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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乾坤并健(挑逗磨桌身体作画吵架秒和好)

 

过了两天,我表姐回来了。

许娇妗,前朝长公主,明帝长女,手握金吾卫,攻破宫门之时一路护送明帝难逃至江南,后弑父归降。

明帝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女许娇矜,素来以美貌着称,听闻颌勒夜闯长公主殿,出言不逊,被长公主持刀削下一截鼻梁,遂,求亲之事作罢,匈奴南下发兵,陆家将领连夜赶至北境,十万大军对战二十万匈奴军,祖父用兵如神,大胜。

她小时候就挺能打的,骑马射箭比一众男孩都厉害,生性冷艳,身上留着陆氏的血,生来就是不屈的鸾凤,被困这宫廷之中,金笼锁住了在这皇宫之中的每一个灵魂。

这次她归降,我派许松出城迎接,晚上的时候,我躺在榻上看话本——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比较文雅的乐趣,然后江知鹤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他要向我跪下行礼,我摆了摆手免了,把游记一放,起身去拉他的手。

我握着他的手腕,只觉得他太瘦了。

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裂,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玉石,光滑而富有光泽,美则美矣,是在看着脆弱可欺。

“四下无人,用不着这些虚礼。”

自从我讲明真心之后,我单方面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一有空就会见面滚在一起,没有空也会见面……虽然一般都是在在一个屋子里各自忙各自的。

我轻轻一拉,江知鹤顺着我的力气被我拉到怀里,美人入怀,松香如墨,我心情很好地抱着他一起躺在那个美人塌上,由着他压在我身上,他的脑袋枕在我心口。

“陛下,”他柔柔地开口,“前朝长公主不日即将入朝,听闻陛下与她幼时交好,感情甚笃。”

我:“……”

其实也不是很好,我小时候皮的时候还挨过她的夺命一脚,还被她骗去掏鸟蛋结果被鸟追着啄。

该死,为什么要开启这个让我很没有面子的话题。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我的黑历史,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还好吧。”

他问:“此次她劳苦功高,斩下废帝头颅归降,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安排?”

说实话,我还没想好。

其实这一路打上中京一路顺畅,也有许娇妗的功劳,是她截杀信使,是她里应外合开了城门。

许娇妗之前信里说,事成之后想去北疆,祖父战死埋骨之地,她想去北疆守着那里。

其实也挺好的,陆氏将领都在战场上生生死死,我可以给她封个王,把她弄去北疆镇守,顺便清理一下那里的官吏。

唯一的问题是,自古以来,未曾有给女子封王的例子,我一想到不得不和朝臣僵持,就觉得头大。

我对江知鹤说:“至少得封侯。”

“封侯?”他看起来有些震惊,随即又笑道,“自古以来,未曾有女子封侯拜相,只怕朝臣不许、天下非议。”

我静静地抱着他,想了想,说:“论功行赏,不可拘于男女。乾坤并健,阴阳合德,始能成事。”

“朝臣是朕之臣子,更是天下之朝臣。国土之万民,四成为女,六成为男,男子可为,女子未必不可为。”

一瞬间,我觉得江知鹤眉眼柔和下来了,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温柔,我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能感受到他柔柔地贴近我的胸口。

“陛下乃天下之君王,生该如此,运该如此,陛下之意乃是天意,天意怎可违,微臣有一计,可叫陛下如愿。”

我忽略他对我吹的彩虹屁,揽着他纤细的腰身往上抱了抱,防止他滑下去,捏起他瘦的有些骨相明显的下巴,“你倒是快说。”

江知鹤被我从我的怀里挖出来,他清凌凌地起身,走到一旁的案牍前,对着我笑了笑,开始研磨。

因为我们两个私下相处的时候,我不喜欢有旁人在身侧,总让我有一种被窥探私生活的不适感,所以侍从被我赶出去了,现在江知鹤只能自己侍弄笔墨。

他以前就尤善书法,是夫子最喜欢夸的那种人,此时他身着官服,端坐于案前,眉目清秀,面似冠玉,身着红袍绣云,腰系玉带,足蹬锦履。

执笔蘸墨,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或许生来应是白衣卿相,奈何沦落至此,虽风骨犹存,却玉碎山倾。

我也不想躺着,就起身凑过去替他接着研墨,伸手将墨块放在墨盘中,加了点水,然后用墨杵在墨盘中搅拌研墨。

他一看我动手,眉头就皱起来了。

“微臣惶恐,怎敢劳烦陛下。”

我摆了摆手:“你动脑,朕动手,合理分工。”

