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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函粗暴

 

晚自习景乐没有上课,约邵沛在天台见面,想要解释她跟易函在酒店发生的事情,邵沛的手边夹着烟,祁身而立靠在墙边,双眼古井无波的望向万家灯火,竟透出几分迷茫。

景乐很心疼很心疼她,抱住她的腰道歉:“邵沛,对不起,我不想的,是易函下了药,我不会再见她的。”

邵沛看着自责的人,摸上她的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景乐,我没怪你。”

景乐吻上她的唇,一股烟味还残留在口中,两人在天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邵沛格外的热情,纠缠不休的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两人才坐在垫地的衣服上,看向灯火阑珊的城市,景乐发自内心的描绘关于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午休用餐,她没有在常见的位置见到邵沛,以为她是有事,打了两份饭菜提着去了医务室,没有见到往日笑意盈盈坐在椅子迎接她的人,倒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医生。

“同学,有事吗?”

她怔愣的问:“邵沛医生呢?”

“好像辞职了。”

景乐的饭盒掉在地上,发了疯的跑出去找人,用手机一遍又一遍拨打,皆是冰冷的一句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拿着钥匙找到邵沛住的房子,空无一人,摆在客房的行李箱消失不见,当她找遍所有能找到邵沛的地方没有见到人,她才奔溃的坐到地上哭,清楚的意识到邵沛不要她了。

易函自然知道邵沛消失的消息,她虽然畏惧景乐,可此时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她放了一瓶酸奶放在景乐的桌上。

“邵沛没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你为何不看看身边人。”

她挺了挺胸,双手撑在景乐的桌上,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景乐,邵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景乐阴柔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易函,邵沛怎么会离开她,所以全是易函的错,她开了酸奶喝下去,下午塞了张房卡给易函,赤裸裸的暗示让易函开心许久。

一到晚自习放学,易函跟在景乐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宾馆,景乐坐到沙发,指使易函:“脱。”

易函瞬间把衣服扒光,只留下内衣裤,景乐从书包掏出一副手铐,易函以为是玩情趣,主动让她把双手拷上。

“真是个骚货。”

景乐轻轻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正面视奸她的身体,迟迟没有动作,易函被她看的不自然,下意识夹紧双腿。

景乐把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全是情趣用品,钱落给她买的,现在也算是派上用场,她直接把跳蛋塞进易函下面的骚逼里面,按动电源键,易函舒服的哼声,小穴跟着颤栗,景乐见到她一脸享受的表情,一下到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易函承受不了,她夹紧双腿喊:“慢点……慢点。”

“你的骚逼不就喜欢这样吗?”

“啊……好快……嗯啊。”

景乐不管易函的叫喊,看着一堆花花绿绿的新鲜玩意,用夹子夹住她的两个乳尖,疼痛跟快感瞬间上身。

她红着满是雾气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景乐,“啊……好疼。”

床上的易函活脱脱的像个妖精,曼妙的身材扭动,含羞带怯的望着景乐,像是邀请景乐去操她,过了一会,进入状态的易函不再疼痛,而是热浪的爽叫起来。

景乐看见这一幕口干舌燥,腿间的软肉瞬间立起来,她倒是不顾房间各种爽叫的易函,按铃叫了瓶红酒上来,还要了些冰块,端着红酒欣赏她淫荡的表情,时候差不多后,她把跳蛋拉出来,淫水涌出一大波。

她抽了一把骚逼,打在红肿的阴蒂上,易函的阴部颤栗,穴肉外翻往外流着阴精。

“骚货,等会让你爽翻天,你不是喜欢勾引人,想要让人操吗?”

易函把这当成两人间的情趣,等到景乐拿着东西进来时,她慌了起来。

易函觉得此刻的景乐像是一个魔鬼,她意识到景乐并不是真的叫她来开房的,更像是来折磨她的,她想挣脱手铐,就是解不开,双腿胡乱踢着,景乐用房间的鼠标线把她的双腿捆起来,端着一碗冰块过来,把冰块塞进她的逼里,易函被温热的逼被冰凉的冰块刺激,忍不住颤栗,想夹紧双腿被景乐阻止。

“不要……好难受……景乐,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景乐塞了一块又一块进去,直到塞不下,冰块在逼里融化往外流水,她扶起易函的双腿,像是倒挂的姿势一般,把红酒倒进去,小嘴一张一开,像是喝醉一番,常温的红酒撞上里面的冰块跟热水差不多,一冷一热,让易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子不停打哆嗦。

景乐把一根震动棒塞进去,不顾易函难受的表情,她则在一边闭着自慰起来,脑海中全是她跟邵沛做爱的样子,邵沛帮她口交的模样。

易函隔空望着景乐撸着大肉棒,身下的小穴水深火热的模样,只是房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一声低低的闷哼中,景乐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白色的地毯,她用纸巾擦干净。

易函逼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掉,塞住的震动棒让她高潮不知多少次,腿间的小穴仍然是想让景乐的大肉棒插进来,毕竟冷冰冰的假玩具怎么能跟真正的大肉棒比。

景乐拨出她的震动棒,骚逼不断往外冒着阴精跟淫水,易函的眼睛盯着景乐的腿间软着也依然把很多男人肉棒比下的大肉棒。

“想要吗?”

