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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淋尿吞尿对准N头尿/抽脸/发小认主/弟弟被

 

时朔握住鸡巴压向蒋云川的方向,蒋云川还以为时朔要让自己口交,张着嘴就迎了上去,结果却脸上一热,时朔居然直接对着他的脸尿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蒋云川的脸上,不少直接流进了蒋云川大张的嘴里,味道没有蒋云川想象中的腥臊,反倒有种海水的腥咸,却又没有海水的苦涩,就连颜色都完全透明,很难让人将其与尿液联想起来。

时朔不仅往蒋云川的脸上尿,还往蒋云川的头上和身上尿。透明的尿柱从蒋云川的头上角落,打湿了他的短发,又顺着他的脸一路往下。

“不许咽。”时朔简短地命令。

他控制着尿柱坠入蒋云川大张着的嘴里,像使用小便池一般,直到蒋云川的嘴里满是尿液,才继续往下尿,让蒋云川两边的锁骨凹陷也盛满尿液。

酥酥麻麻的心理快感直窜蒋云川的脑门并席卷全身,当下行的尿柱击打在他的胸肌上,强而有力地冲刷着他的奶头和乳晕时,难以忽视的生理快感也紧跟着窜起。

蒋云川的奶头被时朔的尿柱冲得东倒西歪,甚至直接陷进乳晕里,又在时朔的尿柱移动时回弹,奶孔连带着周边不时被冲得凹陷的乳晕一起流着奶水,乳白色的半透明奶水为时朔的尿液染上些许不显眼的色彩。

蒋云川勃起的鸡巴在心理快感与生理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不住地抽动,连带着合不拢的屁眼也不断收缩。

直播间里的留言都在调侃蒋云川的骚样,说蒋云川穿着衣服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么骚,这么看来怕不是淋个尿都能高潮。

这时时朔的尿液正好浇在蒋云川的鸡巴上,尿柱从高处击打敏感的龟头,令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蒋云川真如直播间留言调侃的那般直接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才射出马眼便被倾泻的尿液兜头浇下,只能随着尿液坠落,明明是在射精,却射得像在流精。

蒋云川兴奋得直喘,胸腹快速起伏,盛满尿液的嘴无法参与呼吸,只有鼻子发出重重的喘息声。而他随着粗重呼吸开合的屁眼仿佛代替了他的嘴在呼吸一样,肛口附近湿漉漉的液体也不知道是狗的精液还是他自己的淫水,又或者是时朔的尿液。

尿完后时朔才允许蒋云川咽下口中的尿液,并在蒋云川吞尿时握着鸡巴在蒋云川的脸上抽打。粗硬的肉棍很快在蒋云川的脸上留下道道红痕,他这才满意地用龟头贴着蒋云川的嘴唇,命令蒋云川好好清理自己的鸡巴。

蒋云川的嘴里全是腥咸的味道,吞进胃里的尿液仿佛烈性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时朔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尖抵着时朔的马眼舔舐,再从马眼舔向其他地方,一圈一圈从龟头到冠缘,再到青筋盘虬的茎身。

他的舌头沿着时朔的鸡巴一路往下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时朔的鸡巴压在自己脸上沉甸甸的分量,他渴望被这根粗壮的鸡巴侵犯,才被狗鸡巴狠操过的屁眼越发空虚起来。

可惜时朔并没有操蒋云川的打算,而是不顾自己的鸡巴还硬着便塞回了裤裆里。

他站起身,一脚踩在蒋云川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上碾了碾,开口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蒋云川。”

蒋云川激动不已,完全忘了自己最初对时朔的憎恨,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中如释重负。

他立刻“汪汪”叫着应声,鸡巴被踩在脚下的疼痛也变成了另类的快感,只要是主人给予的就甘之如饴。

直播到此戛然而止,观众们却没有因此而散去,反倒是激烈地讨论起了时朔和蒋云川,还把蒋云川在荒岛求生综艺的表现拉出来逐帧分析。

虽然那个时候时朔并没有出镜,但蒋云川却表现得好像看得见他一样,并且还一副怒气冲冲,完全不对付的模样,哪有现在的乖顺,以至于不少人怀疑蒋云川当时的表现是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关注蒋云川是否会像谢嘉轩那样失踪,以及谢嘉轩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同时还很好奇时朔的身份。撇去谢嘉轩那种十八线糊咖不谈,能让蒋云川这种有身份背景的顶流如此顺从,甚至被狗操,得多有魅力?又或者,是抓住了蒋云川,乃至于整个蒋家的什么致命把柄?总不至于是给蒋云川下了降头。

时朔满意地摸了摸蒋云川的头,看向陆泽宇和蒋天耀道:“现在你们已经见过他了,你们可以选择离开,又或者和他一样。”

“开什么玩笑!”蒋天耀想也没想便抗拒道。

“我……”陆泽宇迟疑地开口,纠结着无法下定决心。

蒋云川的转变与自己身体的变化很难让他不多想,如果他的身体也会让他变成蒋云川这样,那他选择“离开”就毫无意义。

而且,在刚才的旁观中,他确信自己十分渴望时朔的大鸡巴,渴望被时朔狠狠地侵犯,渴望到溢出屁眼的淫水都浸透了内裤。

可他还没有到蒋云川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地步,所以他在纠结。纠结自己是该保持体面,还是该向欲望低头。

“那就送客吧,羚羊。”时朔转身准备离开。

“我也想做你的狗!不,我是说,我也想做您的狗!”陆泽宇最后关头还是做出了选择。

以他对蒋云川的了解,他确信蒋云川最初肯定激烈地反抗过,只是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反抗并不成功。

他从来都是通权达变的识时务者。如果他身体的改变也会发展成蒋云川现在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反抗。

时朔闻言,饶有兴趣地看向陆泽宇,“衣服脱光,去舔卡尔,也就是那只狗的鸡巴,能做到就跟我走,不能做到就回去吧。”

蒋天耀闻言则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泽宇,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陆泽宇看向蒋云川,蒋云川神情复杂,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又看向卡尔,卡尔鸡巴根部的结已经消下去不少,不过鸡巴还是硬的,正一边规律地抽动一边流精。

他深呼吸数秒,然后按照时朔的要求脱光了衣服,并快速靠近卡尔,趴到卡尔身下舔起了卡尔的鸡巴。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怕稍加犹豫便会后悔。

其实他在把卡尔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就后悔了,毕竟想给人当狗奴随时都可以,犯不着上赶着认主。可现在舔都舔了,后悔未免太亏。而且,他有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直觉。

狗鸡巴腥臊的气味令陆泽宇兴奋,一想到这根狗鸡巴不久前还埋在蒋云川的屁眼里,他就更兴奋了,甚至也产生了想要尝试被狗操的想法。

蒋天耀见陆泽宇舔狗鸡巴舔得陶醉,不由得也咽了口口水,屁眼不自觉地翕动起来,让他打心眼里恐惧。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烟酒情深,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会和陆泽宇一样鬼迷心窍,上赶着给时朔当狗不说,还要去舔真狗的鸡巴。

最关键的是,陆泽宇的行为不仅没有让他觉得恶心,反而勾起了他内心的渴望,这才把他吓得落荒而逃。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对“舔狗鸡巴”和“被狗操”的想法心动了!

