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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

 

易怀临你怎么这么不自知呢?

他说:“很乖,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

“可是”

“不怕。”

少年的爱不讲分寸,想爱就爱。

“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爱你,”陈则言的手摩挲着他的喉结,“弟弟,男朋友,我都爱你。”

“你之前不愿意叫我一声哥,是有原因的吧?”他一句疑问,让易怀临听出来肯定。

他都知道。

“没关系,想叫什么都可以。”

陈则言对待喜欢的人,是不吝啬说任何情话。

这直球打的易怀临都反应不过来,他抓着陈则言的肩,不轻不重地摇了摇,“你是不是我哥啊?”

“不然呢?”

又是面无表情。

“现在是了。”

“幼稚。”

“你才幼稚吧。”

“嗯,”陈则言的手从易怀临的腰上移到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还想着题吗?”

“”

“不写了,不早了。”

“那睡觉?”

易怀临皱了下眉,脸上充满不解,“不睡,还有别的事没做。”

他真的很想问问陈则言你怎么做到下面硬得不行,脸上又这么漫不经心的。

硌得屁股疼。

——

2019年5月28日

最后的最后,爱的定义,是一个人拥抱另一个人。——汪天艾

我们相拥,我们相爱。

凌晨还没有睡,陈则言脱了易怀临的裤子,握住勃起的性器,淡淡地笑:“这么敏感?”

易怀临很少去碰那里做事,就连视频都没看过,纯情得要命,那经得起他这么弄,咬着唇不吭声。

他不说话,他哥哥就去亲他,亲他的眼睛,再去亲他的脸颊,在唇边落下一个个的吻,就是不去接吻。

本来就敏感,这样挑逗几下,易怀临憋得眼睛都红了,抓住陈则言的手腕,很软地喘了一声:“陈则言我不可以”

他低头用唇蹭了蹭易怀临的唇,像是在引诱,声音很低,笑意被藏在里面:“宝宝,你可以的。”

他一步步地引导。

易怀临很乖,很听话,下意识去追吻他,他向前一点,陈则言就后退一点,直到易怀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叫他哥哥,说:“我想亲一下你。”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放不开自己,不敢主动也不好意思主动,想亲也不说,就一直看着你。

陈则言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像是在奖励他的勇敢,淡淡道:“然后应该怎么做?”

陈则言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另一只手不疾不徐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哥哥”易怀临嘴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扫过他哥哥的手指,又像是在亲吻,“我不会咬你的。”

不会和你一样接吻时咬人的。

他凑上去,贴上陈则言的唇瓣,动作生涩笨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突然很坏地说:“我刚才尝到你手指上的味道了。”

“你的东西,”陈则言笑了下,很轻,“嫌弃了?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时断时续的欲望让他颤抖,还是要说:“不知道,你嫌弃吗?”

“你觉得呢?”陈则言手上的速度加快,用力吻着易怀临,吻得很深。

“啊呜不要了!”易怀临眼里氤氲出水雾,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带着哭腔求他慢点。

身体猛地一颤,易怀临的视线被眼泪朦胧,乳白色的液体射了陈则言一手。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易怀临缩在他哥哥的怀里,身子还在轻颤,呼吸乱了套,失神地看着某一处。

白皙的皮肤透着红,脸颊更是红得滴血,眼眶里的泪含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

陈则言就抱着他,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他的背,低声地叫他的名字,叫他宝宝,又叫他临临。

等他缓过来,羞耻感拉满,屁股底下的东西顶着他,很硬。

“哥哥你怎么办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响,“我们要公平。”

“不用,累了吧?躺一会儿,我去洗澡。”陈则言不想一开始就这么快。

易怀临哪能同意,不让他走,跪在地上,伏在陈则言的腿上,一点点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性器硬得胀大,光是隔着裤子就觉得渗人,更何况现在呢?