“想。”

景乐捡起地上的红酒瓶,眼神一冷,直接把瓶子塞进在流淫水的骚逼,粗暴的捅了几下,易函疼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下面火热疼痛的不适感让她感到害怕,景乐坐在床边削苹果,她注意到睫毛颤动仍然假睡的人,冷笑一声:“易函,你如果还在这学校,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易函消失,邵沛没有消息,景乐直到毕业也没有收到邵沛的消息,只是对着那幅画,一次又一次宣泄对邵沛的思念。

五年时间过去,钱落跟江景分分合合,各种争吵不休,钱落找了份销售工作,为了业绩经常游走在一群老女人之间,自然不能避免被占便宜,江景每次回家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跟衣领上的口红会吃醋,一开始会解释两句,后来干脆不解释,等她发完脾气跑到同样是职场小白的景乐那诉苦。

“你说,分手她又不分,吵架又要吵。”想到独立自主的江景瞬间成泼妇无理取闹,她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我可能要回家继承家产了,不然江景要把我身上的皮给搓掉一层。”

昨晚被江景用热水洗了两个小时,就差用厨房的钢丝球给她刷一遍,不就是沾了点香水。

对于好友的发牢骚,景乐显然已经习惯,只是盯着泡面,一到时间掀开泡面大吃起来,被烫到仍是舍不得吐,大着舌头说:“顺便给我打点生活费。”

钱落见到她没出息的模样,挪过去了点,忍不住抱怨:“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画家,虽然不出名,好歹也注意点形象,别跟一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她趁景乐喝水的时间把泡面夺过去狼吞虎咽起来,她昨晚到现在一点没吃,现在也饿了。

景乐翻了个白眼,离开家里的两人,除去房租开销,每个月勉强勒紧裤腰带过来,钱落倒是经常能饱一顿,景乐没那么幸运,信用卡欠一堆,拆东墙补西墙,两人谁都不肯朝家里开口要钱,只能撑着。

钱落摸着有食的肚子,“我想通了,不回去继承家产了。

两人正在吵架,景乐的手机响了,有人上门问她买画,她连忙走到阳台,好声好气的跟人家约好时间看画。

钱落比她都要高兴,双手合十祈祷:“你一定要卖出去,不然这个月我又得借钱给你。”

“不就是几万块钱,我这次的画卖了就给你。”

钱落跟在她的身后,掰着手指头数:“景大小姐,你毕业到现在总共卖了三幅画,我每个月的工资基本都是补贴给你,偏偏江景以为我出去撩妹了。”

景乐没有搭理她,回到画室,整个房间全是关于邵沛的一犟一笑,她真的很想邵沛,每天钱落跟江景吵架她都会想到邵沛。

第二天景乐在钱落的唠叨嘱咐,换上休闲正装,又描了淡妆,去到画廊。

画廊的管理者帮两人引荐,事情谈的非常愉快,挂在画廊的画全卖了出去,可以把账还了,还能请钱落大吃一顿。

谈完生意,她在画廊逛了逛,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撞到腿摔到地上大哭起来,她连忙蹲下把人抱起来,“对不起,小妹妹你没伤到吧。”

“妈妈……”

她往周围看了看,没有见到小女孩的家人,她给小女孩擦眼泪,从口袋里掏出店家找零的棒棒糖给她。

小女孩吃到糖不哭了,她才说:“小朋友,姐姐带你找妈妈好不好。”

她四处张望,小女孩指着后面的人大喊:“妈妈,宝宝在这。”

景乐转身,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脑袋空空,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言语。

“宝宝,过来。”

景乐回过神,涩然问:“这是你的孩子?”

邵沛把孩子抱起来,看着景乐:“嗯,宝宝,叫阿姨。”

“不是叫姐姐吗?”

