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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佣人那你就是佣人

 

黄真不知为何,一股危机感袭来,她大惊失色,紧紧抱着要起来查看的美人,光裸的私处再此重压在突出处,两人都舒服得哼着。

薄薄的休闲裤透着不同寻常的热烫,鼓起一坨不知何物,正隔着裤子抵着双股间。

美人双膝叉开,轻轻摇摆着臀部,在那处鼓胀来回摩擦,“好,好舒服”

“哈~”黄真想拒绝,却沉溺在着不同寻常的快感中,她也,好舒服。

“你刚刚在厕所带了假的?”美人摆腰颤声问道,声音轻而俏。

黄真很难解释这是什么情况,她正想开口,才想起来刚刚接吻的时候,似乎有人说了一句,金手指成功派发。

她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正在享受独属于男人的快感,一半尖叫着质问为什么她的金手指是一根雕!

时间过得很快,美人靠着自己磨动,把自己磨爽了,黄真只听见一声尖叫,自己也眼前一白,像是胡思乱想的两道灵魂都被瞬间冲了出去。

瞬间空虚了。

美人的私处一股一股的跳动着,压得太紧,黄真甚至感受得清清楚楚,并着的大腿湿漉漉的,在空调房里,很快就变凉了。

“小真真,这感觉好舒服,你说,要是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更爽?”

黄真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那般景象,想着惊鸿一瞥的美人私处,不是,她好痛苦,不可以这样!!

“你,你快起来!”黄真突发奇力,抱着美人就坐了起来,她推囊着,让美人从她身上下去。

“啊,真是拔雕无情啊!”美人感叹着,毫无顾忌地摊坐在沙发上,刚才的打闹中,连半边吊带都扯断了,衣服已成装饰,无法完全蔽体。

黄真来不及回应她,冲进了浴室中,她仅是关上门,便赶紧将裤子拉下来,壮硕的浅色大雕直直地弹了出来,不明的水珠乱甩,厚厚的一层包皮层层叠叠。

黄真的天塌了。

刚射又勃起的大雕憋得慌,黄真小脸通红,握着自己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雕,来回摩擦,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快开门呀~”

身后的门一直在敲,比天后的嗓音还美妙的声音一直在蛊惑,黄真眼神坚定,咕叽咕叽给自己打手枪。

5分钟后10分钟后

黄真真的哭了,谁懂那种感觉,又累又想要,心里有小虫虫!

这时她都想放弃了,不如就便宜外面那个女人好了。

一阵钥匙声响,黄真心想:不至于吧!

直到身后的门缓缓打开,她看着镜子反射中,身后的美人露出灿烂的笑容,脸上写满了奸计得逞,如同恶魔般,眼睛都是红色的光。

“你这,不是长了真雕吧?”美人跪坐在地上,捧着她的肉粉色大雕细细打量。

黄真呜呜擦着眼泪,哭着说:“我不知道!”

手掌握着的大雕的感觉很紧密,按捏的感觉也很舒适,黄真强忍着往前顶动的欲望,任由那双手静静把玩。

“有点意思。”美人如是说道。

一股温热包裹着黄真的金手指,黄真整个人哆嗦了起来,低头一看,正见美人也仰头看她,亲肿的红艳小嘴几乎要装不下那具肉粉色大雕。

“啊~哈~”黄真轻轻磨动着,仅是小半截被舌头勾舔着,已经足够她射个一百回,真不敢想象如果整根放进去,黄真会是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但是这事忒伤人,黄真不是那样的人,她捧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深怕美人吞的太深,伤到自己。

“哈~你,你嘴痛不痛,要不别弄了吧?”黄真哀求道。

美人摇摇头,牙齿蹭在肉雕上,刺激得黄真快要忍不住。

顶端的小洞被舌头旋转钻着,肉肉的,柔柔的,热热的,粘粘的,舌尖湿滑地勾勒着龟头的所有轮廓,刮着软硬的肉边边,黄真真觉得自己就是女人中的英雄,换一个人来,早就射了。

刚夸完自己不久,那舌头便像蛇尾一般妖娆,抵着肉雕顶端画圈,小嘴嘟着含着龟头一吸,黄真浑身抖颤,连忙压着美人的脑袋,想要抽离。

可新手上路,哪里忍得住,还没来得及完全抽离,那瞬间喷发的白色精液直喷美人嘴里,黄真听着那咳嗽声和吞咽声不断响起时,她只觉自己完蛋了。

一股又一股,第一次量有些大,黄真心如死灰,等待着自己的雕射完,就跪下认错。

反腿坐在地上的,满脸满身的白汁,美人抹着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松开缩了一半的肉雕,研究般砸砸嘴,发出她的评论:“有点咸。”

黄真流着泪,俯瞰大好风景,乳白色汁液从美人乳尖滴落,色情得不行,她这个金手指是真金,明明刚刚才射了,可光是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又要硬起来。

黄真暗骂着自己,怎么!长雕就变性了是吧!

