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和像是触了电全身都颤了一下,反应极大地拍开池筠的手,气急地说:“谁让你碰我的?”
“昨晚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就摸一下都不让了吗?”池筠也跟着坐了起来,看到江穆和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起了那细腻温润的触感,让在早晨本就有反应的部位更加难受了,“该不会一觉醒来,你都给忘了吧?”
江穆和当然没忘,可就是因为没忘,他才更尴尬,他怎么能主动亲池筠,还说出那样的话,他到底是被酒精蛊惑了,还是被人蛊惑了?
“你又想过河拆桥?”
这个又字用得很微妙,江穆和侧头想让池筠闭嘴,视线触及的就是对方块垒分明的腹肌。
池筠从小就爱运动,从高中起就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身形高大肩宽腿长,肌肉线条流畅,饱满的胸肌和六块腹肌,与他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天差地别。
池筠察觉到江穆和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腹肌上,打趣道:“哥哥的腹肌好看吗?”
回过神的江穆和羞恼地直接掀开被子,但掀开的那瞬间他就后悔了,池筠那混蛋居然裸睡,有反应的部位耀武扬威地立着,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被污染了,把被子仍在池筠脸上赶紧下床,离开了这差点让他窒息的房间。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池筠笑着火上浇油:“昨晚要不是担心我自己忍不住,我也不会给你穿内裤。”
江穆和无视了池筠的话,在浴室找到了昨晚的衣服,但是皱巴巴的根本没法穿。
深秋的早晨,空气裹挟着凉意,赤裸着的身体感觉凉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可能光着身子再池筠面前晃,拿了条浴巾裹着,才转身出了浴室。
池筠已经不在卧室了,没经过主人的同意,他也不好去翻对方的衣柜,刚踏进客厅,就看到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池筠,大喇喇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对方还有反应的地方。
江穆和指着他,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天只能无力地骂:“禽兽。”
池筠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有些委屈地说:“你占了我的浴室,我没地方解决当然只能维持原状了。”
“几年不见,别的不说,您这脸皮倒是与日见长了。”比脸皮江穆和只能认输,一套房子又不可能只有一间浴室,都是为了耍流氓找的借口,“给我找套衣服。”
“我衣柜里有,自己去找。”池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得去解决下生理需求。”
江穆和丢下一句无耻,懒得再看一眼,直接进了卧室。
他和池筠身形相差很大,他体型偏瘦弱,穿衣风格也不同,他略过正装想找套休闲装。
他居然还真找到了,伸手拿出一件卫衣,发现吊牌已经剪掉了,闻着有淡淡的清香,居然不是新的,又翻出了条裤子和外套,同样是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