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一丝狂喜闪过心头,周靖宇第一次放心地感受到“痛快”二字:他不用再神经紧绷地拉住心底野兽的缰绳,也不用再担心因为展露真实的自己而吓跑对方。
成瑶用她纤软的小手,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个他和她都可以无所顾忌尽情驰骋的新世界。
周靖宇的x口在剧烈起伏,他一把将成瑶提了起来,头朝下压在沙发上,下半身挨着靠背,脑袋却垂在坐垫下方。
然后他也把一条腿蹬了上去,跨坐在她脖颈处。
成瑶的下巴被他用力地捏住、拉开,几根手指伸进来,粗暴地搅动。
他的“长枪”就悬在她小脸的上方,她稍稍一抬脖子,鼻尖就能碰到他沉甸甸的“弹夹”。
周靖宇的手指继续深入,直到成瑶流着眼泪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撤出自己的手,上面有她的口水在闪闪发光。
成瑶顺好了气,即刻又自动地张开嘴。
周靖宇用沾满她自己口水的手“啪啪”地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真乖。”
他直了直身子,又伸手抓住成瑶的头发,微微地向后拉,让她的下巴和脖子摆成一条直线。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耸t,把roubang直接送进了她的嗓子深处。
这次的动作,cha入的位置b刚才要深许多,周靖宇能清楚地看见成瑶喉咙上霎时隆起了他的形状。
成瑶被呛到无法呼x1,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双腿开始在沙发靠背上乱踢乱蹬。
周靖宇拔了出来,让她喘气,但几秒之后又马上刺了进去,丝毫不妥协。
每一次大力的挺入ch0u出,都能看见成瑶颈项上的皮肤配合着他的节奏鼓起瘪入。
略带卷曲的毛发蹭在她还肿着的脸颊上,刺刺地麻痒。
成瑶知道反抗没有用,她也并不想真的反抗。她努力控制着已经酸痛的腮帮,迅速学会了在周靖宇疾风暴雨一样的ch0uchaa中间及时换气,吞咽口水。
nv孩口腔和舌头的每一样小动作,对周靖宇来说,都是致命的挑逗。被他的roubang带出来的大量晶莹唾ye,流到她下巴和脖子上,更是让他晕眩的美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他要喷s的时候,被成瑶sisi地抱住大腿,挪不了位置,灌了她满嘴。
看着成瑶虔诚又贪婪地把他的恩赐一口一口都吞进了肚子,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把嘴角溢出的jg华仔细t1an净。
周靖宇觉得大脑缺氧。
直到成瑶离开的时候,男人还在神游,以至于她说了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听清。
听到房门关上的轻响,他才猛然惊醒。
事情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周靖宇不知道该怎么消化刚刚发生的那疯狂的一幕。
是她的g引吗?是他j1ngg上脑吗?
他们明面上只是邻居,连男nv朋友都算不上。
他想要成瑶做他nv朋友吗?她会同意吗?
等等,成瑶并没有提出过任何这方面的兴趣。那她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发泄yuwang的生理对象?
是因为别人满足不了她的特殊需求吗?
别人是谁?那个戴眼镜的“弱j”医生?
自己跟他b,有多大的胜算呢?
脑子里理不清的思绪简直b追查案子还累人,周靖宇头痛,决定赶紧洗洗睡了。
shang以前,他习惯x地往卧室窗外望去,却一下子怔住,脸se也变得难看起来。
对面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只有边缘透出微弱的hse光芒。
成瑶她……经过今天的事……现在……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
被弃之敝履的心情像是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
周靖宇顿时沮丧万分。刚才还在纠结自己和人家该是什么关系,现在却被现实狠狠打脸:还能是什么关系?拒之门外的关系呗!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表现太糟糕了?他的态度太吓人了?
可是他以为是她喜欢那样的啊!
一整夜辗转反侧,第二天,周靖宇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彭嘉年肩膀上还裹着纱布,一见他这样,莫名其妙,“教导员刚还说我应该歇病假呢,我看宇哥你才应该歇病假吧。怎么了这是,一副要si的样儿?”
对方没骂他,这让彭嘉年更奇怪了,“不会是因为昨天那个小护士吧?宇哥你献殷勤没献对地方?”
周靖宇黑着脸瞥了他一眼,彭嘉年立刻不吱声了。
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自己恐怕是猜对了。
又是顶着星星月亮回家的一天,周靖宇脱鞋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卧室窗边,看成瑶的房间。
这一次,不但窗帘紧闭,连灯都是黑的。
昨天才被成瑶打开的那扇新世界的大门,“咣”一声又被关上了。
周靖宇懊恼极了,他忽然觉得非常对不起成瑶。
昨天只顾了自己爽,没有尊重成瑶的心情和感受,人家nv孩子就算是喜欢被粗暴些地对待,那也只是情事方面的。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如果没有事后的安抚和保护来平衡,那这种“粗暴”在她眼里,跟那个在医院里动手打人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不管是r0ut上的,还是jg神上的,都是不可原谅的。
周靖宇的心扭绞在一起,一寸寸堕入冰冷。
接下去的数日,周靖宇甚至连和成瑶在楼梯间的巧遇都没有再碰到。有次他听见门外有动静,便假装开门出去,看见的却是成瑶的同屋,恭恭敬敬地对他打招呼,“周警官好。”
周靖宇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有好意思把“成瑶在哪儿?”问出口。
替彭嘉年值班后的那个周一,从早上起来周靖宇就觉得有点儿头重脚轻,到了中午,额头已经滚烫。
他的身t素质在单位数一数二,平时5公里跑下来大气都不带喘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感冒就把他击垮了。
周靖宇请了病假,强撑着到家,迷迷糊糊地翻出来一瓶没看清名字的感冒药,晃悠着到洗手间,就着凉水吞了两粒。
靠着墙缓了几口气才又回了屋,倒在床上,扯过来半条毛毯,裹住身t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周靖宇觉得有人在轻轻摇晃他。
他努力睁开眼睛,一下子看见成瑶的关切眼神。
“你睡觉怎么不关门呀?”她问,“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这么大胆子吧。”
周靖宇脸还烧得通红,成瑶伸手0了0他的前额,“病了?吃药了吗?”
男人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成瑶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周靖宇撒谎了,他故意表示自己没有吃药,就好像是小时候,故意把小病说得重些,以得到家人的关心和重视。
看到成瑶有些责怪的眼神,他反而觉得有点儿高兴。
成瑶叹了口气,“你等一下。”
说完,她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包药,还有面条、j蛋什么的。
然后一边把药片和水杯递给周靖宇,一边把他散在床头的几本书都收拾起来,嘴里还在唠叨,“这么大个人了,生病了不好好吃药,睡觉也不关门。床上乱七八糟的这些书也不收起来,不嫌硌得慌吗?”
水杯里的水是温的,周靖宇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心底也暖了起来。
成瑶坐在床边,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下碗面。”
周靖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出口,只闷闷地“嗯”了一声,乖乖躺下。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一只小手又伸到他额头上0了0。
他睁眼,成瑶带着询问的语气道,“起来吃点东西?”
她端过来碗,幼细香滑的汤面上,卧着两个光滑圆润的荷包蛋。
周靖宇接过来,吃得狼吞虎咽。
咽下最后一口汤,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成瑶捂着嘴笑,“这下子,烧一定退了。”
“对不起。”周靖宇忽然开口,带着微重的鼻音。
成瑶一愣,“什么?”
“那天,我没有好好考虑你的感受……你一定生气了吧?对不起。”
成瑶听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件事,但还是困惑地眨眨眼,“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周靖宇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那天晚上,把窗帘拉上了。这几天也一直躲着我。”
成瑶弯了眼睛,“我那天走的时候说,我要去外地集训一周,你忘了吧?”
