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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跟祁煜暗示有沈星回的存在1 强制

 

“嗯?”

“搭档好还是我好,姐姐?”

祁煜边说着边狠狠将炽热顶了进来,让我直接说不出话,只能哆哆嗦嗦的发出微弱的反抗。

“别叫姐姐……别!…嗯…啊……”

“我的保镖小姐不是最爱听我叫你姐姐了吗?”祁煜的声音罕见地压的十分低哑,显然是怒气催化出的产物,我鲜少听到,只有在打流浪体和办正事时无意中听到过他用过这种声线。

“你的搭档也会这样乖乖的叫你姐姐,还在医院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吗?”

“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祁煜在我的颈侧游走吮吸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含糊不清的威胁着:“在利莫里亚做成鱼丸都是不够的。”

“祁煜……!你轻……轻一点啊……好……好深……哈……”身后的触感太过显着,诱惑着人不由自主落入欲海共襄快意。祁煜握着我脖颈将我压在床上,除了臀部随着他剧烈的抽插跟着上下起伏我几乎无暇做出其他抛去生理性的反应。

可我又不得不保持理智试图在这个不凑巧的时候跟祁煜说“正事”,内心的痛苦死死纠缠着我脆弱的心脏。祁煜的样子在心田挥之不去,沈星回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让我费劲力气抽丝剥茧的成果顿时功亏一篑,挣扎的眼泪直接倾巢而出。

突然我下巴一痛,祁煜居高临下的目光随之降临。那对明珠原本遍布玫瑰色星云,粲然又娇媚。而此时却截然相反,他的眼眸正被极端的痛意和难过翻搅浸渍着,那缕永不熄灭的火焰被沉沉的黑雾和暴雨来临前的水雾压的死死,仿佛终究会在深海中得以惨烈毁灭,痛入骨髓。

“保镖小姐…,你在想谁。”祁煜保持着相连的状态猛地钳住了我的下巴,语气冷硬又激进。见我眼神失焦不肯回答,他将我的侧脸直接一把扳正,“我问你,你在想谁…!”

他的语调猛的拔高,又狂轰滥炸的耸动起来。我被操的淫液横流甚至打湿了祁煜光滑的腿,只能瘫软着身体伏在床上,不受控的哭喘着攀上顶峰,下巴被身上几乎完全失控的人控制的生疼。

“疼……”

祁煜松开手,将精液发泄在我体内。他用手臂擎着力气压在我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身体烫的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煜好像已经被这个别扭的姿势麻痹,除了湿热的呼吸我感受不到其他动作,我才回过神似的机械的动了动浑噩的头部,想要看向祁煜的方向。

祁煜的手指在虚空中动了动,随即反手缠入我的五指死死缠住。蓝色的小鱼带着微弱的光芒水波莹莹润在相扣的十指上方,画圈游动着。

“他的事你说的那么认真……”

“你记得那么清楚,而我的事,什么都忘了。”

祁煜内心的千沟万壑正经历着世界末日尽数崩裂移位,而他却毫不在意只盯着眼前纵横千年的契约。

“大海的哀鸣,与人鱼的承诺……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又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轻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融在空气的水分子内,却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没忘!只是!”我剧烈的反驳着,脆弱的嗓子早已干涸的不行,情绪反扑下一丝腥甜直接撕裂而出。

“只是又记起了些我不曾参与的事情。”祁煜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滴,又一滴,滚烫的眼泪直接垂落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极大的委屈和疼痛,被我的枯竭心脏惫于分拣的贪婪汲取,让我成功体会到了难过的疼痛等级。

“我同意了。”

淡淡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情与起伏。我回过头看向祁煜。他眼内碍人的黑雾终于被雨水冲散,可余韵的潮湿迷蒙着让我始终看不清情绪中难掩的真实。

如果那时我肯认真看看,我会发现那股情绪十分纯粹,明明是一种极端的自我毁灭。

同时代表着审判逆位的向死而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煜已经消失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只孤零零的鱼尾标。我握紧这只鱼尾标,冰凉的触感使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

当然,心脏早已激起过许多阵寒流,如今手上的这点寒冷相比之下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点燃一座火山,暗流中会是迸溅的熔岩不容置喙的烧透每一丝苟且与罪恶,我会被审判被良知钉上耻辱柱,满夜星河会交替巡逻。

但是我更明白,有些重逢注定会是在火光里的,在遥远的找不到方向的自燃星体,在早已废弃的失去生命力的枯萎星球。

“沈星回,你睡醒了吗。”我的嗓子实在干哑的太痛,想要下床去喝一口救命的水,可刚踏步就感到天旋地转,只能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下午两点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奇怪……好吧,是我的问题。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沈星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疑惑的问道。

“大概是……做了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见你,你应该有时间吧。”

“嗯,那我下楼。”

“哎……别。”我还站在祁煜空荡房间的正中央,脚下还踩着一张画满了杂乱线条的画纸。“外面见吧,去吃牛肉火锅?”

