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T攻/狗血苦主/破产炮灰/杀人魔和克苏鲁/卧底/偶像和粉
写一下我流嘴硬傲娇攻。
分手了被兄弟拉去喝酒,点了一打啤的说不醉不归。中途有人闹铃响起来,他噌一下甩开没喝两口的酒瓶刷刷看手机,各种聊天软件甚至好友圈都没放过,好兄弟看不下去约他玩游戏,输了说真心话:他以为自己多高贵?分手了我乐得逍遥!
兄弟:谁问你了?
大冒险是给老婆发我们复合吧。
他先发了。末了躲去厕所,此时已经不能撤回,于是疯狂找补,我玩游戏呢、不是真的、哈哈不会有人想复合吧?不会有人想吃回头草吧?
……你的脾气除了我谁能忍?是不是找新人了?我看着你朋友圈了你说话啊那个隔着老远和你对视的是不是你新欢?不然你俩的眼神为什么隔空粘在一块?
……为什么不回我?分手了也能做朋友吧?我没在意你啊我都出来喝酒了这边可多好看的人了,没了你我库库喝谁也不能管我!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以后不会天天舔了……不会一吵架就不接你电话了……理理我,求你了撤回
受:我看到了。
受:才下飞机,我们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单方面分手了?
受:那是我同事,隔那么远你看出来我们在对视?
受:真的不会天天舔了?不会就回家。
天天舔已被撤回。
他从厕所出来,回到酒桌,开始一个个碰杯,你怎么知道我没分手?哈哈不好意思哥们先幸福了。
兄弟:……谁问你了?!!
非典型ntr狗血。
小帅和竹马两个孤儿一起生活,从小就过的很穷很苦,所有钱都给了恋人,送恋人读书。
小帅因为过度劳作,身体不好。但见到了外面的老婆开始接触别人,一边对他怀有歉意,另一边也想要好生活。
有一天,他生了重病,恋人为了救他,终于和别人在一起,他成为了恋人后宫里的一员。也算不上一份子,因为卧病在床,还有初恋buff,基本是被当做py的一环来用。
而恋人对他的愧疚心在他病好后便消失殆尽了,治好他,对于现在的恋人而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他以前为了供恋人读书,工资几乎全部给了恋人。在寒冬里饥寒交迫攒出来的钱,数年没有休息的日日夜夜,精打细算从手指缝里扣出来的学费。一笔一笔攒着,供恋人读完书,让恋人有能力与别人正常交际,可这样辛苦攒出来的钱,在恋人的追求者面前,显得那样轻薄。
小帅很能理解恋人的离去,收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分手费,好好存在账户里。
也担心恋人是被迫的,又或者将来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身体好后又努力工作,一点点积蓄能力与情敌抗衡。
但糟糕的是,在努力的过程中,苦主遇到了权势滔天的,不能招惹的大佬。
婉拒对方不久后,很久没见的,曾经的恋人联系了他。
在私人包厢里,面对需要帮助的前任,他却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好。
离去的前任不知道的是,被幔布盖住的圆桌下,一直喜欢他、从不会拒绝他的人,现在腿缝里插着一只手。
大佬的语调和告白那天差不多,只是褪去了几分羞涩,他说。
“分开,”学着恋人那样叫他,“哥?帮帮你的好弟弟吧。”
恶劣地笑出来,“我已经yg得要命了。”
ntr狗血2
都狗血了那必然是恋人后边开始觉得全世界还是只有他爱我于是火葬场,与此同时在商海里沉浮的情敌1被家族联姻,对象居然是自己曾经羞辱过的穷鬼,而想要逃脱大佬掌控的小帅不得不和前情敌假结婚,在婚礼现场被大佬抢婚然后拐回去这样那样湿乎乎软绵绵粘兮兮,而大佬实际上是个地雷系疯狗……
那种,被搞破产的伪恶毒炮灰,曾经收养了很多白眼狼,但反被搞到破产。np线发展就是为了还债被这样那样,以前被他收养的会因为各种误会尽数报复回来,虐身虐心后被他攻略开始反追……炮灰沉吟片刻。
面对系统,炮灰开始辩解洗脑,我不是做慈善,也不算那些人真正的养父,提供了物质难道还要尽善尽美提供情绪价值?
更别提商海浮沉尔虞我诈,怎么能因为他不留情说他是恶毒?难道那几个技不如人的家伙手上有多光明?