周靖宇脸上一点点显出惊讶。
不是忘了,他那个时候脑子里塞满了ga0cha0过后的那种带着蜂鸣的空白,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成瑶忽然咬了咬下唇,脸颊上飘起一丝红晕,“我听话了呀,周警官。是你让我拉好窗帘的。听话的孩子,没有奖励的么?”
她的声音忽然放低,像是小动物的呢喃,带着娇憨。
周靖宇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发g。
原来是这样。
她是听话的乖孩子呢,现在在向他讨要自己应得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周靖宇花了一点儿时间找回自己的声音,听在成瑶耳朵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厚低沉。
“你该知道的呀,周警官,就像你看的那本书里面说的。”成瑶狡猾地看了他一眼。
周靖宇微微一怔。
成瑶刚刚帮他收起来的那几本书里面,除了几本法制、心理主题的,还有一本——《现世中的萨德主义》。
那是他这几天试图给迷惘的自己寻找的jg神出路,显然已经被眼尖的她看去了。
他再看向她的眼睛时,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清澈潭底闪烁着的期待之光。
周靖宇当然懂得成瑶在期待什么。
他抬手r0u了r0u太yanx:虽然还有点儿晕,但在成瑶的照顾下,身t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她正热切期盼的东西,自己应该给她,算是回报吧。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偷看我的书,我看你该得到的,不是奖励,而是惩罚吧。”
男人坐正了身t,一秒恢复掌控全局的气场。
成瑶早已经挨着周靖宇的脚边跪了下去。
“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罚你呢?”男人伸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语调漫不经心。
“请、请你打我pgu,周警官。”成瑶说。
周靖宇拍了拍大腿,“起来,趴这儿。”
成瑶眼睛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惊喜,立刻起身,乖乖地趴上他的膝盖。
周靖宇的呼x1已经急促地灼热起来。
成瑶趴下之前,把裙子拉了起来。那条他见过的蝴蝶结小内k,包裹着圆翘紧绷的小pgu,正在yu拒还迎地祈求他的眷顾。
周靖宇的手居然有些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他把手掌覆在她t峰上摩挲,“真漂亮。”
是由衷的夸奖。
接着滑到腰部,用力下压,让成瑶的pgu翘得更高。下一秒,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使劲挥了下去。
第一声清脆的击打穿过周靖宇的耳膜,像是烟花腾空的爆炸。
成瑶嘴里轻轻呼出的一声sheny1n,让他内心深处的洪堤瞬间崩塌,兴奋、炽热、cha0sh、火辣,一gu脑冲进了他血ye。
周靖宇握住成瑶的tr0ur0u了r0u,紧接着又给了她一巴掌。
“一开始就故意不拉窗帘g引我,你是不是个坏孩子?”
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好手,连第一次训话都这么上道。
“我是。”成瑶小声呜咽。
t尖上迎来了又几下火热。
“出门好几天不跟我报备,让我担心,是不是不乖?”
啪啪啪啪——
莫须有的假想罪名,也能让成瑶格外兴奋起来。
周靖宇的责备,听起来就像是担心着急的主人终于找回了离家出走的小猫咪,一边生气一边心疼。
成瑶被这种意识支配着,于是脱口而出,“啊啊啊——我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周靖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成瑶反问,听起来像是个复读机。
气得男人笑,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你刚才叫我什么?”
成瑶耳朵红了,她把脸埋进周靖宇的床单,小声道,“主人。”
啪啪啪啪——
掌风在同一面t瓣上下落,拍红了一片皮肤,成瑶忍不住扭动起来。
“不许动。”
大概是联想到了他的工作,成瑶被这三个字戳到了笑点,“噗嗤”一下出声。
结果——
“笑?你还笑?pgu不够疼是吧!”
“噼里啪啦”的掌掴再次落下开花,到了另一半t瓣,力度加了好几倍。
“叫人!”
成瑶开始条件反s地踢腾起腿,在他膝盖上弹起又落下,“主人,主人,疼~”
周靖宇的大手带着握过枪的茧子,扇打的同时又加了摩擦的力道。
内k边缘露出的皮肤早已经上了绯红的颜se,他禁不止遐想那小小的三角型布料下面遮盖的,该是怎样一派动人的风景。
他g住成瑶的内k下缘,往上挑了挑,“可以吗?”
成瑶的脸紧紧贴着周靖宇穿着制服的大腿,微凉的材质下面是他火热的t温。
“主人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她说。
周靖宇忽然感到一阵幸福的眩晕,他幻想了那么久的一样东西,现在正在真切地一步步向他走近。
他把成瑶的内k一把拉到脚踝,看着黏x的yet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银丝。
“你是真喜欢这个!!”
周靖宇的语气不是在询问,但成瑶还是乖乖地点头应答,“喜欢。”
男人的头皮隐隐发麻,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毫无遮蔽的tr0u在大力的拍打下震颤不已。
成瑶嘤咛,pgu趁机扭了扭。
周靖宇把手伸进她的腿间,0到了满掌的sh滑。
“瞧瞧你,这么x急,真不乖。”周靖宇啧啧道,“正经nv孩儿有你这样的吗?
“我不是正经nv孩儿。”成瑶低声ch0u泣。
“我看出来了。”男人用手把她的两腿分开,一边低下头去审视。
只是想象他灼热的视线扫巡着自己的腿心,成瑶的xia0x便出于本能地一收一缩起来,吐出了更多晶亮的yet。
周靖宇觉得刚才吃的退烧药大概效力已过,他现在从头到脚又一次热到要爆炸。
“那就不能用对待正经nv孩儿的方式对待你了,对吧?”话一说完,男人的手指就拨开那两片滑neng的花瓣,找到了那颗已经挺翘出壳的珍珠。
带着粗粝的指腹仅仅摩挲了两下,就看见成瑶全身绷紧,口中溢出了甜腻的喘息。
“真sao!”
周靖宇索x用两指夹住那颗r0u圆,划着圈地r0u弄起来。
“自己r0u过吗?”他故意冷着声音问。
“r0u过。”成瑶声音发颤地答。
“想着谁r0u的?”这简直是明知故问。
难道她敢给出一个别人的名字吗?
“主……主人……”成瑶被刺激得曲起了小腿,“想着主人……r0u的……”
周靖宇把两指并拢,捞起一把她的汁水,在x口抹了两下,下一秒,便直接把手指cha了进去。
成瑶“唔”了一声,自动地抬起pgu迎接他的手。
周靖宇的呼x1又粗重了几分。他一只手不断进出着成瑶的身t,另一只手却高高地扬起,“啪”一声重重地掴在眼前已经粉红发烫的r0ut上。
男人的长指在又紧又热的xia0x里使劲搅弄,x壁柔neng得不可思议,触手如上好的丝帛。
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清楚应该往哪个点施压,在哪块地方抠弄,几下就把成瑶弄得眼泪汪汪。
“啊……啊……主人……求你了……呜呜呜……”成瑶大腿内侧的nengr0u越绷越紧,身下黏腻的水声也越响越大。
周靖宇把手撤了出来,反手把带出来的ayee抹在她腰侧,接着一把揪住她的发根,往上提起,“求我什么?”
“求主人……占有……我。”成瑶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怎么个占有法?”周靖宇的yjg已经涨得发疼,“告诉我!”