易怀临觉得自己都未必能含住,就先隔着内裤去舔,亲了一下,又去舔,脑子里回忆着视频里的动作,紧张得手都抖了。

很淡地气味萦绕在鼻间,舌头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把轮廓勾得更明显,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东西更大了。

陈则言没拦着他,只是垂眸看,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手指插进易怀临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揉,粗重的喘息也溢出来了一点。

易怀临敏锐地铺捉到,备受鼓舞似的,拉下他的内裤,咫尺之间,粗大硬挺的阴茎打在他脸上,白嫩的一张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易怀临双手捧住那根阴茎,极其虔诚地亲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并不容易,试图往里面插,却撑得嘴角难受,太大了,感觉全进去会坏掉的。

“呜呜”他动了一下,后脑勺被扣住,吞得更深了,顶着上颚,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

“宝宝,别哭。”作俑者甚至顶了一下。

哭得很凶,也不是不情愿,就是太大了太深了,很不舒服,可听到陈则言的喘息声,又想再努力一点。

他主动吞得更深,直到完完全全吞进入,龟头顶着喉眼,撑得酸胀想吐,忍不住干呕,喉咙收缩得厉害,几乎是一瞬间,陈则言就忍不住扶着他的后脑勺往里面抽插了几下,不算重,但足以让他疼了。

“呜呜嗯”易怀临想要往后退,又没有办法,只能承受着,性器捅得很深,深入浅出,心理上的高潮迭起。

明明疼着,下身却硬了起来。

不知道插了多久,易怀临都要习惯了,喉咙里的性器好像又大了一圈,突然猛地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射了一脸。

陈则言喘息声很重,抚摸着他红肿的嘴唇,叫他宝宝,问他:“很疼吗?”

易怀临不生气,就是表情呆滞茫然,有点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又笑了一下,乖乖地让陈则言给他擦干净,才说:“你舒服吗?我做的怎么样?”

“很好,宝宝很乖,”陈则言给了他一个吻当作奖励,“这是奖励。”

易怀临张了张嘴,想问他以后还会有奖励吗?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抿了抿唇,主动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后挣扎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他,像是在问——可以再奖励我一下吗?

他真的好喜欢陈则言亲自己,很舒服,比晴天还要让他心情好。

他的眼神太单纯了,现在什么也藏不住,陈则言就在想,这么一双眼睛,什么也藏不住的眼睛,是怎么把五年的喜欢藏起来的?

爱一个人不是可以通过眼睛看出来吗?

藏得这么深,一定很难过吧?

“易怀临。”他叫他的名字,低头吻他的唇。

易怀临却推开了他,捂住他的嘴,说:“我我刚给你弄完。”

“怎么?我嫌弃我自己?”陈则言亲了亲他的手心,明显感受到刚刚下去的东西又硬起来了,“还是说你嫌弃我?”

“没有!”他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慌乱解释,“没有的我喜欢你啊你,你的东西我也会喜欢的”

等看到陈则言眼里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生气,而是看着他哥哥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影子,看着一个眼里有他的人。

谁也没说话,窗户打开着,夜里的风微凉,吹过却不觉得凉,反而体温渐高。

视线移到陈则言的脸上,耳边充斥的微风声和蝉鸣声,他突然很想抱住陈则言,在他耳边呢喃。

——我爱你。

——我们做吧。

他还是鼓不起这个勇气,像是扎了一个洞的小气球,悄悄地泄了气。

视线一暗,他抬起胳膊搂住陈则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陈则言,我们做吧。”

陈则言低头浅笑,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一边,“说什么呢?”

他也就是想让易怀临主动一点,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太难教了。

没想到口出惊人。

“没有,我认真的。”

月光朦胧,夜凉如水,身体高温不退,心里似有灼热岩浆在翻滚,一热之下冲昏了头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彻底拥有。

“没准备东西,听话。”陈则言去摸遥控器,有点后悔太冒然了。

易怀临握住他的手,带到他自己的硬挺上去,声音温温吞吞的,“你不难受吗?陈则言。”

“易怀临,考验我定力呢?”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易怀临三两下脱了衣服,有些紧张又笨拙地去扯他哥哥的衣服,月光笼罩在雪白的身体上,漂亮动人。

他弟弟都这样了,怎么能忍下去呢?

性器硬得难受,直直地顶着易怀临的屁股,他抱起他弟弟,放到床上,让他翻过身来跪着,“腿夹紧。”

粗大硬挺的性器插进大腿根间,白嫩滑腻的软肉夹紧它,一下一下地被顶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腿根都红了,陈则言还没停止,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没一下都完全插进去,顶端渗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到易怀临的腿上了,黏腻微热,淡淡的气味。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并不重,若隐若现,水声和啪啪声比呼吸声还重。

易怀临觉得疼,又很爽,眼泪打转,不自觉地呻吟,呜呜咽咽的。

“唔啊太快了陈则言”他抓着床单,微微弓起身子,想要往上爬。

又被掐着腰追回来,陈则言呼吸声很沉,带着情欲的沙哑:“躲什么?”