“好,可是,你不在家?你昨晚跟陶桃出去玩了?视频电话也没有接。”

“嗯,在梦里,玩的挺开心的。”我心虚的揉了揉腰,“三点见。”

没等沈星回回复,我就挂断了电话。

临空市人口不算少,下午三点一般都是玩的火热的时间。可近日流浪体出现的频繁,火锅店里居然没有什么人。

“临空市有一位很有名气的画家,他的画上好像出现过这个鱼尾标。”火锅煮的极沸,我的碟子里已经有沈星回烫好的肉片。他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鱼尾标,随意的说道。

“嗯……”我斟酌片刻开口说道,“你认识他吗?”

“嗯……当然不认识。”沈星回笑着摇摇头,“祁煜那种身份的画家,怎么会认识我这么平凡的人。”

“……王储的六艺课里怎么会没有绘画?啧,好像还真没有……但或多或少总会了解的吧。”我无语的瞄了眼沈星回一眼。沈星回微微一笑,把为我调好的小料放下了面前。

我盯着面前很符合口味的料碗,心思却飘得毫不相干:

“虽然我的记忆还很模糊,但我真的很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我经历了不同的事还是好几个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

沈星回无奈一笑,“你是指……?呃,搭档,你是在说绕口令吗?”

我扶住额头,“这也是我打算跟你坦白的事。当然,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在菲罗斯星,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那个剑穗就是我送给你的?”

“……”沈星回筷子一顿,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年轻气盛的我也没想到会有人那么迟钝吧。”

“?”我伸手拽住了沈星回的耳朵,看他吃痛的皱着眉却还带着笑意。

沈星回看我神色真带着认真,也敛了逗趣的笑,想了几秒开口道:

“念书时我后来又独自看过几场流星,想明白了自己最大的愿望是跟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沈星回润润的眸子盯着我,声音很轻,“但我终究是晚了一步。”“再后来……菲罗斯星成为枷锁和责任,我就不再敢想那么多了。其实……,我也猜测过你的选择。”

“你很清楚我最后会选择菲罗斯星。”我替沈星回说完了后半句,对上了他闪烁的眼睛,神色也有些复杂。

他顿了顿,垂下眼,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所以从那时起,我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比起白头偕老,什么都没有你健康平安更重要。那个剑穗……早就系在我心里了。”

沈星回释然一笑。

“这就够了。”

这抹笑容又很轻盈,就好像他当时真的就这么轻松地在谈笑间熬过了那个难以取舍的心境一样。

我突然很想很想抱住那时的沈星回,再什么都不顾的私奔到开满鲜花的布鲁鲁星。

大概是火锅的锅底太辣,蒸腾的热气混着辣椒素熏得我们两个人眼眶都红红的,沈星回咳嗽两声,眨了眨眼晕开了眼中的水雾,说道:“吃饭吧,我饿了。”

“嗯。”我心里的滋味太复杂,只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鱼尾标。

鱼尾标的材质特殊,碰到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沈星回瞥了一眼,往嘴里放了块辣牛肉。

“……”他慢慢嚼着,斟酌了片刻率先开口说道:

“陶桃约你看画展了?”

我手一滞,下意识看了眼祁煜的东西:”没有,是我见过祁煜。”

沈星回点点头,居然不在问了。

我突然有种便秘的感觉,可能这个形容有点粗鄙,就是那种所有话都堆在了门口结果沈星回一把合上了大门突然坐门口闭眼睡觉。

“你……你不问我为什么见他?”