“求主人……”羞耻心还是让成瑶稍稍迟疑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字眼说出口,“c我。”
周靖宇的roubang跳得更加厉害,他不得不深x1两口气,才能抑制住冲动。
他起身,把成瑶按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她身后,又使劲儿往已经微肿的pgu上r0u了两把。
他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拉到背部。
成瑶的手腕纤细柔软,周靖宇只用一只手就能很容易地固定住。
空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扯开k口,扶着自己的roubang顶到她的ixue入口。
被他的火热刚一接触,成瑶全身一抖,脚尖使劲儿蜷缩起来。
“像这样,ca0n1吗?”周靖宇哼了一声,挤入她身t,立刻被一团柔软温润x1住。
成瑶的小腹猛一下缩紧——周靖宇实在太大了。
男人却没有给她时间适应他的尺寸,直接一个挺腰入到了最深处。
“像这样吗?”周靖宇说。
“是……是的。”成瑶的双臂被紧紧的箍在身后,使不出力气,十指下意识地攥成了拳头。
“这就是你喜欢的?求着我,玩si你?!csi你?!”周靖宇掐着成瑶的腰,狠狠地ch0u送起来,看她撅高pgu,迎合着自己。
xia0x里的媚r0isi地缠绕住他的roubang,绞杀得他青筋暴跳。
周靖宇盯着二人jiaohe处的那个粉neng小口,shill地肿胀着,娇弱而顽强地吞吐着他的粗壮。
如果此时成瑶回头,便会看见他的疯狂眼神,像是压抑许久的野兽,终于释放出汹涌的嗜血yuwang。
野兽的手触0到床头他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皮带,条件反s地一把攥住,再高高扬起。
周靖宇已经没有能力再冷静思考,只顾在成瑶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恣意地ch0uchaa,一次b一次深,一次b一次用力。
而伴着他奋力的挺动,是落在nv孩儿t上一声声响亮的皮带ch0u打。
成瑶被打得叫了起来,但很快从尖锐的哭声变成啜泣和sheny1n,甚至jiaochuan。
在她的世界里,痛感和快感几乎是孪生的姐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痛感渗得越深,快感攀得越高。
流火落下的瞬间,神经会有一秒种的麻木,而转瞬而来的锐痛嵌入深处的皮r0u,再从内里卷起沸腾的血ye,发出铺天盖地的热量,紧紧地把你包裹。
就像是坚定的、温暖的、充满疼ai的——拥抱。
这大概就是成瑶对此着迷的深层原因吧。
一道又一道凸起的红痕在她t上纵横交错,是暴雨摧残后鲜花顽强的美丽。
周靖宇感到裹住他的花x内壁开始激烈地痉挛ch0u搐——成瑶迎来了他赐给她的第一场ga0cha0。
“痛”和“快”的完美结合。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靖宇,心中涌起了一阵狂喜。
他和成瑶,就像是两片型的拼图板块,带着与众不同的缺口,试图混合在其他“正常”的板块里,极力要拼出大众所习惯和期望的图画,却不得不隐藏自己真正的形状,削足适履。
然而只有当他们相遇,找到彼此真正契合的结点,那么能构造出来的惊世骇俗的美景,该是普通拼图们穷其一生也想象不到的。
周靖宇只觉得快感席卷而来,全部聚集在j身根部,一触即发。
他松开成瑶的手腕,从她身t里ch0u出来,屏息握住自己,近乎粗暴地上下撸动摩擦起来。
一gu一gu浓稠的白jg飞溅而出,洒满她光滑的脊背,微陷的腰窝,和红通通的pgu。
“c!”周靖宇低咒了一句:s过之后竟有些头晕,按着成瑶的后腰才能站稳。
成瑶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闭着眼睛,姿势一动都没有动。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来平静呼x1。
周靖宇重新穿好k子,往成瑶t上轻轻拍了拍,“别动,我去拿纸。”
他从卫生间取了纸巾回来,细细地给nv孩擦g净身上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透明的jgye。
成瑶转过身,看他,“谢谢你,周警官。”
眼睛里满满都是喜悦和满足。
周靖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被他如此暴nve地“欺负”过,还向他道谢的nv孩儿,他这辈子第一次见。
“不……不客气?”他勉强吐出一句不l不类的回复,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果然,成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周警官,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她起身,大大方方地把衣服整理好,又问周靖宇,“周警官介意我在这里喝杯水吗?”
周靖宇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回来,一杯递给成瑶,一杯留给自己。
成瑶看起来是真的口渴了,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g。有残留的一两颗晶莹水珠,沿着她嘴角滚下,滚进了她颈窝下方。
周靖宇忽然也有些口g舌燥,于是赶快端起杯子也饮了一口。
成瑶看着他一笑,“你觉得好点儿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周靖宇才觉察,刚才这一番胡天胡地,他的感冒症状倒是减轻了。
怪事!
“周警官,你知道吗,我们做护士的,焦虑症的发病率有41。”
成瑶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我们每天不但要面对生老病si,医生的刁难、病人的埋怨,交接班时得三查八对,不能打错了针、发错了药,下了班还要学习准备各种考试。”
“所以能找到一个可以全方位倾泻压力的活动,是对自己身心都有好处的一件事。”
周靖宇看着成瑶,等着她继续说。
“你们做警察的,工作压力不会b我们小,不及时排遣,难免憋出病来。”
“我们有放松的活动。”周靖宇cha嘴道。
“跑步?喝酒?”成瑶反问。
“局里也安排过心理辅导课。”周靖宇又说。
“有用吗?你们队里有几个人是认真参加的?”成瑶语气轻轻的,却让周靖宇觉得无法反驳。
“你想说什么?”男人不打算再绕圈子,还是单刀直入地提问舒服些。
成瑶很认真地坐了下来,“我想跟周警官交个朋友。”
“朋友?”周靖宇知道这两个字背后会有多重的含义,他不清楚成瑶指的是哪一个。
成瑶拿起来刚刚她从周靖宇床上收走的那本《萨德主义》,翻到他折角的那一页,念道:
“s8的相关意识和行为,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狭义的理解是在一定生活范围或是某一次行为中承担角se扮演,在活动结束之后,即恢复原来的正常的自然人与人关系。而广义的解读则不仅是游戏,而是深入生活中,在一定时期的日常生活里内,都要在各自的心理和行动上实践主奴关系,这就是人们常说的s8生活方式。”
“我自己的理解呢,大概算是这里说的狭义吧:我觉得这就是一个人的兴趣,与别的ai好没什么两样,只要活动的双方通过s8的过程得到快乐,这是个人的事,不影响他人,无可厚非。”
“周警官,我很喜欢你。”成瑶敏感地捕捉到了周靖宇表情的细微变化,“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搭档。”
“如果这两次的经历,你也喜欢的话,我们应该算是找到了让彼此排解压力的最好办法。你不觉得吗?”
“平时的生活,也请周警官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星半点,在外面我们只是邻居,或者如果你觉得更好,我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你。”
成瑶说完了,静静等着周靖宇的答复。
周靖宇委实没有想到成瑶会说这样一番话。
不掺杂感情的调教游戏,纯属“个人ai好”和“减压活动”,她甚至都想好了平时生活里该怎么表现得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他一时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失落:自己之前想七想八的,像个傻b。人家根本没有打算把事情ga0复杂。
都是成年男nv,他们的关系无非就是b一般的约pa0多了一层“型”的外衣罢了。
“游戏搭档吗?”周靖宇扯了下嘴角,“挺好。”
游戏搭档?
成瑶还真算得上是优秀的一位。
周靖宇和她的作息都不属于朝九晚五,能碰到两个人都在家的晚上,自然要烈火g柴一番。
成瑶有同屋,不方便,所以周靖宇留给了她一把自己家的钥匙。
“要洗衣服的话,随时可以。”他说。
成瑶笑得很开心,也真诚,“谢谢你啊,周警官。”
她还是不习惯直呼他的名字,周靖宇也不再纠正。
也许名字太过亲昵,这是成瑶在礼貌地提醒他保持游戏之外的距离。
在她看来,进入角se时,不管是挨揍还是挨c,叫他“主人”能得到回应,就挺好的。
是这样吧?
