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让你叼个奶头都
&esp;没用的东西,让你叼个奶头都叼不住,还是乖乖躺着挨肏吧(h,微虐)
霍骠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沉拂砚神色惨变,“不……霍骠,求你……回去,我们回去再……”抖着小手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下体。
霍骠慢条斯理地撸动粗长的性器,语气十分温柔,话说出口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给过你机会不是吗?没用的东西,让你叼个奶头都叼不住,还是乖乖躺着挨肏吧。”
沉拂砚很少从他嘴里听到这么不留情面的话,他暴怒的时候除外。但他此时明明和颜悦色。
沉拂砚脸上一时怔怔的,黑白分明的杏目流露惧色。
相貌生得太美,眉眼又稚嫩幼态,看上去分外堪怜。
霍骠喉结轻滚,忍不住柔声哄了句,“别怕,听话。”说完胸口又横生一股不甘的燥意,索性眼不见为净,抓过她的肩骨,将人翻身摆成四肢着地的跪姿,“想少吃苦头,就乖乖当哥哥的小母狗。”轻轻扇了下她翘起的臀,雪白的臀尖儿漾开一圈肉浪。
沉拂砚高潮余韵未过,身子是软的,脑子是懵的,又被霍骠的喜怒无常震骇,浑浑噩噩地任凭他摆弄自己,只是女性的羞耻心让她本能地合拢双腿。
霍骠屈膝往前半步,卡入她腿心,长着厚茧的指腹刮开红肿湿嫩的肉缝。
实在太嫩了,腻汪汪跟没长皮似的,彷佛一戳就破,指尖儿不由抖了抖。
粗粝的划拉感像针一样扎疼神经。沉拂砚腰窝乱跳,身子颤软着滑下,趴跌到床上,脸全埋进柔软的床褥,唯余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撅在空中。
霍骠舔了舔干渴的唇,不再犹豫,阴茎在泥泞的花唇里蹭滑了几下,沾上稠腻的淫液,一挺胯,捅进翕张的嫩穴。
“呃啊!”身下的女孩儿凄厉惨叫,娇小赤裸的身子猛地弹起,像条砧板上被开膛破肚的白鱼,激烈地痉挛扭动,丰满的臀肉也抖成了一团水波,徒劳地往前躲缩。
霍骠铁钳似的五指收紧,牢牢扣住她腰眼,“老实点儿,不许乱动。”嗓音平静淡漠,联系当前的情景显得有几分冷酷,如果忽略他促沉不稳的呼吸,以及在肆欲与强自克制的情绪拉锯下,已然扭曲的神情。
“不唔、疼……呜呜,霍骠,求求你……”沉拂砚疼得几乎晕死过去,仰起的小脸煞白,没有半点儿血色,眼泪和冷汗将她的额发、睫毛沾成凌乱的一绺绺,看上去虚弱又可怜,“不要,我不要了……霍骠,霍骠你饶了我吧……好疼啊,好难受……”
穴口被强行凿开,塞进去一个庞然大物,撕裂感强烈到难以忍受。她是温室里矜贵美丽的兰花,养得娇嫩又娇气,长久没有性生活,幼小的性器官乍然遭到侵犯,痛楚不亚于初夜。正如霍骠所言,等于重新给她开苞。不同的是,他比上一回粗暴多了。
沉拂砚彷佛在受刑,竭尽全力的呼疼哀求,也像是一只受到残忍凌虐的幼猫,软弱无力地作垂死的呻吟。
“不要也不行。忍着。”霍骠在她抖个不停的粉臀落下一掌,“放松,撕裂了更受罪。”
意思是就算自己受伤,他还要继续往下做?沉拂砚眼角滚出连串泪液,心头一片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