明明没有真正进去,他还是高潮了,性器被陈则言的手撸动着,没十分钟就颤抖着了出来。

他觉得羞耻,雪白的皮肤泛红,躲也躲不掉,也不想躲,光是腿交就让他高潮,心理上和身体上的高潮。

大腿上的柔软被蹭得通红,还有点痛,身子不停地往前顶,又被拽回来,头发垂下来扫过脸颊,然后被拢到一起,陈则言的手扣住他的后颈,身体覆上去,在他的后颈落下一个吻,又起身继续顶弄。

不多时,插在两腿间的阴茎猛地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灼热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股间。

易怀临身子抖了一下,脸上的滚烫一阵又一阵,黏腻的液体顺着屁股流到大腿根,最后滴在床单上。

“哥哥”他忍不住回头去看。

陈则言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啄吻他的脸颊,“辛苦了,宝宝。”

又说宝宝。

这让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

不过他很喜欢听陈则言这么叫他。

“哥哥,我们做吧”他勾着陈则言的脖子,眼里满是欲望,“你不想吗?”

“没有准备东西,你受不了,别闹。”陈则言拍了拍他的臀侧,问他,“今天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想被彻底占有,好像这样就真的会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了。

“我不知道”他难受得动了动腰,蹭得陈则言忍不住扣住他的腰,叫他别乱动,他说,“哥哥,陈则言,你不想要我吗?”

“我卧室床头柜里有凡士林,去拿吧。”这句话仿佛用尽他所有的勇气,说完就从陈则言腿上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快去。”

心爱之人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谁又能忍得了?

陈则言还是去了,抽屉里的东西不多,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一根中性笔,一节充电线和一个凡士林的唇膏。

还剩下一半膏体,应该是易挽清给他买的,记得春天的时候,易怀临的嘴唇有时候会渗出血珠,挂在唇珠上摇摇欲坠,把本就红润饱满的唇染得更红了。

之前一直没在意,现在一想,他真的很想亲一下,尝尝易怀临的血是什么味道。

刚要关上抽屉,突然瞥见里面一个盒子,再往里看,是一盒套。

门打开又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陈则言站在床边,垂眸看易怀临从被子里出来,有点像爬出来。

“易怀临,过来。”他抬手示意。

易怀临太乖了,跪在床边,搂着陈则言的腰,亲了亲他的胸口,叫他哥哥,仰头望着。

“你买的?”陈则言拿着那盒套,拍了拍易怀临的脸,“多久了?”

易怀临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买小了,这次就不用了吧。”陈则言把盒子拆开,取了一个套,然后附身去吻易怀临。

身子贴着柔软的床,一条腿被抬起来,陈则言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一下,凑近能闻到荷尔蒙的气息和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腿很长很细,肌肉线条流畅,肤色很白,全身上下都漂亮得动人,哪里都美。

“不要紧张,不会弄疼你的。”

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易怀临手紧紧攥着床单,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尽管陈则言已经很小心,他还是下意识地夹紧。

手指被安全套包裹住,借助着自带的润滑液在穴口揉捏,一点点进入,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紧紧地咬住了,动都动不了,陈则言的手拍了拍他的臀侧,嗓音沙哑:“别咬这么紧,放松。”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比黑曜石还亮,脸颊泛着红晕,嘴唇被他咬得红肿,渗出血珠,顶顶得漂亮,还乖乖地说“好”,陈则言只是一眼就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吮吸,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味。

接吻好像会上瘾,陈则言无时无刻都想亲一下他的男朋友,他的弟弟。

这种违背道德去爱你的感觉

甬道湿热柔软,手指伸进去就瑟缩一下,前面的性器硬得渗出水,前面后面都是湿的。

还没完全扩张好,以陈则言的尺寸,进入是不太可能的,凡士林涂满手指,膏体在体内融化,有些黏腻,更热了,易怀临的手臂挡着眼睛,难耐地蹭着床单,又被陈则言一掌打在屁股上,“别乱动,想出事?”

