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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新婚之夜被弟弟按在新娘旁边草②

 

不过周老爷子对他很满意,周则桉不像他那个四处惹事的爸爸一样行事轻浮,虽然不爱说话,但该做的事总是处理得很完美,头脑聪明,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听说什么不良嗜好,是个完美的接班人。

周司对周老爷子的看法嗤之以鼻,他放养的儿子在他看来就是个呆子。

不喝酒,不泡妞,无趣得很。

他从来就不喜欢这么无趣的人。

所以他转而就把周则桉今早说的话给抛到了脑后,在外面花天酒地,带着酒气和香水味回到了别墅,一开灯便看到周则桉坐在沙发上,像这三年的每一天那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

周司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他皱了皱眉,打算直接略过周则桉回房,却被后者抓住手臂。

“你干……唔……”

周司话没说完,便被周则桉捏着下巴灌了一杯水,一杯水下肚,他呛得直咳嗽,弯腰擦着嘴,抬头是发红的眼圈,狠狠地看着周则桉,他一巴掌打在周则桉的脸上,“你这是干什么?想要呛死我?”

周则桉的侧脸瞬间红了大半,他脸上还带着早上被周司早上划伤的痕迹,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周司面前,语调平淡:“给爸爸你醒酒。”

“老子用你给我醒酒了?”周司尝试推开周则桉,却发现推不动,他毫不在意的废物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比他还要高了,他恼羞成怒,张嘴又要骂周则桉,眼前却一阵眩晕,他不稳地后退了两步,被周则桉轻易地拽住手腕。

“你,给我喂了什么?”他四肢酸软,被迫靠在周则桉身上,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慌张,“我告诉你,即使你杀了我,周家也不可能给你。”

周则桉歪了下脑袋,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你要干什么?”

周则桉扯下周司的领带绑住他的手,把他扛在了肩上,带着上了三楼自己的卧室。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周司心里没底,一下子被自己的儿子扛起来,他脸上更没面子,他骂骂咧咧地挣扎着,被周则桉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小声点,爸爸,别吵醒了大家。”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周司的臀肉上,也拍在了他的自尊心上,他挣扎的动作顿住,在反复多次的呼吸之后,他才回过神,难以置信地颤着声音,“你……你居然敢打我……”后面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夜色中他的脸涨得通红,整个都屈辱地颤抖着。

“疼吗?”周则桉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揉了揉,“爸爸你乖乖听话就不疼了。”

周司整个人都僵住,周则桉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揉捏他屁股上的软肉,他熟悉这种动作,以前他都是这样揉捏女人的屁股的。

“你他娘的放我下来!”他回过神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周则桉已经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并且锁上了门。

他被周则桉扔在地上,骨头磕在地毯上疼得他抽动了下嘴角,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他怎么挣脱都挣不开。

周则桉将屋内的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周司眼一阵疼,等到他适应了灯光以后,抬头便看到周则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是他今晚第三遍问这个问题,周司想破头脑也想不到周则桉给他喂了药是为了把他带到卧室,而且是他自己的卧室,哪有人会把作案地点安排在自己的房间的,况且,他与周则桉也没有利益冲突。

周则桉蹲下来,捏着周司尖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到书桌上,他拿起来桌上的摆着的照片给他看,“你认识她吗?”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扎着两个麻花辫,手里捧着一束花,开心地笑着,嘴角浅浅有两个梨涡。

周司在脑中飞速地划着最近睡过的,接触过的女人,然而那些人的脸都被浓妆遮盖,全都一个样子,周则桉也不急,就这么等着他,似乎是非要他给一个答案,周司实在想不起来,他眨了下干涩的眼睛,问道:“这是你喜欢的人?”