“逃”出烟酒情深的蒋天耀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车,坐到驾驶座上后才心有余悸地看向烟酒情深,可烟酒情深就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原址上哪有什么装修奢华的酒吧,只有简陋招租的空店!

这个瞬间蒋天耀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直跳,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蒋云川和陆泽宇的失踪闹得比谢嘉轩失踪时大多了,蒋天耀还作为嫌疑人进了局子,不过很快就被放了回来。

蒋家对蒋天耀的迁怒没有持续太久,失去继承人的他们最终还是选择把蒋天耀作为继承人培养,蒋天耀也算是因祸得福。

至于烟酒情深这个酒吧,就好像自始至终从未存在过。绝大部分人坚称那个店面压根就没有租出去过,少部分人则表示印象中那里是名为烟酒情深的奢华酒吧。

而在那条街的道路监控里,那个店面确实一直都处于招租状态,只是店门没锁死,经常有人进进出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蒋天耀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严重,从无法再纯粹靠来自鸡巴的快感高潮射精,到屁眼越来越饥渴且无法满足。

一开始他还能靠假鸡巴把自己操射,可惜身体的阈值升高得太快,很快就连炮机都不够用了。

他曾经去会所最多点两个帅哥双飞,现在点十个都难以喂饱他的骚屁眼,以至于后来他专门买了条大型犬来操自己的屁眼。

可是还不够!

他终于能理解当初陆泽宇的选择了,可惜他无法穿越回去和陆泽宇做一样的选择。

他像当年的谢嘉轩一样魔怔地寻找时朔,同时也用身体为蒋家拓展业务,反倒让蒋家的家业更上一层楼。

只是精神的空虚与身体的饥渴令他身心俱疲,只有激烈的性爱能让他短暂地得以喘息。

时朔心血来潮去看蒋天耀时,蒋天耀正对着一只大黑狗撅起屁股。

那只大黑狗驾轻就熟地人立起来,用前爪抱着蒋天耀的屁股,挺着鸡巴熟练地操进了蒋天耀的屁眼里。

蒋天耀的屁眼也早已被操得竖缝外翻。在发现自己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屁眼作为性器官使用。

他在大黑狗的操干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可他的鸡巴却像阳痿了一样始终都没有勃起,即使被操爽了也只是流出腺液和精液,哪怕最后狗鸡巴在他体内成结,和他屁股贴着屁股链在一起。

“啧啧,真是凄惨的野狗。”时朔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蒋天耀一惊,眼神麻木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

他循声望去,便见时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此刻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瞬间,蒋天耀始终疲软的鸡巴如同充气般迅速勃起,硬邦邦地抽动着。

而生怕这是幻觉的他更是急迫地爬向了时朔,全然不顾屁眼里还卡着狗鸡巴,就这么在大黑狗不情愿地“呜呜”声中,用屁眼拖着大黑狗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蒋天耀低下头亲吻时朔的脚尖,真实的触感让他欣喜若狂,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双眼更是溢出激动的泪水。

“求您……让我做您的狗吧……求求您……”蒋天耀卑微地祈求。

时朔垂眸看向蒋天耀,不置可否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程潇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是相当顺遂的,此前唯一的遗憾大概是与初恋对象分手。

当然,其实也算不了太遗憾,毕竟是高中时期的恋情,对象还是个男的。

他不是同性恋,只是不排斥同性恋,本质上还是更喜欢女人的。

他的初恋对象名叫温清淮,长相和行为都完全不女气,只是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更加的文静与干净,也更加会捯饬自己。

他们同班同寝。虽然寝室八人,但因为他们是同桌,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同进同出。

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同寝室的几人经常毫不忌讳地一起看片撸管,甚至攀比鸡巴的大小。而他敏锐地发现,温清淮的视线总是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们两睡上下铺,他下温清淮上。他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到床有些轻微的摇晃,并不明显,却比辗转反侧更为规律和频繁。

他留了个心眼,在某个室友们都回家了的休息日,借口家里有事留了下来。那个时候温清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是家里真的有事,和他一样选择了留校。

当晚他在床再次轻微摇晃时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上铺,掀掉了温清淮盖在身上的薄被,在温清淮惊慌的神情中,他看到了温清淮半褪的裤子、湿漉的股间、没入臀缝的手指、捏着一团布料在鼻间闻嗅的手……以及,快速疲软的鸡巴。

他觉得那团布料有些眼熟,便伸手从温清淮手里抓住往外扯。他的动作像是惊醒了温清淮,原本还任由他往外扯的温清淮忽然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不过这也够他在拉扯中看清那团布料是什么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清洗便丢失了的内裤。

他松了手,内裤弹回了温清淮的手心里。他问温清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温清淮却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的内心酸酸麻麻的,他的鸡巴也在他掀了温清淮的被子不久后勃起了,只是光线太暗,温清淮看不见。

他还是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散的尿骚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奶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操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屄肉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现在我要剃除身体多余的毛发,从腋毛开始……”程潇继续说道。

一旦有了开头,后续就会容易很多,那些本该难以启齿的话语,好像也没什么说不出口。

程潇用剪刀贴着皮肤剪短自己的腋毛,再用电动剃须刀剃掉毛茬。他诧异地发现那些本该留在皮下的黑点也随之消失不见,就像做了专业除毛似的,把毛囊内部都清理干净了。

“主人……手上和腿上的也要吗?”程潇小心翼翼地问。

时朔抬起手指对着程潇的脖颈指了指,“脖子以下,全部。”

“是。”程潇咽了口口水,接着在汇报中继续剃毛。

他就像在刻意逃避一样,剃除完了手上和腿上,又把手指和脚趾过了一遍,可惜他没有胸毛,剃到下腹处就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愿意面对的部位。

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附近的阴毛上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是刚才失禁留下的尿液。

“接下来是阴部……”程潇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阴部?”时朔嗤笑着重复,“好好介绍你的狗鸡巴。其他部位你敷衍就算了,你在我这的价值是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程潇闻言立即道歉,生怕道歉晚了又要体验那生不如死的电击,随后他改口道:“接下来是狗鸡巴附近的毛发……要先用剪刀剪短了才能剃……”

