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可不看/开学前的放纵(上)
小孩双腿被迫分开,安广白将性器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又深深插了进去,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
小孩跨坐在安广白身上,安广白托着他的腰,命令道:“自己动。”
小孩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撑着床,将自己往上拔了一点,“唔……”
骑乘的姿势本就考验体力,小孩不常锻炼,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一时间没撑住,整个人落了下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达到高潮的临界点,但锁精环的存在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
小孩哭着喊了出来,安广白把人翻了过来,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顶弄着。
扣着的锁精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安广白伸手掐了一下,小孩的性器软了一半。
他没带套,全都射到小孩肚子里去了,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这让小孩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还没等小孩的不应期过去,安广白拿纸擦了擦他身后流出来的白色液体,再次插了进去。
小腹处鼓鼓的,后穴的异物感还没消失就又被填满。
“啊……不要了,不要了……”
安广白停下了动作,抽了出来,假装冷下脸来,“小承,刚刚是你说想要的。”
言下之意大概是,既然开了口,就不能反悔了。
安承也是被吓到了,跟小猫似的呜呜哭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广白轻笑一声,拿了一个小号的口塞消了下毒。
安承瞪大了眼睛,惊慌的模样像极了小鹿。
“不要这个。”安承偏头躲了一下,他不喜欢口塞,戴上后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滴落。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安广白态度冷硬不容置疑。
给小孩戴好口塞后,安广白拆了一个小型的跳蛋,小孩的肠道经过开拓,容纳一个小型的跳蛋易如反掌。
只是他没想到,安广白塞完就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跳蛋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轻轻震动着,安承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玩坏了。
小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忽然颤了一下,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他和安广白之间毕竟力量悬殊,他挣扎不开只能承受。
安广白不知疲倦似的顶弄着,直接射到了深处,小孩在他的刺激下,性器前端颤了颤,挤出几滴透明的黄色液体,竟是被操到失禁了。
安承哪里经历过这些,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安广白赶忙解开了口塞,把人抱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
等洗完澡小孩的泪还没止住,头发湿漉漉的,像是一条淋了雨的小狗,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主人……
第二天一早,安广白被生物钟准时的吵醒了,小孩还窝在自己怀里,睡颜很是乖巧。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小孩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非要紧紧贴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孩才慢悠悠醒过来,安广白靠在床上玩手机,见小孩醒过来就掀开了被子。
“我看看伤怎么样。”
“还疼……”小孩委屈巴巴的说道。
“乖,我给你揉揉。”
一听到这话小孩抱着被子往远离安广白的方向缩了缩,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要,揉了更疼。”
“过来。”看安广白冷下脸来,小孩再不情愿也只得蹭过去,乖乖把自己的团子送出去,他可不想一大早就挨顿回锅再回学校。
今年开学又是一批大一新生,安承为了凑热闹,跑去当志愿者给学弟学妹们搬东西。
实际上,搬不动东西只是借口,想找机会和安承搭话才是目的。
安承小时候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一样,长大后更是眉目如画,长而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如朝露般的清澈的眼。
一下午,安承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联系方式。
就在他站在树旁阴影中休息的时候,眼前光线暗了一下,安承条件反射般的话语脱口而出。
“不好意思,不加好友。”
说完过了一会儿那人没反应,依旧站在那里,安承有些诧异地抬头,这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男生。
男生穿着一件黑白半袖,气质出尘,容貌清隽,温柔之中带着些俊秀。
一瓶水被递到自己面前,安承没好意思接。
不是吧,自己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了吗?
“我叫宁佑,能交个朋友吗?”
“嗯?”
宁佑轻笑,眼角一枚小痣变得灵动了起来。
“不干什么,就是想交个朋友,看你挺受欢迎的。”说道受欢迎这事儿,安承就头疼。
“那个……”安承话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这事儿不急,我们,还会再见的。”
宁佑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自顾自走了。
安承目光转到脚边,方才那瓶水,宁佑并没有带走。
安承顺手拿了起来,瓶盖已经被打开,但是一滴水都没少。
安承留了个心眼,默默将瓶盖拧了回去,把水带了回去塞到橱里,免的到时候被别人误喝。
没过两天,班上转来了个新同学。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唯一奇怪的是,这个新同学,就是宁佑。
“不是吧。”坐在后排的安承悄悄戳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林漠。
“怎么了?你认识?”
