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一而同地发出感慨。
这种画风稀少的画作,让人看得身心满足,艺术细胞得到了极大程度上的填充。
他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这时才想起看时间。
“原来,这么晚了吗?”
他一旦身心投入画里,就必须得完成整副画作才能醒过来。
走下楼,一楼一片漆黑。
司马青山还没有回来。
易郁走到冰箱前,打开一看,肚子咕咕叫,但里面没有自己想吃的,他又不想动手做,点外卖也不知道吃什么。
出去转转吧!
在玄关换好鞋之后,旋转了一下门把手,却没有打开门。
他心生疑惑,再次输入,还是不行。
司马青山的这扇门有时候从里面开也要输入密码。
他平静的心顿时慌乱起来,但又怕是自己多想,他尝试输入第三遍、第四遍,可依旧打不开。
不会的,应该不会。
这时,他爱胡思乱想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很多爱而不得的分尸、碎尸案,手脚冰凉,额头直冒冷汗。
作者有话说:
咻咻咻——
似狼如虎
司马青山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快十点了。
门锁一开的声音,惹得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易郁微微一怔。
他缓缓扭头看去,正看见司马青山手上提着散发诱人味道的烧烤和看起来像是炸鸡包装的食物。
司马青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鞋柜顶上,低下头换鞋,一抬头,才发现灯光晦暗的客厅里,易郁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像是只已经被驯化之后乖乖等着主人回家的小狗。
司马青山拿过吃的,笑着朝易郁走过来。
“你让买的夜宵,我还给你加了点其他的,酒的话,家里有我收藏的红酒。”他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自己不自知的求夸欲望,温柔地说。
易郁看着却没有预想中的高兴,一张脸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瘫着,眼里似乎多了点其他不一样的情绪。
司马青山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说道:“怎么闷闷不乐的,还是因为中午的那件事儿吗?”
易郁动了动细长且浓密的睫毛,眨眨眼,说:“怎么换密码了也不说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