景乐连忙说:“叫阿姨吧。”

她跟在邵沛身后,见到两人要离开,着急的说:“邵沛,我请你们吃饭吧,就算旧友重逢,也该给我个面子。”

“不用了。”邵沛拒绝的干脆利落,她余光看见景乐失落的模样,给了张名片给她:“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吧。”

钱落跟江景吵架索性成日待在景乐的小套间,三餐跟着景乐吃泡面,好不容易等到景乐把画一卖,等着景乐叫她出去吃大餐,硬是一整天没吃饭。

她看着豪华版的大餐,泡面卤蛋跟火腿,还给她配了一瓶可乐,她哀嚎:“景乐,你是不是人,请我吃大餐就吃这玩意。”

景乐埋头吃面,没有搭理她,见景乐吃的香,她认命吃了起来,好想弄死她,但是又怕没有人还钱。

景乐正儿八经的说:“钱落,我跟你说个事。”

钱落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还钱。”

“我见到邵沛了。”

“什么!!!”

随即她又说:“她有孩子了。”

钱落被震惊到不行,难怪她觉得景乐不正常,邵沛消失时,景乐没有出现异常,备战高考,毕业就业,倒是真没注意到她的感情生活,因着跟江景的吵架,让她觉得单身挺好。

说好下次见面,身处同一座城市,没心人自然见不到,有心人才见得到,景乐靠名片找到邵沛的公司,见到她忙的团团转,压根没有时间理她,直到晚上有一个应酬,她跟着去,见到一群老男人色眯眯的盯着邵沛,她穿的是黑色抹胸裙子,倒是露出不少春光。

她脱下外套给邵沛披上,帮着她挡酒,明明不胜酒力的人硬是跟人家杠上,邵沛中途把人带走,让司机开车,她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潮红,红扑扑的小脸蛋,像是回到当年。

“邵沛,别……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邵沛……”

景乐一个劲的往邵沛的怀里挤,拱着她的胸,像是找奶喝,邵沛脸黑到不行,严重怀疑景乐是不是装醉。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她把醉鬼扶进浴室,脱裤子时倔的很硬是不让她脱,反而撅起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裤子不能随便脱,只能老婆脱。”

“老婆是谁。”

景乐憨笑,像个傻子一样,“邵沛,她可漂亮了,比仙女还要漂亮。”刚刚说完,她又哭起来,“可是她不要我了,她抛弃我了。”

邵沛像是见到最开始的景乐,勾起唇角,捏了捏她的脸蛋:“再哭,我把你卖了。”

景乐捏了一把鼻涕,瞪着她:“你是谁?你走开,这么晚了怎么能在我家里,要是让老婆知道她肯定会生气的。”

“景乐,我是邵沛。”邵沛直直看着她,景乐直接扑她怀里委屈的哭诉:“老婆,你终于来接我了,你不知道刚刚有个妖怪要脱我裤子,想吃了我。”

“景乐,乖乖洗澡,我们上床睡觉好不好。”

景三岁此刻比女儿还要幼稚,邵沛有点头疼,只能轻声哄着。

景乐乖乖的任由邵沛摆布,当邵沛见到她左胸下侧的纹身时,眼角酸涩,景乐最讨厌在身上留下痕迹,就连做爱留吻痕她都不喜欢,竟然会纹她的名字在身上。

洗着吸着景乐开始不老实,把邵沛的衣服弄湿,只能一起冲了个澡,景乐一直往邵沛身上蹭,缓解身体的燥热,尤其是腿间的大肉棒,比五年前更大一倍。

邵沛让景乐在浴缸中泡着,她则出去穿衣服,站在窗边愣神,忽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压抑声音说:“老婆,别丢下我了,好不好。”

“易函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一直在后悔,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去就好了,我心中只有你。”

灼热的大肉棒抵住自己,邵沛听着背后这人真诚忏悔,她转过身这才仔细观察景乐,先前比她矮的女孩,如今比她高了。

“邵沛,回到我身边吧,宝宝我会把她当亲生的,我发誓我不会虐待她,嫌弃她,否则我不得好死。”

邵沛的食指挡在她的嘴边,轻声笑:“你不怕我结婚了。”

“你没有戴戒指。”

“我只是不喜欢,不代表没有。”

景乐强势的把她公主抱起:“明天我就买一枚给你套上,这辈子你只能当我景乐的老婆,别想当别人的。”

景乐吻上日思夜想的人,唇舌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刻,耳边响起呻吟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躺在身下的人,不敢相信。

邵沛摸上那根巨大的肉棒,灼热燃烧的烫手,景乐难受的想进入她的身体,越是着急越是不尽人意,在湿润的洞口打滑,而且还插错了地方,景乐急的满脑子是冷汗。

“别紧张,慢慢来。”

邵沛安慰她,带她进入,时隔五年,熟悉的紧致感包围她的肉棒,她飞快的扭动腰肢,一边去亲吻邵沛的乳房,不知是不是景乐的错觉,她竟然闻见一股奶香味,许是生完孩子的缘故。

她像个孩童一般舔舐她的乳尖,想要从中吸出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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