他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一手握着剪刀,虽然现在手已经不像脱衣服的时候那样抖得厉害,却也依旧不稳,几次剪刀间都戳到肉山,好在并不锐利,也没有戳出血。

他的体毛适中,既算不上浓密,也与稀疏无缘,倒是鸡巴附近的阴毛异常旺盛,温清淮曾说这样的类型代表性欲强盛。

而他的性欲也确实挺强盛的,一天不发泄就憋的慌,射个三、四次也不会腿软,一度令他相当自傲。

可现在随着剪刀合拢的“咔嚓”声不断响起,他旺盛的阴毛也跟着不断断落,一撮一撮地落了满地,直到他的鸡巴附近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这就是你的‘好好介绍’?”时朔皱眉。

程潇一惊,竭力思索着还要如何“好好介绍”,并在时朔再次开口前抢先说道:“狗鸡巴长十七厘米,粗三点七厘米,从茎身前三分之一开始上翘,并略微向左弯曲,推测与平时喜欢把狗鸡巴往左放有关……”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见时朔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才松了口气。

“嗯。”时朔点完头后又问道:“操过多少人?操的是男是女?是屄还是屁眼?平均每次时长多久?一天最多射过几次?”

程潇被问得愣了几秒,稍加回忆后便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只操过温清淮这一个男人,其他的交往对象都是女的。虽然屁眼操起来比屄紧致,但准备工作麻烦,他还没有交往过喜欢被操屁眼的女人,只在娱乐会所点过肛交服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屁眼被操多了居然会变成竖缝外翻的、像屄一样的形状。

因为他和温清淮是彼此的初恋,所以温清淮的屁眼几乎是被他操出来的、完美贴合他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直到他们分手前,温清淮的屁眼也没有竖缝外翻的迹象,只是肛口的肉圈肥厚了不少。

他再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他前未婚妻和他做爱从不用背后位,也不让他仔细看屄,大概就是怕被他从屁眼看出端倪。

他回答完时朔的问题时正好也剃完了鸡巴附近的阴毛,包括卵蛋周围的阴毛一起,只余下会阴和屁眼的部分。

剩下的时朔让他背过身撅起屁股来操作,这个动作将会暴露他最隐秘的部位!别说他曾经的女友们了,就连温清淮都没有看过他的屁眼!

天知道从脱光衣服开始到现在他有多少次想要拒绝时朔,可对电击的恐惧与对东山再起的渴望无不支撑着他硬着头皮继续。

他身体僵硬地转过身,撅起屁股对准时朔,隐藏在臀缝间的屁眼紧闭着不住瑟缩,凹陷得厉害。

“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屁眼缩这么紧怎么剃毛?腿岔开,屁眼放松。”时朔如同训狗般地说:“一会儿毛没剃干净,你就把没剃干净的毛吃掉。”

程潇闻言一抖,身体在大脑发号指令前已经按照时朔的要求岔开双腿,隐藏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屁眼也完全暴露在了时朔面前。

“对不起主人……我一定会剃干净的……请你、请您监督……”他连忙边说边用电动剃须刀贴紧皮肤移动。

程潇会阴和屁眼周围的阴毛都不长,可以省去先用剪刀剪短的步骤。

电动剃须刀紧贴皮肤的轻微震动非常舒适,尤其是在敏感部位游走的时候,宛如隔靴搔痒的快感十分撩人。

可惜程潇的鸡巴从脱衣服到现在不仅没有勃起,还受主人过于紧张的影响而缩得更小了,完全看不出勃起能有十七厘米的长度。反倒是他的奶头因为紧张而勃起挺立,就连乳晕都绷得紧紧的。

“狗肛……狗屁眼没有被操过,也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处男屁眼。”程潇才开口,便立刻顺着时朔的用词习惯改口。最后四个字说得他满脸通红、艰难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程潇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却玩得一点也不花。作为上位者的他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自己也从未这么对待过别人。

他不知道他的前未婚妻和死对头是如何相处的,更无法理解如果也是这样,他的前未婚妻怎么忍受得了。

时朔玩味地看着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程潇,看着他紧张得不由自主地收缩又竭力放松的屁眼,心情愉悦地让他转了回来。

再次与时朔面对面的程潇依旧紧张,仿佛等待审判般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自慰我看看。”时朔随意道。

“……是。”程潇在短暂地沉默后认命地将手伸向自己疲软的鸡巴。

他甚至不敢犹豫太久,生怕时朔一没耐心就用电击惩罚他。

难堪与窘迫让他本能地想要弓起身缩起来,可他知道那绝对不会是时朔想要看见的。于是他强迫自己的身体尽量舒展,还刻意挺胯以便时朔能看得更清楚。

他浑身都不自然地紧绷着,手握着疲软的鸡巴拼命撸动,可他的鸡巴却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再不愿意,程潇也使出浑身解数,不光光是握着茎身撸动,还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刺激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可惜都无济于事。

“停。”时朔看了会儿后直接叫停,“硬不起来就用屁眼自慰。”

“!”程潇先是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表示自己不会。为了避免被电击,他还卑微地祈求时朔教教自己。

即使在被要求剃毛的时候他就有了被操的心理准备,可在那一刻来临前,他还是会抱着渺茫地期望,期望时朔是和温清淮一样的被插入方。

在答应当狗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操,更没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用屁眼自慰。毕竟他根本不算同性恋,他对温清淮的喜欢无关性别,和温清淮分手后也再没有碰过男人。

“色情片没看过吗?av女优怎么抠屄你就怎么抠屁眼。”时朔用词粗俗,听在程潇耳朵里,就像是在他和av女优相提并论。

“是……”程潇岔开双腿,手指刚探向双腿之间,那种难以忍受的电击便一过而逝。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挺了似的,在电击过去后直勾勾地倒在了茶几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做错还要受到惩罚,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向时朔道歉。

时朔叹了口气,“合格的狗,应该尽可能地把主人想看的呈现在主人面前。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程潇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电。因为时朔要他用屁眼自慰,他却没有用能方便时朔看到他屁眼的体位。好在他是初犯,一过性的电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他连忙转过身,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完全暴露在时朔眼前,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身体还是将手探至臀缝。

他努力回忆着色情片里的av女优如何自慰,顾不上羞耻便有样学样,没法像她们一样揉阴蒂就揉肛口,连“玩屁眼之前应该先灌肠”都没有意识到。

指腹间紧闭的褶皱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温清淮。因为怕他嫌脏,所以温清淮从来不让他扩张,都是自己扩张好了方便他随时插入的。

他只在鸡巴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后,用指腹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揉过温清淮的肛口。被撑平的褶皱完全没有他自己屁眼这种凹凸不平的触感,反倒比肛口周围的皮肤更加柔软。

