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越苏回家被检查 【摸X 跪候】
南越虽然在几家经纪公司持股,是明星越苏的哥哥,但是他几乎从来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加上不负责任的媒体账号把他塑造成一个大腹便便经常虐待可怜的越苏的形象,自然会让贺明有一个刻板的印象。
但是,谁能想到南越如此高大帅气,不比越苏差什么呢!
“贺老师你好,多谢平日对我们苏苏的照顾。”南越面带微笑伸出手,进行了标准的商业性的寒暄。
“谈不上,谈不上。”贺明急忙也伸出手,嘴里谦虚道。
“请进,请进。”贺明侧过身,让出路来,请两人进去。
节目主咖只有他和鸿观两位,鸿观负责做饭,他负责迎宾。
“南越有一说一,太好看了吧。”直播弹幕在南越出场的时候,难得保持了几分钟的寂静,突然又成片的刷屏。
着实怪不得现在的网友和观众,实在是媒体狗仔营销公众号带的节奏太大了,就连贺明这样身在娱乐圈顶层的人都能产生刻板印象,更何况本就被带节奏,信息根本不对等的网友和观众。
“好看有什么用,家暴男!”
“呜呜呜,心疼我的崽崽,崽崽那么瘦。”
“不能以貌取人,垃圾永远是垃圾,苏苏报警吧。”
总体来说,现在网络环境,对南越还是有着极大的恶感的。
“南总,你和苏苏是亲兄弟吗?”贺明帮着忙,开口闲聊道。
“是,同父同母,亲的不能再亲的。”南越点了点头。
“那你们的姓氏?”贺明疑惑的问道。
“父亲姓南,母亲姓越。”南越解释道。
贺明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追问,不过是随母姓的原因,倒是对网上有人说兄弟俩根本不是亲生的进行了回应。
两个人在交流,越苏则是一声儿不吭的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要与鸿观和贺明住在一铺炕上,一些东西得准备好。
越苏从行李箱里拿了一柄戒尺,直接毫不掩饰的放在了自己的枕头旁边儿。
“苏苏,这是?”贺明好奇的问道。
他清楚两个人是过来“洗白”那件“虐待”传言的,越苏的行为敢做出来自然都是有深意的,所以就立刻问道。
“戒尺啊。”越苏奇怪的看向贺明。
“贺老师没见过?给你看看?”越苏准备将刚刚放好的戒尺递给贺明,想让他瞧个仔细。
“我见过,我是问你放这儿干嘛?”贺明连连摆手。
“做早课晚课,早上挨三十板子,晚上挨二十板子。”越苏一脸乖巧,好像要挨板子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
“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怎么感觉,不像是南越那个混蛋虐待我们崽崽了?”
“崽崽不会是被洗脑了吧?”
“动作再快一点,苏苏。”尚元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越苏的胸膛上,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乳头。
越苏的胸膛上面已经有了好几道鞭痕。
“是,尚哥。”越苏抿了抿嘴,乖顺的应道。
他下面赤裸,上身的衬衫前的扣子也被解的一颗不剩,上身始终保持挺直,双手规矩的背在身后,目视前方跪坐在小小的实木茶几上,屁股不停的上上下下吞吐着固定在台子上的硅胶阳具。
那东西并不小,越苏却吃的很习惯。
前面还有一只摄影机,是正对着越苏的,将他这幅淫态拍的清清楚楚。
越苏却一点都不躲避,一直在直视,眼里充满了尊敬。
他知道,这些影片都会传给他的哥哥——南越,并不会让第四个人看到。
他的哥哥会根据这些影片,以及回家的考核,还有尚元的报告,来决定他有没有认真做功课,有没有偷懒。
虽然越苏已经被南越开了身子,但是因为越苏的工作性质,南越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做金丝雀,再加上南越自己本身也很忙,所以越苏依旧要和以前一样在尚元的监督下,有空就要做功课。
自然,比之前繁重了不少。
现在的越苏已经从当年红极一时的新生歌手成了拿奖无数的,非常有资历的大歌手,还跨界成功,成了非常知名的影帝,但是谁也不知道,即便刚刚结束一天的拍摄,刚刚回到的酒店的越苏还是要脱光了做他哥哥给他规定的功课。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经纪人每次出行程永远不会离手的密码箱里,都是一堆管教他的器具。