系统灰溜溜:……呃,也对。
但还是把他搞破产了。
破产后的炮灰很久未见,大家都等着看他笑话,期待在某个破旧的出租屋或者那家专门安置金丝雀的江边别墅区看到他。
直到他再登场,穿了新定的手工剪裁西装,眉目舒朗英俊,从高处走下来,本该作为他金主的男人被他拽了个踉跄,炮灰占据主导权,说从今天开始,他跟我改姓。
指指后面的金主说我们要结婚了。
会后有人拉住金主,皮笑肉不笑地:你傻啊?怎么和他真的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玩玩吗?
金主闻言看了看这人,笑了下,嗯,确实傻。
杀人魔驯养记
两本书的世界观意外合并,一本是受身处的杀人魔记事,受作为主角,反社会阴暗批,表面看起来正常温和实际上是个癫子。本科读医研究生读法,几乎是为所欲为的一个人。
另一本是克苏鲁入侵世界,攻作为被污染的人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和常世有所不同,但偏偏要伪装成正常人生活。
这样的背景下,两个人接到的剧情任务是:找出污染/驯服杀人魔
前期是普通人恋爱,但实际上由于攻被污染所以攻完全就是性瘾+批瘾,每次杀人魔都感觉自己要再床上没了。身上的青青紫紫从没消过,还经常被催眠,修改常识,身体异化……受任务先完成。后进行了报复,各种刑法无所不做,但攻死不了,被切成八块晚上悄咪咪又爬了床,就这么互相牵制着过了一辈子
有时候也需要吃一点土土的风味。
卧底潜伏在眼盲的大佬家里,装成是对方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未婚妻——实际上未婚妻早就不知所踪了。
他们截下了消息,把卧底送进大佬家里,卧底其实是个眼皮上有浅疤的酷哥,眉眼凌厉,为了伪装特地减脂减肌,没想到大佬除了眼盲腿还断了,每天要他推着出门。
卧底勤勤恳恳,白天把大佬推出去晒太阳,晚上推出去晒月亮——忙着去卧室找好货他忘了现在是晚上。
偶尔会遇到刺杀,大佬被他推着到处逃窜,他咬牙切齿地凑在大佬耳边:你能不能自己跑?你那腿都没萎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天天练腿!
大佬坐在轮椅上,微笑:老婆我听不懂,老婆今天风好大啊。
卧底调查过程中发现大佬和他们正在查的东西无关,相当于是被人坑害了。而大佬也靠他的保护避开很多刺杀,事情算是暂时了结,受准备去别的地方继续调查。
离开的时候,大佬还坐着轮椅,两人一起种下的花发了芽,抽长长出花苞,在风里摇曳。
卧底换上自己觉得舒服的训练服和作战靴,终于不用再穿那些布料华贵的玩意,整个人都很轻松。
大佬坐在花园里,怀里抱着两个人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卧底弯下腰逗逗猫,说下次见。
大佬没有回答,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人远去,才将看起来有些焦虑的猫抱起来,“没事的。”
他对猫说,“他很快就会回家。”
以及土土的设定是,卧底就是大佬的未婚妻
我推的偶像和抓错镜头的队友。
*攻?视角论坛体
之前拍我推的时候被他队友发现了镜头,好像被误会成了粉丝,所以对着镜头招手又k,还送了飞吻过来,后面去握手会的时候被对方认出来了,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的喜欢……真的非常感谢。
队友以前一直镶边,没人气也没粉丝,我看他可怜,也有拍完我推后给他拍点照片,他长得还行吧,也不丑啊,也不知道为什么造型每次都不好看。
握手会看到他才发现他一点也不上镜,好美丽的一张脸……握着我的手特别白特别长,和我十指相扣的时候一直在说谢谢。
嘴也太笨了吧?!不会说点我爱你什么的吗,难怪没有粉丝,但是牵着我的手牵得特别紧……
给队友宝拍的照片火了,这不是应该的吗?他长得那么好……虽然比不上他队长不过还行吧……
队友宝好像火了,这次去接他发现他都有粉丝了,但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我,问我下次也来握手会吗?
