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来年仰起头:“那我都在爱情里落了下风,离开就不能雄赳赳气昂昂一些吗?你也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未知的东西那么多,我所能把握的只有我自己从来没有人向我复原过和你初恋女友故事的全貌,好像我就是一个不会长久的后来者,压根不配得到尊重与优待。”
徐思叙做过的错事根本不是两双手可以数过来的,她没办法开脱,到如今只凭着直觉辨白:“你没有,来年我告诉你你从来都占上风。况且我和萧潇的故事简单到了头,就是年少情深以为可以相伴到老,最后发现两人不合适我就提了分手,简单又无趣,你不会想听的。之前因为我妈和褚教授的事情我们在云裳闹僵过,那时候你就嫌我话里有话不相信人,你是不像我,因为你连话都不说。你得是攒了多久的委屈啊,还年年假期喝见效慢揽得宽的中药,最后心结还是没打开,我揣着戒指飞去港城听你倒一肚子苦水,委屈难受还心疼,爱和苦都在心口难开,改天真得学你去黄姨那里开几副药熬着喝一喝。”
她说完伸手紧了紧来年的手心,发现有点凉之后拉着她往车的方向走,顺路将手里的冰淇淋扔掉:“味道好,但到底不是这个季节该吃的,别有下次了。”
来年任她拉着自己的手,这下懂得叭叭小嘴了:“那你和萧潇分手是没断干净吗?我感觉她好像对你旧情难忘她也蛮可怜的喔,后来结婚是为什么呢?她也不像是彻彻底底”
徐思叙一口血堵在嗓子眼,沉着脸把她塞进副驾,刚坐上驾驶位准备讲话时,来年顿住替萧潇神伤,猛地转头问她:“戒指?什么戒指?”
“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你不可以。”
“好吧,”徐思叙耸了耸肩,她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倾身试了试风口的温度,回身时用手背触了触来年的脸,“也没什么,你现在也知道我当初去港城是想和你表白,还在飞机上手写表白稿,打算在好久不见播到第五遍的时候就向你求婚,这是我当时能拿得出来的最大诚意了,我以为这样会给你一些安全感。”
来年受到一定震撼,心空了几秒,但她说:“我不是那样不理智的人,哪怕当时你嘴比我快率先表达完自己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求婚。”
念这个词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顿了顿,而后说:“当时时机不成熟,你头脑发热起来真的比我给作为陌生人的你打电话约饭还要厉害,就像当时在南城,我本意是想试探你会不会让我去见你外公,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恃宠而骄这样的词都用出来,我恃什么宠哪里骄了?我在你这里赚到的眼泪能哭倒长城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