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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腺体C进子宫只是短暂标记他的脸扭曲变形爽的像只母狗

 

全真今天醒了就没什么精神,他去厨房给少爷做早餐,煎虾仁蔬菜香肠吐司,窗外天空还是黑的,早晨五点多,寒风刺骨,听风声似乎是个阴天,他将磨好的咖啡端到餐桌上连同早餐,这种半成品他简单加热后,少爷并没有说难吃。

他轻轻推开卧房的门,走到床边蹲下,目光凝着床上安睡的少爷,全真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清浅的笑,温柔地低声唤他,他不疾不徐地唤了他半分钟,青年没有醒的迹象,他只好用手去推了推少爷的肩膀,俊美至极的男子从沉睡中转醒,睁开了眼睛,安静的目光望向他,全真还是会脸红的,躲闪着眼神起身,“少爷,六点了要起床了。”

乔应泓洗漱完穿好校服下楼,全真在他对面坐着看着他吃早餐,“咖啡太甜了吗”

全真关切地问他,少爷喝了口咖啡便没再碰,似乎是不喜欢。

“嗯,不要加奶,我不喜欢奶咖”

全真有种做错事的尴尬,桌子下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抠着。

等他快吃完,全真走过去将他的书包拿起,站在门口等他。

乔应泓从玄关取了一只口罩戴上,全真等人走过来,便展开羽绒服服侍少爷穿上,那是长款羽绒服,全真蹲下去替他拉拉链,又耐心地一个个摁扣扣好才打开门送人出去。

开车将人送到学校门口,少爷刷着手机没有下车,全真安静地等着,入目的都是一个个披星戴月冒着风雪的学生,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甚至没有他们这么努力,不过往日时光都一去不复返了。

过了一会儿,后座车厢传来敲窗声,全真瞥了一眼,是个清俊的alpha,乔应泓估计是在等他一起进校。

全真有气无力地回到别墅躺着,他有些发热,可能是着了风寒。他对自己的身体总是后知后觉,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发情热,而他又是个oga分化失败的双性beta,情热都跟小感冒似的,信息素的气味他自己又闻不到,三四天情潮稀里糊涂过去了,他都意识不到。

傍晚,全真带着阿姨做的晚餐去给少爷送饭。乔应泓跟他说带两份,他有个朋友想尝尝阿姨的手艺。

果然是早上那个alpha,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冲淡了些许高冷,显露出少年气来。

全真所有心思都在乔应泓身上,见少爷似乎是吃了一口香菜后有点犯恶心,便主动捡起筷子,替他将盘子里的香菜都挑出去。

陈清泉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男人,他身上有股味儿,晕陶陶的,发酵到糜烂,开始散发出酒精挥发的气味了,oga这种状态早就瘫软在床,下身发大水,抗拒不了本能骚浪饥渴等着alpha操逼,能平稳渡过发情期便已是幸运。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意识不到自己这种状态,只是精神有点疲倦。

陈清泉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他吃完饭把餐盒交给他说了声谢谢,全真有些恍惚,就在他拿着东西离开时,乔应泓跟他一起去了车上。

上了车,乔应泓大手擒住了他细长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细细的摸,在皮下按了一圈也没摸到腺体,又低下脸在他脸上和脖子上嗅,全真以为他想做爱,下面小逼又淌了好多水出来。

他主动将腿往少爷身上挂,不敢用会阴蹭青年,怕弄湿了他的校服。

“少爷,做吗”,全真哑着嗓子,被情欲烧的眸子湿漉漉的。

说话的人吐出一股酒气,乔应泓终于找到了信息素的源头,他一声招呼都不打,手指直接插到了全真口里,全真倍感冒犯但不敢发作,眼里憋着泪,舌头被捏着摸,呜呜咽咽着说不清话。

细长的两指在他嘴巴作恶似的,全真频繁作呕,要不是他没怎么吃东西,真的会吐在车子里。

“舌头伸出来”

全真乖乖地将舌头递出来,跟喝精的时候一样骚软,乔应泓抽出湿哒哒沾满他涎液的手指说,“你发烧了?”

全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乖乖点头回应。跟伸着舌头讨骨头吃的小狗儿似的。

全真以为有精液吃,但是乔应泓没有动作,他又没胆子在人来人往的车里发骚。

“难受?”