他揉了会儿便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屁眼,他肛口的肉圈本就紧致,在他紧张情绪的影响下更是不住地收缩。

他强硬地插入手指,肛口的肉圈便像受惊般夹得更紧了,不仅勒得他手指的皮肤内陷,内里的肠肉更是蠕动着不住推拒,企图把手指挤出屁眼。

他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插入,强烈的异物感令他十分不适,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当初温清淮被他操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爽是不是在演戏。

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手指,除了感觉屁眼在逐渐放松之外,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可要说快感,却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

他在屁眼松软后开始增加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的过程中只有不断重复的不适感,即使适应也毫无快感可言。

他疲软的鸡巴和卵蛋一起坠在胯下,撅起屁股的姿势让他的鸡巴和卵蛋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

“手指弯一点,让你的指节在你的屁眼里凸起。”时朔突然出声。

“是……”程潇应声,即使手指在时朔的视线盲区也一点都不敢怠慢。

下一秒,凸起的指节在手指进出间碾过肠道内的某个点,一种陌生的快感迅速扩散至程潇的整个下半身,让程潇动作一顿,即使指节已经移动,快感的余韵也仍在继续。

难以抑制的呻吟泄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在他下意识地压抑这丢人的呻吟时,他听见时朔让他“叫出来”,让他“说出自己的感受”,让他“继续”。

于是他只得继续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屁眼,任凭弯曲的指节碾过令他浑身发颤的部位。

“啊……是……那里……好奇怪……”

“哪里?”时朔追问,并对程潇说:“好狗应该懂得如何详细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不管什么感受,不管哪个部位,都要事无巨细地向主人汇报,由主人完全掌控。”

“是……哈啊……是屁眼里……”

“好奇怪……手指一碰到……嗯……鸡巴就想尿……”

“好舒服……好奇怪的舒服……感觉鸡巴要漏了……”

陌生的快感在程潇的体内不断堆积,他有种整个下半身都使不上力的酸软感,每当凸起的指节碾过那个点,他还会有强烈的失禁感,仿佛再用点力,膀胱括约肌便会不受控制地放松。

这种快感一开始不如射精快感强烈,可却比射精快感更加绵长,还能不断累积,逐渐强过射精快感。

他的鸡巴在快感初期依旧保持着疲软,马眼却漏起了腺液,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挂在龟头上晃荡,落到茶几上的下一秒又有新的补上,藕断丝连般地悬于茶几上方。

随着快感的累积,他疲软的鸡巴开始抬头,没过多久便彻底勃起,就连松弛的卵蛋都绷紧了,在快感中和鸡巴一起不住抽动。

“快到了……哈啊……要射了……唔……”程潇的动作和呼吸都越来越急促,濒临射精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停。”时朔忽然开口。

临近高潮的程潇一时之间忘记了对电击的恐惧,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冲刺般对时朔的命令充耳不闻,随即强烈的疼痛取代快感,难以承受的电击袭遍全身。

“啊——”程潇忍不住大叫,临近高潮的鸡巴硬是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直接疲软,淅淅沥沥的尿液再次从鸡巴里漏了出来。

这次的电击依旧持续了五秒,硬生生被打断的高潮远不及疼痛铭心刻骨。程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管不住欲望的狗可不是好狗。”时朔垂眸看向程潇,“无论身处何处,无论在做什么,服从永远是排在首位的。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对不起,主人……我一定好好听话……”程潇习惯性地应声。

他既后悔答应做时朔的狗,又盼着东山再起后一定要在死对头身上找回场子,最好把自己所承受过的全部加诸到对方身上,还有他的前未婚妻和朋友,一个都别想跑!

他一边道歉一边爬起身,重新撅起屁股等待时朔的下一个命令。

他的屁眼已经被他的手指操开了一些,从始终紧闭变得会随着他的呼吸开合,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屁眼不仅在快感中分泌了淫液,更是在未灌肠的情况下毫无脏污,怕不是也和手腕上的伤口一样,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超自然变化。

“还算合格。”时朔评价。他没有给程潇新的命令,而是对程潇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整顿公司,期间好好练练口交,再扩张好你的屁眼。”

他对着程潇摇了摇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从现在开始,你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都要按一下这个才准高潮。另外,你每次排尿前都必须尽可能地憋久一点,憋到有憋不住的感觉时才能排出,排出之前还要连续按两下这个才许尿出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程潇牢记时朔的要求。

“很好。训狗下个月开始,不要让我失望。”时朔边说边将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丢给程潇,而自己则在程潇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程潇拿着时朔留下的响片训练器,整个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要不是身体的改变与手中的响片训练器,他简直要以为一切都是场幻觉。

他从茶几上爬下来,手掌撑在了一片滑腻的体液上,一想到这是从自己鸡巴里流出来的,他便羞耻得眼神飘忽。

时朔在场时他的羞耻感持续不了多久,对电击的恐惧让他只顾着服从。现在时朔消失了,光是回忆刚才的一切就让他羞耻得不行。

他不断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尽快适应,以后这种互动肯定是家常便饭不说,甚至还会变本加厉,时朔消失前的要求就是最好的证明。

紧接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打算看看时间,就见一堆贷款还清,以及抵押撤销的通知短信。

这令他振奋不已,仔仔细细看完了每一条通知短信,而时朔昨晚承诺的钱款也已到账,一个月的期限足够他做出成绩!

程潇在着手复仇计划的同时也不忘时朔的吩咐。准确地说,他忘不掉。

这并非因为他的记忆力有多好,又或者他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实际上,他不是没有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忘记过,只是每次他没有按照时朔的吩咐去做,那令他难以承受的电击便会毫无征兆地出现,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形成肉体记忆,即使大脑忘记了,身体也会条件反射地去执行。

这也让他很快就养成习惯,甚至出现了没听见响片训练器的声音都射不出来或者尿不出来的情况。

除此之外,他也进行了口交训练和扩张训练,他还发现自己即使不进食也不会感到饥饿,并且不管怎么进食都只会产生尿液,屁眼更是从排泄器官变成了性器官,性兴奋时便会像女人的屄一样出水。

他变成了活着的性玩具,在被主人使用前还要自己先把自己调试到好用的程度。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买情趣用品居然是买假鸡巴,到货以后他更是对假鸡巴犯了难,做了半天自己的思想工作,才动作生涩地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甚至都没有帮温清淮口交过,现在却在伺候一根假鸡巴。

他找来色情片观摩av女优怎么舔鸡巴,在羞耻感的包围中照葫芦画瓢地学。他看到av女优能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嘴里,自己却怎么也做不到。

