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腔……很G净……(勾引指J)
宁一顺从的把自己大腿从被子里挪出来,他没有回应林粒子前面的打招呼。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礼貌,所以在林粒子蹲下来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怯怯的说了句,“麻烦……林医生了……”
他的话小得全是气音,午后过堂而来的风一样。
林粒子离得近,偏偏听见了,还吹得脸上绒毛痒痒的。
“啊……不麻烦……不麻烦……”
林粒子有些脸热,还没和这么漂亮的小oga说过话呢。
上皮组织外翻,肉体裸露流脓,明显的需要去除腐肉,林粒子侧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崔桨。
崔桨察觉到后疑惑的回视。
搞什么?
林粒子“啧啧”两声后什么也没说,认真的开始拿出自己的专业工具消毒。
碘伏棉球触到伤口,肌肉反应的缩了一下。
崔桨猛的上前一把将宁一搂进怀里,林粒子被吓一跳,处理伤口的宁一没什么动作,反倒是旁观的人觉得疼?
林粒子吐嘈,有必要吗?!
靠近胸膛的耳朵听到了稳定的心跳,宁一抬头错愕的喊了句,“主人……”
林粒子又看了一眼崔桨。
主人!!?崔桨这女人玩这么大!?
崔桨被林粒子看得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怕疼……”
他怕疼,你抖什么?
林粒子没有戳穿,认真去处理那片伤口,挖掉坏死的部分上药,包扎,她做起这些很熟练老道。
细白的大腿缠好绷带后林粒子多看了一眼,可能人好看,那腿细长瞧着多了股凌虐战损的美,“好了,最近都好好修养吧,不要随意下床走路。”
崔桨见此起身说道,“我送你回去。”
林粒子瞬间炸了,刚张嘴要骂,崔桨动作飞快还没有等林粒子骂出口,她连人带东西直接把林粒子丢到了客厅。
“不是崔桨,你有没有良心!用完就扔,拔屌无情!”
“你小声一点。”崔桨真的怕吓到宁一。
崔桨好心的去冰箱掏了个冰棍塞给林粒子,“吃不吃?你喜欢的巧克力味。”
林粒子接过去,“啪”的捏破包装,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这就是你逃婚的原因?”
崔桨喝茶的动作一滞,“什么原因?”
林粒子嚼着巧克力外皮,抬头示意,“诺,宁一。”
崔桨把茶咽了下去,“不是。”
“宁一是我今天才捡回来的。”
林粒子双腿从沙发上放下来,“你认真的?”
“在z大楼下,真捡的。”
“那姐姐是真心大,看上那张脸就往家里塞,不怕他有什么传染病也不怕他谋财害命?”
崔桨把茶杯放了下来,“我会带他去趟医院检查身体。”
“你安排一下。”
林粒子又咬了口冰棍,“干嘛要我安排,直接去就行了。”
“宁一没有is证。”
林粒子咳嗽了起来,崔桨怕她呛到递了水过去,“你没事吧。”
林粒子摆了摆手表示死也不喝茶,“崔桨,我觉得脑科,你真的需要去看看。”
“没有is证?什么人才会没有is证,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好吧。”
“除非他是游离的边缘分子,或者欠债巨款,把is证抵押给了非法组织。”
“这几种情况都挺麻烦的,你确定把他捡回来没问题?”
