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信昀心情莫名有些闷闷地,他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甚至还有些低落。
这种低落让李信昀有些茫然无措,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然而他却找不出这种奇怪的原因。
领悟
早上,谌泓渟吃完了早饭之后,便穿上外套出了门。他西装笔挺服帖,头发朝后梳得十分整齐,又恢复了一副衣冠齐楚的样子,看起来严整无比,像是一尊没有任何情绪的雕像,但是看向李信昀的时候他露出诚挚温柔的微笑:阿昀,我先走了。
距离马场的事故过去了已经两个月的时间,谌泓渟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已经能够进行简单一点的活动,只是仍旧要注意短时间内不能够过度用力,还需要小心一些才能够完全恢复。因此他结束了居家工作,重新回了公司工作。
临出门前,谌泓渟回身又问那句自从他重新开始回公司工作之后,几乎每天都要问一次的话: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去花店吗?
李信昀说:不用了,你休息的时候我不也自己常去吗?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谌泓渟神情似有些失落,不知道是因为李信昀的拒绝,还是因为李信昀已经不太需要他无微不至地帮忙了这一事实,只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那好吧,一定要小心对了,今天有点应酬,晚上我要晚一些回来,晚上不必等我一起吃饭。
好。李信昀应道。
而等谌泓渟出了门,李信昀便和晓叶去了信息,说今天有点私事,不过去花店了,晓叶应了,叫他不用担心花店。
和晓叶说完之后,李信昀却照常和岚姨道别出了门,同样叫岚姨晚上不用等他吃饭,花店今天有活动,他也会晚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