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钝变(赛马马车震骑乘剧情决裂)
城北马场,
金色的光辉洒在宽阔的赛道上,映得那黄土闪闪发光。马场四周,杨柳依依,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草木的清香,远处马匹嘶鸣声不断。
我当然是非常擅长骑马的。
就是不知道江知鹤擅不擅长。
事实证明,我多想了。
江知鹤不仅擅长骑马,甚至异常擅长驯马,反正比我厉害。
我随便扯了匹大黑马,翻身上马,转过头去看江知鹤。
只见他身着红色锦衣,显得格外耀眼,一袭红衣仿佛烈焰般热烈,又似晚霞般温柔,随风轻轻飘动,尽显潇洒。
他身旁,一匹雪白的惊驰马静静地站立着。这匹马本是生人勿近的,它的眼神犀利,毛发如雪,身姿矫健,仿佛是一头来自雪域的精灵。
然而,在江知鹤面前,它却意外地显得十分亲近。
只见江知鹤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马儿的鬃毛,眼神中充满了对马儿的喜爱,而那匹惊驰马也似乎感受到了,轻轻地低下了头,任由他抚摸。
我有理由怀疑,那马是个颜狗。
只为美色低头。
夕阳如血,天边洒下一片金黄与赤红交织的余晖。我策马奔腾,心中激动难抑,高声呼喊:“江知鹤!”
声音在空旷的马场上回荡,伴随着马蹄的嗒嗒声,我向着江知鹤疾驰而去。
他闻声转头,那双漂亮如墨的眼眸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别样的光彩,单脚一跨,动作流畅而优雅地翻身上马,稳稳地坐在马鞍之上。
我见他那一袭红衣,红色鲜艳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比夕阳还要浓烈,还要炽热,在风中翻飞,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又似一朵开得极艳的牡丹,层层叠叠,每一片都饱含着生命的热烈,美得令人心醉神迷。
江知鹤很放松地坐在马上,身姿挺拔而英俊,仿佛从压抑、枯燥的深宫之中终于自由地活了一瞬间一样,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更显得他风华绝代。
我望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汹涌的情愫。
自由的、鲜活的江知鹤。
江知鹤的唇瓣红润,微微上扬的嘴角显出难得真心开心的意思,一身皮肤白皙如玉,与身下那匹雪白的马儿交相辉映,更显得他气质非凡。
好似当年翩翩少年郎。
他坐在马上,身姿挺拔而优雅,双手轻握缰绳,手指修长而有力,那匹雪白的马儿在他的驾驭下显得异常温顺,它轻轻地踏着蹄子,马儿的鬃毛随风轻轻飘动。
“陛下。”他朝我笑了笑,“可否赏脸赛一场。”
马场都来了,自然赛马是最刺激的。
“有何不可!”我道,“快说彩头,我若是赢了怎么办!”
江知鹤歪了歪脑袋,“臣今夜任凭陛下处置?”
我自然应了:“好!你可不许反悔!到时候也不许讨饶!”
江知鹤看着我挑眉,反将一军:“那臣若是赢了呢?”
说句实话,江知鹤其实什么都不缺了,富贵权势,啥也不缺,不过我们出来玩,总不能押无聊的彩头。
我道:“答应你一件事,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半个不字。”
看起来江知鹤对我的这个提议很满意,他矜持地点点头。
我指了指那边的赛道,“从那里开始,跑一圈,谁先到谁就赢。”
他点点头,眼里很亮。
在宽广的赛马场上,我和江知鹤各自骑着骏马到,我们眼神交汇,彼此间的默契无需多言,只凭那瞬间的眼神交流,就仿佛已经知晓了对方的心意。
我和江知鹤几乎同时策马扬鞭,两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风在耳边呼啸,赛道两旁的景物迅速倒退,我感受着马背上传来的震动,心中充满了激动和热血沸腾。
两匹马在赛道上疾驰,仿佛两道闪电在空中交织。
我们并驾齐驱,彼此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每当我想要加速超过他时,他总能巧妙地调整马匹的步伐,我也试图变换策略,但每一次都被他巧妙地化解。
这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以前还真看不出来江知鹤居然这么擅长骑马。
江知鹤策马扬鞭,不断的有清脆的鞭响回荡在空旷的赛场上,骏马四蹄飞扬疾驰,与我完全不相上下。
我忍不住转头偷看,他的长发随着狂风的吹拂而飘动,黑色的发丝在风中狂舞,仿佛与天地间的自由气息融为一体。
艳红的衣摆随着马匹的奔跑而飘动,那件鲜色的衣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随着他的动作而跳跃,他紧握缰绳,双腿夹紧马腹,与马匹共同奔跑,仿佛合为一体。
这一刻的江知鹤,真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在赛道上,我与江知鹤并肩飞驰,两匹骏马如闪电般划破天际,马蹄声铿锵有力,回荡在空旷的赛场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最终,当终点线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们几乎同时扬起了手中的马鞭,骏马如同受到了最后的召唤,奋力一跃,居然同时冲过了终点线。
平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翻身下马,去扶江知鹤下来。
我问他,“平局了,彩头怎么办。”
江知鹤看着我笑,“那就是都赢了,彩头自然都得允诺。”
我自然乐意,“今夜你可别跑。”
城北的马场很大,我和江知鹤就包了一个区,还有好几个区,又玩了一会之后,就看到有几个人策马过来和江知鹤打招呼了。
我定睛一看,永乐候独女盛姝,兵部尚书之女李良娣,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家伙。
顿时我觉得他们很没有眼力见。
“盛姝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永乐候之女非常眼尖地看到了在江知鹤身后黑了脸的我,惊讶之后,朝我行礼。
“江卿,不介绍一下?”我看向江知鹤。
我其实更想说,江知鹤不解释一下他和盛姝是怎么认识的吗。
江知鹤秒懂我的意思,当然了,我的脸都快嫉妒得扭曲了,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陛下,这是永乐候之女盛姝,年幼时,还和我们一个学堂的。”
我:啊?