周靖宇想。
成瑶甚至还给他介绍了一些需要挂梯子才能看的外网网站,“这里的内容b你那本书更形象。”
确实,除了理论x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是调教工具和具t过程的介绍。
周靖宇躲起来偷偷看: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说进了他的内心,仿佛是儿时就认识的伙伴,只是分开得太久,长大以后不相识了,而现在又幸运地找到了自己。
“我这算不算是传播yghuise情?会被警察抓起来吗?”她光溜溜地摊在床上,问他,咬着一丁点红唇。
“也许。”周靖宇拿皮带把成瑶的双手束得紧紧的,抄起来旁边的一根数据线,往她r上甩,“让警察好好教训教训你!”
白皙的皮肤霎时起了一条条的红楞。
成瑶痛叫出声的同时,也sh得一塌糊涂。
有时成瑶也会准备晚餐或者宵夜,她熟悉了他家的厨房布置,冰箱内容,甚至还有他的口味:番茄炒蛋多加些糖的时候,周靖宇会连汤汁都伴在米饭里一起吃掉。
周靖宇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感觉成瑶在他家的时候,甚至b朱悦还要自然。
床上、床下都是那么契合。
可是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因为一旦出了501的房门,她便立刻恢复相敬如宾的华夏好邻居状态,表现出来跟他的熟络态度,并不b对送快递的小哥多几分。
周靖宇偶尔觉得气闷,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气闷个什么,期待个什么。
他跟送快递的小哥,在成瑶眼里,估计没有区别?
买东西让她高兴,揍她c她也让她高兴,他们两个本质上来说,都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话说回来,她怎么天天有那么多东西要买?
大箱子二箱子的!
她那个小卧室盛得下?
周靖宇忽然回想起第一次去成瑶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竟然现在也记忆犹新,还有空气中的熏香,跟她每次躺在他床上时,都是同一个味道。
他鬼使神差地也买了同样牌子的香薰蜡,放在床头柜上。
那天周靖宇告诉成瑶不许穿内衣在床上等他,可因为临时追了一个案子,等过了凌晨才回来。
成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薄薄的睡衣下面,能看见yy的rujiang立着,果然听话地什么也没穿。
香薰还点着,有摇曳的烛光。
周靖宇一把扯掉她的睡裙,用手掌捂住成瑶的嘴,抄起来香薰蜡,甩了几滴热烫的蜡油在她身上。
成瑶被痛醒,嘴却被堵着唔唔地叫不出声。热力带来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躯t微微颤动发红。
周靖宇挪开捂着她的大手,却被成瑶搂住了脖子,“主人,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嘶嘶的x1气和小声呼痛声中,锁骨、rufang、肚脐、大腿……都穿上了一套玫红的蜡衣。
早上天还没亮,成瑶就要离开。
睡裙外面是严肃正经的深se风衣,看起来像是刚刚下了夜班的样子。
“冰箱里有包子,热热可以当早饭。”她走的时候,凑到周靖宇耳边说。
他习惯趴着睡,只露出半边脸,眼睛阖着,睫毛长长地刷下一片暗影。
成瑶忽然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往他闭着的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周靖宇许是太累了,睡得很si,动也不动。
房门被带上,“咯哒”一声轻响。
男人睁开眼睛,睡意全无,清明得很。
除了下面,成瑶的唇从来没有碰过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今天这个蜻蜓点水,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吻”他。
转眼入了秋,半si不活的空调用不着了,房东完美地又躲过一年的维修。
下班前成瑶跟了一台不到一个小时的简单外科手术,本来并不复杂,结果因为主刀医生在缝合后把持针器递还给洗手护士时,持针器没有夹牢,导致缝针滑落丢失。
缝针数量对不上号,大概是手术室里最不想发生的事之一,极有可能引致医疗纠纷和索赔。
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台上台下地找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亏了趴在地上的成瑶眼尖,一把抓住二助的手术鞋,从鞋底的花纹缝隙里扒出了那枚带血的手术缝针。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洗手衣后背都是sh的。
成瑶去更衣室洗了澡,刚换好衣服出来,就接到了学姐的电话,“今晚有表演,你来不来?”
她握着手机想了想:今天的自己确实需要一杯酒。
台上正在表演的绳师和模特是圈子里b较出名的一对美nv搭档。
她们动作协调、配合默契,所有的绑缚、造型以及解绳都是行云流水,像是舞蹈一样赏心悦目。
学姐给成瑶端过来一杯酒单上没有的“老板特调”,随口问道,“你和那位警察叔叔,怎么样了?”
“他还挺上道的。”成瑶笑笑,“而且虚心,我给他发过去的材料学习得也挺认真。”
“不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出了房门,我们尽量表示不熟的。”成瑶说。
学姐问,“这是他要求的?”
“我的建议。”
学姐其实并不意外,成瑶是个典型的猫系x格的nv孩。
b起犬系的黏人nv生,猫系nv孩自己的人格十分突出。她们不是故意若即若离,或者端着态度高冷,而只是因为长期坚守不可侵犯的私人空间和习惯,不会轻易为外界改变。
她们不经常撒娇,可心里其实却一样希望有人宠。
但是能有资格宠她们,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猫对主人挑剔得很,只要她不愿意,她不喜欢,无论主人怎么勉强,那也是徒劳。
相反,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尊重她的决定与选择,她也会回馈给你换位思考。
看上去是你拥有了她,其实她才是主人。
成瑶以前就和她说过,周靖宇虽然跟她一起住在这个老破小的小区,但是吃穿也好,开的车也好,都不是跟她一个档次的。
他不追求奢华,那只是因为习惯了简单的粗线条生活,但是物质生活的表现,却是从小家境殷实的积累。
不管怎么说,出生在这里的本地人,天然的就要b她们这些外来的漂流客们,多了优势,而且他们自己甚至都不自知。
b如她自己,每个月都要担心房东会不会突然涨房租、甚至不再续约,那么她就有可能“流离失所”起来,可周靖宇呢,就完全不用担心,甚至还可能是收租的那个。
她还没有考下来护师资格证,也就还没有解决户口的保证,而这个具有中国特se的户籍问题,几乎会影响到从出生到养老的各个方面。
含着“本地户口”这个金汤匙出生的学姐和周警官们,也是根本想象不到各种有形无形的户口歧视问题的。
成瑶没有过多的jg力可以花在平衡情感和物质的消耗,她觉得现在这样的单纯“搭档”关系最好。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不算太晚,公交车的末班还没有收车,但成瑶还是“奢侈”地给自己打了辆车。
今天的自己,格外需要一点点额外的t贴。
在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成瑶礼貌地跟司机说“谢谢”。
大哥是个好人。刚才有一段路堵车,成瑶说自己可以提前下车,已经到了家附近,剩下的路走回去就好。司机大哥直接把打表器按掉,说,“妹子放心,堵着的这段不收你钱。姑娘家家的一个人走夜路,家人知道可不得心疼?”
家人?心疼?
成瑶一边琢磨着这两个字眼,一边往小区里面走。
刚到中心花坛,手机上便来了一个电话。
成瑶拿起来看,是她妈妈。
心里忽然有波纹荡开,接起电话来,声音也透出了掩不住的开心,“妈!”
