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不是更好?砚砚再也没法
&esp;坏了不是更好?砚砚再也没法儿找其他男人,一辈子都只能跟在我身边(h)
沉拂砚心里十分抵触与霍骠亲近,然而身子虚乏,手足瘫软无力,整个人都被他摁在怀内,像个人偶娃娃似的蜷作一团,亲着,揉着,肆意摆布,没有半点儿反抗的余地。
在霍骠眼中,他的小姑娘软得彷佛没长骨头,美得不可方物,身子里里外外,柔枝嫩条一般,每一寸皮肉都娇嫩的不可思议,怎么玩儿,怎么肏,都能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低头全神贯注凝视沉拂砚,漆黑眼瞳翻卷起浓烈的爱意与欲念,“沉拂砚,我真的很爱你。咱们好好的,嗯?”
沉拂砚不想答应,但她没表现出来,反而伸出藕节似的小手臂环搂他的脖子,将下颌抵在他肩头,清凌凌的眼珠子失焦地投向空气中的微尘。
温驯亲密的举动,给了霍骠一种她已经原谅自己,并且十分依恋自己的错觉。
“乖女孩。”他欣喜不已,胸腔酸胀灼烫,几乎难以自持,低颈爱怜地吻她耳发。”
他语气中的激动让沉拂砚神色一凝,下意识唤了他一声,“霍骠。”
“嗯。”霍骠含笑应着,脸贴向她额侧,与她耳鬓厮磨,“宝宝,好乖,你弄得哥哥好舒服……”
怀里是自己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爱人还一副婉转柔媚,曲意承欢的娇态,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霍骠满足,更能催发他性欲的了。
他攫住沉拂砚的屁股往上举,臂上大块的腱子肉狰狞虬突,腰背凶悍地弓起,硬硕贲勃的肉棒一下狠似一下地掼入她水汪汪的嫩缝。
“谁、谁弄你了?”一直都是霍骠在作弄自己,“呜啊……”男人如狼似虎,性器越来越粗暴地进出,透粉幼穴已肏成了骚艳的深红色泽,娇嫩的穴肉被磨得火辣辣,酸麻一片。沉拂砚急促地抽气,“啊,霍骠……轻、你轻点儿。”
她人被霍骠托起,着力点不稳固,臀部一经撞击,上身就扑向霍骠胸膛。霍骠浑身肌肉精悍结实如同岩石一般,她肥软滚圆的奶子挤得乳肉四溢,肿翘的奶头被压入乳晕。随着霍骠不停歇的顶操,双乳来回蹭擦他的胸肌,生起细细密密微疼的酥栗。
上上下下都是夹杂着些许疼楚的酥麻快意,分外让人难耐。霍骠动作又粗鲁,兴致一上来,力度丝毫不加节制,沉拂砚一身白得扎眼的艳肉全都抖成一片,水波般颤荡不止。她头都被晃晕了,双臂紧紧搂着霍骠的脖子,眼睑簌簌地眨下泪液,小嘴微张,抽抽噎噎地呻吟,胡乱哭叫着“不要”,“难受”。
“难受?难受你还流这么多水儿,嗯?”霍骠叼着她耳朵尖儿低喘,“砚砚明明是很舒服才对,小逼又湿又热,装满了骚水儿。”不止里面湿,俩人腿根都沾满了她流的淫液,渐渐被捣磨成腻白的浆沫,还有更多透明的水液从蠕缩的穴口不断挤出,又被高速律动的阴茎和阴囊拍打得四处飞溅。
沉拂砚听不清霍骠谑戏的话,耳畔除了黏腻佚淫的操穴声,就是他粗重沉促的喘息,一声声沾满了狂乱的情欲,浑浊腥臊,彷佛已凝为实质。她耳蜗打颤,身子也不自禁地颤栗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