二十七岁的越苏更添韵味,一举一动都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尤其是拿了影帝之后身上的气势更是与日俱盛,可在南越和尚元面前,还是那个乖乖听着管教的苏苏。
就如今日,即便已经累了一天,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尚元说了功课,他还是乖乖的一点不犹豫的开始做着功课。
越苏直到吞吐了半个时辰没有温度的粗大阳具,才被尚元允许休息十分钟。
这十分钟也不是完全休息,不过是不用吞吐,直接把大家伙吃进去,可以跪坐罢了。
可是上半身却还是要笔直,双手也不许擅动。
尚元年纪越大,南越就对他愈发宽容慈爱起来,但是越苏正相反,随着年纪渐长,南越对他就愈发严苛起来。
越苏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满,只是对着尚元愈发恭敬起来。
早些年还仗着和南越是亲兄弟的身份,虽然也服尚元的管教,但是大多数是怕他告状,心里总想和尚元比个高下,现在确实规规矩矩的,尚元说什么是什么。
因着这,南越还特意夸了他,规矩了不少。
趁着越苏休息,尚元拆开旁边儿的快递盒子,是南越特意寄过来的。
“尚哥,哥哥给寄了什么呀?”越苏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这次的储精罐。”尚元头也不抬的回答。
南越对尚元和越苏的射精方面限制的很严厉,但是这几年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就允许他们每个月泄精一次。
可不要以为这是多么好的恩赐,每次南越都会给他们一个大小随机的储精罐,必须射满才行。
尚元还好一点,他可以被越苏手淫服侍出来,加上考虑他的年纪,不会大的离谱,一年也就两三次在极限罢了。
越苏就惨了,因为正值壮年,加上早年限制的很了,他的罐子几乎都不小的,而且他哪里有那么好的待遇可要被口出来,直接是绑着强制取精,一点舒服都没有。
因为南越对他每次射精的时间也有要求,不到时间尚元绝对不会让他射出来的。
堪称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每次取精之后,越苏几乎就要性冷淡好几天,同时也会更加的规矩,对南越和尚元有着从心底的恭敬。
这也是南越专门为他制定的计划,越苏的奴性太深了,对他越是严苛,越苏越会规矩,臣服,心理上也会非常的爽。
“啊,多大啊?”越苏心都哆嗦了一下。
一个月太快了,他觉得上次取精好像还在昨日。
“唔,你射个十一二次差不多了。”尚元看着罐子给越苏估算了一下。
越苏这才没有那么紧张,次数听起来是很多,但是架不住平日南越兴致上来要给他强制取精都是五六次,每个月取精最少也要十几次,十一二次真的是比较少的了。
尚元把罐子收起来,免得不小心让别人看到。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但上面的标签却是南越亲手写的。
‘苏苏储精罐’
拆好了快递,尚元又开始拿着鞭子站在越苏面前。
越苏下意识的上身更加挺直起来,即便他的姿势根本没有走形。
“自己捏捏乳头。”尚元伸出两根手指到越苏的嘴里。
越苏张开嘴巴讨好着尚元的手指,唾液不自觉的分泌从嘴角流出来,双手则是伸到身前来,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两颗已经被玩儿大的乳头。
随着这些的动作,越苏的阴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立刻的硬起来。
不知道是他天生淫贱,还是被培养出来的,亦或是早些年禁欲禁的太狠了,只要南越或者尚元手碰上他,稍微摸一摸,他的阴茎就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是确确实实的反应。
尚元没有其他的打算,只不过抠几下越苏的喉咙就把手指拿出来了。
“咳咳。”越苏腰弯下咳嗦了两声。
就算做过再多的功课,也还是不习惯这般。
生理反应,谁也不例外。
“继续。”尚元拿起旁边儿的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抽了一张新的再给越苏擦了擦嘴。
越苏把手继续背在身后,屁股抬起来,又开始吞吞吐吐。
尚元去旁边儿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吸奶器。
“苏苏,南哥早上和我说了,你以后的功课要加上这个。”尚元把东西在手上掂量两下与越苏解释道。