真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完全对盛姝没有印象了,于是就假装恍然大悟了一下。
盛姝性子比较豪爽,一点也不扭捏,她看了一眼我和江知鹤,突然间变得很有眼力见了,“陛下恕罪,督公恕罪,盛姝不敢叨扰陛下了,就此告退了。”
然后他们就走了。
真好,烦人的家伙走干净了。
我的心情瞬间舒畅了,拉着江知鹤就去干饭。
江知鹤真的吃得很少,吃了一点就饱了,我又拉着江知鹤在夜市里面逛了一下,买了个糖人,一人一口地吃了。
然后就是我索要奖品的时间了。
江知鹤答应我了,今夜他可是我的,任由我为所欲为。
在回去的马车上面我就忍不住了,非要亲他,在繁华喧嚣的闹市之中,街头的叫卖声、车马行进的蹄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月光透过街道两旁的旗帜和檐角,斑驳地洒在石板路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紧紧地将江知鹤按在疾驰而过的马车内壁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与我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无法再近的地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了然地笑了笑。
——还笑,等会就让你哭出来求饶。
我俯下身,缓缓靠近他的脸庞,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氛围。我能感受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他脸上逐渐升温的肌肤。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我马上将嘴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然后缓缓移动,寻找着他的唇瓣。当我的唇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微微一颤,任由我主导着这个吻。
我们的唇瓣紧紧相贴,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其中。
马车继续在闹市中穿行,而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忘记了周围的喧嚣和纷扰。
我紧紧地将江知鹤按在疾驰而过的马车内壁上,这个吻,带着糖人的甜意,温柔而又热烈,我们的唇瓣紧紧相贴,仿佛在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情感。
这个吻是甜的,甜得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它带着刚刚吃的糖人的味道,那是一种纯真的、纯粹的甜,如同此刻的情感一般。
他的双臂挂在我的脖子上,被我吻得呼吸错乱,媚眼如丝,气喘吁吁。
我现在就想肏他。
江知鹤应该是看出来了我的欲望,偏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吐气如兰,“陛下,做什么都可以,今夜什么都听陛下的……”
我猛地把他压在铺满了软垫的座椅上面。
江知鹤此刻静静躺在柔软的垫子上,笑了。
他的墨发如夜色中的瀑布,散乱地铺陈开来,狐狸眼弯弯,狡黠而又充满媚意,眼尾轻轻上挑,仿佛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挑逗。
眼中仿佛有千般风情,万般媚态,每一瞥都让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我狠狠地低下头去压着他柔软的、红润的、色情的唇肉,逼开他的唇齿,汲取他口中的甘甜津液。
“唔……呜呜……”
他像模像样地呜咽两声,自己扯开了衣襟和腰带,裤子是被我扯掉的,他那双雪白的、修长的腿就这么缠上我的腰身磨蹭、缠紧了。
“阿鹤……阿鹤……”我这么唤他。
我早就想这么叫他了,学堂那些小兔崽子都能在以前叫他“阿鹤哥哥”,现在该轮到我叫他“阿鹤”了。
闻言,江知鹤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狐狸精,他的存在仿佛自带一种神秘的魔力,墨发散落在柔软的垫子上,犹如黑夜中的乌云,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媚意,我被他迷惑得几乎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他又像是那美人蛇,身姿优雅而婀娜,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迷人的风情。他的气息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仿佛是从山间幽谷中飘来的花香,让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爱啊,从来都是叫人越陷越深的。
江知鹤看着我蓬勃的欲望,雪白的大腿内侧蹭了蹭我的腰侧,那对雪臀软媚地蹭了蹭我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