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
&esp;“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骚逼?”(编推加更,微h,微虐)
沉拂砚被他舔得神志迷离,昏昏沉沉的都找不着北了,闻言睫毛扇了扇,视线看似投向他,眼瞳散涣,却是没有聚焦的。明显连他在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霍骠想让她看自己,专注地看,全身心的,认认真真将自己看进眼里,记入心中。要她清楚地意识到正在亵玩她的身体,让她体会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的人,是他霍骠。而他即将占有她,真正成为她的男人。
抿唇叼起她整个阴阜。
沉拂砚的女性器官幼小非常,像只肉嘟嘟的小馒头,囫囵含进嘴里半点儿不费劲。口壁下碾,牙齿抵着肥厚的阴唇不轻不重地啮咬。
绵密的刺痛让沉拂砚打了个冷噤,瞳孔渐渐聚焦,略带惊恐之色。
霍骠捏了捏她娇软的小粉舌,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
那个部位极为娇嫩敏感,一丁点儿刺激就能让沉拂砚失控,“啊,别、别咬。”她颚骨被撑开太久,唇缝无力地敞着,透明的口液沿着嘴角滑下,拉出长长的银丝。
淫浪的痴态让霍骠着迷,她的眼眸仍一清如水,霍骠的身影清晰地倒影其内,更令他兴奋到声线颤抖,“可是哥哥想把宝贝儿的小逼一口一口咬下来吃掉,怎么办,嗯?”他本来只是逗沉拂砚玩儿,让她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但她的性器实在太嫩了,咬下去跟果冻似的,滑溜溜的又弹又颤,彷佛使劲儿一嘬,就能顺着口腔、食道流入腹中。
凌虐欲顿生,犬齿狠扎入花唇软肉。
“啊,好疼。”沉拂砚疼得直打哆嗦,腰肢无力地扭动,“不能吃,哥哥不要咬砚砚。”
“小骚逼留着不是不行。”霍骠昂首审视她,“那砚砚肯乖吗?”指尖儿把花唇包裹下的阴蒂挑出,帮她口了半晌,小肉核已翘起一个粉尖儿,轻易被他捏在指间。
沉拂砚觉得自己的命门都被他掌控住,呻吟着急喘几声。
霍骠轻轻搓捻粉嫩的蒂珠,目光锐利,深邃,喜怒莫测,“你以后都听我的话,这辈子小逼只能让我一个人舔,一个人肏,绝对不许让其他男人瞧一眼,碰一下,知道吗?”
沉拂砚现下倒没打算让哪个男人碰自己的身子,但她打心底就不想跟霍骠在一起。此时脑子浑浑噩噩,一犹豫,脸上就显出端倪。
霍骠表面看着糙,实质心细如尘,机敏狡黠,沉拂砚脸上稍纵即逝的情绪变换立刻被他精准捕捉。
彷佛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简直凉透脚跟。他眉眼一凛,神情瞬间变得极其暴烈阴戾,“骚货,小贱人,”掐住她下颌,将她拎起来,“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骚逼?”
她提的所有要求,自己尽心尽力,桩桩件件都为她办妥当;镇日里细致入微,小心呵护,将她当个祖宗一样供着。刚刚他更是对她表白了心意。她不是都接受了?接受他的爱意,应允他的求婚,所以才这么听话,敞着胸,撇开腿,乖乖地任凭自己吃奶舔逼,甚至默许他插入她纯洁幼嫩的生殖器,捅破她的处女膜,在她体内抽插灌精,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起码霍骠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