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憋尿 训斥 自己掌嘴 后X塞姜条 C空炮
“先生。”寂静的宫殿中,传来了一道颇为娇气的声音。
“忍着。”徐瑾越坐在他专属的椅子上,看都不看一眼可怜的祁策。
“先生,策儿不忍不得了。”祁策再次开口求饶。
趁着徐瑾越不注意,祁策的胳膊轻轻的活动了一下。
“偷懒?”徐瑾越的眼睛很尖,立刻就开口训斥了,警告意味颇为明显。
“不敢了,不敢了。”祁策陪着笑脸。
徐瑾越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来到床榻前。
“陛下,喝茶。”徐瑾越一只手端的稳稳的。
祁策想哭的心都有了,却不敢拒绝徐瑾越的任何命令,只能微微张开嘴巴,用着最好的礼仪饮下这杯茶,即便他现在已经狼狈不堪了。
这是他与徐瑾越坦诚心扉之后,徐瑾越给他定的新规矩。
在玩乐,惩罚的时候,除非徐瑾越特殊命令,否则必须要有礼,不可像那些青楼的姐儿一样,倌馆儿的倌儿一样,浪荡不堪,不知廉耻。
这可苦了祁策,明明玩儿的正尽兴的时候,徐瑾越突然说他无礼,所有玩乐就要全部停止,他乖乖撅起屁股挨板子。
接下来是否还能继续全看徐瑾越的心情。
所以,祁策现在是小心再小心,本来因为他的身份,要做的事繁多,两个人玩乐的时间就少。
他可不想浪费。
“陛下怎么出汗了?”徐瑾越手里握着茶杯,慢声问道。
祁策张了张嘴,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看祁策不说话,徐瑾越直接一记耳光甩了上去。
这耳朵打的又响又疼,祁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徐瑾越。
自他登基为帝,除非他苦求,徐瑾越是不会动他这张脸的。
“哑巴了?”徐瑾越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磕的声音很大,杯子都磕出了裂纹来。
御用的茶杯都是上好的,可见力气之大。
“策儿,策儿憋的难受。”祁策这次不敢再沉默,老老实实的回答。
今日是休沐日,无需上早朝,自早上起来,他用了汤羹,喝了茶水之后就被徐瑾越将衣衫全部脱下来,双腿分到最大,两只手用上好的黄色绸带绑的结实。
就连他的性器,也是用了更细的黄丝带,系上了一个蝴蝶结,蝴蝶结正正好好盖在了祁策的马眼儿上。
直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中午赏他一顿饭,依旧有汤有水,可是排泄,是一次没允过。
整整小半天,祁策已经反省到上月了,他自认这些时日,他朝政勤勉,处事公正,读书努力,就连餐食都是顿顿不落,按照徐瑾越的食谱吃的,一点投机取巧,开小灶的行为都没有。
是的,他吃什么他自己也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御膳房每半月就要去请示徐瑾越,皇帝这半月的食谱是什么。
徐瑾越说吃什么,祁策就吃什么。
不许有半点反抗和不满。
“先生,策儿有什么错,您直言训斥就是了。”祁策壮着胆子和徐瑾越提意见。
反正,有什么训斥他都是要低头听的。
都是训斥,总比这般折磨要好得多。
“臣问陛下,后宫皇后并着嫔妃大大小小二十人还有余,为何时至今日,还无一人诞下子嗣,是不是陛下不曾用心?”徐瑾越揣手站在祁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先生,这总讲究个缘分吧,若是策儿说有就有,那前朝也不至于亡了国。”祁策听了这话,委屈的说道。
前朝不就是末帝子嗣难昌,过继的血脉越来越远,至此天下大乱的。
“你还挺有理,那行,昨日臣命陛下去李昭仪处,为何不去?”徐瑾越简直要被祁策的诡辩给气乐了。
“策儿错了,先生罚策儿吧。”祁策现在倒是光棍的很,干净利落的认了错。
他总不能说,昨日实在后穴痒的紧,想要徐瑾越操他,又因为这月才刚过十二日,就已经请徐瑾越操了三次,实在不敢再烦他。
又怕去了李昭仪处,暴露了自己放荡的样子,才大着胆子抗命的吧。
“长大了,学会避而不谈了?”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脸上再无一丝笑意。
祁策心里咯噔一下,他再了解不过徐瑾越了。
心知徐瑾越最恨的就是他不把自己的心思说明白,说清楚,有自己的小心思。
徐瑾越绝对不允许祁策面对自己的时候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隐瞒,尤其是得祁策的身子之后,这种掌控更加强烈。
“先生,先生容禀,是昨日策儿的穴痒了,怕在昭仪那里露出马脚,这才不去的。”祁策这下也顾不得羞耻心了,立刻就说出来了。
他心知肚明,若是惹怒了徐瑾越,吃排头的只会是他自己罢了。
“跪下。”徐瑾越指了指和床榻上紧紧相连的脚蹬。
祁策不敢迟疑,费力的把自己挪到位置,双腿分开,跪在还不算小的脚蹬上。
徐瑾越直接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榻上。
脚蹬是纯木头制作的,是和床一个木料的,因为床是给皇帝住的,木料自然是上好的。
但是这就导致了一个后果,特别硬。
平日里祁策踩着还不觉得,但是他现在跪着就深刻感受到这个后果是多么不好了。
“穴里又痒了?”徐瑾越抬起大脚,轻轻地拨动着祁策的阴茎,好似有兴趣的问道。
“是”祁策咽了咽口水,轻声应道。
“啪。”
“我看你是发骚了!”
