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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长鞭/皮拍/戒尺)

 

安承望着那一墙的工具,挑挑拣拣了半天才选出来一个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的软鞭。

“挑三个,每个三十,打在哪里由我来定,想好了再拿。”安广白坐在一旁黑色沙发上,补充道。

安承想了想,又拿了一个黑檀戒尺和一个皮拍,捧在手里递了过去。

“跪趴,会吗?”脚尖点了点面前的地,安承缓缓趴了下去,地毯上的绒毛软软的,不会刺得疼。

皮拍点着腰,把人往下按了按,腰部下弯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安广白绕到身后,皮拍轻轻点了点大腿内侧,“腿打开。”

安承耳根的红晕慢慢扩散,羞得浑身都泛着粉色。

“定个安全词,受不住可以喊出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场游戏,不是一场刑罚,我不希望你受伤。”

“嗯……”安承想了会儿,“那就黑曜石吧。”

“为什么选这个?”

小孩喘着气,回答道:“因为,它像您的眼睛。”

方才虽然释放过一次,但后穴里作乱的小玩具并没有被取出来,此时开了随机档,忽高忽低的震动很快将情欲挑逗了起来。

安广白瞥了一眼小孩腿间半硬的性器,拿皮拍拨了拨,“小承,没我的允许可不准射哦,不然,打这里。”

皮拍往上滑,停留在因紧张而翕张的小穴,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液。

这具身体,还真是有天赋呢。

“回话。”皮拍落下,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声响很大,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未曾消散。

“知道了。”安承死死抠着地毯。

安广白没让他报数,今天只是随便玩玩,许多规则他也懒得搬上来。

安承话音刚落,皮拍就又落了下来,这一下和上一下完全不一样,这一下又快又狠,相比之下,上一下的力道只能算是调情。

白皙的臀部横着一道两指宽的红痕,安承低声哼了出来。

刚开始姿势还摆得好好的,二十下不到安承就忍不住往前扑了一下。

安广白拿着皮拍,静静等着他自己摆好姿势才继续。

他的确讨厌别人在游戏中没有保持住姿势,但那是别人,眼前这个不一样,他的包容在安承身上无限放大,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三十下结束,整个臀部都被照顾了一遍,安承只觉得身后像有一把火在烧,即便不去碰他也在发热。

之前犯了错安广白也会打他,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羞耻,体内小玩具压在敏感点上不断提醒着他,身下的小兄弟翘了起来,马眼处颤抖着流出一滴液体。

“跪起来。”安广白拉起趴伏在地上轻轻颤着的人,理了下小孩被汗水浸透的头发。

长鞭在手,压迫感更甚,安承自以为挑了个杀伤力较小的工具,殊不知只要他想,长鞭也能有很强的杀伤力。

鞭柄从胸前两个乳头上划过,转了过去落在了背上。

鞭梢扫过尾椎,有一小部分落在了屁股上,隐入那一片红痕里,一股酥麻涌了上来,就在这时候,开着随机档的小玩具跳到了最大档上,安承一个没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浑浊的白色液体落在面前的地毯上,还有几滴沾在黑色毛发上,安承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

“小承,既然你自己管不住,那只能……”锁精环扣在根部,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安承有些难受地蹭了蹭。

“我刚刚说的话还记得吧,等鞭子结束,我可要罚这儿了。”安广白加快了落鞭的速度,一改往常的打法,凌乱的鞭痕散落在少年偏瘦的脊背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长鞭的用得好还是比较疼的,他没指望小孩能保持姿势。

就在安承第四次闪身躲过并试图用手挡下长鞭的时候,安广白再好的脾气都给他磨没了。

“跪好了,再动一次加十鞭。”

安广白忽然冷下脸来,小孩吓得连哭都忘了,换了两口气才失声哽咽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

安承低声抽着气,腾出一只手抹着眼泪,另一只手腾出来拽着安广白的裤脚,配上那一身红痕,看的让人血脉偾张。

“把我绑起来吧,我控制不住唔……”看着小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安广白很想妥协,但还是狠下心来拒绝了。

“小承,这样可不算一个合格的奴隶,我对你的要求已经够低了,就十下,你要是能忍住不动下一个给你减一点。”

在安广白连哄带骗之下,安承缓缓跪了起来,后穴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泥泞,黏腻的润滑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想到这副淫荡的模样完完全全被安广白看在眼里,他就羞得不行。

“乖。”安承被他这一个字砸得晕头转向,收了眼泪挺直腰。

安广白再次拿起长鞭,他仿佛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一下又一下落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