沈星回摇摇头,“我为什么要管你交朋友。”

“如果不是单纯的朋友呢?”我多少掺上了点小心翼翼。

沈星回放下筷子,虽然表情仍然淡定纯良,但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让我品出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你很了解那个人?”他的语气很平淡。

我却觉得要玩完。

“开口闭口都是他,要是想交朋友,我后天出任务之前见见他。”

“不只是朋……”我友字还没说完,沈星回就打断了我:“这个人我也很感兴趣,也有些想交个朋友。女朋友能安排一次见面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沈星回将女朋友这三个字咬的格外重。我一个头两个大,问道:

“你见他干什么?”

“……”沈星回又笑了一下,他今天好像格外爱笑。

“谈谈。”

沈星回一字一顿的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忽然不要命的响起。“爷爷,你孙砸给你来电话啦!爷爷,你孙砸给你来电话啦!……”

他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然后我也快速扫了一眼,然后双眼一黑。

完完,是祁煜。

我该怎么办。

【1】

夏以昼的成绩一直很好。但不是老师眼中的那种模范生,翘自习课打球,趁着晚休溜到我的班级送水果,顺便没收零食都是常有的事。就算被一脸怒气的主任发现了也丝毫不怵,只会笑着认错。纯属是答应的特好,但时刻准备再犯的类型。

他高三,我高一,自然比我忙的多。高三午休的时间短,所以这段时间只有我能陪奶奶吃午饭。已经好久没有白天看到他了。

这些日子他好像格外忙,就连晚上也要住校。

兄妹之间就是这样,天天见觉得烦,隔一天见一面,又觉得腻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好快。

不过,夏以昼这么忙实在不太正常。他难道在早恋?

“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的思绪顿时被打断。回过神来夏以昼已走到我身旁,动作丝滑的扯下我滑倒臂弯的书包带,甩到了他肩膀上。

“你吓我一跳…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好哇夏以昼,还敢逃课看我不跟奶奶告状!哎!放手!说不过就动武是不是?”

“嗯,有意见吗?”夏以昼一挑眉,直接伸手拽住了我耳朵。但没有真的用力,态度散漫的好像在逗狗。“你是属鱼的吗?今天下午全校放假布置考场,老师通知的时候是不是又睡着了?该我跟奶奶掺你一本才对。”

“你敢!”我气呼呼的挣脱开来,赌气的不跟他并排走。

“夏以昼你真幼稚。”

他眼睛微弯,“一口一个夏以昼,我是你哥。”

我眼珠转了转,语气吃味。“现在还是我的好哥哥,以后呢?”

“嗯?”

“夏以昼,你不会早恋吧。”

夏以昼不禁失笑,“你的脑瓜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

“哥,要是谈恋爱了得告诉我。”

夏以昼看我的语气带了点正经,沉默了一瞬,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一时半会谈不了。”

“为什么?你长得…应该还算招女孩喜欢。”

“承认你哥好看了?”

“屁吧,丑如夜叉。哎呦!”

夏以昼啧了一声,抬手就是个爆栗,好像敲大西瓜。

“夏以昼你打我!”

“教育亲妹妹不行?”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揉了揉脑壳不再理他。周身安静下来,我又陷入思绪中。

夏以昼没有早恋…这让我心里那点莫名的不高兴一下子烟消云散,可没由来的滋味又涌上心头。

算了。

此时正值春夏交替,天朗气清。我和夏以昼穿着一样制式的校服并肩走着,他的手肘总会不经意碰到我的胳膊,我刚开始还躲了几下,越躲他靠得越近,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拽住了他的胳膊,惹来轻笑。

回家的路绿意盎然,阳光都充满惬意。马上要过马路,夏以昼牵住了我的手。

我笑着望着熟悉的小路。唯有清新的空气,沁人的花香。

和好闻的夏以昼。

【2】

夏以昼高考稳定发挥考上了天行大学,这让奶奶高兴的直流眼泪。

而送他离开时我心里却很复杂。说了几句俗套的叮嘱话,管他要天行市的特产。而他只是揉乱了我的头发,笑笑,进站时没再回头。

大概是因为专业特殊,课业也很忙,上大学后他很少回家。再回来,已经是我高三前的暑假。

夏天的傍晚是闷热无比的,但随着雨水冲刷,暑气中的燥热都四散而逃。夏以昼回来的消息从电话中传来,心中隐秘的愉悦顿时无法藏匿。下课铃刚响,我就冲出了教室,不顾同学的阻拦冒着淅沥的雨跑向那条熟悉的小路。

然而我很快就在雨幕中停住了脚。视线所及之处,夏以昼拿着雨伞飞快向我跑来。然后在我面前站住。

“…”我的惊喜已经快溢出来,可跑步造成的疲累让肺敲起了警钟,张口就是滑稽的喘息,根本无法说话。

夏以昼捋了捋我的头发,转身蹲了下去。我了然,接过他手中的雨伞,爬到了他的背上,我满足的靠在上面深深吸了口气。是熟悉的皂荚香味和混合着凉雨的味道。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跑得像炮弹,仔细一看差点把你哥吓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夏以昼稳稳的托住我,开口说道。

我敲了敲他的背。“夏以昼,你刚到家?”