全真眼角淌着水,柔美的脸皱着一块,似乎哪里痛。

乔应泓骤然按着人的后颈压向自己,在全真舌头上咬了一口,两个血洞丰沛的血,全真身体承受不了快感海啸般突如其来,毁天灭地,惊厥发作般反弓的躯体抽搐不停,精液淫水刹那间喷了一裤裆,跟第一次注射超量毒品般,胃液胆汁涌上食管,从口角流出来倒淌在歪躺在地的全真脸上,把失去意识又满脸痛苦的脸弄得非常肮脏,这种快感带着濒死的滋味,他渐渐回魂,恐惧地发抖,崩溃哭泣着想将自己塞进车椅底下。

乔应泓冷眼凝着他发作,盯着他扭曲变形爽的跟母狗一样的脸,鸡吧硬的要爆炸,他暴力地将人从车椅底下拽出来,扒了湿完的内裤一捅到底,淫水噗呲噗呲四溅,全真第一次哭着被他从头操到了尾,他上翻着黑瞳,吐无可吐,脑子里塞不了过激的快感,又开始曲张着肉体抽搐,虽然只被操了一次,却跟在地狱油锅里炸焦了般。

他恍恍惚惚跟游魂般摔倒在别墅的大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短暂标记了腺体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全真在给乔应泓的衣服熏香薰,很淡的西柚苦涩味,比较适合男生,主打的功效是安神静心,预防皮肤过敏瘙痒。

高三下学期到来,乔应泓变得有些烦躁,全真只当他是高考压力大,想着法子替他解压。

每天都上床。

乔应泓母亲特意来关心儿子,他打开别墅的门,客厅的灯是亮的,餐桌上还有刚吃完没收拾的餐盘,她望了一圈没有一个佣人,不满地蹙了蹙眉尖。

优雅美艳的妇人踩着细高跟往楼上走,先去儿子的书房瞧了一眼,见没人才往乔应泓卧房去。

她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里面亮着灯,全真光着身子坐他儿子身上浪叫着起起伏伏,通红发热的脸上沾着稀薄液体,而他儿子穿着整齐的校服仰躺着,似乎不满意身上人的服侍,挑剔地抿着唇。

全真发现了站在门口一脸冷肃的乔夫人,吓得赶紧起身,滚到一边捡衣服穿上。

乔夫人见他慌乱,只是平静开口道,”全老师你不用慌张,伺候好我儿子,明天我再过来”。

第二天,乔夫人如期到来,只字不提昨天的事儿,全真仍觉得没脸见人,眼神不敢和她对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他待在自己的房间坐了好久,门口却传来陌生的敲门声,是乔夫人。

全真硬着头皮坐在女人对面,身体斜着一幅欲走的为难模样。

”全老师,这个礼物你收下“

全真不清楚女人的意思,虽然满足少爷的所有需求

是合同里注明的,但是真的被看到跟自己的学生颠鸾倒凤,违背伦常,他仍会觉得无颜面对学生家长。

女人握着他的手不准他推辞,挺厚的一个红包,可能有一万块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儿子饮食起居学业考试都要你操心,我这个当妈妈的真的很感谢你,这只是一点儿小心意,等他高考完,我跟他爸会包一个大的给你”,女人一脸感激,全真只觉得荒诞,有钱人的想法确实是他这种普通人理解不了的。

女人开车,瞧了眼副驾驶坐着的儿子,问道,“全真怎么样?”

乔应泓没有想什么,评价的话真实到刺耳,“教书一般般,不适合当老师”

乔夫人一听这话,脸色都冷了,找个不会教书的老师来干嘛,还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早说,这月结束就把他辞了,妈再给你”

乔应泓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里,外面的霓虹一道道照在他身上,随意决定着他人的生死,“辞他干嘛,他伺候我倒是用心,跟个老婆似的”

“你小心点我跟你讲,别把他肚子搞大了,他身上一股你的味儿,又是生育年龄,,,”,乔母巴拉巴拉说了许多。

过了些时日,乔母带了个老师过来,专门辅导高考学生的着名教师,预测高考考点,押题,每年都能押中不少。

全真无地自容,乔应泓让他出去倒些茶水来,那位老师上课幽默,解题思路清晰明了,处处都把他比下去了。全真想,这是不是在逼自己离开,他愈发觉得可能性大。便整夜焦虑的难以入睡,腹痛的毛病发展成了心绞痛。

“全真,你不舒服吗”

陈清泉整张脸在他眼前放大,他本能地往后仰着上身远离,思索着解释道,“老毛病了,心绞痛,休息一下就行”

陈清泉觉得心绞痛都是中老年人得的病,认为全真病得蛮重,右手直接伸过来盖在了全真的心口,“要不你去医院看一下,年轻人很少会这里痛”

全真开始糊弄道,“有空就去,有空就去”

“别有空了,现在就去,你不是没什么事吗,”

全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没必要多此一举,但是陈清泉硬拉着他,全真不想去,开始挣扎,“不用,医生说多休息就成,陈少爷您太多心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只能更加花心思的伺候着。

像个情妇一样花着金主的钱打扮保养自己,光子嫩肤、注射美容,医美项目挑着做,幸运的是他遇到一个审美很好的医生,替他选了一些适合他的项目,花了钱的脸果然美的光彩照人,虽然他气质一直偏忧郁,但美丽的脸和修长舒展的身材体态让他自信洋溢了许多。

