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满满
眼前光裸洁白的躯体上还有未完全散去的粉红,它们无一不在昭示着自己的主人刚刚深入欲海的反应。
司马青山从旁边扯过浴巾裹在易郁诱惑十足的身躯上,安慰着说:“别想太多,也不要躲我。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你自己又生气,我不怎么会哄人,但郁啊,我想说,你只要知道不管怎么样,我爱你!”
前面的话,易郁听起来都还好,后三个字却异常的轻飘飘,没什么重量地砸在易郁的心头上,令他一颤。
这个晚上,依旧是一个没什么进展的晚上。
易郁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后面贴着一块暖呼呼的石头。
司马青山霸道地拥着他入睡,那股强势的占有欲,像一条嘶嘶吐舌的蛇攀附在易郁身上。
他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易郁身上消失的睡裤,脸上尽是隐忍。
这是一个光是想想就足够恐怖的事情!他,司马青山,一个对于欲望释放游刃有余的领导者,此刻却只能灰溜溜地抱着。
但能抱着就是易郁给他最好的优待了。
第二天天一亮,司马青山一睁眼,身旁已经空了一个位。
手触摸上去,床单上尽是凉意。
易郁走了?什么时候?
他顾不得其他,刷地起身,先是直奔画室,他抱有丝丝侥幸,希望易郁就在画室里。
随着小门的打开,画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副奇怪的话还贴在画架上。
他“砰”地把门用力关上,回到卧室拿着手机就下楼。
易郁不能走,我还没有玩腻,不能走!
司马青山到楼下巡视一周,没有,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该死,真该死,就不该装好人,就应该直接……
司马青山闭眼屏住呼吸,收起眼底的怒火,信息素慢慢地从身体里跑出来,在空气里你追我赶地传播,再次睁开眼,他的眼里一片清明冷静,仿佛刚刚急躁的模样不曾存在一般。
嘴角挂起一抹奇异的冷笑,他平淡地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正欲拨打出去。
这时,紧闭的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他站在落地窗前回过头朝门口望去,脸上挂着对易郁最后的希冀。
然而,只是自己叫来打扫的钟点阿姨。
阿姨畏畏缩缩,觉得今天这个家的主人好像心情不好,她在被录用之前就受过培训,少说话,多做事。
于是阿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溜烟地往厨房小跑去。
司马青山冷笑着回头,好,好啊,真的走了,真的是——该死!
号码打了过去,响铃许久却都没有人接,司马青山最后的耐心都要被消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