有几道应当是破皮了,渗出来的冷汗刺激到伤口,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全身,这也太疼了,安承默默在心底计划着结束后就把这鞭子扔掉。

最后一遍落下,绷着的一口气被吐了出来,安承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安广白眼疾手快地把人捞了起来,小心地抱着没碰到伤口。

安广白让小孩在沙发上趴了会儿,自己跑出去倒了杯温水,安承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这是第一次,安承的承受能力倒是比他预想的还要高一些。

安承摇了摇头,虽然没休息够,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有三十下在等着他。

“还是跪趴。”安广白下了一个命令,“去按摩床上。”

这次没等他提醒,安承就乖乖地塌腰耸臀,摆出的姿势谈不上标准但看着也算赏心悦目。

“自己掰开。”

跪趴的姿势腾出两只手来实在有些困难,小孩上半身完全贴在了按摩床上,手贴上发红肿胀的臀肉,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自己掰开。

那地方久不见天日,现在被他的主人赤裸裸地展现在别人面前,粉色的小花轻轻瑟缩着,不过再等一会儿这里就会变成深红色了。

“刚才答应你的,给你减一点,就20下吧,30你恐怕是受不住。”戒尺沿着按摩床轻轻敲着,他在等小孩放松。

戒尺竖着敲在那一小块脆弱的地方,接触面积变小,疼痛也越发尖锐。

“啊……”前两下小孩还勉强维持着姿势,第三下直接放了下来。

“呜呜我不要了,好疼……”

戒尺的尖角在臀缝刮了一下,那张小嘴无助地瑟缩着,才打了三下,但那一小块地方已经泛红,他没用多大力,伤是伤不到的,只是落在那地方,确实很疼。

“掰开。”从开始到现在三番五次被打断,那股无名之火到处乱窜,只是此时跪在一旁的人是安承,才一直忍着没发作。

小孩死死咬着下唇,眼泪糊了一脸,不出意外,才打了三四下手又收了回去,小孩翻过身子侧躺在按摩床上,抱着膝盖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同刚来那会儿一样,遇到什么事情不会和他说,也很少说自己的想法,他总是摸不透这个小孩在想什么。

安广白绕着人走了一圈,坐在了按摩床边缘上,轻轻叹了口气,“小承,今天只是试试,我之所以没答应,是因为我不确定,不确定你能接受多少,不确定你是真的喜欢疼痛,喜欢被支配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我其实……并不是很希望你走进这个圈子,”安广白伸手揉了下小孩的发顶,“我当初接触是为了纾解压力,你又是为了什么?”

安承收了哭声,带着些哽咽,回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身边有别的人。”

安广白眼底闪过一道惊诧,这小孩占有欲这么强的吗?

“如果原因是这个的话,那就算了。”安广白放下手中的戒尺,站起身就欲离开,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也没玩下去的兴致了。

他可以有很强的占有欲,但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奴隶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他仿佛是天生的支配者,习惯掌控一切,而别人的占有欲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眼看着人要离开,安承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安广白的腰,大半个人离开了窄小的按摩床,眼看着就要掉下去,安广白回身托了一把,把人抱到了卫生间,去掉了身体里的玩具。

背上长鞭打出的伤痕不能见水,只能稍微清洗了一下,安广白就把人抱去了房间。

整个上药的过程安承都没啃声,疼了也只是咬着床单,默默掉着眼泪。

等上好了药,安广白刚开始收拾东西,小孩就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就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起反应,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我可以学的,别,别不要我。”

安承终究还是开了口,有些话,说出来后似乎舒服了些,“我知道不该对您有那种感情,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就是喜欢你,他们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说到最后几乎就是恳求了。

“小承,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好不好?”安广白揉了揉眉心,难得看到他露出疲惫的神情。

自那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从前那样,偶尔兴致来了拎过来揍一顿,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提那日的事情。

他选的大学离家不算远,两三百里的样子,开车两个多小时就能到。

恰好这几天安广白有空,亲自把小孩送到了学校,当然,是助理开的车。

小孩成绩还不错,学校也是个好学校,四人的宿舍虽然宽敞,但架不住几个家长都聚在里面,甚至还有家长在里面抽烟。

助理把行李拿上来就下了楼,安广白在门外看了一眼宿舍里面,还算整洁,就是这个烟味实在有点呛人。

小孩似乎也受不了,憋着气进宿舍把窗子全部打开,通风透气,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安广白穿着一身白西装,成熟稳重中带着点优雅,黑色的领带让整个人都透出几分肃冷,腕表看起来简约,却是做工细致,同样优雅而大气。

安广白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家教极严,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与淡定是很多人都学不来的。反观跟在他身边的安承,一身休闲装,怎么舒服怎么来,平时穿衣都是瞎搭配。

不过安承底子好,就是随便套件白t恤都比别人好看。

看着俩月没住人积了一层灰的宿舍,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安广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这样就不穿白的出来了。

“唉,同学,这是你哥吗?”安承对床的男孩子从搭好了蚊帐的床上探出一个头,看着西装革履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好奇地问道。

小孩看了一眼安广白,弯着眉眼忍着笑喊道:“哥哥?”