周则桉没有回答,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周司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推测出一些事,然而周则桉天塌了也是一副淡漠的模样,让人无从猜想。

周则桉将照片放在周司的正前方,他松开捏着周司下巴的手,转而抚上他的后脑勺。

“你……”

就在周司准备说话的间隙,周则桉按着他后脑勺的手用力,他揪着周司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下。

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周司被撞得眼冒金星,额头顿时通红一片,周则桉松开手,他一下子瘫在地上。

“爸爸,你忘了吗?”周则桉凑近他,他长久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冷笑了一下,脸颊浅浅的梨涡一闪而过,他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妈啊。”

“是你十六岁在教室强奸的人。”周则桉冷冷地说道,他站起来,拖着周司的后衣领,一步一步将人拖到浴室。

“哼,”周司哼笑一声,他大概是明白周则桉的意图了,“原来你是想替你妈报仇啊,随便你,我告诉你,我睡过的人多了去了,像你妈这样的,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早就不记得她了。你该感谢我,要没有我,怎么会有你?”

他任周则桉拖着,药效上来让他四肢无力,脑袋又疼得难受,周司胡言乱语地嘲讽着,心脏却跳得极快。

他就要死了吗?周则桉是想把他按在浴缸里淹死还是勒死他?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一整个淹没他的思绪,周司快要喘不过气。

就在周则桉将手伸向他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周司慌了神,他眼含泪水,害怕地说道:“别杀我!”

周则桉不解地看着他,“我怎么会杀爸爸呢?”

周司深吸了口气,他强行放缓自己的呼吸,脸上挤出一个笑,讨好地说道:“对,我是你爸爸,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做一个负责的好爸爸。”

周则桉一边听他说着,一边伸手撕开了他的衬衣。

“那爸爸,先把我的成人礼物给我吧。”

诚然,周司长了一张姣好的面貌,他的母亲是国际巨星,父亲是商业大亨,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外形条件,生来就是被万人捧着的存在。

所以即使到了三十多岁,他也仍旧是爱玩的性格,喜欢什么就要什么,不喜欢什么就不要什么,因此对于和他长相相似的亲儿子周则桉,他一直本着不喜欢的态度,连搭理都不搭理。

幸好周则桉也不是个喜欢缠人的主,他沉默寡言,像个透明人一样,这少了周司的许多烦恼。

然而现下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轻轻松松便撕开了他的衣服,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紧绷的嘴角碰上一张毫无情绪的脸,让周司心里没底。

他实在不明白周则桉的意图,“你脱我衣服想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周司还是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自己的裸体,毫不在意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着。

周则桉拿起花洒,对着他的脸就冲。

“咳咳……”周司被水冲刷得睁不开眼,他狼狈地闭着眼,特地找人做过造型的头发被水这么一冲,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显得他柔弱了不少。

水流源源从他的发丝流过下巴,滴到他的锁骨上,那有一处很清晰的吻痕,是女人用口红特地印上去的。

周则桉掰开他的嘴,花洒喷头对着他的嘴浇灌,他的手指抠弄着,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周司被迫张着嘴承受,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水灌满他的嘴又溢出来,他想说话,可是舌头被周则桉抓住,周则桉两根手指揪着他的舌头上下撸动,花洒对着他的舌头,认真地冲洗着他的嘴。

周司被呛得直咳嗽,他抬起无力的胳膊推搡着周则桉,周则桉又反复绕着他的口腔内壁转了一圈,确认水都冲刷到了每一个角落,这才停手。

周司的嘴还张着,口水和花洒的水混杂着流了满嘴,他低下头干呕着,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泛红的眼眸对上周则桉淡漠的眼神,突地就打了个寒颤。

恐惧从四周蔓延缠绕到周司身上,他不知道周则桉的计划,也不知道周则桉想要什么,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人惊恐,因为他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经历什么。

“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周司抖着身体,发出的声音都在抖。

周则桉没理会他,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甩到了地上。

“唔……”地板很硬,周则桉甩得力度不小,周司吃痛地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断了。

待他回神,正对上的是周则桉从裤子里掏出的性器。他愣住,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猜测,却又不敢相信。

他看着周则桉自己撸动了几下几把,阴茎很快扬起他的脑袋,雄姿勃发地对着周司。

周司蹭着地板往后退,“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则桉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拉了过来,跨坐在周司的胸前,腿压着周司的肩膀,用自己的马眼去顶周司的脸颊。