虽然他买的假鸡巴确实是比av女优伺候的真鸡巴更粗更长,但他连不及那根真鸡巴的长度都吞不到。

反倒是他的屁眼比他的嘴更有天赋,通过手指扩张便能艰难地吞下假鸡巴。可惜他过于急躁把屁眼撑裂了,更进一步的插入就只能等屁眼恢复再进行。

他记得以前逛色情论坛时有不少人玩网调,也就是网络调教。这种纯线上的网络调教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有个引导者可以让他少走弯路,光凭自己摸索他不是很有自信在一个月后令时朔满意。

他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时朔是否介意他被别人网调。不过介于他犯错都会被电击,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毕竟初次犯错他只要承受一过性电击的惩罚,而让时朔不满他却大概率要承受五秒甚至更久的电击惩罚,他自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因为性取向多为异性,所以程潇知道的色情论坛全是一般向的色情论坛。这里大多是男人调教女人,即使有少量女人调教男人,程潇也不想被女人调教。

程潇骨子里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始终认为男人生来就比女人强,不该臣服于女人。因此,比起向女人臣服,他更愿意向男人臣服。

当然,对于他而言,身为男人却被操同样是一种耻辱,即使这是他别无选择下的“忍辱负重”,这也使得羞耻感

虽然他没有同性色情论坛的网址,但每个论坛的下方基本上都会有许多同类型论坛的友情链接。他在这些友情链接里多番跳转,最后居然找到了好几个同性色情论坛。

他选了个在线人数最多的论坛注册,找到相应网调板块后,还不忘大致看一眼版规。

这个论坛不仅不禁止会员约线下,甚至还对此相当鼓励,并会在固定的周期举办线下见面会,而所谓的线下见面会自然就是会员间的大乱交聚会。

有很多周围没有合适对象,又或者怕约到不合心意对象的人会选择事先通过网络接触再决定是否线下发展,而程潇只打算找个纯线上的调教者,甚至还不愿意叫对方主人。

当然,这点和他对时朔的忠诚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他不喜欢臣服。叫时朔主人是迫不得已,叫线上调教者主人就没有必要了。

按照版规,需要找主的奴在发招募帖的时候必须放上自己身体的照片,鸡巴和屁眼更是需要特写。而找奴的主只需要发自己的鸡巴就可以了,只要鸡巴够大,就有无数奴勾搭。

程潇在拍照的时候为了避免泄露自身信息,特意清了个空旷的角落,让背景除了木色的墙面与木色的地面外再无其他。他小心地控制着拍摄角度,确保自己在照片中绝不会露脸,又在拍完后详细地检查照片,确定照片上没有任何可能泄露自己身份的地方,才上传发送。

他只按照版规的要求拍了身体的正面照,以及鸡巴和屁眼的特写,多余的一张没有。他的要求也不算多,只有“纯线上”、“短期关系”、“不叫主人”这三点。

前两点还好,论坛中不乏这样的会员。最后一点就让很多人难以接受了,甚至觉得程潇这贴是在挑衅,还艾特管理员删帖。

对此,程潇不得不解释自己有主人,只是主人要一个月后才会使用自己,在此之前都要自己来准备,而自己基本就是个直男,实在是不会取悦男人,这才不得已发帖求助。

【基本是个直男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双性恋吧?退退退!】

【我觉得是那种操过基佬的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然后现在出于某些不可抗力需要出卖自己的屁眼,为了讨好金主所以来虚心求教。】

【为什么不是被操过屁眼,本质又喜欢女人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操过屁眼就不会说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吧……】

【这他妈是诡计多端的0钓男人的新手段吗?男人最了解男人,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取悦对方呗,有什么不会的?】

【楼主屁眼好可爱啊,是没被操过还是被操得比较少?】

【虽然但是,调教期间叫主人怎么了,本来就是短期关系,关系结束爱咋咋,关系持续时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和服从吧?】

【楼主鸡巴看着也不小啊,其实如果经济条件还可以的话,不如直接花钱雇骚0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比找人调教省心。】

【楼上+1。】

【笑死,楼主也许就是既不想花钱,又想要在一众奴里脱颖而出,所以才用了特别的人设,就像霸总文里与众不同的女主让霸总觉得“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样。】

【笑死,这要是能成功我也草个人设。】

【楼上是玄冥的奴吧?真不怕玄冥把你屁股打烂。】

【主少奴多,1少0多,有些人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之后程潇的帖子就被歪到了名叫“玄冥”的会员身上,他见状干脆按照楼里某个会员的建议,又发了个招聘“老师”的帖子,月薪三千,每天两小时网络指导。

他这帖子一发,顿时引来无数应聘的留言和私信,既有给他发自己鸡巴的,也有给他发自己屁眼的,不过都是些会员等级不高的。

这个论坛的会员等级需要靠充值和专业性回帖提升,注册时长与水贴不会产生任何经验,等级高的会员不是自身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就是有不错的业务水平,他们通常都不会缺钱,自然也看不上程潇的三千月薪,即使这个三千月薪只需要每天“上班”两小时。

性取向更加偏向异性的程潇直接略过那些给自己发鸡巴的。既然是招聘不是招募,他的选择范围就广阔多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招聘,也不会发那个招募的帖子。毕竟比起臣服,他还是更倾向于作为主导者。

最关键的是,他对鸡巴没性欲啊!

程潇一楼一楼扫过给自己发屁眼还自夸活好的,里面还有好多连毛都没剃,对他而言简直辣眼睛。

他和温清淮交往的时候,温清淮每天都会把屁眼周围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鸡巴附近的阴毛虽然有所保留,却也修剪整齐,和他的“杂草丛”截然不同。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杂草丛”而是“白虎”了。

他又略过了那些没有除毛的屁眼,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那些照片里的屁眼不是颜色太暗,就是形状不好看,还有过于松弛的,又或者肛口附近的皮肤状态很差,看着就败兴。

翻完帖子里的留言他又去翻私信,居然翻到了张疑似温清淮屁眼的照片!

之所以用疑似,是因为照片里的屁眼在形状上与温清淮的屁眼天差地别,可会阴处的两颗痣不管是大小还是位置都与温清淮会阴上的痣十分相似!

这个私信会员的用户名叫“清风拂面”。他屁眼周围的毛除得很到位,一点属于毛茬的黑点都看不见,屁眼的颜色也很浅,看起来比当年的温清淮还嫩。

当然,这个嫩仅指颜色。它竖缝外翻的形状怎么看都没少吃鸡巴,除了颜色之外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嫩挂钩。

程潇不知道这个清风拂面是碰巧和温清淮在差不多的地方长了差不多的两颗痣,还是这个清风拂面就是温清淮。

毕竟时间久了,程潇对温清淮身体的记忆可能存在偏差。也可能温清淮在和程潇分手后交往的男朋友更纵欲,又或者换男朋友的频率太高,屁眼才被操成了这副模样。

思及此,程潇不禁有些愤怒。虽然温清淮已经和他分手了许多年,但他还是会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的感觉。

尤其是那晚他给温清淮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温清淮在挨操的动静。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将死之人,除了心下一紧感到心酸外,并无其他想法。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再想起,心酸中又多了股愤怒。

正当程潇打算聘用清风拂面时,他的私信里突然多了条标题加亮还置顶的信息。

这个论坛的普通私信都是按照时间排序的,当会员等级提高到一定的级别,私信便会被加亮置顶,高级会员之间的置顶优先级则与会员等级挂钩。

程潇收到了一条来自高级会员的私信,而这个高级会员正是在他招募贴里被广泛讨论的玄冥!