她连忙三两步甩着雕去打开花洒,对着自己一顿胡喷,白色上衣迅速湿的粘在身体上,感觉把淫虫浅浅的冲走了,肉雕缓缓变小,她才着急地回头走去。

富贵人家的浴室自然和别人的不同,水温是刚好的,花洒是收放的,随意拉多长好像都行。

黄真看着被自己乱喷得尖叫连连的美人,浑身湿透得如出水芙蓉,啊,又做错了吗?

美人强忍着笑道:“想帮我洗澡?行啊。”

她站起来张开手,示意黄真可以继续洗了,可半边挂在身上的丝绸吊带裙还紧贴着肌肤。

黄真举着花洒喷着刚刚见到的,惹上精液的地方,一只美乳被水流射得泛红,乳头硬硬的突起,红鼓得像樱桃。

锁骨因主人在胸下相交的手,而凹陷出深深一汪净水。

黄真捧着一掌心的水,喊她:“漱口!”

美人低头挨着掌边吸走,咕噜咕噜又吐出来,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第六口,她僵着脸笑说:“已经干净了,不然你尝尝。”

黄真盯着她的嘴唇,也不是不行。

湿滑的浴室中,上半身穿着半透衣服的女人和半边身挂着抹布裙子的女人,正靠在墙上接吻着,因水流强度到处乱甩的花洒,将浴室打得到处湿哒哒,连镜子都糊成一片。

“不行~”黄真抽空夺回舌头,有点大舌头地拒绝。

“唔!”瞬间又让美人给强制性吸回嘴唇里。

再度勃起的粉色肉雕直挺挺的,直入美人的双腿处,湿粘的私处真挨着它摩擦。

黄真被推在墙上,双手举起按在雾气深重的墙面,鼓起的奶子被大奶子压得扁扁的,才又弹起,下方的肉雕被磨的咕叽咕叽叫,厚叠的包皮湿乎乎,一丝丝银丝拉扯着又断开。

“啊~好热,好舒服~”美人仿佛才是那个长雕的一般,将黄真压在墙上前后操动。

肿大的龟头边边勾着鼓鼓的肉唇,小肉芽碾着滚烫的棍体,美人夹紧了双腿,将肉雕镶进肉阜中,夹得紧实,似乎想要更加深入。

门边的电话声不断,黄真晕乎乎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她万般抗拒着,成功在美色手中解救下自己,她随手拿起一条浴巾裹着自己,不顾地上踢翻的无数肉色生殖器,掀开门跑了出去。

呜呜呜!黄真锁上自己的房门,眼泪哗哗往下流。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的新雕就被放进去了,她能感受到那种挤压感,龟头被紧紧拴住的感觉,她的新雕不可以!进去了会窒息的!

黄真不是爱哭的女孩,但是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女人强奸的恶劣事件,她完全忍不了一点泪。

等她冷静下来,边换衣服,边思考,为什么她多了一根雕后,变得这么脆弱!

黄真再也没有走出卧室半步,她的客房里有小浴室,满足了基本的需求,东边的客房能享受到别墅庭院的景观一角,黄真的客房在尽头,能看到更多的古朴风光。

一想到这么绿意盎然,湖光水色的庭院曾经属于她的,现在却只能看不能碰,她就近乎要吐血而亡。

透亮的玻璃窗能遥远的望见天边的落日,也能窥见一辆黑色磨砂底座跑车从大门呼啸而入。

黄真心虚地躲了躲,才又探头去看,豪车停驶后,左右各下了一个男人,驾驶座那个她认得出,是烧包男,另一个长得风花雪月,她不认得,但是她马上就要认得了。

啊!!!!是他!!!!豪门真少爷,从小镇而来的真学霸,从小聪明得就像别人家的孩子,原生家庭一直怀疑,终于忍不住去了医院滴血认亲,果不其然!这一举动也让李氏医院发现了端详,这孩子简直跟董事长长得一模一样,偷偷多做了一份亲子鉴定,这可让李家上下都发生了巨荡,董事长与董事长夫人两眼泪汪汪,终于迎回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黄真在脑海中看着源源不绝往下写的人物卡,又翻了翻原来的两张人物卡,这天地之别的介绍,让黄真意识到,这果然是男主啊!天道的宠儿,连简介都比人家丰富。

隔着防盗窗栏遥遥望着那头,不知烧包男说了什么,男主李耀祖正低着头投入他的怀抱,两人在落日下拥抱的场景甚美,如果没有人破坏的话。

“老公~~~你回来了!”美人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波浪般从门内往外传,似乎还伴着一小段跑步的脚踏声。

