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必须要忍住!易郁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拼命忍耐着欲望。
司马青山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谷,此刻更甚,他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
终于,他张嘴说道:“阿郁,我知道你就躲在这里,你现在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就当没有你逃跑的这回事。但你要是等我叫人进来动手,我保证,阿郁,你会受伤的,所以你别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我不想伤害你。”
一个个无情的字像是有了实体,它们争先恐后地跑到易郁的耳朵,敲打在他敏感的心口上,分分秒秒地警告着易郁。
终于,易郁还是输了。
他一下瘫软倒在地上,手臂上咬破的地方滋滋地往外流血。
看着血淋淋的手臂,他竟一时分不清自己之所以坚持不住是因为司马青山的信息素,还是因为他咬的太用力,把自己疼过头了。
司马青山看着倒下的易郁,步伐不急不躁地走过去。
很快,他就闻到了空气中淡存的血腥味,再一细看,易郁的右手手臂内里被他咬出好几个深深凹凹的牙印,甚至还往外冒血,手上缠了好大一圈绷带,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立马蹲下抱起易郁,这一刻,怀里的人好像没有什么重量,轻飘飘地能随时飞走一般。
他的语气不似刚刚那般阴狠,带着柔情与讨好。
“阿郁,真好,找到你了。”
但听到这句话的易郁并没有多高兴,眼眶里含着泪望向司马青山,语气虚弱地说:“司马青山,放过我吧……”
不要过来
司马青山把人抱回自己的那艘邮轮上。
他径直抱着易郁直奔套房,进去之后一脚把门踢上,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易郁的上衣。
看着易郁受伤的右手,他尽量避免着不去触碰以至于造成二次伤害。
他把易郁压在身下,举过易郁受伤的手放在头顶,鼻尖挨着易郁,喉结上下咽了咽,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扣子,扯下领带捆住易郁的手,让他不能随意乱动和挣扎。
易郁的眼眶红通通的,语气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说:“司马青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司马青山答非所问,双眼看着易郁的手,“怎么受伤的?是偷跑出来的时候摔倒了吗?”
易郁无望地躺着,像一条死鱼,不挣扎,不动弹,“青山啊,放过我吧……或许,我们冷静一段时间之后,会变得更好。”
司马青山感受到易郁的不动情,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不动情没事,他有办法让他动情。
司马青山跨下腿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拿出里面的烟,走到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火机啪嗒一声之后,两个人之间变得异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