崔桨收回了茶杯,“嗯……”
她含糊的一声吓得林粒子去摸她脑袋,“脑子…脑子……嗯……脑子还在。”
崔桨把她手拽了下来,“那个……我……”
林粒子偏头咬了口快化的冰棍,“崔桨,我知道你看上人家那张脸了,但是!这有啥,咱们身边又不缺好看的oga。”
“嗯……”
林粒子见她还“嗯”呢,吐槽了一句,“姐姐,你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喜欢上了吧。”
“滚开,我没喜欢。”
林粒子不信的往后靠,“呦,我和你穿一条裙子长大,你什么尿性我不知道。”
“他那张脸直接按你审美长的,你瞧不上才奇怪了。”
“我没有。”
崔桨有些着急的解释,“你看我平常包的那些oga不论男的女的,也都是丰腴性感的吧,宁一瘦得和杆一样,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宁一椅着门框的手一下蜷了起来,他知道听主人谈话是很差劲的行为,但他真的只是想在这里等主人回来的。
想主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可“不喜欢”这三个字已经让宁一清楚的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厚颜无耻。
主人并不喜欢他,是他强迫了主人收留他。
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掉在地板上,宁一瞬间回神趴下去把水迹擦干净了。
眼泪疯狂的掉在手臂上。
不会再……不会再……无耻了……
他小心翼翼的窝回了床角的地毯上,他想了想又从地毯上挪了下来,把地毯的踩压痕迹抹平了。
宁一看到了自己大腿上的绷带,眷恋的碰了一下。
明天就走吧,宁一。
他怕眼泪又掉出来弄脏地板,他把头埋臂弯里压住了眼睛,明天就走……不会让主人讨厌……
明天就走……
林粒子把最后一口冰棍咬完,无所谓的看了眼崔桨,“嘴硬。”
崔桨张了下口最后还是没有反驳。
“姐妹咱们提醒你一句,你o爸已经把许枝接到你家老宅去了,摆明了这婚没得退。”
崔桨的脸色黑了下去,“许枝不是也瞧不上我吗?他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谁知道呢,反正你o爸怎么也要和许家联姻,估计你蹦哒不了多久还是要回去老实成婚的。”
“算了,宁一你喜欢那就养着吧,别叫许枝发现一切都好说。”
崔桨拉了一把林粒子,“我不会娶许枝的,我和他本来就不来电,你知道的,他喜欢的又不是我……”
崔桨太清楚了,许枝这种高傲的独苗小o对她很不屑,当着她面已经说过很多次牛奶味的alpha很娘。
林粒子拍了拍崔桨的肩膀,“你不娶难道我娶?”
“姐妹我很懂你,但是……你还是想想怎么活过你o爸的围堵吧。”
崔桨松开了手,“所以我找不到工作也都是o爸的原因?”
“你别挣扎了,秋后的蚂蚱~”
“况且你要养个oga在这里吃苦?那我说宁一也挺可怜的,榜个大腿还傍到了她最穷的时候。”
崔桨有些不悦,“你别这样说他,他没傍我,是我捡他回来的。”
林粒子暗叹,这女人陷进去了,这女人陷进去了!!
“那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看了宁一身上的其他伤口,感觉他的身体问题绝不止外伤这一点,我给你安排全身检查可以,但是治疗的话,你可自己准备好钱。”
崔桨知道林粒子和她提钱的事情也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直接回家当娶妻生子的二世祖挺好的。
崔桨扣了下手,没有表态,林粒子也不逼她,拿了自己东西准备走了。
到门口的时候,崔桨突然喊住了林粒子,“粒子。”
林粒子回头,“嗯?”
“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挺失败的?”
林粒子没懂。
崔桨笑了一下,“感觉我前半生都挺顺遂的,o爸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考大学,学金融,出国,我都听的他的,但是我后面才发现我并不喜欢那些东西,金融专业课我年年都挂,补修两次踩着最后时间毕业。”
“回家做总裁不也是天天出去混,其实我没管过公司一件事,抽烟喝酒倒是学了不少。”
“你倒不一样,你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什么,学医考研考博,你都有自己的方向。”
崔桨靠了下墙,“反正我都不知道我要什么,只是觉得好无聊,这是过太好了,人贱的?”
林粒子眼皮都要抽过去,“崔桨。”
“不想回去不回去吧,你别整这煽情的。”
崔桨冲她摇手告别,“知道了。”
林粒子比了个手势让崔桨自行体会。
崔桨却没有和以前一样比回去,她只是笑着继续挥手。
可能她真的只是突然很想做一件顺遂自己心意的事?压抑太久的叛逆期,在25岁这年爆发了?