“瑶瑶啊,在家呢?”她妈似乎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像普通人见面问“吃了吗”一样,你说吃与没吃,其实也不会影响她下面要说的话。
于是不等成瑶回答,她便继续顾自说了下去:
“上次记得你说过,过了前半年,单位就发奖金了是吧?你看,你弟弄那个球鞋,赔了不少。他一个学生,生活费零用钱都搭进去了,也不敢跟我们说,自己在网上贷了款,现在背了一pgu债,最近天天发愁这个事,也没心思学习了。他是好孩子,不ch0u烟不喝酒,也就打打游戏买买鞋,你这当姐姐的……”
成瑶的开心在一点一点冷却,她开始听不清楚她妈后面的话。
成瑶的弟弟是t育生,最初在学校看不少同学买限量版名牌球鞋,自己也开始跟风,后来不知怎么入了炒鞋的圈,被忽悠着往里砸钱。可是一来他本身也没有什么投资/机本领,二来最近鞋市炒作狂cha0跌落、泡沫破灭,最后落了个赔得血亏。
她妈不是第一次要成瑶帮忙堵她弟弟的这个窟窿了,但之前成瑶也是学生,手里不富裕,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千百块钱,接济过去也是杯水车薪。
后来她毕业找了工作,虽然算是能挣钱了,但待遇也很一般,不但每天要jg打细算地生活,还得兼职在网上卖那些情趣用品,好歹赚个仨瓜俩枣。
自己之前好像无意中是提过“过了规培期前六个月就会发奖金,b工资更高”。
哪里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妈这是掐着点来找她要钱了。
成瑶想了想自己银行账户上的余额,红了眼圈。
她妈妈那厢还在“苦口婆心”——中国式父母多有道德绑架的天赋。
成瑶咬着唇隐忍,最终还是答应把这两个月的奖金都给她妈转过去。
电话刚一挂断,她便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夜风中哭得肩膀发抖。
成瑶低声地喃喃自语,“妈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我今天24岁了啊……只有工商银行发了条短信祝我生日快乐……”
花坛中的灌木枝叶到了该修剪的时候,横七竖八地伸出来,遮人视线。
在那遮人视线的枝叶对面,有暗红的火星忽闪了一下。
周靖宇掐灭了手里的烟,伫立在静默中。
成瑶的哭声撞进他心里,隐隐作痛。
和成瑶多数的见面,都是在他家里。成瑶不是多事的人,从来没提过要这要那。就连两个人吃饭,也是要么周靖宇叫外卖,要么她买些菜回来做饭。
真正的馆子竟然都还没下过一回。
朱悦以前就批评过周靖宇缺乏仪式感,情商粗线条。
现在想想,也许是对的,他压根不知道今天是成瑶的生日。
孤零零一个人的生日。
一个星期还未过半,成瑶就收到周靖宇的短信,说要她带上一两套换洗的衣服,跟他去酒店过周末。
她愣了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玩点儿新鲜的?怕动静大了邻居听见,所以家里不合适?
去酒店之前,周靖宇先带成瑶去吃了饭。
是一家淮yan小馆,店面并不奢华,清幽雅致。进了店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砖石、草木、细流,悄悄安抚着人们闹市中浮躁的心。
松鼠桂鱼、莼菜羹,响油鳝糊拌饭、雪菜毛豆煸r0u丝……
周靖宇把菜单上打着星号的推荐菜点了个遍,成瑶一个劲儿在旁边劝,“点太多了吃不完的。”
他看了她一眼,“你吃你的,你吃不完的,我解决。”
成瑶有点疑惑地看着周靖宇:今天的他有点儿奇奇怪怪的。
周靖宇感受到了成瑶的目光,g咳了一声,又给她倒了一杯红枣汁,“多吃点儿,长点儿r0u,省得抱着硌得慌。”
成瑶脸红起来。
真新鲜,她和周靖宇关起门来玩的哪一项不是大尺度的,怎么白白听他说这么一句话反倒害臊了。
她低头喝了一口红枣汁,入口温热甜蜜。
成瑶最喜欢的菜还是蟹粉小笼。
“轻轻提,慢慢移,开天窗,喝口汤”。
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咬下去一包蟹油,满口流香。从汤汁到r0u馅,味蕾逐渐被有仪式感地侵蚀。
周靖宇看成瑶吃得欢,伸手把蒸笼推到她面前,“慢慢吃,不急。”
他以前并不多跟成瑶聊工作上的事情,成瑶一直以为是涉及保密的原因。可是今天周靖宇却搜肠刮肚地挑了好几样来讲给她听:有的匪夷所思,有的惊险刺激。
他说他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有次赶上值夜班,半夜无聊找了个鬼片在手机上放,正到ga0cha0的时候,有个人在身后拍了拍他。他一抬头,一个满脸血w的人正在盯着他看。
“那时年轻胆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周靖宇道,“来报案的事主郁闷得要si,开摩的讨生活本就不易,遇到地痞被砍了好几刀,挣扎着来报案,结果警察b他晕得还快。”
成瑶撑不住,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儿喷了出去,“然后呢?”
“然后摩的司机打了120,我跟他一块儿被拉到医院去了。”
成瑶笑得前仰后合,也开始给周靖宇讲她在急诊室遇见过的听见过的各种奇闻异事。
“你还别说,我们的工作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之处。”她的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
周靖宇突然冒了一句,“成瑶,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这样的夸奖来得毫无准备,成瑶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理解:
是说她在床上的表现吗?
她长大的这些年,一直在奋力证明自己,但却很少得到夸赞: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在老师们眼里几乎等于透明人;维持温饱的工作在这个城市里也只能勉强落个泯然众人;就连穿衣打扮,从小也被父母安排中x化,一直灌输不可“特立独行、有伤风化”。
说起来,学姐还是第一个正面称赞过她身材好的人,但那时成瑶觉得也许她就是从一个“情趣商”角度做出的评价,让她多拍些照片在网上促销罢了。
成瑶抬头对着周靖宇乖巧一笑,“谢谢主人。”
一秒进入了角se,是游戏中的顺服态度。
她大概只是觉得他是为了让她一会儿多几个花样取悦自己才这么说的吧?
周靖宇想。
其实不是的,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想夸夸她,告诉她她的努力和优秀是有人看到的。
周靖宇订的房间,能从窗户看见电视塔。
成瑶在浴室里,盯着塔顶上彩灯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倒影,然后把整个身t都缩进浴缸的热水里,包括头脸。
她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只有身畔充满烫人的温度,她才觉得温暖,轻松。
成瑶泡好了澡出来,周靖宇才进去淋浴。
他站在“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中出神,想着浴室外面的成瑶在做着怎样的准备来“取悦”他。可是,他却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
周靖宇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他突然很舍不得对成瑶下手,打一下pgu都会心疼。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成瑶玩什么调教,只想抱抱她、亲亲她,如果可以,补一声“生日快乐”,然后或许,温柔地za。
成瑶跪在地上给周靖宇口的时候,手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锲而不舍。
她非常不好意思地看向此时的主人,周靖宇却摆摆手,示意让她接。
心情不对,连身t的反应都不同,他现在倒有点儿感激这个搅局的程咬金。
医院十万火急地叫成瑶回去加班:一个施工工地塌方,二十几个民工被压在里面。现在已经送了十二三个进急诊,各科总值班都在疯狂找人。
周靖宇完全理解,穿上衣服就要送她回医院。
成瑶不肯,说自己叫车。
她心里觉得今天已经亏欠了周靖宇不少:他今天这么费心思安排了活动,一定是想好好玩一下的,结果却被自己放了鸽子。
临出门时,成瑶踮起脚,搂着周靖宇的脖子,直接亲在他嘴上,“对不起啊,周警官,回头我一定补偿你。”
她没有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这个讨好的反应。
周靖宇靠着窗户,看到成瑶小跑着出了酒店大门,上车,恍惚间竟然从她的背影中看见了一丝熟悉:只不过这一次,匆匆离开“归队”的,不是自己。
手机上“滴”地进来一条短信,“我上车了,车牌号是xxxxxxx。”
她听话地报过来行程信息,是他嘱咐过的。
周靖宇又禁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嗯,她的唇釉是水果味的,好像是草莓?第一次尝,还挺甜。
急诊大厅里,所有夜班医生不管哪科都在忙碌,门口还不断有被紧急召回的各种医护人员进来。
大厅正中间,穿梭不停的白大褂里面,岿然矗立着个市领导,正在很有气派地讲话,“……这次事故,同志们一定要全力抢救……我们的农民工兄弟,很多家属都不在本地……我们要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把si亡人数控制到最小……”
急诊科的大夫刚一见从更衣室出来的成瑶,立刻手一挥,指向电梯旁边一张临时加的病床,“去看看那个,什么情况?”
