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彷佛看到她在笑“我还能
哥,我不想谈她……
也许霍骠真的爱她,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与另一个女人,甚至多个女人见面,约会,谈婚论嫁;他爱她,却瞧不起她,并处心积虑欺骗她,侮辱她,准备让她当一个无名无份,见不得天日的二奶,情妇,她甚至连妾都不是,当地的纳妾制度早就废除了。
在他心里,自己可以宠,可以爱,就是不够资格作为伴侣,与他并肩而立。
沉拂砚眼眶一酸,垂着脸小声说,“知道。”
霍骠误以为她只是不舍得自己离开,心中欣喜不已,一时又是怜又是爱,“乖乖别哭。”蹲下来,以一种迁就的,示弱的姿势与她对视,“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的。我早晚都会给你打电话,陪你说话。”他原先是要求沉拂砚每日两次主动给自己报平安。
几日前霍骠就按照沉拂砚的意思,给她换了保镖兼司机。
也许是沉拂砚对怀孕生子的抵触与恐惧触动了苏格拉瓦,他的母亲正是在十六岁的花样年华独自生下他。趁着假期无事,苏格拉瓦回泰国一趟,看望二十多年没见面的生母。
沉拂砚春节期间搬去沉家,与她兄长一同过节。霍骠交代下去,沉拂砚是家里的女主人,进出自由,随时可以回家住。他把门锁钥匙交给她的同时,将密码也一并告知她,尽管用处不大,霍宅有持枪的安保人员24小时轮流值班看守。
算得上是千依百顺,无微不至了,沉拂砚自嘲一哂。霍骠确实纵容自己,如同对待一只得他欢心的小宠物。
“砚砚会在家里等我回来的,对吧?”霍骠跨出大门的刹那,鬼使神差地回头问了句。
太阳已升得很高,逆着熠熠辉煌的晨光,少女身姿曼妙,袅袅婷婷,面孔一片模糊。
霍骠彷佛看到她在笑,“我还能去哪儿呢?”
大年初六,沉拂砚坐在飞往美国波士顿的航班,头斜靠着沉吞墨的肩脖,双眼透过窗户厚重的夹层玻璃,投向一望无垠的辽阔天际。
云层上方是单调的蓝与白。
自由其实并不如何绚烂。
不知何故,她突然想起那日傍晚,金乌西沉,屋外晚霞漫天,暖黄色的余晖浸染了整个天空,目之所及,一切彷佛在逐渐融化,美得让人失去语言的能力。
霍骠蹲跪在床前,挽起她的手,声音比暮色更温柔,“砚砚,咱们养条狗,好不好?”
霍骠。将军。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肝。
眼眸里蓄势持久的一颗泪,在这一刻无声地跌落。
作者的话:
沉吞墨的if线啊,到时候看看吧。其实我觉得还不如等这本完结,直接开一本兄妹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