崔桨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往房间走,她放轻了手脚想去看看宁一,可床上又没人,她从床角的地板上看到了窝成一团的白丸子。
“宁一。”
睡着的人很浅眠,听到有人唤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可能睡意太深,他应答的声音含了奶一样。
崔桨被他逗得心软,戳了戳软绵绵的脸肉,“怎么不睡床?”
宁一察觉到脸上的触感突的醒了过来。
“主人。”
手指尖抵着的软肉很嫩很白,像奶芙,崔桨觉得牙又痒了,“地板很冷的,为什么不睡床。”
宁一把头低下去,“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
“宠物……可以睡在床上吗?”
崔桨没有回答再一次的把人抱上床盖好被子,“是你就可以。”
宁一怕崔桨还会走,他只有今晚可以多陪一下主人了,所以他又拽了一下崔桨的衣服,可怜的恳求道,“主人……可以……再……抱我一下吗?”
崔桨压住嘴角,自己掀开了被子躺床上搂住了宁一,“这样抱,喜欢吗?”
宁一用头蹭了一下,“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抱过他了。
崔桨抓着宁一还在乱动的手,“干什么?”
宁一又一次的鼓气勇气问,“主人,您不使用我吗?”
“我没有病的,我口腔里不脏,我……我可以用舌头……”
崔桨听不下去了,用手捂住了那还张张合合的红唇,潮润的唇瓣贴着掌心。
闭嘴闭嘴!这个妖精,也太会勾引人了吧!
“宁一,别说了,我们睡觉吧。”
再勾引真的要吃人了……
宁一见崔桨闭上眼也就不再说了,他很低落。
主人没有使用他,主人……也真的……很不喜欢他……
宁一捂了一下自己酸胀的心口,听话的闭上眼睛,难过也没有用,他本来就破破烂烂的,不讨人喜欢。
主人让他睡觉,他就会好好睡觉的。
只是下体湿湿的他用力的夹着穴口,怕弄脏床单,淫药吃得太多,他很容易发情。
宁一夹住了穴,听话的用骚水给自己泡着止痒。
崔桨抱着怀里洗得奶香奶香的oga脸红,下面的几把可耻的在发烫,嗯……她是其实挺想和宁一来一发的。
但崔桨还是忍住了,宁一受了很多伤,还是等他伤好一点再说吧。
宁一看着睡着的崔桨轻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白嫩带伤的嫩茅芯想偷偷来摸一摸那翘卷的睫毛,可能坏人太笨,还没摸到就被自己的心中的闷雷声吓到。
他惊得先去捂了胸口,好响,他的心跳声怎么这么大吗?
会吵醒主人吗?
宁一没睡,看了好久这个肯给自己一夜温暖的主人。
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阳光的温度,会让心脏也长出小绿芽。
崔桨翻身,皱了皱鼻子,总觉得空气里是塞满了皮蛋瘦肉粥的味道,不对,还有奶糕。
好香……
崔桨睁开眼,怀里的人不见了,床上是空的,旁边还有叠得很整齐的睡衣。
睡衣?
崔桨坐起来喊了句,“宁一?”
在厨房吗?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应,崔桨趿了拖鞋往客厅去,餐桌上的瘦肉粥和奶糕放在恒温箱里,崔桨走过去打开,又喊了一句,“宁一?”
依旧没有人回应,崔桨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在厨房看到了被清洗得整洁的厨具,厕所也被清洗整理过了,房间……房间也没有。
崔桨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才确定宁一真的走了。
她没有想明白,他一个受伤瘦弱的oga能去哪里,什么都没带走,还把她家收拾干净得一尘不染。
难道他一夜都没睡吗?