“水泥板挤压x部致伤,主诉左侧腋下x壁局限x压痛、心慌;x片显示左侧七八肋骨中段骨折,无明显移位,无血气x征象。”成瑶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回答。
送来的很多人伤势b这位重,像这样的简单骨折,医生说打个x带回家养着就行了,为了保险起见,先留院观察一晚。
成瑶把病人和家属送到留观区,刚要转身回急诊大厅,就听后面的家属哭着追了上来,“护士!护士!俺家男人……”
话说不全,人已经瘫坐在地上。
成瑶和急诊医生一块飞跑了回去,刚才还能跟他们正常说话的病人,此时已经面se苍白的休克了。
医生迅速地翻看了一下病人眼膜,“静脉和眼结膜血管充盈发紫,可能是心包填塞。”
话音刚落,正在紧盯心电监护仪成瑶惊呼,“室颤了!”
医生马上开始心肺按压,一边指挥成瑶,“气管cha管,准备开x!”
推车进了临时围出来的手术区,来不及等手术室送正规的器械包,医生叫了一个助手过来,直接拿起清创的皮刀和组织剪,切开皮肤,果断进入左x肋间。
此时看到的心包已经发紫,一剪子下去,血就喷了出来。
积血放出,主刀医生带着手套直接握住病人心脏按摩。很快,停摆的心脏复跳,血压也慢慢升了上来。
成瑶刚要松一口气,便听见医生冷声吩咐,“成瑶,过来,帮忙暴露视野。”
“啊?!我?!”成瑶惊得呆住。
“对,你!你行的!”医生信任地看着她。
你是个很bang的nv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成瑶耳畔忽然响起了周靖宇的这句话。
她做了一个深呼x1,稳了一下心神,接着马上站到一助医生的对面,认真地拉起钩,充当临时二助。
好一会儿,主刀终于找到了左室出血的小裂口,成功缝合。
三个人同时出了一口大气。
等成瑶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旭日东升。
她眯着眼睛,有点不适应突来的光亮。
疲累的身t和大脑还在游离状态,于是她在那光亮里,似乎看见了幻象。
一个高大的男人倚着车门在ch0u烟,看见她出来,赶紧把烟掐灭,大步向她走过来。
成瑶使劲r0u了r0u眼睛,幻象中的脸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是周靖宇。
男人走到她跟前,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的包,“走吧。”
成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周靖宇拉着坐进车里,再抬眼看他,满脸倦容,“周警官,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我……”
周靖宇黑着脸打断她,“你把我想成什么了?送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成瑶一定是累坏了,累到眼睛都模糊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晕出了sh润的光影。
周靖宇在光影里伸手00她的脸,柔声说,“睡吧睡吧,到了我叫你。”
成瑶不知道他是不是换了车载熏香,空气里流动着一gu甜香的味道。
那gu甜香,像是春天的柳絮,将一颗种子藏于轻柔缥缈,无意之间便能落地生根,ch0u枝发芽。
周靖宇和成瑶发短信的频次渐渐高了起来。
以前都是几句话直奔主题:时间地点工具——好的收到。甚至像是甲方乙方的工作交流。
可最近他开始时不时给成瑶发些生活化的东西:
出警时路边遇到一只傻狗长得挺像孙红雷;新开的拉面馆老板抠门一碗面只给放两片牛r0u;今天穿着警服路过一个商场进去上厕所听见别人议论“这儿的保安真高级,还给配枪”……
成瑶笑得肚子疼,被过来交接班的同事羡慕,“加班心态还能这么好,怪不得越来越漂亮。”
同事的话不是空x来风,自从跟周靖宇保持了持续稳定的游戏关系,成瑶的皮肤确实是明显地越来越光滑白皙,身材也更加妖娆诱人。
大概是x激素合理分泌的结果?
或者也有心理方面舒缓压力的功劳?
周靖宇终于问了成瑶,她怎么老有那么多快递。成瑶也不瞒他,直说了帮学姐经营情趣网店的事情。
“不犯法吧?”她故意眨着一副鹿眼问。
周靖宇没理她,反而问道,“我订几个,给打折吗?”
于是在他家,除了皮带、数据线什么的临时兵团之外,也终于出现了猫拍、藤条之类的正规军。
有一天成瑶跟周靖宇说想尝试一下玩窒息,这可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的。
这种深度py对于施行者的要求很高,也存在相当的危险度,圈里人都建议没有把握的新手不要轻易尝试。
可是成瑶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对周靖宇有一种绝对x的信任。
“你们练格斗擒拿时,都学过对坏人安全锁喉吧?”成瑶星星眼地看着周靖宇。
男人把她抓过来按到腿上,一顿狠拍,“演什么不好非得演歹徒!”
成瑶先被打哭再被c软,稀里糊涂地趴在床上睡着。
周靖宇就靠坐在她旁边,在手机上查“窒息调教的不同种类”:
手掌式有其不妥的地方,除了气管,还可能压制颈部两侧的颈动脉,对脑部供血会有负面影响;
水下式也有危险,万一发生肺部呛水,很容易出现意外。
最后周靖宇决定采用安全相对有保证的“腿夹式”:成瑶脸朝下躺下,把颈部放在他一条大腿上,他再把另一条大腿压在她颈后。
窒息感达到极限的时候,就竖起一根食指,作为安全词。
周靖宇开始双腿合并用力时,一直紧紧盯着成瑶的双手,自己心中也在默数,数到八的时候,即使成瑶不竖手指,他也会立即移开自己的大腿,结束这一动作。
作为双重安全保障。
几轮腿夹式的窒息调教过去,成瑶已经瘫软无b。
周靖宇扶起她的脑袋,立即又往pgu上来了几下又重又准的掌掴。
即使没有真正的cha入,成瑶还是嗨爽至极地喷了出来。
她侧过脸,头还枕在周靖宇腿上,怒气冲冲的roubang正y挺挺地杵在面前。
成瑶张开嘴hanzhu他,吃到最深。
周靖宇惊喜地发现除了窒息调教,两条腿上的力气还可以控制成瑶嘴巴移动的节奏,他夹紧一些,她就会慢来下,他放松一些,她便会加快。
这种无声的默契指令让他很喜欢。
周靖宇也开始自学捆绑。
他不用绳子,选了皮质绑带。
成瑶两脚被分开,连着金属束缚杆的皮带爬上了她的大腿和小腿,绕到x部,捆住四肢,最后还有另一条绑上了她的脖子。
“你现在动不了,逃不脱,只是一件被捆绑住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周靖宇的话让成瑶无b地兴奋,她ai这种完全被拥有,被控制,毫无办法的被支配的感觉。
他把那颗白se的跳蛋塞进成瑶的xia0x,开到高档,一边无情地玩弄着她的身t,一边冷漠地告诉她,“不许ga0cha0。”
成瑶开始大声sheny1n,像在不满地抗议,身上每一块肌r0u都在收缩,甚至几乎要双脚离地。
周靖宇拿过来一个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好吵!”