一记耳光,一句羞辱,毫不留情的向祁策劈过来。
祁策羞愧的低下头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被丝带绑上的阴茎却有抬头的趋势。
“十二天,操了三次还不够,你可真是真龙天子啊!”徐瑾越把“龙”字咬的重重的。
龙性本淫。
“还要臣日日夜夜奸淫陛下不成?”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眼睛和他对视着问道。
“自然是极好的。”祁策不过脑子的回了一句。
他当然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撅着屁股给他的先生操。
“啪。”
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祁策的脸上。
“自己掌嘴,二十,明日免朝。”徐瑾越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命令道。
“是,先生。”
祁策熟练的轮开自己的左右手,丝毫没有放水的扇着自己的左右脸。
掌嘴这件事儿他驾轻就熟了,做太子的时候,哪天不挨个几耳光。
虽然徐瑾越不伸手,但是要他自己掌嘴,他还敢不听是怎么。
跪在御花园,奴才们人来人往,他也照样自己掌过嘴,在徐瑾越面前,他从来没有什么脸面可言的。
二十下,实打实的扇在了祁策的脸上。
两面脸也让他自己抽的微微有些红了。
“先生,打完了。”祁策很乖的放下手说道。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再掌!”徐瑾越冷眼看着祁策问道。
“会了,先生,策儿会了。”祁策连连点头。
他喜欢徐瑾越抽他耳光,可不喜欢自己抽自己耳光。
“管不住自己的穴?”徐瑾越不咸不淡的问道。
“是。”祁策艰难的答道。
他不想承认,他用脚趾想这话一出,等待他的是多残酷的惩罚,但是他也不敢与徐瑾越扯谎。
“没事儿,臣帮陛下管。”徐瑾越不怒反笑。
笑的祁策心慌。
“吉顺,进来。”徐瑾越大声喊着站在门口等着吩咐的吉顺。
门离开被推开了,吉顺扫一眼见他的陛下一丝不苟的跪在徐瑾越面前,心都跟着一哆嗦,腰弯的深深的,一眼不敢多看,快步走到徐瑾越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吉顺的声音都有些打颤。
他看到了皇帝这个样子,不会被灭口吧。
徐瑾越下了床榻,在吉顺的耳边吩咐了几句就站起来了。
“是,臣马上就去办。”吉顺立刻就应下了。
然后跪着后退好几步,才转身往殿外走去。
徐瑾越重新坐回床榻上,伸脚挑逗着祁策的阴茎。
“想排泄吗?陛下?”