崔桨懊恼的扶了下脑袋,他做了这么多,她怎么还睡得和死猪一样……
自己昨天晚上是吃安眠药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怀里人舒适又温馨的香味,崔桨的失落感就更重了。
难道昨天晚上她惹宁一不开心了?
崔桨打开恒温箱的肉粥和奶糕,心不在焉的尝了一口,软糯的粥米混着咸香的瘦肉皮蛋散在舌头里,她眼睛亮了一下,这真的没药吗……
这么好吃?!!
崔桨吃了一口后犹豫要不要再来一口,实在没忍住自己又舀了一口。
反正她吃一口是吃,吃完也是吃,更何况……它真的很好吃。
一碗瘦肉粥一碟奶糕吃完,崔桨很满足的撑着脑袋思考怎么把宁一再一次拐回来,这个人鱼精真的很想养啊,长得好,会做饭,勤快,最主要……那个……
崔桨打断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连个招呼也不打纸条也不留下,也太失礼了吧,好歹他们也一起睡过呢。
她堂堂崔家大小姐还没这么苛刻过情人,哪里有白睡的。
崔桨转动了一下瓷勺,去沙发拿了车钥匙出门,点了导航一路往z大楼去,她不确定宁一是否还在那里,但是她唯一有可能找到宁一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夏季的雨来得迅猛,呼下的来,又呼下的走,垃圾桶旁边的积水被人扫干净,太阳照过来,整个地方都亮堂堂的。
崔桨绕着那棵香樟走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人。
崔桨不死心,坐树下一边扇风一边吃冰棍,天气热,垃圾桶旁的气味不好闻,崔桨皱着眉硬是活生生等到了晚上。
清理垃圾的工人被崔桨拉着询问了很久,到最后崔桨才确定,宁一并不是经常来这里。
工人没有见过她说的什么好看的oga,也就是说,昨天她能捡到宁一真的是个巧合。
崔桨等到晚上也没有见到人,反倒是天气热得她有些中暑的迹象,崔桨开了瓶药给自己灌下祛暑,灰溜溜的回家。
她一边开车一边觉得自己估计真要挂个脑科看看。
她一个常春藤名校生居然把守株待兔这种愚蠢的行为付诸实践了。
崔桨关了车门往电梯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一回头又发现没什么,反正她一个alpha也不怕什么,抬脚往二十二层去了。
她晃悠的走到门口发现门口有一大束玫瑰,她没在意的拿了起来。
翻了一下玫瑰发现没有便条,觉得有些奇怪,林粒子这女人居然没留句骚话?
崔桨按开密码进门,随手把玫瑰放桌子上了,今天的碗筷并没有洗,她没心情收拾,无所谓的趴沙发上装死。
宁一看到玫瑰被收下了,他偷偷的笑了起来,在花店帮忙搬了一天花盆换来的玫瑰,主人看起来好像很喜欢。
他的肚子突兀的发出一阵鸣响,安静的楼道里有了很大的回声。
宁一惊得害怕的按住了,他红着脸左右张皇,看到没有人发现他的失礼后,他急匆匆的往电梯里跑。
他和花店老板换了花没有饭吃,干了很多活,他比前天更饿。
宁一走到楼下,停留在垃圾桶的位置没有走,他很想……很想去翻一下会不会有扔掉的食物。
他站在垃圾桶旁边纠结了很久,垃圾桶很臭,如果去翻,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就一定会没有了,虽然今天流了很多汗,但衣服上还有一点点牛奶的香味。
是主人的味道。
他不想弄丢。
宁一站在那里很久,最后他猛的对着自己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太饿了,他真的想吃肉。
他咬得很,尝到血后舔了一下。
真的好饿,好想把手也吃掉算了……
宁一站在那里太久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保安想走过去询问什么的,可宁一发现有人靠近就撒开腿的跑。
本来觉得没什么的保安掏了电棍追上去,“那个谁,站住,你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宁一没有跑多久,大腿的伤口渗血,他跑得很急肌肉疼得一扑,他猛得摔了下去。
看他从草坪滚下去的保安先是被吓到,那草坪好像下面有铁丝网,这掉下去千万别扎到死人。
“喂,你还好吗!?”