“不好意思,你认错了,我是他爸。”说着顺手揉了一下小孩的头发,非得把头发揉乱了才肯松手。

“啊?”宿舍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安广白,又看了看安承,宿舍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你爸,挺挺年轻啊。”对床的男生被吓得有些结巴。

“啊?他只是看起来年轻。”

话是这么说,但信是没人信。

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人继续追问下去,别人家的隐私还是少打听的比较好。

宿舍里,安广白拿着被单的一角,站在原地,平日里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人如今在宿舍里却是笨手笨脚的。

“不对不对,你抓错角了,被子都绕在一起了。”从没干过活的安广白看着床单和被单一头雾水,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套。

折腾了好几遍才勉强套好,装蚊帐的时候安广白刚想来帮忙就被拦住了。

“您老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等你帮忙到晚上都装不好。”安承实在没忍住将蚊帐从安广白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往边上站站给我腾个地儿。”被嫌弃的安广白摸了摸鼻子,真去了宿舍窗边,把中间的空地留了出来。

“小漠,有没有空帮我个忙?”最后小孩还是叫了对床的男生过来搭了把手,两人看起来都很熟练,没多久就弄好了。

眼看着宿舍收拾好了,安广白就转身离开了,小孩在身后紧紧跟着。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他看出来小孩还有话想对他说,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有事,”安承抬头,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之前您不是冷静一段时间吗,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

安广白抱着臂半靠在树上,“说来听听。”

“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种感情是喜欢,哪怕有违人伦,天诛地灭,我还是那句话,爸爸,我喜欢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承认我想进圈子是因为您,因为喜欢所以依赖,也正是因为喜欢,我才想……才想永远留在您身边。”

安承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再试一次好不好,我开学了就不怎么回家了,就当是,开学前最后的放纵。”

果然,还是这个答案啊……安广白扫了一眼小孩,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刚带回来那会儿才到自己腰那里吧,现在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了。

树荫下,光影斑驳,安广白闭了闭眼,将那些复杂的情绪压在眼底。

“走吧。”他终究还是妥协了,问助理要了钥匙,带着小孩离开了学校。

这附近没多远有一家俱乐部,以前来过几趟,环境还不错,但是有些远,所以不常来。

俱乐部表面上是一家酒吧,只有同好才知道,这家酒吧的地下,还有一个隐蔽的场所。

安广白轻车熟路地要了间房间,他也算圈子里有名的老人,虽然这几年不怎么活跃了,但名声还在,该有的会员他是一个都不少,这不,指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了。

一进房间安广白就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吩咐道:“卫生间在那里,要做什么应该知道吧。”

安承点了点头。

“去吧,三十分钟内解决。”

三十分钟算不上长,像给自己灌肠和润滑这种事情,安承还是个新手,做起来没那么熟练,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时间。

房间一侧有一张大床,安广白特意将一些工具消了毒拿出来摆在床上,还拆了几个情趣用品,看起来还是挺有威慑力。

房间另一侧是一个十字架,顶上还有两个吊环。

等安承收拾好出来的时候,距离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他洗完澡就没穿衣服,就那样赤裸着一步步走到安广白身边,屈膝跪了下来。

屋内昏暗,但只要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感到无比安心。

一个黑色的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他还是努力适应着。

安广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上来。”

小孩的皮肤白嫩,手感很好,尤其是身后那两团雪白,安广白像是贪恋那手感,又揉又搓的还没开始打就已经红了一层。

皮带扣碰撞发出声响,小孩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还没开始就怕了?要不要给你热热身?”冰凉的皮带摩挲着身后,小孩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安广白只得先将皮带放了下来,用巴掌给人身后上色。

巴掌的威力可控,他也没想一开始就把小孩打哭,其实两个人都不太在状态。

在这场游戏中,他其实没做好准备,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把小孩养成自己的奴隶。

他的热身没有数目,全凭感觉。

巴掌落在身后,比起疼更多的是羞,安承耳根通红,男人停下了落巴掌的手,小孩趴在他腿上,那高高翘起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的存在。

“你猜多少下我能让你软下来?”安广白拿起皮带,将两端拢在一起。

“十……十下?”