他见我已经动作,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提笔落墨,画出三方之势。

“前朝党争严重,党争之弊,乃士大夫之失德。科举制兴,士大夫权势渐重,排武人、霸朝堂,自成派系,各怀私欲,竞逐权位,此乃劣根性作祟。利益之集团成,各有所图,皆欲自保,致使斗争加剧。”

“陛下应知,今日朝中之势分三方,文为一方,武为一方,宦臣一方。宦臣为陛下手中鹰犬,文武为朝之栋梁。”

“今朝以武掌权,武将势大,以陆氏为首,以陛下马首是瞻,然文武自古不和,文臣之中,以清贵之首沈太傅为首。”

“沈太傅年过半百,子女具逝,膝下无人,只有一个孙女沈无双,才学不输男子,前日,刑部立案,沈氏女以故意杀人罪入狱。”

我一听,来了兴趣:“故意杀人?”

江知鹤点点头:“据说,其未婚夫礼部尚书之子袁英,酒后欲猥亵于她,此女性烈,挣扎之中,将其推入寒江湖,救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他话已至此,不必多言,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所以朕要去主持公道,抓其软肋,收服沈太傅?”

他摇摇头,“陛下莫急,要真到了穷途末路之时才算是雪中送炭,效果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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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又被我抱在怀里了。

我觉得很神奇,江知鹤总是在任何时刻都十分吸引我,就好像鲜花理所当然地吸引蝴蝶一样。

他被我抱得歪歪扭扭,提笔写的字也看着委委屈屈地,扭得厉害。

“陛下,”他无奈地推推我,“莫要如此。”

我不肯,偏偏要扒拉着他。

见状他倒是颇为纵容,继续说,“自古女子无权,陛下可敲砖引玉,先为沈无双免罪,再赐官‘提文’,掌史书传记,投一回问路之石,文臣必歌颂陛下功德,后趁势封许娇妗爵位,文武皆不敢拦。”

“陛下,恩威并施方可翻云覆雨,此局定要拿人开刀才能杀鸡儆猴,”江知鹤言语柔情,却甚是狠辣,“礼部尚书,凭权乱政,纵子无方,可为陛下试刀之人。”

我挑眉:“一人,怎够杀鸡儆猴,连根拔除才能乱朝臣之智,才能施君王之威,收服文武。”

闻言,他低眉顺眼地笑了笑,张嘴报出一串名字,都是掌实权的官职,和礼部尚书关系匪浅,又写了一张纸。

他还真就毫不手软地一窝端。

“江卿为君王耳目,朕才可耳聪目明啊。”我捏住他的下颚,作势要凑过去亲他。

江知鹤一身的冰雪尽化,我一摸他的腰肢,他就故意软在我的怀里,像一只蛊惑君王的狐狸精。

“陛下……”他叫我,听起来似乎满腔柔情。

我抬眸看他,却总觉得似乎江知鹤并不够真心。

真心与否,听着玄乎,但是真的相处起来,却能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我无意强逼他,可他如此岿然不动、坚如磐石,实在叫我挫败。

他对我,仍然防备又谨慎,不肯脱下伪装,我看着都替他累。

似乎只有在床上,情到浓时,才能看见他一点点裸露的内里,才能看见那个对我毫无防备的江知鹤。

那个江知鹤被他藏起来了,我要把他找出来。

案牍上的那张纸被我扫在地面,我把江知鹤用力压在桌上,他后背贴着冰冷的桌面,眉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

我失笑,暗骂他娇气,穿着衣服还觉得冷,等会脱了看他怎么办。

却也解下我的外衣垫在他身下。

他像是一只被侍弄的猫猫,娇气地哼唧了两声。

我命令他:“江知鹤,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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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事上,他就没有不依我的。

或许他觉得自己是以色事君,得尽职尽责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他,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且以真心换真心。

江知鹤很瘦,但是不是那种脱相的瘦,而是风骨在身,像是玉器、瓷器,适合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自己解开了绣着蟒蛇的朱红色外袍,又去解开里衫,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脯和腰腹,我趁他解衣的时候,低头去啃咬他的耳垂。

他的耳垂丰满莹润,很是可爱,日常不是真刀真枪操进去的时候,也会被我含在嘴里把玩,一般都是他被我抱在怀里,我圈着他玩弄。

“陛下……轻点……”

他软软地哼了两声。

屋子里都是我啃咬舔舐他耳垂的声音,啧啧有声,江知鹤面皮薄,没一会就红着耳朵,更觉得他可爱至极。

我之前就说过,他那腰臀生的很好,腰肢纤细劲韧,臀肉饱满柔软,是一个堪称色情的幅度。

这会我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另一手把控着他的腰肢,紧紧掐住,大拇指压在他的肚脐侧方,陷入他柔软的小腹里面。

“江知鹤,”我凑到他的脖颈间啃咬,“你和沈长青是什么关系?以前认识?”

