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春(h)
她是爱他的,作为他的妹妹,也作为他的床伴,那种爱夹杂某些道不明的期许,她希望自己在他那里能够得到平等,可真正的平等,在她与沉修霆之间存在的可能性,似乎微乎其微。
初次被他进入的那晚,沉子妗疼得唇瓣都发白,十指紧紧陷进他结实的后背,紧致的小穴要适应他胯间那根硕大的性器着实不容易,被他一点点填满身体,那晚的疼与幸福齐聚心间。
她甚至还能记起沉修霆抱着她的臀大力交合的操干时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情话,“妗妗,我这一生只你一个女人。”
说不动容是假的,被从小就仰慕的大哥这样表白,纵然知道是不耻和乱伦,她也毅然决然跟他一同下了地狱。
无关其他,只因为她真的爱他。
可他呢?对自己真的是爱吗?还是别的?
沉子妗不由鼻尖泛酸,别开脸,不愿多想,却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拉回现实,唇瓣间断断续续溢出些低吟。
“啊嗯、哼……”沉子妗胡乱用手抓着他的腕骨,摇摇头,轻颤着求饶,“好快嗯、不要,不要了。”
沉修霆垂睫,看着她微微仰着下巴,脸颊潮红的迷离样子,黑熠的眸柔了几分。
浅浅舔舐她唇瓣上那点残余的香甜,轻轻吮吸,他的动作温柔下来,唇角勾起,在她耳边轻声问,“不要了,那你为何下面的小嘴水流得这样欢?”
他的话里带着浅浅笑意,手指加速,在她泥泞湿润的肉穴里猛然抽插着,穴肉夹紧手指,频繁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响、也好羞耻。
沉子妗听得脸红,夹紧双腿,却在那一瞬被他的手指顶到敏感处,浑身一颤,泄了他一手的淫水。
极端的快感之后是倦意浓升,沉子妗连起身擦拭身体的力气都没有,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人低叹,“妗妗,你总这样口是心非。”
想要珠珠,珠珠就是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