然后“噼噼啪啪”地落下来几下藤条,作为惩罚。
这是他的狡猾之处,明知身t上的痛会让成瑶更加接近ga0cha0,可偏偏做出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忍不住的话,就把你晾到楼道里让大家都看看!”
后来这个花样玩够了,周靖宇把金属杆拆掉,但绑住成瑶双手的皮带末端却系上了浴室的花洒头。
他从后面c她,顶得她前冲后撞,还在她里面的时候,又用手扒开她的菊x,摘下来花洒往里面浇水。
成瑶惊叫,却被周靖宇掐着大腿动不了。
“下次接个软管,把里面好好洗g净了让我c!”他把大拇指狠狠按了进去,又拔出来,是一个威胁有力的提醒。
她是他的一个玩具,想玩哪里就玩哪里,连身t的反应都要遵循他的指挥,俘获她是他的乐趣,禁止和准予ga0cha0都是他的游戏。
可他也在jg心ai护着她这件独一无二的玩具,小心地清洗,擦拭,护理……让她jg致得熠熠生辉。
成瑶为了这样的感受而激动幸福、收获能量。
成瑶哪天要是不想g护士了,还可以去当演员。
周靖宇最近越来越频繁地这样想。
前一秒在楼下的小超市里被收银阿姨问了一句“小姑娘ga0对象没?”还羞嗒嗒地红了脸,后一秒就能给他发一张ch11u0的大腿照,说想跟他玩“公车痴汉”的角se扮演。
周靖宇特意找了一条城市对角线另一端的郊区线路,确保不会碰见任何熟人。
堂堂刑警队长鸭舌帽墨镜大口罩齐齐上阵,乔装打扮成个变态,说出去别人要惊掉下巴。
站在车厢后部的成瑶打扮成放学的nv学生,紧挨着她的男人“无意”中用手指在她t0ngbu轻轻滑过。
周围没有其他乘客,成瑶还是全身绷紧。
一个急刹车,她猛地往后一靠,pgu撞进了一个火热的手心。
车子重新启动,那只手却没有离开,反而更重地按住了她的t尖。
“痴汉”不出声,但手掌开始大力地捏r0u,越来越热,逐渐把“nv学生”的下身也都灼热了。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一块tr0u,用力拧了一圈。
“nv学生”一时没有忍住,嘴里冒出了一声呜咽,倒先把自己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扭头去看司机。
“痴汉”早就做过了功课,对环境的安全x很有信心,而且他左肩上背的书包和她右手拎的手包刚好像天然屏障一样把他们俩围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痴汉”的手0索到了“nv学生”内k的边缘,忽然攥住布料往中间拉。
他每拉一下,内k的前缘都会更紧的勒住nv孩的sichu,慢慢变成一条细绳,一点一点地侵入她sh润的下t。
终于它完全地勒了进去,饱饱x1shun着已经流到外面的蜜汁。
男人手上来回的拽动开始加速,最后猛一下向后勒到最紧,凶狠地摩擦上早已肿胀的小红豆。
成瑶ga0cha0了,在完全没有被cha入的情况下,在公共场所的众目睽睽中。
“痴汉”b“nv学生”提前下车。
成瑶按照约定坐到了终点站,一下车就看见了开着副驾驶车窗等她的周靖宇。
手里端着一杯n茶,里面的料加成了粥,x1都x1不动。
这玩意儿哪里好喝,周靖宇不太懂,只知道局里新来的小姑娘们都喜欢,而且仙草、波霸、椰果、布丁什么的,一大堆,他闹不明白哪个好,g脆一样来了一份。
接送陪玩还有加餐,成瑶更加觉得她能遇到周靖宇这样的游戏伙伴,是天上掉了馅饼。
不过一般来说从天上掉下来的,除了不常见的免费馅饼,更多时候还有砸痛脑袋的冰雹。
好不容易能睡到自然醒的一个周末,成瑶被坚持不懈的门铃声扰了清梦。
她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居然是一提空调维修电话就掉线的房东。
成瑶疑惑他为什么来,又没有欠他房租不给。
房东大叔刚开口说话语气倒是客气的:他儿子学历不高工作不好人也长得不帅好不容易处了个对象一不小心ga0大了肚子马上得结婚但这结婚没房子哪行啊所以我们得把这房子装修一下当新房了上次你们说下个月搬走没有问题吧……
成瑶的迷糊劲一下子被赶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下个月搬走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让我去哪里找房子?!我签了一年的租房合同,你提前解约要赔偿我一个半月的房租的。”
房东看成瑶急了,立刻也丢了假装的礼貌,“成小姐,你签的本来就是二房东合同,没有我明确同意转租的证明,根本没有法律效力。至于赔偿,你的同屋早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她分没分给你,我就管不着了。”
成瑶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难怪连着好些天都没有看到她同屋了,原来是在偷偷搬家,拿着本该有她一份的赔偿金租新房子去了。
不知道别人在激动吵架过后会不会记得当时的细节情形,反正成瑶是一点也没记住的。
最后回神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唯有留下一句无情的话语在她耳边盘旋,“下个月15号,我找人来换锁。”
那天晚上,成瑶蜷缩在被子里面,睡不着,感觉好冷。
她看着手机银行里的余额,退出登录了好几遍,还是那么多,没有多出哪怕一毛钱。
很j肋的一个数字,能够吃几顿好的,能够买一个最新款的手机,甚至能够去周边城市奢侈地旅游一把。
但却不够她“押一付三”,不够让她在这个拼命努力证明自己的城市立足生存。
或者,它也可以买一张返程的机票,如果再节省一点,买张火车票,还能剩下一些带回家,不至于空手回去受她爸妈的白眼。
然后呢……左不过更加会成为他们嘴里的“赔钱货”。
别人遇到了经济问题,最后还能求助家人,可她不行,她手机通讯录里的“家庭”分组,不过是几个变了装的“债主”,填不满的无底洞,怎么也不可能反吐出钱来帮她。
成瑶没有丝毫的把握应付面前的危机,但她只能选择独自扛过去,没有别的办法。
冰冷的双手被滚落下来的眼泪烫到,火辣辣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成瑶请了一天假。
早上9点,她带着写满租房信息的一张纸和两个熊猫眼准时出门。
10点半,从第一家房子跑了出来,鞋底踩了一脚不知是狗还是人的排泄物,迅速把之前舌灿莲花的中介拉黑。
10点40,花了计划外的一块五毛钱买了一包纸巾,把鞋底擦g净。
11点50,到了第二家,除了房租,哪哪都很完美,简直就是梦中情房。
12点,她罔顾以上事实,绞尽脑汁掰扯该房屋种种缺点,慷慨激昂,严正交涉,期望说服房东,给她降价打折。房东态度温和,但si不让步。
12点半,装扮娇柔可怜,主诉“刚工作无积蓄而且美帝国主义制裁俄罗斯导致我国猪r0u涨价百姓受苦中国人不该坑中国人”,辅以“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流落街头吧”云云。房东跟她一起狠狠谴责万恶的西方列强阵营,然后笑眯眯地答,“付三押一通融不了”。
1点,与梦中情房执手泪眼,再次确定房东在战争年代绝对不会做叛徒。
2点,成瑶往胃口里塞了一份j蛋灌饼和一碗凉皮。
3点半,为了保持和二房东谈判时的头脑清醒,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跤,必须保证大脑供血,于是肠胃组织舍己为人,决定不占用多余社会资源ga0消化,在到达第三处房子之前,把刚刚吃的午饭都吐了出去。
4点半,她不记得出门前和二房东说了什么,全程一直在出虚汗脚发软,手里捏着还没有来得及签字答应回去好好看看的合同,站在了小路边。
4点45,背后突然冲过来一个男人,拉住书包带子使劲往外拖。成瑶被拉得摔倒,可脑子里只剩下“钱包和手机都在里面那是最后的家当绝不能放手”。虽然力气没他大,但整个人sisi地压在包包上面,一面拼命的大叫。幸好有路人听见,一面报警一面往这边跑。抢包贼只好松了书包带子,恨恨地又踹了成瑶一脚,转身逃走。
4点50,110出警。彭嘉年从巡警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小卖部门口凳子上的“小护士”。
5点,叫了别人带成瑶去派出所做笔录,彭嘉年赶紧给周靖宇发短信。
5点半,周靖宇到派出所领人,以彭嘉年为首的一帮年轻警员们纷纷挤眉弄眼,“周队放心,敢对嫂子不敬就是对兄弟们不敬,等抓到小兔崽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6点,上车回家。成瑶强颜欢笑,开玩笑说书包肩带质量挺好,扯到了嘴角的淤青,脸部肌r0u僵y了一下。周靖宇一句话都没说,一路目不斜视。
6点40,周靖宇拿钥匙开门,攥着成瑶的手腕把她拉进了501。
7点,成瑶被扒光了在yan台跪着,藤条“噼噼啪啪”地带着怒意甩在pgu和后背上。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周靖宇气得额角起了青筋,“万一那人手里有刀呢!”
