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心
但，兆舟那晚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在意……若这样做能让自家的小朋友稍微安心一些，那一点不适也不是不能忍受。
兆舟眼睛变得亮亮的，嘴角压不住的开心。昨天自己说了那么多，兄弟两人都没有表现出自己想象中的结果，让兆舟胆子大了些。
他靠近了何自铭些，抿了抿嘴开口：“我想坦白一件事。”
何自铭静静地听他往下说。
“我那天出门见的s叫周落，不过大哥好像知道了……我称他先生，我们大概玩了两年，纯s。”
兆舟偷看了下何自铭的表情，接着说到：“然后他有天莫名其妙地说让我停一阵，我就找了个别的s玩了几次。”兆舟停顿了下，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水流。
“然后他又来找我，还散播对我不好的谣言，搞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加上我要回来见你了，就产生了一点矛盾。”说到这，他紧张的语气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怕他回来报复我，又故技重施散播谣言什么的，就想让他回国，前天去小小地……劝了他一下，我们一共见了不到半小时……”兆舟挑拣着说完，对上了表情晦暗的何自铭。
劝？何自铭听到挑了下眉，“他说停一阵之前发生了什么？”——这孩子避重就轻的坦白方式真是熟练，何自铭面上不显，开口问道。
“就……没注意，一口气没提起来，晕了下。那阵子我可能有点点累。”兆舟有些尴尬地解释。
“和别的s玩后呢？”何自铭淡淡问道，兆舟突然感觉面前人的气场变了，温和的气息变得有些冰冷，露在水外的皮肤有些凉，他忍不住往浴缸里缩了缩。
“出了一点点小意外，就进医院待了几天……”兆舟想用手比划下，但压力太大，他没敢动，僵硬地说着。
看何自铭不说话，他开口补充：“当时玩到一半我有点恍惚，就，那个s说现在的状态chokg会很爽，我就莫名同意了……”对何自铭说这个，兆舟总有些难以启齿。
何自铭心中冷笑，在subspace状态中趁机提出越界的要求，这样的s风评如何都不用思考就能想到。
兆舟在这方面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何自铭的视线落在了眼前小心翼翼的人身上。
“他鞭打后又强行让你窒息，你感觉怎么样？”被何自铭这么正经地问，兆舟心里挣扎了下。他完全可以说讨厌，那样在大哥心里自己还是“乖巧”的。
“有点爽……”兆舟闭上眼睛，含糊地回答。
“但是你在我这对这方面的反应并不好。”浴室响起了一阵水声，兆舟跪了起来。
“我和周落最后玩的那一次，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些话，然后我就喜欢不起来了……”
兆舟准备说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何自铭这么会抓重点的问。虽然说出来轻快了些，但这种莫名的尴尬让兆舟想立刻逃离这片空间。
“他知道我要回来见你，结果在到一半时，刻意地打会影响行动的地方，还说我恶心，我控制不住地难过……就不喜欢了……”
兆舟看向了何自铭，在心里偷偷补充着：“后来，那日大雨中离开周落后留下的那些莫名的悲伤，在见到主人的那一刻被迅速吹散了……”
他手指攥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而且因为我在主人身边会好平静，对鞭打的需求也那么重了。”——他对于鞭打的快感来源，是自我厌恶的逃避感，兆舟很清楚。
在遇到何自铭后，他周身那种气场，让兆舟想到了初遇时，把自己从黑暗中抱出的手，还有那隔绝血腥味，属于何自铭的味道。
那一刻，他有了新的想追求的目标。
——他想跪在何自铭脚边。
“你上面说的所有话，有没有骗我的？”何自铭严肃的声音传来。
“没有，主人。”兆舟没有犹豫的回复，又不自觉换了称呼。
‘主人’从嘴里说出，总会带来阵阵安心。
何自铭的气场变化后，他心里总会泛上一阵怪异的感觉，但，他控制不住的一边惧怕，一边去依恋。这种莫名的情绪像是何自铭拉紧了他颈部无形的牵引绳。
他被拉住手臂跌到了何自铭怀里。
“虽然有些避重就轻，但你诚实了不少，有进步。”他淡淡评价道。
兆舟有些迟疑“主人不觉得我不乖吗……我会喜欢那种……”
“你是很不乖。”听到这话，兆舟心凉了半截，本已消散的不安又缠绕了上来，不等他解释，何自铭声音继续响起，
“你这个自作主张的思维，指望我夸你？乖不乖，我想让你变成什么样，是我来考虑的。你想太多了。”他说出了和何自如差不多的话。
背后的皮肤微热，何自铭的心跳都传了过来。
听完他的话，兆舟的心快速稳定，莫名的欲望升起，他提起勇气，嗫嚅着开口：
“主人，我有奖励吗？”——他突然好想抱何自铭。
何自铭挑了下眉，没有出声。
可能兆舟自己都没发现——把他在最近这些事情前的样子比喻成服从性好、有些胆小的忠犬的话，他现在不自觉露出的本性格外像只小猫，占有欲又强，不安时委屈巴巴的，有点刺激就奓毛。发现安全了，就开始大着胆子伸爪子试探。
看着越来越紧张的人，何自铭轻笑了下起身。
“有，一会给你。”
兆舟没抱到人有些失望，但听到有东西给他，内心雀跃了起来，擦干身体，跟着何自铭进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