他没少看片学怎么伺候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双性beta,没有oga诱惑人的信息素,只是多了一个水逼,他发现那些人气火爆的淫星都特别放的开,身体柔韧消瘦,一点点乳房,阴处毛刮得干净,连逼都是粉的,他的逼是紫红色,虽然他皮肤白,但是粉逼也太少见了,他将自己私处的阴毛剃干净。

为了那一点点诱人的乳房,他找到美容整形的医生,全真审美一直在线,推拒了医生要给他做个大胸的意见,克制的,没有上手术台,通过注射针剂,做出一个包子大小,女孩子手心大小的奶,跟嫩豆腐似的款摆腰肢会泛起乳波,樱粉色的乳头,搭配他瘦削纤细的身体,就算光着身子,也不会显得骚浪肉欲,处处散发着纯洁自然美丽。

身体上的变化,不脱光了很难发现,又怕少爷不喜欢,他不太敢脱上衣,试探着一件件脱,红夜灯似乎能隐藏他这些小变化,他骑坐在少爷腿上刚脱光衣服,乔应泓就发现了,抬手捏了捏他的包子奶,全真紧张地咽口水,将胸往他手里送,乔应泓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实在看不出一点信息,全真让他插的很深,顶宫抽插,小逼和宫口都讨好地吸咬着,全真起落的幅度大,那奶子上下荡起乳波,耳边充斥着自己难耐的呻吟喘息,全真发现乔应泓平静的视线在他浮动的奶子上,奶子晃动出涟漪,非常自然。

伺候少爷射出来后,全真抬腿起身,精液淅淅沥沥落着,他简单擦了一下堵住。很快俯下身拢住起了热汗的少爷,将他汗湿的额发拢到一边,在那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枚热吻,“舒服吗少爷,是不是感觉没那么烦了”

全真将自己的奶蹭在男人胸膛上,绵软地撩拨着,乔应泓眼皮合着喉结滚动着喘息,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全真伺候人睡下了便下床来,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带走,他住在隔壁,刚打开门,瞧见门外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是乔总送来的,全真见到她就碍眼,臭着脸将手里被爱液打湿的内裤内衣丢开她,让她拿去洗。

女仆受了他几天的欺负,也没被逼走。

”全真,这么晚了你在少爷房间里干什么“

全真火药味很浓地回她,“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少爷已经睡着了,别打扰他休息”

女仆气的咬牙,偷翻了个白眼,心里狂骂全真这个骚逼贱货,她恶心地将那些衣服丢进了垃圾桶,全真来找她茬,她说不知道衣服被谁拿走了,少爷这时下楼,全真便闭了嘴,温顺地跪在地上为乔应泓穿鞋系鞋带,乔应泓从他宽大的t恤领口看进去,两枚苹果大小的白乳上樱色粉头被他看得硬的像石子,少爷优雅的手抬起从他领口伸进去逮住一只奶兜住掂了掂。

“全真,你们去看舞剧了?看到消息回我电话”

等到【长相思】舞剧终了,全真才看到微信消息,不禁心里发沉,该来的总要来了。

他走在少爷身旁,电话接通后,乔夫人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流淌过来,“全真,应泓在你身边吧”

“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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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应泓离开了,连同全真那摇摇欲坠的朝阳。

学校高考前会给高三学生放三天假,今天才放假,乔应泓便回到了他的世界。

全真焦虑至极,该怎样继续留在少爷身边。

女仆收拾着行李,面无表情地从全真面前走过,全真烦得很,见她故意无视自己更是恼火,女仆费力急躁地在拆墙上的一幅蝴蝶画,全真忍不住了,”谁让你动这些东西的!弄坏了你赔得起?“

女仆终于找到机会讥讽他,只要全真不快活她便快活,阴阳怪气道,“乔夫人说了,少爷以后不住这里,别墅里的东西都要清理走,不仅是物,还有不干不净的人"

全真恨不得上手撕烂她的嘴,一把夺过女仆手里的画,“你滚吧,这些画不是他的,是我的东西,被你的脏手碰了让我恶心”

女仆被骂的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他,那两只利爪一样的手似乎要伸过来抠他脸,全真知道这个女人狠,便同样用眼神剜着她,女仆一脚踹翻了腿边的水桶,污水溅在全真裤子鞋子上,全真撅起嘴,立即就要上去扇女人耳光,女仆掐着腰恶狠狠剜他,甩着两条有劲的胳膊骂骂咧咧往门外走。

全真从未受过这种恶气,他讨厌这样,但他知道他就是底层人,底层人活着就是在地狱里,恶毒欺凌人吃人,为了守住那点工资,什么都可以算计出售,他就是一个卖肉的婊子,明明活在地狱里,却天真地自我欺骗,他夜夜噩梦,他只剩下三根手指扒在悬崖边,他一定会掉进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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