沈长青就是沈太傅,刚才我们的话题中心人物,我问这句话,是因为觉察到江知鹤一定瞒了我什么东西,我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那种为情乱智的人,他的隐瞒、他的算计,一旦被我觉察到,我总要向他讨个说法。

如果不是我展现出对许娇妗的重视,江知鹤不会把沈无双的事情告诉我,刑部的折子大概率是被他给拦住了,他原先应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这件事,后来转变态度,要么是和沈长青有关系,要么是和沈无双有关系。

我宁愿是前者,我不希望他和别的女子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躺在我身下任由我亵玩的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强逼自己放松一般贴了上来讨好我,江知鹤那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水蛇一般缠上我的腰身,他的臀肉暧昧又讨饶地蹭着我的胯下。

江知鹤睫毛微颤,一脸陈恳,敛眸道:“臣不敢欺瞒陛下,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也可助陛下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下,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长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屁。

什么可怜,什么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脱光了衣裤,这会儿倒是不嫌冷了,腆着脸皮用他光溜溜的大腿夹住我的腰,隔着衣服贴着我勃起的孽根蹭了两下,霎时我觉得仿佛半个身子陷入温泉之中,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下去,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墨汁,在他后腰拂弄两下,那黑色的“奴”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出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但并不代表我胸无点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点东西,那些我不太情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出手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画这些花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体下半部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腿,鹤腿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在此期间,江知鹤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僵直又颤抖,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似乎在紧张接下来会到来的雷霆暴雨,可他哪怕如此,也依旧强逼自己驯服在我手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

“躺着,不许动。”我命令他,又将我的中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他立即抓住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衣物,乖巧地将自己塞进我的衣物里面。

我挑眉,连忙把他的后腰那一刻肌肤从衣服里面扒拉出来,墨水还没干呢。

我点了点那一块地方:“这里,露出来。”

他不知我对他那块地方干了什么,江知鹤满脸恳求,似乎在请我不要如此裸露他的狼狈,但我态度强硬,他眸色黯淡下来,以为我在故意惩戒侮辱他,仿佛一朵蔫了吧唧的花。

我起身去隔间里面拿了一面小镜子,也不是很小,两个手掌那么大。

回来的时候,江知鹤还老老实实维持刚才那个姿势,我猜测他或许以为我去拿惩戒他的器具了,可能是鞭子、竹板之类的,所以他自己把我的衣服撩上去,露出他那一截细腰,连着挺翘的臀肉。

江知鹤好像以为我要那般冷漠地敲打他。

他太悲观了,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

我无奈地走过去,将手里的镜子递到他手里,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之中,握着他的手,不断调整镜子的角度,直到他能看到自己的后腰为止。

“看到了吗?”我问他。

他肯定是看见了,这一只零落的仙鹤面上都露出了呆滞混杂着将哭的表情,似乎是不敢置信。

我没有别的办法开导他,只能慢慢悠悠道:“这伤痕,落在身体发肤之上,只需清风一拂,可你要是将这伤痕烙在心里,纵使千金良药也难治心病。”

“你在怕什么?世人之言语不过尘埃,文臣之责骂不过耳语,被命运裹挟之人往往看不清、也看不起那些想要掌控命运的人。”

“朕不忍见你受此囚困,至少不该被浅薄之人的言辞眼界所困,你如今大权在握,想要废止墨刑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想要将当年欺辱你之人揪出来挫骨扬灰,也自然有朕在为你撑腰。”

我话虽如此,但估计江知鹤若是报私仇的话,明帝时期他权势不低,估计早就报得干干净净了,哪里轮得到我来给他撑腰。

他眼中似是迷茫,好像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陛下为臣……撑腰?”