保安一点点的往下挪,他把电棍往宁一的方向递了递,“还能不能爬起来?”
宁一痛得要昏过去,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肩膀,宁一抬了一下头,“我……我还好……”
“先生……”
保安被这句先生喊得意外,对这躺着的人消了些敌意,“你拉着棍子,我把你拉上来,外面围墙的铁丝很锋利,你别乱碰。”
宁一疼得冷汗直流,他扬了扬手抓住那个棍子后,保安发力轻松把人拽了上来。
宁一扑在地上没有力气,大腿的伤口应该撕裂了,他疼得脸色发白。
保安没想到拉上来的会是一个这么漂亮的oga,就是脸色苍白得很不对劲,他有些担忧自己闯祸了般的问道,“您是这里的业主吗?实在不好意思,您刚刚一看我就跑,我以为您是什么小偷……”
宁一的冷汗还在掉,过长的头发湿哒哒垂下来,他疼得说不出话,保安也看出了他的虚弱。
“您还好吗?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宁一疯狂的摇头,撑着力气爬了起来,他不是什么业主,也不是小偷。
保安被他弄得云里雾里,这oga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跟了上去,“您……真的还好吗?”
宁一张了嘴,“先生……谢谢您……”
保安被喊的无措,挠了下头又看了好几眼宁一的脸,有些太漂亮了吧……
崔桨吧嗒吧嗒的扣字,“你最近又骚了?给我送玫瑰,真俗。”
林粒子:????
林粒子:春天已经过了,你还发情呢,谁送你玫瑰了。
崔桨:我现在地址不是除了你……
崔桨的字没有扣完,她想到了什么一样弹的坐了起来,不是林粒子难道是……宁一!!
崔桨又去看了看桌上的玫瑰,最便宜的卡罗拉,确实不像林粒子的风格。
她的心脏一拧,冲出了房门,肯定是宁一。
她往外走,把楼层晃了一遍又去楼下花园逛。
“您……放开我……”宁一没想到保安会来搂他,他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保安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宁一晕过去,他刚想解释,脑袋突的被人揍了一拳,“你他妈摸那里呢!?”
崔桨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几十年的教养她对人对事都算得上分寸有加,可找了一整天没见到的人,第一眼就看到被人搂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直接断掉了,她气得只想打人。
保安挨了一拳也很委屈,“你……”
崔桨的手指捏得咯咯响,保安一看不好惹,又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这人刚刚掉草坪下面,我把他捞上来还要被打,这什么意思啊?”
崔桨这才去看宁一的衣服都是泥巴草屑,脸色白得不像话,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要晕过去了。
崔桨担心的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她看了眼还捂着头的保安,“对不起,刚刚冲动了。”
保安有苦难言,“您oga这么漂亮放他一个在外面晃悠很不安全,他刚刚一见我就要跑,还掉草坪下面,要是铁丝网可就……”
保安没说下去,崔桨觉得愧疚,“抱歉,是我误会您了,我之后会给您赔偿的。”
保安摆了手,“你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吧,他好像受了伤。”
崔桨看着被疼昏过去的宁一也没有啰嗦了,把人抱回家就去扣林粒子的电话。
林粒子爆炸,不去,结果被人用二十年友谊威胁骂骂咧咧的出来加班。
崔桨看着一直冒冷汗的宁一也跟着担心起来,她伸手去扯了一下宁一的衣服,宁一潜意识的后退身,“不要……不、不……”
崔桨没敢强硬去碰,等到林粒子赶来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困魇住了。
林粒子怕弄伤人踹了崔桨一脚,“没带镇定剂,我要给他缝合撕裂的伤口,你安抚一下他。”
崔桨这才敢去试探的拉住宁一的手指,“宁一?”