男人高高扬着的性器紫黑粗壮,直直地冲在自己眼前,鼻腔间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这场面荒唐得很,“你疯了?”周司惊讶地喊道,他抗拒地闭着眼侧过头,却被周则桉扭过头,捏着他的下巴,不留退路地将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

“爸爸,好好含着我的几把,”周则桉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捏着周司的下巴用力,淡漠地说道:“要是咬到了,我就把你的牙全拔光。”

他说完,便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周司喉腔呜咽着发出反抗的声音,转瞬便被周则桉的阴茎堵住。

周则桉的阴茎又长又粗,他不管不顾地把全部的阴茎都塞到周司的嘴里,马眼伸到他的喉咙里,那里又窄又紧,周则桉皱了下眉,他撩起额前碍事的头发,俊逸的脸完全露出来,映在周司眼里,是完完全全的一个男人的模样,这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他嘴里是一个男人的几把。

是温热的,血液跳动着的,充满腥味的,硬邦邦又富有弹性的男人的阴茎。

屈辱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这胀大的东西不是普通男人的,是他亲儿子的,周司莫名想吐。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周司的嘴唇被周则桉的阴茎撑胀到了极点,随着周则桉的抽插,嘴角已经有了撕裂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喉咙被塞满,这让他想吐又吐不出来,他翻着白眼,隐约已经有了快窒息的感觉。

周则桉抓着他的头,挺腰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嘴,囊袋打在周司的下巴和脸颊上,浓黑的耻毛扎在周司的鼻尖上,周司越是挣扎,他插得越深。

“唔唔……唔……”周司左右扭着头,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周则桉的阴茎噎死了,他紧闭双眼,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牙齿触在阴茎上,还未用力,周则桉就抽出了他胀大的阴茎,阴茎从周司嘴里抽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上面沾有周司的口水,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周司还未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周则桉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咳……咳咳……”周司被这一拳打得头脑发蒙,他本就撕裂的嘴里溢出更多的鲜血,他侧过头吐出满嘴的血,肿得半边脸看向周则桉,眼里全是因为疼痛和窒息而引起的泪水。

周则桉将手指伸进他的嘴,在鲜血和口水混杂的口腔里掏出一颗被他打碎的牙齿,他将牙齿扔到一边,看着嘴边还沾染的鲜血的周司,淡淡地说道:“爸爸,你的牙齿磕到我了。”

周司浑身颤抖着,他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而抖动,他欲说话,然而喉咙间巨大的疼痛和抽动的嘴角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周则桉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撑开他的嘴角又塞了进去。

他把周司的口腔当成一个紧致的飞机杯那样操着,阴茎反复摩擦着周司嘴角的伤口,周司疼得眼泪直流,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嘴唇几乎麻木。

有了血的润滑,周则桉抽插得更顺,他甚至直起身子,整个人往前挪,想要把囊袋都塞进周司的嘴里。

“爸爸,好棒!”随着他发出的赞叹,周则桉又快速地抽插了十几次,然后他猛得挺腰冲刺,马眼顶着周司的喉咙深处射了进去。

精液的腥膻味充斥着周司的口腔,他被迫咽下嘴里的血液和精液,等到周则桉射完抽出阴茎,周司本能地呕吐着,周则桉射在他里面的一部分精液又被他吐出来,乳白的精液混杂着猩红的血流淌在浴室地板上。

周司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干涩的痛。

“爸爸,你可真浪费啊。”周则桉轻飘飘地说着,手却摸到自己的裤腰,他抽出自己的腰带,随手便抽在了周司的胸前。

粗糙的皮带打在周司发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周司疼得大叫一声,他捂着胸蜷缩在地,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被周则桉抓着按到胯部,刚刚射完的几把半软着,上面还沾着一些精液。

“爸爸,刚才浪费了这么多,这些可不能浪费了。”周则桉按着周司的脸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语调平静地命令道:“都舔干净。”

“你……你如果需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找……”周司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男人也行,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你找……”

“你……唔……你放过我,我可是你爸爸啊……”周司崩溃地哭喊道,他喉咙还带着血沫,这声哭喊让他几乎失声。

他趴在周则桉的阴茎上,眼泪口水沾湿了周则桉的耻毛。

周则桉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说道:“爸爸这个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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