“嗯,赶上你正好放学。”

“刚到家就跑过来,你累不累?”

“还好。”他拍了拍我乱动的腿。“…好好打伞,你挡住我视线了。”

我嗔怪的用力踢了一下,手却诚实的举好了伞。夏以昼低笑声传来,气得我牙根痒痒。

于是我使劲咬了上去。

……

家里昏暗静谧,奶奶正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于是我冲夏以昼嘘了一声,指了指我的房间。

夏以昼犹豫一瞬,点了点头,给奶奶披上毯子,跟了上来。

刚关上房门,就听见夏以昼问道:“怎么不叫我去接你,坐那,给你擦擦。”

“还不是想快点见到你…”

“什么?”

我呢喃的话夏以昼没能听清。他见我沉默下来没再问,只叹了口气,开始擦拭我湿漉漉的头发。

他蹲下身,大手捧着我的脸慢条斯理的擦着发梢。肌肤相接处的热源使我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偏头蹭了蹭,亲昵的动作惹得他敛了眸子,睫毛轻颤。看着他的样子,我有心逗逗他。于是我双手捧住他的脸,放软语气,撒娇问道。“夏以昼,你有没有想我?”

他的嘴唇开合,却没说出什么,只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夏以昼的下巴上有着新生的胡茬,虽然看不出来,但摸起来绒绒的,又有点扎,让我的手心又麻又痒。这股麻痒穿到心头,我咬了咬唇,凑上前去。夏以昼精致立体的五官瞬间放大,不到一拳的距离让我能轻易看到眼中的震惊。

我咬了咬唇,凑上前去。夏以昼精致立体的五官瞬间放大,不到一拳的距离让我能轻易看到他眼中的震惊。

“你还记得吗?高中陪我回家的路上,你答应了我,有喜欢的人一定会告诉我。”

“所以,哥……,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我猜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诚挚,不然怎么会逼得夏以昼有意逃离。

“……没有。“他很快否认,还拉扯起来,”你呢,我的妹妹还小,也不会早恋吧。”

他的声音就像干燥的沙砾摩擦着晶莹珍珠粉般沙哑,而发丝却被窗外伴随着雨丝的潮湿微风拥吻,仿佛淋了雨的人不是我,而是眼中全然都是我的、嘴硬的夏以昼。

我的目光顺着他额头上的碎发,游走到那双仿佛清水冲刷过的琉璃般的眸,唇上还带着刚刚结痂的咬伤,那点深红就像是晚霞和赤火在不休的争斗。

喜欢你的人,眼神就会揭露他的秘密。夏以昼的眼中有犹豫,也有那些不管不顾的冲动。

我也亦然。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毫不退缩的盯着夏以昼的眼睛,心脏的节奏击的紧锣密鼓。我瞬间明白,原来心动和心跳、呼吸一样不受控制,这一瞬间,我方才得到了雨水的共鸣。夏以昼的呼吸很重,和我的呼吸相得益彰;雨丝依旧在坠落,天色的饱和蓝也正被拉低,一切的一切都是动态的,唯有此刻的我和夏以昼。

“夏以昼,你撒谎。”

“奶奶总说你听话又坦荡,但我知道,你撒了好多年慌。”

我心里无端升起难过,“明明我比你坦诚的多。”

“嗯。”

“你去天行市上大学的时候,我其实很难过。”

“为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脖颈上隐约可见的静脉,昭示着生命的活力和青春的往复。

“怕你早恋,怕你带回来你喜欢的女孩。”我轻轻环住夏以昼的脖子,纵容纷纷扰扰的情感融合在透明的雨丝中,即便容不得悔悟。

夏以昼眼神闪烁,嘴唇紧闭,我知道,他也早已压抑不住心里的猛兽。雨声愈发剧烈,昭示窗外正大雨滂沱。可我无暇顾及,甚至希望雨下的更大些,这样雨水的晶莹才会变成骑士身上的荣光,即使骑士本人,也早已深陷囹圄。