玄冥的私信很简单,不叫“主人”可以叫“先生”,唯一的要求是视频调教的时候,要能接受多人连线。

说实话,在找到想要聘用的“老师”后,程潇已经不太想找人调教自己了,毕竟他只是要学如何取悦男人,教他的人是攻是受都无所谓。

可从玄冥受追捧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非常优秀的主。这让程潇不禁有些犹豫,如果自己被他调教,是否能做到更让时朔满意?以及……更快适应如何做条“狗”。

他犹豫再三,问玄冥所谓的“多人连线”是什么意思,并表示自己不接受被多人调教。

玄冥回得很快,他所谓的“多人连线”也不是让程潇被多人调教,而是他同时调教程潇以及其他奴,还会拿他们做比较。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通过视频和其他男人比屁眼,程潇就难以接受。不过转念一想,时朔也许也会有很多狗,他以后可能还得面对和其他男人一起被时朔使用的情况。

思及此,程潇最终还是答应了玄冥,同时他也聘用了清风拂面,打算来个“双管齐下”。

他把特意办理的匿名号码发给两人,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令他诧异的是,玄冥的号码居然是本地的!

程潇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可又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有个线上调教打底,他在下个月应对时朔时应该能轻松不少。

毕竟他对这方面一无所知,时朔一不满意又会处罚他。而玄冥隔着网线,就算在同一个城市,被发现的概率也低得微乎其微。

权衡利弊后,程潇分别回复了玄冥和清风拂面的信息。清风拂面的号码归属地在和温清淮的号码归属地相隔甚远,令程潇既有些失落又松了口气。

程潇和清风拂面沟通后定下的“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由他主动联系清风拂面,不管他的上课频率如何,他都会正常给清风拂面发薪水。

而清风拂面则是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说是适合初学者自我开发的物品,还给他标注了适用的不同型号。

因为他的论坛用户名叫“小陈181”,所以清风拂面直接就喊他陈哥了,还让他叫自己“清清”。

玄冥也给程潇发了一长串的情趣用品清单,并只给程潇一天的准备时间。程潇自然是不可能去线下情趣用品店买的,只能网购下单后加钱要求店家发次日达的快递。

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有不少东西是支持远程控制的,只需要下载对应的app绑定设备,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完美遥控。

他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一切,令他畏惧的电击却始终没有到来,也不知道是时朔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电击只对时朔吩咐内的事情进行判定。

他在情趣用品到货的当晚就联系了清风拂面,清风拂面问他是想“文字教学”、“语音教学”还是“视频教学”,并建议他如果选最后一个,最好戴个面具,哪怕开了遮脸滤镜也是。

清风拂面和玄冥给程潇的情趣用品清单里都有面具,还是那种狗头造型的套头式面具,戴上后基本不存在意外掉落的可能。

程潇选择了视频教学,视频接通后,他看到个和他一样戴着狗头面具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被卸了。

“陈哥好,初次见面,我是清清。”清风拂面对着程潇招了招手。

“你好。”程潇有些拘谨地回应。

清风拂面的声音和温清淮完全不同,更加清亮也更加富有朝气,听起来比温清淮年轻不少,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完全打消了程潇之前的怀疑。

“陈哥想从什么开始学?口交?扩张?还是找敏感点?又或者别的什么?”清风拂面开门见山地问。

“先从口交开始吧。”程潇回答。

“好的呢。”清风拂面立刻拿出一根假鸡巴。

他的手机是被固定在支架上的,他需要主动凑近了给程潇展示。

“一般大部分人都是龟头和系带更加敏感些,不管是撸管的时候还是口交的时候都可以着重刺激这两处。”清风拂面边说边指着假鸡巴的龟头和系带。

“撸管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手部湿濡,不然摩擦起来会觉得粗糙不舒服,甚至会有疼痛感。口交本身口腔和舌头都是湿润的就没有关系,只要注意牙齿别碰到就好了。”

“我们既可以这样调情似的慢慢舔,就像是在舔冰淇淋,来回舔和绕圈舔都行。也可以快速一点,边舔边用舌尖用力抵住龟头或者系带来回摆动。”

“因为我们的舌头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即使再用力也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还可以适当地用舌尖去抵对方的马眼施加更多的刺激。”

“当然,茎身和卵蛋也不能忽略。在我们的嘴和舌头没空的时候,别忘了用手这么撸动茎身,以及托着卵蛋揉捏。切记揉捏卵蛋不可以太用力,一定要轻轻的。”

“我们也可以从卵蛋一路舔到龟头,又或者这样侧着头,用双唇间的凹陷含着茎身上下滑动嘬吸。”

“而卵蛋既可以舔也可以含进嘴里,含进嘴里的时候别忘了用舌头轻顶舔弄。”

“还有,一定要表现出对鸡巴的痴迷。可以把鸡巴放在脸上蹭,并虔诚地亲吻。甚至可以用对方的鸡巴抽打自己的脸,又或者在对方这么做的时候伸出舌头去追着鸡巴舔。”

“期间可以抠抠自己的屁眼,如果不方便就撸撸自己的鸡巴,总之要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清风拂面一边介绍一边示范,还不忘让程潇记不住就录屏。

程潇从来不知道口交还有这么多学问,他向来都是享受的那方,只需要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挺挺胯,其他的根本不需要操心。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小技巧,而是……

“那我该怎么样尽可能地多,嗯,多把鸡巴吞进去一点?”程潇有些不自在地发问。

“你是说深喉?”微风拂面反问。

见程潇点了点头,他便仰着脖子从正面和侧面分别向程潇展示了一下把假鸡巴尽根吞入,又在拿出假鸡巴后教程潇如何放松喉咙。

程潇光是看着微风拂面的脖子被撑出假鸡巴的轮廓就感到窒息。以前自己的鸡巴被人尽根吞入的时候不觉得,轮到自己的时候,光是假鸡巴的龟头才进入至舌根,他就忍不住生理性地反胃。

“一开始想吐很正常,慢慢就习惯了。就好像一开始灌肠的时候一点点水都受不了,后期经过不断训练甚至可以灌进去两千毫升。”