穷凶极恶的家伙他可没少见,成瑶这个傻丫头“人在包在”的倔脾气,让他想起来就后怕。
成瑶咬着嘴唇哭,小声叫着“主人”求饶。
周靖宇铁青着脸又挥下来一鞭,“别叫我主人!我在你这儿,连个能说句真心话的朋友都算不上是吧?!”
成瑶张不开嘴解释:从来没有感受过真正的“被疼ai”的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自力更生,又怎么可能轻易对别人产生十足的依赖感呢?
这次周靖宇是真发火了,不计数不停手,直到手里的藤条“咔嚓”一声折断。
他把断裂的藤条丢进了垃圾桶,接着把那份成瑶还没有看完的租房合同也r0u成一团,扔了进去。
周靖宇盯着哭到ch0u搐的成瑶,看她身上一道道红肿发紫的细条ch0u痕纵横交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回屋,把成瑶放在他这里的一条睡裙拿了过来,递给她,又走到她面前摊开一只手掌,“钥匙给我,我去把你东西搬过来。”
迫于周靖宇的“y威”,成瑶乖乖地搬过来跟他同居了,不敢再提之前说的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她给自己开脱,自己一直坚持的骨子里的“坚强”怎么可能y得过ch0u断的藤条呢?
然而成瑶回忆起那天的那顿狠打,却觉着挨得有些幸福。很久没有人因为对她切切实实的担心而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那么奇妙,虽然不是情侣,但却仿佛b一般恋人更加亲密坚定。
周靖宇给她上药的时候,破皮的地方被蛰得刺痛。她揽着他的腰哭,又被他往受伤的皮r0u上“啪啪”地重拍,“这次的疼,好好记住了。下回有事看你还敢不敢瞒我!”
成瑶倒x1着冷气,心里却有一处飘零不定的角落,随着这疼痛渐渐安静下来,连着他的话一起,悄悄地埋进了心底,从未有过的踏实。
房东来换锁的那天,惊讶地发现成瑶从501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换了好几轮。
跟在成瑶身后的周靖宇,看见来人,客气地点点头。
他保持了小时候的习惯,叫他“杨叔”,并不多解释,一边穿外套一边告诉成瑶,“下班我买菜回来。”
自然得无懈可击。
成瑶看着对面“杨叔”满脸堆笑地跟周靖宇说“小周出息啦”,对自己的态度也立马来了个180度转变,“成小姐是一家人,怎么不早说。”
于是她也假笑着配合,回头对周靖宇道,“别忘了买蟑螂药,不然我都不敢去厨房了。”
周靖宇知道成瑶在演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在“杨叔”的眼里,又是无声的暧昧。
成瑶才不怕蟑螂,她一旦看到地面上有迅速向墙根墙角退去的小东西,会立刻扑上去踩si。
周靖宇觉得奇怪,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蟑螂的,怎么成瑶搬过来住就发现了呢?
成瑶说他烧菜太难吃,蟑螂一看捞不到油水,自然不来,现在她做饭,人家就“闻香到”了呗。
周靖宇自然不会要成瑶的房租,所以她主动承担下做饭的家务,他也没有反对。
他之前吃东西确实很不讲究,不管什么混个饱肚就行。但是自从吃上了成瑶的手艺之后,自己才逐渐发觉味蕾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周靖宇的变化,别人也看在眼里。有次他们警队一帮人在外面吃饺子,他说了句“花椒面好像放多了”,被彭嘉年听见,上蹿下跳地叫唤,“宇哥你这嘴算是被嫂子养刁了!以前你吃一大口粗盐都没什么反应!”
有新来实习的小孩儿好奇地问,“周队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被周靖宇呵斥回去,“吃你的饭!”
彭嘉年偷笑:这倒不怪你们周队不承认,估计是“嫂子”还没给正名呢!
成瑶的到来,像是给周靖宇平淡如水的生活加了一片薄薄的新鲜柠檬。柠檬水不像含糖饮料那样大张旗鼓,却在最普通日常的味道中凭添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清爽甘甜。
每当结束一整天jg疲力竭的紧张工作,回到小区的楼下,一抬头能看见自己家里窗户上映出的暖h灯光,知道成瑶在灶上还给他热着饭,周靖宇就忍不住挂上笑容,觉得再困难再危险的任务都能撑得下去。
成瑶有好几个尾巴gan塞,各式各样毛茸茸的都特别可ai。她会换着样儿地戴给她的主人看,但周靖宇最喜欢的还是那条仿真的暹罗猫尾巴。
他后入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把那尾巴拉出来,换成自己再顶进去。
所以周靖宇当真在浴室的花洒上接了软管,用来给成瑶浣肠。
他先在自己手腕的内侧试过水温,确定不冰不烫,才把透明的软胶管慢慢地推送进成瑶的小菊。那里面刚刚被他塞进去一颗水溶x的灌肠剂胶囊。
温热的水流缓缓划过菊x的褶皱,融化了胶囊,混合了略带黏x的洗ye向更深处注入,涨腹感也慢慢变强。
成瑶羞得脸红,埋着头假装鸵鸟,小腹被涨得开始有些发疼的时候,后x突然被一个软胶gan塞堵住。
男人在她pgu上捏捏r0ur0u,声音温和却坚定,“忍五分钟,再排出去。”
成瑶乖乖地翘t趴在浴缸里,尽管下腹的痛感已经逐渐升级,她还是咬着牙坚持,撑在浴缸底部的双臂都在微微发抖。
终于,周靖宇说可以了,成瑶却腿软得爬不起来。
她的主人抱着她去了马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要她当着自己的面排出来。
成瑶窘得呜呜哭,却在生理x排泄的失控羞辱感中意外地获得了ga0cha0。
她把脸埋在周靖宇x口,不肯抬头,听见他满意地闷声笑,“这有什么好哭的,小猫的主人本来就该有清理砂盆的责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