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的话还没说完，白近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你今年过年回来？”
白黎：？
白近：“还要先回陆家？”
白黎想了想，“……你要是介意，我和衍哥说一下，过年那天在我们家过也……”
“不是不是。”白近打断，“你俩过年不过二人世界了？”
“……”
白黎敏锐的觉得他爸好像并不是太想让他们两个回家过年，连带着陆家好像也不太想。
“……爸，你们过年是不是又约好去哪了？”
白近意料之中的安静下来。
白黎：“……陆爸爸陆妈妈一起。”
问的犹豫又相当肯定。
白近那边又叽叽喳喳悄悄说了什么，然后回答，“……嗯。”
白黎现在知道陆承衍觉得愁人的时候为什么要捏眉心了，他叹了口气，“那我知道了，你和陆爸爸忙吧。”
白近又安静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陆叔叔在一起？”白近听起来十分疑惑。
白黎也没瞒着，坦然回答，“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顺口一问，你就回答了。”
白近那边沉默一阵，“嘟”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白黎无奈笑了笑：什么人啊，不要自己儿子了不说，被拆穿还挂电话，真是难伺候的爹。
晚上看见陆承衍的时候，白黎第一时间就把今天打电话的事情给他学了一遍，学完后还问陆承衍，“你说我爸逗不逗。”
陆承衍看着白黎，眉角一挑，二话没说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陆文衡。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长到白黎以为要自动断掉的时候才被接起来。
“喂？”
“爸。”
然后父子二人就诡异的沉默下来。
白黎：？？？
没一会儿，陆文衡开口了，“公司你管，出事自己解决，过年我和你妈不在，你俩过二人世界吧，还有什么事？”
陆承衍淡定回答，“没了。”
“嗯，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