“喉咙尽可能地放松,一点一点慢慢来,不要一次性就捅进去很多,每次都等适应了再深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陈哥不是有一个月吗?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练,最多半个月,肯定能习惯深喉的。”

“就是要注意深喉反胃的时候小心牙齿磕碰,你可以考虑买那种稍微生一点的香蕉来练习口交。”

“那种香蕉硬度不如假鸡巴,不容易伤到喉咙,还能记录牙齿磕碰的痕迹。就是味道不太好,毕竟没熟。”

清风拂面给程潇介绍自己的小技巧,还张开嘴展示自己的牙齿,说自己特意去医院的口腔科把比较尖锐的牙尖都磨圆钝了。

程潇见清风拂面就连犬牙的牙尖都是圆钝的,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他将清风拂面所说的要点一一记下,也摘了自己面具上凸起的狗嘴部分,像个给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那样,按照清风拂面所教授的要点,对准手机摄像头舔起了假鸡巴。

这样的行为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不过这种羞耻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机械性地重复,以及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中,很快就彻底消失。

他想象着自己舔的是时朔的鸡巴,虽然他还没有见过时朔的鸡巴,可他的身体却在这种想象下饥渴起来,本能地就想把嘴里舔的假鸡巴塞进屁眼里。

他连忙停下想象,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当着清风拂面的面把假鸡巴插进屁眼里自慰。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想着尽快转移注意力。

他将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深了点,龟头才抵到舌根的位置,强烈的生理性反胃便令他作呕。

“深呼吸,陈哥。”清风拂面见状立刻开口道:“现在还能呼吸,可以用深呼吸调节。”

程潇闻言立即放缓呼吸,并加大呼吸力度,结果果然如清风拂面所言,生理性的反胃感褪去不少,就是口水不自觉地从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拉着长长的细丝。

他眨了眨眼,这才感觉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不过好在迈过了第一道坎。

“对,很好,陈哥,就是这样。”清风拂面鼓励道。

他刚才叫程潇深呼吸的时候自己也有掩饰,平坦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皮肤白皙得都有点反光。

这让程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清淮。温清淮的皮肤也很白,哪怕新生军训时期都没有被晒黑,后来还有不少女同学向他讨教美白和防晒的秘诀,可惜他那是天生的。

那时候程潇一边嫉妒温清淮的女人缘一边在心里嘲讽温清淮娘娘腔,没想到后来两人不仅成了好兄弟,还成了情侣。

温清淮天生就是同性恋,还是那种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类型。他的鸡巴比程潇的鸡巴还长一厘米,简直就是男主的标配,可惜他并不喜欢用。

他就连自慰都很少撸管,更别说用飞机杯了。他还能纯粹靠屁眼高潮,鸡巴连射精都不需要。

程潇第一次知道无射精高潮的时候还以为温清淮是演的,结果温清淮爽得不住痉挛,绞紧的肠道也跟着颤抖个不停,比射精的时候反应还要强烈。

“陈哥?陈哥你在听吗?”清风拂面的声音打断了程潇的回忆。

程潇嗯嗯两声算是回应,他嘴被假鸡巴堵着没法说话,又不想拔出假鸡巴重新适应。

“嗯,好,那我继续说了。等假鸡巴深入到一定的程度,我们的气管也会被挡住,到时候就没法呼吸了。”

“那个时候要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不然喉咙容易受伤。如果想要玩长时间的深喉,就得练习闭气了,不然很容易窒息。”

程潇跟着清风拂面学了近两个小时的口交。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受时朔影响,克服生理性反胃的问题后,他没多久就能把假鸡巴完全吞入。

就像进食于他而言不再是必须的那样,他发现自己在深喉的时候虽然有窒息感,但却不会真的缺氧,原来呼吸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必须的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还算人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改变是好是坏,只能被动接受,并尽可能地讨好时朔。

眼看着还有十几分钟就两小时了,程潇原本打算和清风拂面说“今天先到这里吧”,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清风拂面那里传来一个男人大喊。

“温清淮你人呢?”

听到“温清淮”三个字的程潇一怔,而清风拂面则是快速地对程潇说了句“陈哥我有点事先挂了,提前结束的时长以后补给你。”并迅速挂了与程潇的视频通话。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声音也有点不太对劲,听上去居然和程潇认识的那个温清淮有几分相似!

清风拂面真的是温清淮?还是说他只是和温清淮同名?要知道“温清淮”这个名字并不像“x伟”、“x娜”这样随处可见,撞名的几率并不算高!

其实清风拂面是不是温清淮都和程潇没有关系,毕竟他们已经分手了。可程潇就是想知道,即使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什么。

程潇忍不住发信息问清风拂面喊他的是不是他男朋友,既觉得这样八卦别人的隐私不好,又不甘心撤回,还担心对方为了保住“工作”撒谎,于是又加了句“如果我的主人也能把我当男朋友就好了。”

清风拂面那边一直到程潇与玄冥约定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第二个房间里的男人浑身都包在胶衣里,胶衣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小点用于透气。

他浑身都在轻颤,通过下体胶衣的轮廓可以看到他屁眼里快速震动的假鸡巴,把他本该平坦的下腹部都顶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头和鸡巴在胶衣的勾勒下十分明显,包括尿道棒留在马眼外的部分。

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览台上的商品。

第三个房间里人比较多,两男三女。

他们全部四脚朝天,屁眼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准确地说,他们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得严重些,烧融的烛泪正好滴落在鸡巴上,还未顺着茎身滑落便冷却凝固,最后如同蜡质的壳般依附在鸡巴表面。

女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的就没有那么严重,角度刚好够烛泪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进屄里,把屄眼都封起来。

这三个女人中就有程潇的前未婚妻,不过她此刻淫荡的样子与在程潇面前表现出的端庄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双性恋,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他既喜欢娇软的美女,也喜欢壮硕的猛男,只是都不长情,再喜欢也持续不了多久,通常两、三年就会腻味,这还是在同时拥有十几个狗奴来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

其实他对程潇的前未婚妻早就厌烦了,可碍于对方为了他“牺牲”婚姻,还成功策反了程潇的朋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抛弃,所以才留了下来。

除去养在家里的,也不算程潇这样纯线上的,傅司寒在外还有许多狗奴。

他有射精障碍,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他经常连续做两、三个小时,甚至更久都射不出来,这才需要人数众多的性奴和非常规的性爱来增加刺激。

傅司寒对程潇的兴趣来源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冲突。说实话,那件小事的起因他都记不清了,好像是为了个面子挣个小姐。

其实傅司寒本人是无所谓的,

放在平时傅司寒肯定就做顺水人情放手了,只是程潇盛气凌人的模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于是他便和程潇结下了梁子。