“……哥。”

最后一丝滞涩随着话音被闪电无情撕裂,我的视线骤然翻转定格在天花板上,夏以昼把我压在了床上,我的呼吸陡然停滞,目光也不自主回缩。

开弓没有回头箭。

夏以昼单手托住我的后脑,狠狠吻住了我。

……好吧。我紧紧环住身上的男人,唇舌尽情的回应。

伊甸园禁果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亲爱的,合上你发亮的眼睛,你闪亮的嘴唇,是我的整个生命。”

——保罗·策兰《催眠曲》

夏以昼校园篇car

夏以昼吻了许久,才松开了我。

我虚虚抵着夏以昼的胸肌平复着呼吸。夏以昼埋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急促又滚烫,身上也极热,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禁有些惋惜自己没能看到里侧的春色。

我右腿支着床刚欲挣扎起身,夏以昼就制止了我。

“别动。”

他的声音不正常的低哑,比起刚才的犹豫似乎更多些了忍耐。我疑惑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左腿传来的触感更加验明了我的猜测。

夏以昼起了反应。我佯装不知左腿轻轻蹭了蹭,夏以昼的呼吸顿时更加沉重。他的右臂撑在床上,手握拳死死抵着床褥,明显已经忍耐许久。

“我回去了。”

我身上忽然一凉,夏以昼话一撂下就迅速起身,试图掩饰什么般抬脚就要走。我急忙起身拽他,却捞了一把空,于是闭了闭眼,放起大招。

“夏以昼,你喜欢我。”

他的脚步顿时僵住,却不回头。

“哥,你喜欢我。”

我笑意晏晏,视线下移。“我看得到,也感受得到。”

“……什么时候懂了这些?”夏以昼黑漉漉的眼神透着性欲,也满含无奈。

“夏以昼你别瞧不起人,我马上成年了。”我走过去,钻进夏以昼怀里。

“所以,你的答案呢?”

夏以昼一手搂住我的背,一手托住我的屁股,直接抱起了我。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方寸大乱,惊呼着胡乱揽住了夏以昼,嘴唇贴着他灼热的脖颈。

比起脖颈的皮肤热度,他下身的热度着实更甚。这个姿势实在是很亲密,我的大腿张的极开紧紧苟着夏以昼的胯间,他肿胀硬挺的部位隔着裤子粗糙的布料直直抵着我两腿间的敏感地带,这个拥抱就像是夏以昼最彻底的回答。

这种程度,早已超过了哥哥妹妹的范畴。

“怕不怕?”

他的声音满含情欲,我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经历的事可能会超乎想象。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吻了吻夏以昼瘦削的侧脸。

夏以昼听罢,顺着现在的姿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湿热的气息蜂拥而至,分开我的双唇汲取口中津液,热吻的拉扯声让心跳澎湃的仿佛要跳出身体。

长长的一吻过后我晕晕乎乎,全身止不住发软,而夏以昼却彻底被打开了开关。他扯住我的校服一下褪去,用牙齿咬着我的内衣肩带向下,直至露出两团白嫩莹润的乳肉。

春光乍泄的顷刻,夏以昼的目光顿时沉得浓烈,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嗯…哈…”胸部细细密密的吻传来陌生的快感,我忍不住抻着脖子发出嘤咛,夏以昼成功被刺激到,下身的东西又肿胀了些许。

他的吻逐渐下移,过渡到耻骨上部。

“夏以昼……我没有内个过……”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夏以昼抬头看向我。他的动作流畅异常,可脸庞却遍布绯红。我的腿轻轻碰了下他的敏感部位,“所以,你轻一点,但,别放过我……”

夏以昼眼里漾出笑意,嘴角勾了勾。“没想到我妹这么大胆,这种话也敢对哥哥说。”

“夏以昼!”我羞恼极了,抬腿踢向他的肩。

他单手钳住我的脚踝,制住作乱的腿。眸光灿然。“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褪去我被雨水打湿的校服裤子,低头,吻在了湿润的花蕊处。

“嗯……!”夏以昼喉结微动,他伸出手指,挑开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水光潋滟的樱色穴口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下意识想夹腿,结果却被呼吸沉沉的夏以昼用手指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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