“就是我那天和你说的那个,跑过来要我联系方式的男的。”
那天回到宿舍,安承就和宿舍里的几人吐槽了一番。
“你俩认识?”小漠忽然问了一句。
“不认识啊,要是认识他问我要什么联系方式。”
“可是他好像一直在看你唉。”
安承猛地抬头,对上了那人有些玩味的目光。
“……”
安承迅速低下头去,避开那道直白的目光。
不出所料,一下课宁佑就凑了过来,安承对他倒也说不上讨厌,只是上次那瓶水,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们是去食堂吗?能带我一个吗?我不太认识路。”
安承在内心疯狂吐槽,大哥,你这借口找的也太没水平了吧,路口那么多路标,但凡长了脑子都找得到食堂在哪儿。
“行啊,一起吧。”安承还没开口,林漠就替他回答了。
那天之后,宁佑就时常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安承身边,最开始确实是有些不厌其烦,时间一长,竟也开始慢慢接受了。
渐渐地,矿泉水那件事被他忘在了脑后。
“安承,刚才宁佑来找你你不在。”一回到宿舍,正在打游戏的林漠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投入到游戏中。
“来找我干嘛?”
“还能干嘛,问你晚上出不出去玩。”
“行,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安承被宁佑拉到了一家酒吧,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乌烟瘴气,环境还算不错。
宁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扬手和吧台前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他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处。
“这儿你常来?”
“看你跟这儿的人都挺熟的。”
“是吗?”宁佑笑着将手边的杯子推了过去,“放心,酒精度不高。”
安承拿起了手边的酒杯,微苦,带着些柠檬的清香,没忍住就多喝了两口。
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了几分钟,安承撑着脑袋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在动啊?”
最后的记忆大概是宁佑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两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量极差的安承才缓缓转醒,醒来第一感受却是浑身都疼,跟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似的。
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
从来只在和电视剧里看见过的废弃厂房,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墙上的白皮已经脱落,露出内里已经被锈蚀的钢筋。
房顶常年漏水的角落,布满了青苔。
“宁佑。”安承下意识地喊人,宁佑和自己一起去的酒吧,自己被人绑了,那他岂不是也危险了。
但是,很显然,他忘了这件事情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他以为宁佑和他一样是受害者,但那也仅仅是他以为。
“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从顶上传来,安承抬头向上看去,这间厂房有一个带扶手的楼梯,通往二楼一处平台,本应和他在一起的宁佑此时正站在二楼平台上倚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望着自己。
“是你?你把我绑这儿来做什么?”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点点串了起来,难怪他要找机会接近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承毕竟也才刚成年,表面上装得还算镇定,实际上心里慌得要命。
宁佑缓缓从楼上走下来,右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敲着,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猎物,冰冷而热烈,疯狂却又克制,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他装得太好了,安承完全没法把当下发生的事情和平日里自己接触的那个宁佑联系起来。
不知他从何处摸出一把折叠刀,刀锋弹出,贴着安承的脸轻轻划过。
宁佑皮肤偏冷白色,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肌肉线条流畅,苍白中透着带着病态。
只是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安承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那把刀远一点。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承有些崩溃。
“做什么?”宁佑笑得明媚,却让人不寒而栗,“没别的意思,小小报复一下。”
“要怪,就怪你那个便宜爹吧。”
宁佑收了刀,拿胶带封住了安承的嘴,不让人大喊大叫,就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安承一人在原地挣扎。
粗糙的麻绳将手腕和脚腕处磨得通红,手机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个厂房的位置究竟在哪儿。
也不知道自己失联多久能被发现。
他不想坐以待毙,但是眼下,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个绳子,就算是解开了绳子,手上还有手铐。
厂房内比较昏暗,依稀能辨得出现在是白天,他没记错的话他第二天上午有课,林漠他们联系不到自己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没多久宁佑就回来了,这回他还带了两个人回来,吩咐道:“人在这儿,随你们怎么玩儿,留口气别弄死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薄,随意撕扯了几下就成了一块块烂布,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猜到宁佑想干什么了。
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安承被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来人很粗暴,没有用润滑就直直地把手指捅了进去,那像是长期干粗活的人的手指,格外粗糙,脆弱的肠壁被这么一摩擦,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那人只是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提枪上阵了,安承的手被困着动不了,想挣扎但被人死死按着。
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那人用力一顶,狠狠将他贯穿。安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地流着泪。
他甚至听见下面撕裂的声音,每动一下,痛感就加剧一分,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也许是有血液的润滑,也许是他已经麻木了,时间长了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紫红色的性器将粉嫩的小穴撑满,血液混杂着分泌出的肠液,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厉害了,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碾上那一点软肉,安承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大概是疼狠了,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漂亮的眼睛半开半合,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一场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的酷刑终于结束。
那人一手按着安承从他身后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安承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安承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轻轻颤抖着。
安承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硬了,即便对方正在对他实施强奸。
疼痛点燃了情欲,也烧完了他内心最后一丝清明。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是……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少年脆弱的神情落在施暴者眼里。
安承缓缓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一排月牙状的痕迹,力气大到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施暴者一次次深入内里的顶弄下,安承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安广白的声音。
“不要……不要碰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