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两个男人伺候双修之地磕药草尿()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殿外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是,殿下。”冬儿领命。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百花园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二公子,久等了。”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等等。”司玉莲瞧他满脸绯色还假装镇定的样子也是可爱,想着再吓唬吓唬他,“过来。”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几步之遥,恍若走了几年。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殿下恕罪!”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还是……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祁墨舒爽得差些逸出声音,他本想跪下请罪,只是命根子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呃。”祁墨实在忍不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五公主的问话,便自个儿先呻吟了一声。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二公子方才叫得十分勾人。”司玉莲说着缓缓松开手中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起身凑近男子,好心给他提出建议:“既然祁二公子想不出赎罪的法子,那本公主给你出一个主意可好?”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嗯……甚好!”司玉莲抚掌而笑,斜着身子往亭外喊一声:“冬儿,领祁二公子到静香阁歇息片刻。”
静香阁??
祁墨虽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他当下的第一要事是尽快出宫,若过了出宫的时辰,宫门下闸可就出不去了。且被人发现的话……他一个外臣都不是的公子哥宿于皇宫,乃是死罪。
“殿下,天色已晚……”
“无须担心,本公主既能把你留下,自会保你无恙。”
……
祁墨就这么直接被冬儿带进了静香阁,等他一回头,宫婢冬儿已经在外面把房门合上了。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好涨、好硬……忍不了了。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呃、嗯”祁墨努力回忆第一次与五公主欢好的情景,旖旎的画面再配上手中的动作,才不过轻轻地上下套弄了一把,把他舒爽得差些忍不住泄了身。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祁墨飞快撩开衣摆,单手摸进亵裤里,指腹一轻一重地按在马眼上。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莲儿……莲儿,快、握住它,再快些……”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殿、殿下?”祁墨原本染有绯色的面颊更加爆红起来,他此刻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方才自己自渎的样子全被五公主瞧了去。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是……”祁墨硬着头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里头的隔间被轻纱幔帐围住,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撩起一层层轻纱,隐约看到里边设有一张软塌,榻上卧着一位身型均匀、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再靠近一些。”司玉莲逐渐不耐,既烦透了祁墨的小心翼翼,又爱惨了他的小心翼翼。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只见男人听命再凑近两步,然后直直立在那儿。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祁墨惊讶,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她说道——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惊讶、欣喜,司玉莲可以理解,可那懊恼的神色又是因何缘故?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忽然想到,前日所看的春宫图中,有一幅图令他印象深刻。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淫荡。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祁墨缓缓脱下外衣,半蹲着身子将五公主的亵裤褪下。瞧见小穴里头有亮晶晶的淫水,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喉结微动低下头来正欲凑近那一处粉嫩小穴。
“澄明。”
“属下在。”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司玉莲差些忘记,今夜原本是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