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上面那个
段瑕樾居然主动要还他十次,梦都不敢这么做吧?那抑制不住上翘的嘴角,便宜且不值钱。
“下班我会打包你喜欢那家餐馆,你慢慢回来就行。”
“小樾,不如我们一起翘班,毕竟十次真的很久,可能从下午开始就要做到明早。”地球少了两个总裁一天,照样公转自转。
“吱————”紧急刹车的声音,段瑕樾被肩带勒到锁骨生疼,背后喇叭更是不满的按成一片。他冷下声音:“我有没有跟你说,这个称呼,是禁止词语?!”
操,一时得意忘形,把他逆鳞挼得立起来了,江入年毫不迟疑狠狠扇了一巴掌自己,涎皮赖脸:“听到响儿了吗?我替你扇过巴掌了。”
“没听见。”段瑕樾一脸冷酷,猛地一给油,车子再度疾驰上路。
要说江入年做生意确实有一套,他不仅对对手心狠手辣,对自己更是毫不手软。只见他一咬牙,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狠扇了自己好几下,这才拿起手机,一脸狗腿样再次问道:“这次呢?”
直到临近打卡下班,江总才从办公室缓缓走出来,丝毫不加掩饰自己的惨状。
那张原本英俊非凡的面容,此刻却显得狼狈至极。双颊红肿得厉害,宛如熟透的桃子,一碰就要破水,鲜红的指印醒目异常,就像被灼热的烙铁重重地印在了上面。
他昂着头,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嘴角夸张地咧到了耳边,生怕大家不注意到他的伤:“大家下周见。”
食指转着车钥匙圈,到家换鞋,果不其然,远处餐桌上整齐摆放着好几个保温袋。眼熟的logo,是他喜欢的饭店,心中窃喜,打是亲骂是爱。
喜不胜收,随性地将衣服往沙发上一甩,洗手踏入书房。
果真是不出所料,一眼便瞧见了段瑕樾。他如饿虎扑食般飞扑过去,一把将其抱起,按在自己大腿上,肆意地揉弄起来,又是揉胸又是揉臀,整个人如同膏药一般紧紧黏在段瑕樾身上,毫无顾忌地胡乱磨蹭着,嘴里哄道:“就压一下,压一下,咱们随后就去吃饭。”
段瑕樾被他扰得忍无可忍,迅猛地肘击,给他结结实实来了一下。
“哎哟!”江入年极其夸张地用手捂住腰腹部位,弯下腰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这简直是谋杀亲夫啊,你往后可就别指望性福了!”
段瑕樾冷漠地扫了两眼他那已然开始发淤的脸颊,不屑地嗤笑一声,目光旋即重新聚焦到电脑屏幕之上:“正好换人。”
“坚决不换,绝不换!”江入年将段瑕樾紧紧揽入怀中,用尽全力给他来了个结实的熊抱,在段瑕樾的惊叫声中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快步朝着餐厅移动:“吃饭吃饭,吃完饭开搞,时间紧任务重!”
江入年对肉食情有独钟,尤其偏爱重辛香料的口味,而段瑕樾可谓是十分懂得拿捏他的喜好。
只听咔咔几声,盒子被依次打开,江入年先是迅疾地抓起一只油亮肥美的荔枝木烤鸡腿,犬齿大力撕开,鲜嫩的鸡肉与焦脆的鸡皮在他口中相互交融,凶残地咀嚼着,哪怕嘴角沾上油渍也丝毫未曾在意。
又抄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陈皮骨,塞入口中用牙刨削,拇指和中指架着的长骨头瞬间就见骨不见肉,投进骨碟时发出“嘡啷”的清脆声响,像打赏了硬币,赞一赞段瑕樾的点菜能力。
那盒虾仁炒饭也未能幸免于他的“肆虐”,面对这碳水炸弹,他亦是丝毫不露惧色,大勺大勺地往嘴里猛送,米饭在他嘴里迅速分散而后滑进喉咙。
他吃得这般投入,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消失,唯余他和眼前这桌美食,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段瑕樾早已习以为常。好养活。
“还有青菜。”
面对段瑕樾冷冷的提醒,江入年皱了皱眉头,快速咀嚼两下,嘴里的红烧牛腩吞了下去,这才颇为不满地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上汤做的任何蔬菜。淡出个鸟来。”
“健康。”段瑕樾端着碗细嚼慢咽,抽空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
他果然爱我,关心我的健康,想要我活得长,多陪他几年。江入年是会自我陶醉的,脸上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浮现,眼睛里都仿佛闪烁着星星。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江入年嘴上逞强,行动上乖乖地夹起一筷子青菜,皱着眉头塞进嘴里,仗着喉咙口宽,嚼都不嚼便咽了下去,那模样就像是吃了什么苦药一般。
那副不情愿却又听话的样子,段瑕樾看了就好笑。借着碗掩住嘴角的微微上扬。
消食时间都不给到段瑕樾,在沙发上伴着电影的声响,江入年就摆弄起段瑕樾来。
隔着家居服掐段瑕樾润出手的屁股肉,顺着那条沟,抠弄后穴。棉质衣料摩擦着才收肿的薄嫩小口,激起段瑕樾手臂的一层鸡皮疙瘩。
血液都才集中到胃里帮助消化,又掉转头直冲下腹,段瑕樾大脑缺血,任由江入年亵玩。
粉白的胸脯,藏在家居服里,江入年找了出来,埋头苦吃。小小乳头被吃得咋咋作响,手指还要在被冷落的另一边扫刮逗弄,压抑的喘息听在耳里,成就感十足。
段瑕樾渐渐隆起的肉棒顶起裤头,戳在江入年胸口,掩不住的轻轻蹭动。
真骚,江入年狠咬一记段瑕樾薄肉的小肚皮,褪下他宽松的家居裤,草丛里那根粉棒弹了弹,甩出淫丝,连到江入年脸颊。
刚想给他爽一下,定睛一看,大腿内侧,那是什么!