“哥哥哥你进来吧”他一张口就是哭腔,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情欲。

等扩张好了,陈则言掐着易怀临的腰往自己身前拽了一下,又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扶着硬得生疼的阴茎,龟头低着不断收缩的穴口,缓缓插进去,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看着易怀临一点点吞下自己的东西。

太大了,刚进去就受不了,不是疼,就是太胀了,很奇怪,又哭了,无声无息的,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易怀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很湿很软,散发着甜腻的气味。

他张着一双被亲得红肿发麻的嘴唇,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还会哽咽一下:“陈则言好深啊我要坏掉了”

“不会的,宝宝。”陈则言扶着他的腰,在进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抽插,让他慢慢适应。

易怀临哭得让他更硬了,很想彻底插进去操他。

怎么会有人哭得这么好听。

“快嗯啊全进去了吗?”他赤裸着身子在他哥的身下,喘息呻吟。

“还没有,不怕。”陈则言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甬道被操得滋滋作响,操到某一处时,包裹住他的人猛地颤抖记一下。

易怀临眼神失焦,身子剧烈颤抖,硬得颤颤巍巍的性器在此刻射了出来,乳白色液体射到两个人身上了。

“好敏感啊,易怀临。”陈则言笑了一下,抬了一下他的腰,猛地贯穿,完完全全地插进去。

易怀临“啊”了一声,视线一片模糊,刚才的快感都被痛感代替了,细细密密的疼,后穴绞得很近,插在里面的东西都动不了了。

过了几十秒,易怀临才试着放松,他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高潮迭起,阴茎射了好多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东西来,陈则言的东西还在插他。

快感不断地从结合处涌上来,爽得他想哭,腹部被顶的凸起来一块,操狠了就会腹部痉挛,瞳孔失焦。

陈则言的手臂青筋暴起,掐着易怀临的腰,抽插的速度很快,柔软的穴包裹住他,夹得很紧,像有张嘴在吮吸。

阴茎上狰狞的肉筋被内壁吮吸,淫水包裹住全部,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来很多水,插进去又会涌出一股水,浇在龟头,湿热的,后穴也收缩紧。

耳边都是他弟弟的哭声和呻吟声,偶尔会听到求饶的话,他不会听,只会和更用力地操他弟弟。

身下的人泪流满面,眼神迷离,嘴唇又红又肿,身上还有他的咬痕和吻痕,哭着叫他的名字,又不会求他停下,全身心的臣服。

他知道自己对易怀临有占有欲,但没想过回去强烈,他现在是想把易怀临锁在身边,一刻也不许远离他,如果易怀临反抗,就操他,插到他双眼翻白,浑身痉挛,前面后面都是水,说对不起才放过。

可是不会的,易怀临恨不得将全部都给了陈则言。

他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猛地插进最深处,视线恍惚间变得白茫茫的,敏感的甬道被灼热的液体浇灌,高潮又一次袭来,他硬得痛的性器被握住,用力地撸动几十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瘫软在床上,浑身痉挛,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后穴里。

好坏。

高潮后的甬道脆弱敏感,有一点东西进入都会痉挛般绞进,陈则言从始至终都没抽出来。

等身下的人缓过来了,他说:“宝宝,再来一次。”

他把人反过来,后入的姿势操他,肉筋凸起的阴茎插进去,操在他身体里,捣得软烂,湿得要命。

易怀临后背上的蝴蝶骨脆弱地颤,腰窝很漂亮,很适合射在这里,再往下,红肿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精液裹着淫水流了出来,又被插进去,被掐着腰操。

他哭得发抖,漂亮的眼睛盛满泪,双腿发软又被掐着腰。

又被操硬了。

这次被照顾得很好,陈则言握住他的性器,随着抽插的频率撸动,手指划过马眼,不轻不重地捏着,不让他射,在他的耳边说:“宝宝,跟我一起。”

易怀临崩溃大哭,感觉自己要坏了。

高潮不断,呻吟越来越大,又被捂住嘴,“别出声,被发现怎么办?”

他果真听话了,咬着嘴唇不出声,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的,小腹上的凸起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捅穿了。

他第一次做爱,不知道会这么爽。

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嗓子都哑了,哭到最后流不出泪,屁股被打得红肿,穴口又肿又红,灌满了精液,一抽出来就流了一床单。

淫乱又刺激的一次性爱。

他被抱出来时,身子还在细微地颤,腹部明显痉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脆弱得感觉一碰就碎,一碰就高潮。

“宝宝。”陈则言亲他的眼角,哄他不要哭。

——

2019年5月29日晴

我很爱你啊,陈则言。

是哥哥还是男朋友,我都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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