他在搞垮程潇公司的同时准备了一系列后手,按照原计划它们将步步紧逼最终让程潇臣服于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让傅司寒准备的后手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傅司寒不甘心地开始调查究竟是谁给程潇注资,程潇又是如何说服对方注资的。目前他所查到的浮于表面的东西,都不应该无视程潇公司的巨大风险才对。

巡视完狗奴们状态的傅司寒回到用于网调的房间。此时凯撒已经向程潇讲解完毕,而程潇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先生好。”程潇跪在镜头前,如同叩拜般向傅司寒行礼。

他内心尬得不行,羞耻感都没了多少,甚至还有闲心去想“把‘先生’换成‘主人’是否能减少尴尬感”。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忍不住去想对方在傅司寒面前是不是也这么卑躬屈膝。

虽然他并不喜欢前未婚妻,只是打算选个门当户对最为合适的女人共度余生。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与自己订婚的女人像狗一样讨好自己的死对头。

一时间,他内心的尴尬又被愤怒取代,于是他又更有动力了。他一定要让傅司寒付出代价!

“嗯。”傅司寒冷淡地应了声。

他私信小陈是因为小陈的身材很像程潇,打算把小陈当做程潇的代餐,殊不知小陈就是程潇。

而程潇同样不知道自己在网上随便找的人会是自己的死对头,还被玄冥的一声“嗯”拉回思绪,又照着凯撒教的那样请玄冥检查他的身体。

他先是直起身,被玄冥评价“奶头太小”,内心不由得吐槽“男人的奶头能有多大”,表面却顺从地感谢玄冥的评价,又展示起了自己的鸡巴。

“把你的狗鸡巴撸硬。”傅司寒命令道。

程潇的鸡巴长得还算有辨识度,只不过这个辨识度在上翘与左弯上,龟头和茎身都平平无奇,想要纯粹以屌识人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却足以让熟悉他鸡巴的人眼熟。

他和清风拂面视频时都穿着衣服,在把鸡巴撸硬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下次可以给清风拂面看看自己的鸡巴,如果清风拂面是他认识的温清淮,应该会对他的鸡巴感到眼熟。

可惜温清淮的鸡巴没有什么特点,除了和白皙的皮肤一样颜色浅淡外,长得就像是假鸡巴默认的标准款造型。

他本想想着温清淮的屁眼撸硬自己的鸡巴,可想着想着就偏离主题想起了时朔,以及自己在时朔面前撅起屁股用屁眼自慰时的感觉。

他的鸡巴很快硬了起来,还算可观的长度只差一厘米就是男主的标配了。他的鸡巴精神地翘着头勃起挺立,整体微微向左弯曲。

“鸡巴怎么长歪了?”傅司寒语气平静地问,实际上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

他自然是见过程潇鸡巴的。不管是他雇人偷拍的,还是他作为程潇前未婚妻的狗奴偷拍的,都与现在他在屏幕里看到的鸡巴特征一致!

他没有想到网上找的代餐居然连鸡巴都和正餐如此相似,再加上小陈的号码也是本地的,更是令他起疑。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巧合吗?还是说……可程潇不是直男吗?

傅司寒不禁想起了程潇公司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以及这位小陈在招募贴里的解释。

虽然有主人,但自己基本是个直男,需要找个短期的网调入门,以满足一个月后主人的使用。

傅司寒本以为小陈是把自己的姓氏用来做论坛名了,可在无数疑点中,这个看似平常的论坛名也被他看出了点不一样的地方——“小陈”反过来是“程潇”的谐音。

他忽视了小陈帖子里“基本是个直男”的“基本”,一方面觉得小陈和程潇太像,一方面又觉得小陈不可能是程潇。

毕竟就算逻辑能说通,程潇也值不了那么多钱。至少让傅司寒用那个价钱来“买”程潇,傅司寒是觉得不值的。

傅司寒听见小陈回答自己说:“大概是因为骚狗喜欢把鸡巴朝左放,所以骚狗的鸡巴才长歪了。”

程潇挺着鸡巴跪在地上,双腿按照凯撒教的那样岔开,以确保自己的鸡巴完全暴露在玄冥眼底。

这样的视奸再次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羞耻感,可他的鸡巴却在这种羞耻感下越来越硬,甚至忍不住抽动,就连马眼都溢出了腺液,使龟头中心看起来水润光亮。

最重要的是,他的屁眼居然有种空虚的感觉,还不科学地分泌了淫水,在肛口饥渴地翕动间不住地往外流。

“转过身,把你的狗屄露出来。”傅司寒声音发紧地说。

程潇的前未婚妻曾偷拍过程潇的屁眼,在给程潇服下掺有所谓“失忆水”的迷药后,不仅掰开了程潇的臀缝拍,还用筷子插进程潇的屁眼里拍。

不过她不敢用太粗的东西,怕程潇醒来后起疑。也不敢给程潇下太多药或者太频繁的下药,只敢在程潇应酬喝多后给程潇下药,然后把下药后的不适都归咎于宿醉。

在傅司寒的印象里,程潇的屁眼颜色不深,周围的肛毛也不长,完全遮挡不了他的屁眼。

而在镜头前的小陈,鸡巴和屁眼附近全部光溜溜的,就像是经过了专业的除毛,连小黑点似的毛茬都丝毫不见。

他看到小陈的屁眼和程潇的屁眼颜色差不多,只不过小陈的屁眼看起来更为松软,一副明显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模样,敞着小口流着骚水,完全不像程潇被偷拍的屁眼那么紧致干涩。

“狗屄这么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挨操吗?”傅司寒看着屏幕上不住翕动的屁眼,久违地在如此简单的刺激下兴奋起来。

“不……”程潇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既然不想挨操,那就用扩肛器把屁眼撑开,给我看看你的狗屄到底馋不馋鸡巴。”傅司寒命令。

扩肛器自然也在情趣用品清单里。为了防止小陈这个新手把扩阴器当成扩肛器买,傅司寒还让狗奴在清单上加了物品图。

虽然用扩阴器也可以撑开屁眼,但却不方便外出。傅司寒要求小陈买的扩肛器由圆形圈口和l形扩张棒组成,通过拧动扩张棒上的螺丝,可以控制扩张棒的收缩,从而在达到扩张效果的同时不影响外出。

六根l形扩张棒在未被拧开的情况下紧紧相贴,直径只有两厘米出头,润滑后非常好插入。

程潇的屁眼已经可以吞下三指,又能自己分泌淫水,完全不需要润滑就能轻松插入。

银色的金属棒在触碰到程潇屁眼的瞬间便惹得程潇的肛口下意识地紧缩,不过紧缩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程潇的刻意放松下竭力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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