烧包男瞬间松开了耀祖,不顾耀祖哀求的嘴脸。

他们都没注意到,耀祖一霎那漆黑的神情,可黄真看见了,她甚至兴致勃勃地抓着防护栏,想将三人大戏看得更真切些。

不知美人说了什么,三人走到了屋檐底下,进了门去,黄真叹息,可惜了。

一柜子的零食,伴随着电影的开头结尾咔擦咔擦响,黄真爱看喜剧电影,笑得伏身拍地,眼泪都出来了。

当门被敲响时,她也只是略收了一下笑声,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门外会是谁。

“hh呃”

门外烧包男露出怪异的眼神,又很快收起,一副友好的说道:“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就当还我让你借住的人情债。”

黄真笑容一收,“说吧。”

“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家,我妻子在楼上,你帮我照顾一下。”

烧包男似乎正在纠结朋友的定义,却见黄真连连摆手拒绝,“抱歉,做不到。”

烧包男面色一沉,不容置疑:“这个事不做你也得做,不然你就给我搬出去,以后不许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

黄真抱着半边门,想着自己凄惨的一生,随便一个富二代都能当自己爸爸,对自己恩威并用,动不动用搬出去做威胁。

但她真的吃这一套,因为她不是原主,钱和关系人脉她都不知道在哪,她咋才能回家啊!

似乎触碰了什么关键字敏感点,脑海中突然又响起了敲钵的回音,【你好,回家关键信息:完成剧情所需。签收请点头。】

黄真一边吐槽一边点头,就这点内容谁猜不到啊,还用得着签收?

换上衣服,黄真走出客厅,外头跑车轰隆由近到远呼啸而去。

明亮的客厅被黄真关了大半的灯,她甚至还将乱七八糟的东西踢到门边,意图将富二代爸爸一进门就送上西天。

微暗中黄真上了二楼,拧开关着的房门,里头黑漆漆的,像是连窗帘都被拉得一丝不漏。

黄真的眼睛刚从光明处到黑暗处,等于两眼一黑,啥也看不见。

这时,一只手将她扯了进来,门咔的关上,甚至下了锁。

“老公~你来了~”

美人抱着黄真,四处乱亲,边亲还边往床上去,也不知她怎来的力道,黄真被推倒在床上,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啧~唔~唔唔唔~”黄真嘴里舌头乱缠着,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才刚换上的衣服,很快乱成一团,黑暗中,她想推囊,却摸到满手滑腻,似乎是一身裸露的肌肤。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饱满圆润的胸前,手掌中的触觉有些怪异,黄真捏了捏大奶,摸索着,半响才惊觉,这不是一层薄纱吗?

不断被吸食的嘴巴啵的一下被松开。

“老公,喜欢吗?”美人拉着她的手沿着薄纱往下,路过平坦的肚子,黄真的手指被按得压紧肉里,两片肉馒头夹着,小肉豆让指尖磨成软烂的大豆粒,顶起细绳滑向一边。

手指沿着细线往下,湿滑得已经不像话,黄真能摸到软嫩的肉唇,软嘟嘟的夹住细绳,也夹住她的手指。

“我够湿吗老公,想不想进来?”美人不知羞耻地说着烧话。

黄真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胸被狠狠抓了好几把,她特地穿的宽松裤子,裤裆紧绷绷的,已经长回去的大雕,又被揉捏了出来,鼓鼓胀胀的,在美人手中逐渐绽放。

【咕唧~】

黄真两腿张着,隆起自己下半身竖起的那块,一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正坐在她下半身来回磨蹭。

坚硬的肉块与柔软的肉穴产生的热能是十分可怕的,黄真嘴很硬,身体很诚实,她决定冒认烧包男,让烧包男背锅去。

“老公~好大~好舒服~”

美人似乎不顾内陷的细线,将肉棍压在下面恨恨磨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要将铁柱磨成针。

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早已磨红一片,口吐白沫,让人心生怜惜,想好好安抚一般。

黄真被往后折着手绑着,身体向前,任她怎么想也想象不出的姿势,都被这美人做到了。

“老公,吸我的奶,咬破这层纱布就能吸到咯~”美人压着她的嘴在纱布上轻蹭,她能感受到嘴唇与硬起的樱桃在隔纱交锋。

黄真露出雪白的牙齿,“啊~”美人顾得上顾不了下,胸口被舔咬的感觉太刺激,她一边半蹲着,扶着大雕揉擦她的痒处,一边按着黄真的脑袋,让她吃自己的奶头。

假戏真做,美人似乎真的被爽到了,良久没再说烧话。

龟头浅浅地刺着柔软湿滑的小花穴,那处横隔着一条紧绷的细绳,好几次,龟头都差点绕过细绳直捣黄龙,可又让主人强制着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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