同意了。
“是,是这样吗?”祝浔磨磨蹭蹭地从厕所出来,手不住地把短裙往下拉扯。但是并没什么用——这个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只能勉强盖住半个屁股。
这,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虽然之前也被南弛要求穿过几次女装,但都是正常长裙之类的。
祝浔低着头不敢看南弛,感觉自己脸上烫得不行,想必他现在脸红地就像是发烧一样吧?
“干嘛一直低着头?”
听到南弛的声音,他浑身一抖,慢慢抬起头来,只见南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发亮——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自己穿女装啊……
得知到这个信息,祝浔心里穿超短裙的羞耻感顿时转换为欣喜。他在暗暗在内心做了个决定,明天就在情趣服装店下单个百八十件!
“唔……过来走近点。”果然这件衣服很适合他呢,南弛懒散地靠着枕头,愉悦地眯了眯眼,“总感觉还缺点什么……”
“嗯?……”祝浔瞬间紧张起来,每当南弛一眯眼,他就要遭殃了。
“对了!尾巴!”突然想到了什么,南弛眼睛一亮,“把那个白色的尾尖有点淡粉色的尾巴拿过来!”
祝浔内心有点抗拒,他很反感那些冰凉的没有温度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他只想要南弛的触碰。
但是南弛喜欢。仅仅是这一个原因,就足以让他忍受那些身体上的不适。
虽是不愿,但他还是乖乖的从柜子里那一大堆不同颜色的尾巴里找到了南弛说的那条。
“快戴上让我看看!”南弛催促着。
“好……”
祝浔刚才在厕所里已经做好了清洁和扩张,他本来是以为南弛会操他的,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这个该死的尾巴。
南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是两个跳蛋。他看向祝浔,笑着说:“等一下,还有这个。先把它塞进去吧~”
祝浔心里一紧,想到之前体内被塞进珠子出去和南弛一起去游乐园的时候。冰凉的珠子塞进体内并不舒服,但南弛坏心眼地往里面塞了好几个,正好能碰到他的敏感点。
南弛看他站在原地不动,一副有些迟疑的样子,皱了皱眉:“你不愿意吗?”
他的要求也没有多过分吧?
南弛只有一次谈恋爱的经验,之前和柏子庭做爱的时候,他从没有拒绝过自己的任何要求,还会主动穿情趣内衣硬拉着自己做。
南弛中肯的评价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但对方听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冲南弛汪汪叫了好几声,真的是没有一点羞耻心。
相反地,祝浔就没有柏子庭那么厚的脸皮了。他叫床都不好意思大声叫,总是忍着,控制不住了才从呻吟两声,倒也有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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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祝浔真的很漂亮,眉眼温和,面部线条干净利落,眼角有一颗痣,使得本来温润如玉的气质多了一分惑人。被粉丝们称作“清冷美人”。
南弛最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祝浔每次在床上被自己艹得泪眼涟涟时,黝黑的眸子被泪水浸泡着,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就像是传说中借美貌诱人下水的以人类为食的海妖。
而现在,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清冷美人”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穴里塞着一个正在不停颤动的跳蛋,又被戴上一个尾巴,两个淡粉色的奶头被他亲手夹上了乳夹,被夹的充血涨大,艳色逼人。因为尾巴的原因,跳蛋被抵进肠道深处,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传来,惹的祝浔腿直想发抖。
但这对祝浔来说并没什么——之前那次游乐园之旅,让他磨练出了惊人的自控力。
真正让祝浔站不住的是南弛那火热的视线,他被看的心里痒痒的——不仅是心痒,还想被南弛艹……
南弛从祝浔的脸上一直看到他的下身停了下来——嗯…他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
刚才塞跳蛋的时候,祝浔本来微微硬挺的性器已经被弄软了,而现在,在自己的注视下,小祝浔又开始隐隐抬头。
“你想要了?”南弛抬眼看向祝浔,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纯黑的眸子像是一个不可见底的深渊。
“对,想要你狠狠艹我,想的都流水了…你想看看吗?”祝浔哑声道,一边说一边上前拉住南弛的手向自己后方摸去。他想他大概是溺死在这深渊里了,但他心甘情愿。
南弛被这话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随后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浮现脑海。他撇了撇嘴,挣开祝浔的手,歪头盯着他的眼睛:“但我不想艹你啊,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祝浔怔住了一瞬,看出了南弛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是想要玩自己,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蛋炒饭行吗?厨房里没什么食材了。”说着就要将身后尾巴拔掉。
“别动,就这样给我做饭。”南弛突然命令。
祝浔听后身体僵住,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一直红到脖子:“我。这样?…”
“哦,对了。别忘了围裙哦。”南弛微笑着“好心”提醒道。
——
南弛抱胸歪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厨房里为忙碌的祝浔。
在自己各种恶趣味想法的“磨练”下,祝浔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穴里的跳蛋和胸口的两个乳夹所影响。
南弛挑了挑眉,走到祝浔身后。
祝浔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厨房热,你别急,在客厅里看会电视吧,马上就好。”
南弛对祝浔的“驱赶”充耳不闻,伸出手指点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然后轻轻向下划,一直划到尾椎骨。
祝浔身体猛的一抖,手里正在切葱的刀差点没拿稳:“南弛!”