我已经不推他们团了,不过他都这么说,我就去一下吧。
……给他带了猫耳和玫瑰,手比我小一圈,但还是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现在已经完全是个大帅哥了啊,我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土土的家伙……
宝宝的直拍爆了……太好了……终于被大家看见了。
下次握手会在什么时候呢,好想见他……
齐听寒此人以杀夫证道闻名,据传早年他被丈夫家以双性之躯折辱,其师父不知礼数,竟与他的未婚夫苟且。最终被勘破红尘的他挥剑斩杀,在新婚那日屠了夫家满门,而师父双腿被斩,衣衫褴褛,由于是修道之人,身骨不似凡人,从洞房爬至大堂,想要呼救——却不想一家子宾客亲朋皆被屠戮。
事发之后,虽有好事之徒以人间世俗观念评判是非,但齐听寒证道后修为大涨,一手长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渐渐,人们只说能为此间大拿攻克心魔,助长修为是那位未婚夫的福气。
能以微薄之力助力大拿飞升,也算美谈。
但这段佳话传入谢无鸣耳里,只听他轻嗤一声:“放屁。”
“什么杀夫杀妻,邪道还改头换面了?”他说。
同伴不赞,瞥了眼马车里的齐听寒,含蓄道,“我知你素日看不惯他人修炼道法,但齐前辈可是证道成功了……”
谢无鸣不规不矩,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晃晃,止住他的话头:“看在你请客吃饭的份上,我与你说道说道。”
谢无鸣先问:“我且问你,杀夫证道,杀妻证道,重点是杀,还是证道?”
同伴:“……自然是道。”
“那我再问,什么是道?所谓正邪二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杀一人而救千人,一定是正义吗?杀千人而救一人,一定是邪恶吗?”
“天道在意此等正邪吗?若真在意,为何杀人亦能勘破大道,布善亦可半步飞升?”
“其实从心所欲,不违本心,便为大道。”
“无所谓无情有情——只是若人人道义都要用妻子丈夫的性命来填,那他还修什么道?不如娶千百个爱妻爱夫,一次杀一个,怕是不过百年,便能飞升上界了吧。”
同伴似有不服:“可是此等道义流传千古,也有很多前辈以此修行。”
谢无鸣笑:“因为他们不思进取。”
“正是因为不思进取,无法靠修心养性悟道,才会想到这些邪门歪道。用亲缘成全自己的道义。你且看其余修道者,要历红尘,经凡苦,下做乞丐上做天子,有的要亲历战场看人间困苦,有的要割肉于民做米肉仙人,有的舍身不顾名节做浪荡菩萨。
“要经大悲大苦,大喜大怒,方能悟万事如尘,万物刍狗。爱世间爱万物,方能勘破情道,知情本身,是多情,也是无情。是入世,也是出世。
“那些所谓杀夫杀妻,不过是不想脚踏实地,历经困苦,想出来的捷径——妄图用自己最重要的人,最深切的感情做参悟,用他人血肉做媒,用虚情假意做因果,参透大悲大悟。
“且不想一想,这样虚情假意换来的道,难道比得上他人百年清修,千年入世吗?”
“正因不思进取,妄图捷径。才多心生魔障,本心已违,只能堕魔道,毁前程,不过报应耳。”
“这不是证道。”
同伴不语,视线瞥过齐听寒。
谢无鸣翻了个白眼:“喂,你来说。”
齐听寒这才放下剑,默了片刻,“我杀完人后,其实并未感到任何东西。”
同伴一愣。
“只是望着满地血光,我行到师傅身边,我说,我只是想练剑,做炉鼎太过无趣。
“他已被我斩断了两条腿,生命垂危,爬着过来求我,我仍记得,他身上穿的流云布料,还是上次我着人采买要做新衣时,相公特地让我给他做一套。
“他扯着我的裤腿又哭又笑,说你练,你练,你别杀我,我再不会欺你辱你,不会插手你们二人的事!
“我便一剑挑开他的衣襟,搅下一点布——那本就是拿来想配我的剑的。”
“我对他说,师傅,我已杀了相公一家,无人再欺辱我,无人再阻拦我。你不用担心我了。”
“我走出去,心念通达,只想着,这下子,再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练剑了。”
“于是我为人二十余载,终于可以迎着朝阳行剑,剑尖染血沾露,待我练完,只看到天际冒出一线七彩祥云,手中剑声嗡鸣,竟赫然破碎。
“那玄剑表层的黑色涂料尽数碎裂,露出内里的白刃。它贴着我,我挨着它,我想,再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