江入年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怒火在他的眸中燃烧,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气都像是要把心中的愤怒喷薄而出。
“段瑕樾,你这混蛋!”江入年怒吼着,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江入年力都不收,暴力曲起段瑕樾大腿,一股脑提将起来,段瑕樾整个人就像条要下油锅的鱼一般被倒提着。
“这他妈是什么!”江入年指着“鱼”大腿内侧一个很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牙印,恨不得捏碎那条大腿。
糟糕,段瑕樾面色瞬间变白,狗的领地意识一直很强。
他饭桌底下太爽,伤心之余又赶着回公司部署下一步进展,忘了仔细检查那该死的万立航是否在他身上留印记了!
江入年一看段瑕樾面色,一声大喊,猛地将段瑕樾甩在沙发上,冲向段瑕樾,双手紧紧抓住段瑕樾的胳膊,用力一扯,将他按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段瑕樾后脑勺一下子被摔懵,还没来得及反应,江入年已经抬起了手掌,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狠狠打去。“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江入年的手掌如疾风骤雨般落下,一下接着一下,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他妈又这样,又这样!”江入年一边疯狂地打着,一边大声吼叫着,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段瑕樾的屁股又细又嫩,三两下还好,七八下之后迅速变得通红,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你先停手,我可以解释!”段瑕樾趴着手脚乱蹬,想翻身借不起力。
但江入年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手掌已经打得发麻,却依旧机械般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嘴里问着为什么,实际上已经认定了段瑕樾的再次背叛。
江入年的怒吼声、巴掌声以及段瑕樾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混乱而激烈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江入年终于累得气喘吁吁,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而段瑕樾则趴在沙发上,屁股惨不忍睹的高肿着,脸上满是痛苦委顿。
“为什么有了我,还要有别人,我不是说了你要钱,无论多少我全都可以给你吗?”打人的江入年痛哭流涕。
被打的段瑕樾不敢吭声,伏在手臂里倒抽凉气,打算缓过这一阵,再找个理由安抚顺毛。
过了好一会儿,段瑕樾感觉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他艰难地直起身,嘶,伤口牵制,他握紧沙发扶手。
看向江入年。只见江入年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原本愤怒的神情此刻已被深深绝望所取代。段瑕樾一声轻嘶,江入年就忍不住又关心的看过来,跟段瑕樾对视,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复又转头扭到一边,不看段瑕樾这个伤透他心的负心汉。
段瑕樾心中一软,轻轻叹了口气,忍着痛伸出手,试图挪动身体去触摸江入年的脸庞。“我没跟他做。”他的声音带着痛到极致的颤抖。
江入年却啪的一下猛地打开他的手:“还要怎么做?他都爽到咬你这儿了,你可别跟我说你自己咬的!”愤怒到破音,尖锐声音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段瑕樾咬了咬嘴唇,强忍着疼痛说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想要,我没给。”
江入年抬起头,狗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真的?你没骗我?”脑子随着自己的巴掌被打散。
段瑕樾坚定地点点头,“真的,早上我出门,你又不是没看到我被你肏得都收不拢口子,谁会想玩这种?”为了说服江入年,他不惜自嘲。
江入年听了略一琢磨,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缓缓靠近段瑕樾,轻轻地抱住他脑袋,一下一下的吻着段瑕樾柔软的发顶心,“谁说的,你的那口穴,又紧又嫩,每次进去都涩得跟第一次似的。”
说完又捧起段瑕樾脸颊,认真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冲动,不听你解释,你知道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段瑕樾屁股火辣辣的胀痛,像是血管在屁股上要炸开,但他强忍着,回抱江入年,“不怪你,是我的错,让你伤心了。但我跟他真的”
江入年哼的一下,咬住段瑕樾嘴巴,将他剩下的话吞入口中,两人就这样忘情的激吻,许久,才分开:“我给你屁股擦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