“想,先生,求先生允了策儿吧。”祁策忙不迭的点头。
他本就忍不大住,又被故意挑逗了,恨不得现在就泄出来。
可是没有徐瑾越的允许,祁策不敢。
“那陛下想吧,今天只许失禁,不许排泄。”徐瑾越很是残忍的说道。
“如果陛下不好好忍耐到控制不了的程度再尿,明天就继续,明白了吗?陛下?”徐瑾越轻轻的踢着祁策的阴茎问道。
“明白了,先生,策儿听话。”祁策很乖,他在徐瑾越面前一直很乖。
接着,徐瑾越也没有再难为祁策,就是拿着脚没事儿逗一逗祁策的阴茎,等着吉顺。
吉顺连跑带颠儿的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徐瑾越要的东西。
依旧是一声不吭,跪着把东西奉给了徐瑾越,然后出去了。
他可不敢掺和皇帝和帝师之间的事儿,他想要命,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徐瑾越把吉顺拿过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儿他要求的老姜和一把小刀。
他直接把东西拿到自己的手上,仔细打量着这块儿又长又直的姜条。
然后拿起小刀,干脆的开始削皮。
“先生,策儿不喜吃姜。”祁策看着徐瑾越的动作小心的说道。
他自幼口儿清的很,吃饭也是以清淡为主的。
“我知道。”徐瑾越看了祁策一样,继续削皮。
祁策不敢再说话了,他搞不清楚徐瑾越到底要做什么,他现在只能集中精神要自己不要尿出来。
以前徐瑾越不常用这个手段罚他,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个月频繁的不许他肆意排泄,他才体会到之前的好处。
不过,这样被徐瑾越全部控制,祁策偶尔会在睡前偷偷的笑。
他觉得这样的先生好极了,虽然他会有一点难过就是了。
徐瑾越削的很快,不过一会儿就把整根姜削干净了三分之二。
“陛下,屁股撅起来。”徐瑾越站起来走到祁策的身后,用脚底踹了踹祁策的屁股命令道。
祁策把手背的更高一些,腰塌下来,屁股撅的高高的。
别的不说,在撅屁股这方面,祁策绝对有自信。
小时候撅屁股挨打,长大撅屁股挨操,熟练的不行。
“不许躲。”徐瑾越掰开祁策的屁股还不忘嘱咐一句。
“是。”
徐瑾越也不管祁策什么反应,把姜条往祁策的后穴里塞过去。
姜条比祁策日常佩戴的玉势还要细一点,进去倒是不费什么劲儿,将削好的部分全部塞到了里面,留下没有削皮的部分在后穴外,徐瑾越才停手。
“先生。”祁策安安静静的等着塞进去。
因为是老姜,刚刚进去祁策除了感觉有东西在后穴里,暂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跪到榻上去。”徐瑾越让祁策上了床。
祁策松了一口气,他的膝盖很痛了。
“这东西,没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知道吗?”徐瑾越同样盘腿坐在床上吩咐道。
“知道了,先生。”祁策乖乖应下了,他也没那胆子啊。
“至于没有去李昭仪那里的事情,操三百下空炮就算过去了。”徐瑾越又想着祁策违背他命令的事情,宣布了惩罚。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祁策违背他的命令是事实,今天徐瑾越饶过他,难免以后愈发投机取巧起来。
所以,在徐瑾越这里,从来没有饶过一说。
“是,先生。”祁策虽然不愿意,但是到底没有胆子提出反对意见。
祁策最不喜欢的就是操空炮了。
操空炮,顾名思义,就是挺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非常的狼狈和羞耻。
祁策在临幸后宫的时候,没有达到徐瑾越的要求就会被这样惩罚。
“开始。”徐瑾越没在意祁策的苦瓜脸,示意祁策快点开始。
祁策咬了咬牙,把双手背着举的高高的。
然后,挺着腰,在徐瑾越面前做出无比羞耻的性交姿势。
一下,一下,不停的往前耸着。
他的阴茎,就在这样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可耻的硬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
“先生,穴里,穴里好疼。”祁策不敢停下里耸腰的动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徐瑾越。
“嗯。”徐瑾越应了一声,完全没有理会祁策暗里求饶的意思。
“先生,能不能拿出来?”祁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
“不是穴里痒吗?先生给你治治。”徐瑾越伸手捏着祁策的乳头说道。
祁策欲哭无泪,他也不敢哭,怕惹得徐瑾越心烦。
只能继续的耸腰,希望早点做完,能让徐瑾越疼疼他。
三百下说来挺快的,尤其在后穴姜条的鞭策下,祁策做的更快了。
“先生,喝茶。”祁策跪在小茶几前,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的把一杯茶捧给徐瑾越。
本来闭目养神的徐瑾越看着眼前这杯茶,这个人,心里的怒火又蹭蹭的往上涨,抬手就把茶杯掀翻。
茶杯并着茶水都洒在了小茶几上。
“先生,息怒。”祁策双手垂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陛下现在装这幅乖巧的样子给谁看?”徐瑾越轻笑着讽刺道。
“策儿不敢。”祁策摇了摇头,小声的回答。
他并不是装,他明明一直很乖,很乖的。
“你不敢?你敢的很,长生,停车。”徐瑾越打开车窗,对着旁边儿护卫吩咐道。
“是,大人。”长生点了点头,夹着马肚子往前走快几步,吩咐了驾马车的车夫,然后吹响口中的哨子。
三长一短。
随即整个队伍都跟着停了下来。
“滚下来。”徐瑾越往马车外走,对着跪在原地的祁策训斥道。
“是,先生。”祁策低低的应了。
两个人先后下了马车。
整个车队大约有一百多个人,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护卫着。
护卫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反正在宫里的时候,帝师如果惩治陛下,当年如何惩治还是太子殿下的陛下,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也见过不少次。
这些护卫都是隶属皇城司的,是每年从国都的四大护佑院里挑出来的成年男子,也可以子承父业,他们读书,习武,成家所有的一切花销都是皇家出钱供养。
是天生的忠君臣子,若是皇帝但凡遇到不测,他们是会豁出性命来解救,且不会有任何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