“没事,你做你的饭。”南弛淡淡回应道,随后收回抵在尾椎骨上的手指,狠狠捏住祝浔那肥腻的屁股,大力揉捏起来。
“唔啊!”被捏住屁股,早就被南弛勾得心痒难耐的祝浔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饭,直接将菜板推远,扭头看向南弛,“呜…别捏了……我穴里痒的不行,你就艹艹吧……”
南弛皱眉,怒声道:“就想着你自己了,我说要吃饭你做一半就不做了!”说着使劲拍了一下祝浔的屁股,白腻屁股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摸起来有些温烫,手感很是不错。
祝浔猝不及防被打屁股,穴狠狠缩了一下,这下子把跳蛋吞的更深了,眼框周围被激得泛红:“呜啊!对不起,都是我太骚又发情了……”
他破罐子破摔,他什么放浪样没被南弛看到过?还端着那副姿态干什么?况且南弛又很喜欢自己求他的模样……
这么想着祝浔还有些开心起来。
“求求主人艹我吧!贱婊子的逼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呜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止痒!”说着就扭过身来要伸手扒南弛的裤子。
南弛见祝浔被自己逼得都口不择言,噗嗤一笑,伸手点点他的嘴:“用这里,我都没硬呢?”说着低头看向祝浔那里,“真是条骚狗。”
祝浔早就激动地流水了,淫水都给围裙下摆打湿了一小片。闻言,他顿时又找回了那刚被自己抛出去的羞耻心。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逼自己说出那种话才肯艹自己。
祝浔跪下身,面对着南弛的裆部,伸出舌头开始一点点舔弄,真的就像条骚母狗一样,属于南弛的骚母狗。
“唔…”好想被南弛艹啊……
祝浔之前说的话并没有夸张,他早就被南弛勾地搔痒难耐,这会儿穴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液了。
过了一会,见南弛硬了起来,祝浔就急不可耐地想扒他的裤子。南弛见状抬脚用力碾了碾祝浔胸前左边的乳头,力度并不留情。
“唔、啊啊!呜呜……”他的乳头被夹了好一会儿了,此刻已经肿大成之前的两倍还多,敏感地不行,被南弛这么一踩,祝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我说让你碰我了吗?”南弛冷漠的看着自己脚下小声抽咽的祝浔。
“呜呜…贱母狗知道错了,就饶了贱母狗这一次吧……”祝浔泪眼朦胧。
南弛看了一眼,踢了踢祝浔的腿转身走向客厅:“到沙发上做,把乳夹重新夹一下。”乳夹在他刚才的碾弄下,都有些要掉了。
祝浔听后急忙站起来,差点没站稳。
——
祝浔面颊绯红,痴痴地将南弛的性器吞进嘴里,但南弛的性器太大,他尽力张大口也还是有一点留在外面。祝浔一面努力放松喉咙,一面舌头打圈绕弄,想要给南弛最好的体验。
嗯……祝浔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南弛情不自禁地抬手抓住祝浔柔软的头发:“唔……”用力挺腰,将祝浔留在外面的也全都抵进去了。
祝浔一时间被插的难受极了,嘴巴又酸又疼,涕泪交加,发出“呜、呜呜……”的哭声。但南弛只顾自己爽,大力在他的嘴巴里抽插,他只能尽力包裹住自己的牙齿,不伤害到南弛。
抽插了几十下后,南弛才将性器抽了出来,无情地推开祝浔的脸:“屁股转过来,我想要艹你了。”
祝浔被艹的眼神迷离,口水一直流到胸膛,迷迷糊糊地缓了几秒钟,才“嗯嗯”回答着移动了身子。
“真是条贱狗。”南弛调笑着说。
祝浔趴在茶几上,将屁股对着南弛:“呜…是的,我是主人的贱狗。贱狗发情了,求主人用大肉棒插进贱狗的逼里,帮帮贱狗吧!”
这个“清冷美人”已经被自己调教成浪荡的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