巨大的硅胶假鸡巴捅破了他的生殖膜,肉体戳裂的痛要把他分成两半,血水沿着肉道一路喷溅出来,他疯狂的往后退,他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
她没多用力,宁一却蹙着眉头反应很剧烈,崔桨紧张的用手心贴着手心喊他,“宁一……别怕……”
滚烫的烙铁落下来了,宁一又闻到了肉体烧焦的味道,他的腺体,被烫熟了,疼……好疼……
疼!!!
汗珠又一次把他薄透的衣服汗湿粘粘,他挣扎的往后躲,干裂的嘴唇蠕动发不出声音。
“宁一,别怕。”
林粒子已经准备好工具了,一看崔桨还是来来回回这么两句话,气的脑门疼,“崔姐姐你就会这两句话?这样他能安抚下来?”
崔桨没理她,她很想抱宁一,但是宁一太抵触了,如果又挣扎只会牵扯到新伤。
“宁一……别怕……是我……”
“宁一……”
铁链套在他的脖子上一阵磨擦晃荡,皮肉刮在铁器上粘住了,他不敢违抗这顿暴力的抽打,可疼……疼的太厉害了……他想求求他们,不要打……不要打了……
“宁一……别怕……”
宁一趴在地上,脑袋里突然听见了主人在喊他。
“宁一……”
他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上爬,“主人……”
眼泪滑过平缓的走势,被崔桨接住了。
“宁一,你别怕,我在这里,是我。”
林粒子本想打电话叫人送支镇定剂过来的,结果一看崔桨真靠这么几句话把人安抚好了,她佩服的挂了电话。
让崔桨按着宁一的大腿进行伤口缝合,出乎意料,宁一这次一点挣扎都没有,动作很快完成顺利。
连林粒子也有些吃惊,会有这么配合的病人。
崔桨把宁一身上的衣服解开让林粒子把其他的擦伤咬伤也一起消了毒。
林粒子边处理边吐槽,“崔姐姐,我求你别乱来行不行,昨天我才把他的腐肉割掉,你今天就让他下床把伤口撕这么大,你这不存心折腾我吗?”
“不……”崔桨要反驳又咽了回去。
确实是她没有看好宁一,他是她捡回来的,自己却差点把人弄丢了。
崔桨小心谨慎去给宁一换干净的衣裳,“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叫他跑出去了。”
林粒子也没真怪她,“原来是跑出去了啊~”
她画风一转,揶揄道,“金屋藏娇怎么不给他打个链子锁家里啊~”
崔桨的手一顿,恢复平常的当没听见。
“别乱说。”
“宁一这样就没问题了吗?”
林粒子指了指宁一的手臂,“你咬的?”
崔桨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不是!”
“你能不能说正经的,宁一刚刚怎么会突然这样。”
林粒子看那牙印还挺深,索性抽了绷带一块处理了,“看起来像心理创伤,还挺严重。”
“不过我只辅修过心理学,不会做这方面的治疗。”
林粒子见崔桨还在看她,连忙说道,“帮你可以,准备钱。”
崔桨从自己钱包里掏了一张卡,“只有四万了,够吗?”
林粒子一惊,“你居然还有四万?”
“大学偷偷存的。”
林粒子拿卡扇了扇,“崔大小姐居然有天穷到只给我一张四万的卡,啧啧。”
崔桨瞪她,“之后的钱会给你的。”
“好吧。”
“等他伤口愈合的差不多再安排心理治疗吧,不然挪动他夏天容易感染。”
崔桨点了点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林粒子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这些你自己上v网去查吧,比我嘱咐的全面。”
崔桨觉得奇怪,“你着急走什么?”
“约会啊。”
林粒子回头抛了个媚眼,“姐新吊了个小男o就不在你这里当电灯泡了。”
关门声一响整个房间只剩崔桨和宁一了。
崔桨看着宁一漏在外面的脖颈,浅薄的雪色下玉质细腻,她有些忍不住想。
金链子……宁一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