“好,那就十下。”说是十下,其实用不了那么多,皮带落下瞬间就带起了一道颜色更深的红痕。

安承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绷紧了身子,只是迟迟等不到第二下的到来,就在他慢慢放松下来睁开眼的时候,第二下落了下来。

安承一个没忍住惊呼出声。

后面接连五下如疾风骤雨般落在臀峰的位置,力道大到几乎要将那一块皮肉撕开一道缝隙。

小孩的身体本能地想躲,没有安广白的手压着,他只能一个人苦苦对抗着这几乎像条件反射一样的身体反应。

没用十下,中间那接连五下他已经软了下去,剩下三下落在臀腿交界的位置,那里肉也嫩,同样的力度痛感会很明显。

十下结束他就把皮带扔在一旁,把小孩抱到了床上。

一串消过毒的透明拉珠赫然摆在他面前,这个长度……安承虽然明面上没说,可心底还是有些怕的。

安广白的手指探到他身后,摸到一片柔软湿润,应该是已经做过润滑了,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挤了点润滑在手上,直至三根手指能够自由出入才开始将透明的小珠子一个个往里塞。

珠子由大到小穿成一串,最大的那个也不过三只粗,只是七个一串加起来也有大概25厘米,看着倒是挺吓人的。

塞到第五个的时候小孩已经开始难受得扭动着身子,动作间碰到了前列腺那一块软肉,一阵快感涌了上来,瞬间瘫软在安广白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太大了。”安承眼底蒙上一层薄雾,后穴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刺激,以及被填满时带来的满足感。

“小承你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你的身体很喜欢啊。”身前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翘了头,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安广白顺手拿过锁精环,从根部扣了上去,安承已经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那里但是无从释放。

第七颗珠子被塞进去的时候,安承趴在他肩膀上轻轻颤着,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要他一动,那些珠子就难免研磨上那个敏感点,后面被刺激着,前面却被控制着,只觉得一阵欲求不满。

他虽然有些喜欢疼痛带来的快感,但更极致的疼痛只能算是惩罚,而像现在这样,恰当的疼痛混杂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倒生出几分欲仙欲死的意思。

安广白一手揽着小孩的腰,另一手拿了一颗跳蛋,紧紧贴在他身后最后一颗拉珠塞入的位置,后穴里一整串都被带动着震动了起来。

“啊……嗯……”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小孩嘴里溜了出来,他几乎不敢想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少年惊讶地捂住了嘴,这声音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别捂着啊,叫得挺好听的。”安广白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交换了一个甜腻腻的吻。

记忆里那是安广白第一次亲他。

少年的唇温软湿润,被亲了两下就浑身软得不行,安广白捉过少年的手,揉捏着圆润的指尖,仿佛看不见他那羞涩的模样。

锁精环扣着根部,性器依旧高高翘着,安承不自觉地在安广白衣服上蹭了蹭,试图用粗糙的布料去抚慰那无处安放的欲望。

安广白在他被揍得通红的屁股上轻飘飘地落了一巴掌。

他好像有无数种方法去挑逗起少年的情欲,让他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乖,现在不行。”安广白压低了声音附在耳边轻轻哄着。

安承眼底蒙着一层雾气,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难受的,轻轻扭了下腰,安广白看着眼前这幅情形,只觉得身下隐隐胀痛。

安广白把小孩放了下来,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对乳夹,小巧的夹子上缀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中间有一条细长的银色链子。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小孩忍不住弯了下腰,又在安广白带着点威胁的目光下乖乖跪好,挺直了腰。

安广白手指划过一系列工具,最后落在了一个黑色的猫爪拍上。

猫爪拍在眼前晃了晃,“小承,这个很适合你。”

“站起来,撑墙边。”

小孩站起身来,身后的拉珠在动作间错位,一时间腿软得不行,安广白扶了他一把才没摔倒。

安承忍着身后的异物感,伸手撑在了墙边。

“二十,报数,然后说谢谢主人。”

每每听到主人这个称呼,他就一阵脸红发热。

有些可爱的猫爪拍裹挟着风声落在了身后,硅胶制的拍子声音不算大,落下时声音有些沉闷,打上去倒是实打实的,一拍一个小爪印。

“一,谢……谢谢主人。”小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头埋在胳膊的位置,耳朵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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