尚元一向是一个温和不越距的,每次南越要给越苏的功课加个什么新项目,他都会细细的与越苏说个明白,从来不会让越苏稀里糊涂的就做些他不知道的功课。
“好。”越苏依旧乖顺的应下了。
他也不意外,前天晚上和南越视频的时候,南越就说过他的胸太小了,乳头也小,用上吸奶器是必然的。
尚元把东西给越苏戴上,不太好戴,因为越苏一直在上上下下,尚元也没怎么戴过这个东西,所以很不顺利。
戴了两三分钟,才把东西给戴好。
“尚哥,头发有些妨碍。”越苏甩了甩头发说道。
他听从尚元的调教管教,也不会与尚元生疏,他们感情好的很。
主要是南越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好,两个人一人犯错另一个人跟着受罚,所以说两个人颇有一股子难兄难弟的意思。
尚元立刻走到越苏的身后,褪下手腕上的黑色头绳,快速的给越苏扎了一个马尾。
前些年,越苏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不过一次伺候南越的时候,短头发拽的不舒服,越苏就开始留长发了。
他的头发浓厚发质好,长得很快。
这次又是吞吐了半个小时,尚元才让他从小茶几上下来。
将整根阳具从后穴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黏液粘连,尚元也不嫌弃他,直接叫他站好,把屁股掰好,单膝跪地拿着专用的消毒纸巾细细的给他的穴口擦的干净。
越苏也没有什么羞耻的。
在他跪在南越面前想和他上床的时候,南越就只让他脱衣服给尚元看个干净。
摆明车马的告诉他,只有做到尚元那样,他才愿意和他上床。
羞耻,这种东西,他早就被丢的彻底了,甚至在尚元面前,他比在南越面前还要自在。
“别松手,我拍几张照片给南哥看一下。”尚元嘱咐了一句,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相机。
这些都是专业的设备,不仅仅可以拍的清楚,拍完之后点击传送就可以直接传送到家里的观影室,相机不会有任何的留底。
最大的避免泄露的风险。
越苏果然听话的站在原地,手稳稳的掰着自己的屁股,让尚元拍照。
本来被包养得宜的后穴因为长达一个小时的练习,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紧紧的必合,现在微微的张着小口,可爱极了。
“尚哥,你说下周回家,哥哥会操苏苏吗?”越苏问道。
这些年,虽然他功课过关,可以爬上南越的床了。
但是南越还是习惯的操尚元,偶尔才会操操他。
就只有过年那时日,会操他多一点。
不过也幸好有尚元和他分担,否则以南越的经历,他可自己伺候不好南越。
“你功课做好一点,南哥就可能操你了。”尚元仔细的检查照片,点击传送按钮。
他这次拍了三张。
“刚才照片拍的不错,没准南哥感兴趣。”尚元拍了拍越苏的屁股安慰着他。
他没有说错,刚才他拍的照片确实很欲,按照他对南越的了解,应该会操越苏一次,或者,不止一次。
安抚完越苏,尚元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节麻绳,绳子很短,他就直接放在随身的行李箱里,就算被人发现,只当是他要绑东西,不会东想西想。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尚元拿着绳子走到越苏面前问道。
“尚,尚哥,今天怎么又有绳子?”越苏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记得绳子这项功课,他一个星期只需要做一次就行了。
“距离上次已经过了七天了。”尚元好脾气的说道。
他也知道越苏怕这个,莫要说越苏了,他也是怕这个的。
“我,我自己来吧。”越苏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他自己来更轻松,起码角度怎么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不能指示尚元,否则叫他哥知道了,回去又要吃好一顿教训。
尚元也不勉强,他把绳子递给越苏,越苏有些生无可恋的侧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熟练的把麻绳骑在胯下,卡在屁股的中间。
双腿紧紧的合上,两只手控制着麻绳,不停的前后拉扯。
粗糙的麻绳在臀缝处来回摩擦,他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儿。
这项功课不疼,但是足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