“自然。”我给了他肯定的态度。“江知鹤,朕自然会为你撑腰,命运于你之亏欠,朕会通通还你。”

可他沉闷地苦笑:“陛下并无亏欠于臣,臣受之有愧。”

“既然受之有愧,便应该答谢于朕。”我撩开他的遮掩,握住他有些冰凉的腰肢。

江知鹤一时之间料想不到话题转变地如此飞流直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地,一时之间,任由我摸索、逗弄于他。

他的腰肢向来敏感,我只需要不轻不重地抚摸两下,他就软了身子。

“江卿可愿答谢于朕?”我逼问于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抵住他丰满圆润的臀肉,那两瓣臀肉可怜兮兮地被我压扁,呈现出惊人的弹性和色泽。

“唔——”

只听一声细微的呜咽,如天鹅颤颈,不等他答复,我的手不断抚摸、撩拨着他的腰肢,胯部也不停的磨蹭他莹润的臀,他被我作弄得通红,但凡是碰着的地方都变得可爱的羞红。

“江卿身上怎么如此凉,”我颇为冠冕堂皇地说,“朕来替江卿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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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压在桌案上肏弄,墨发凌乱,可怜兮兮的,只能双手紧紧扒住桌子的另一头,宛如大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无处依附,唯有在肉欲翻滚之中窒息。

江知鹤的脖子细长而优雅,线条流畅,脆弱易折,午后屋内的光线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使他的脖颈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仿佛是阳光下的白玉,既温润又透亮,很适合被亲吻或者把玩。

在狂乱地疏解欲望之中,江知鹤满身湿汗,脊背白皙而光滑,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他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仿佛是一株被春风拂过的柳树,每次挺身一顶,这一截腰肢就会轻轻摇曳,腰部紧致的肌肉和柔韧的皮肤白得霎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一只被我随手画出来的黑色仙鹤立在他的腰身之上。

“别忍着。”我吻上他的后颈,用虎牙轻轻地啃咬,“出声。”

他似花枝乱颤,紧咬两腮,双手死死扒着桌沿,手指纤长而柔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原本红润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他的手。

“呃啊、陛下……”他紧皱眉头,汗涔涔地抬眼,歪头趴在桌面上,像是暗色的桌上开出的一朵艳丽迷人的月花。

“放松一点,别绷太紧,”我叼着他的后颈不肯松口,仿佛野兽捕猎到了猎物,舌尖扫弄着他后颈的那一片泛红的肌肤,宛如调戏。

我每舔一下,肏进去的那一口肉穴就会吸得更紧、更润,江知鹤也会喘得更厉害,面颊飞上薄红,有一种淫色的漂亮。

虽然我叫他放松,但是很明显他绷得更紧了,他身下那一朵肉嘟嘟的肉花,被我肏得泛起了淫汁,每次拔出来都会溅出脂膏混着他流的水,江知鹤色情柔软的屁股也变得湿哒哒的,黏黏的淫液拉丝在他的臀和我的跨之间,暧昧不清。

因为他绷得太紧了,所以肏进肏出都有一些紧致的不适感,我略微皱眉,犬齿松开对他后颈的侵犯,用手左右掰开他那肥软的臀瓣,露出那一口含着我的鸡巴的后穴。

原本蜷缩着的竖缝屁穴被我硬生生肏开、撑大,哪怕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江知鹤好像总是学不会放松,后穴缩得太紧,我只能蛮力地去揉搓我和他的交合处,那一朵被撑满的薄薄的肉花被我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抚摸,一下子受惊地颤抖起来。

“陛下!呃啊——别、别这样……”

他太敏感了,以至于惊慌地挣扎起来,眉目间满是汗滴。

我心情不错地挑眉,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在他的屁股上:“那你自己掰开让朕、肏、你。”

江知鹤听不得我说什么荤话,每次我一说他就羞得不成样子,却也只能顺着我,他按住自己的臀肉,指节微曲,雪白的臀肉微颤,修长的、之前还在握笔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臀之中,往两边扯开。

这下我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如今我们身下这一幅淫靡的景象。

那一口淫穴随着孽根的抽出,被带着翻出了一小片软肉,粉粉嫩嫩的,混着汁水,好像一张贪吃的、舍不得鸡巴的肉嘴。

淫穴嵌在他的雪臀里面,漂亮的不可思议。

我坏心眼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他和我的交合处,江知鹤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瞬间却又立马顺从我了,只是他整个人都羞的厉害,浑身都泛上了粉色的热潮。

下一刻,我故意顶了一下胯部。

身下之人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叫出来,肉穴死命地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淫毒刺激一样。

我只是感觉有什么紧闭的深处被我肏进去了,江知鹤整个人一抖,那一处秘地被我毫不留情地侵犯品尝。

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肏得太深了,他连哭叫都发不出声,只能可怜地大张着嘴,抖着,任由涎水从他的下巴滑下。

“你看,这是你吞下朕的地方,”我另一只手圈过他的腰身,摸索到他的下腹。

“这里、”我点了点江知鹤紧绷的小腹,声音含着笑意道,“可真能吃啊。”

他瞳孔涣散颤动,目光失焦,潮红的脸泪痕斑驳,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我的操弄一浅一深地顶着他的肚皮——里面的东西,是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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