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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晨间湿吻

 

第二天退房后,他们两就一起回了家。

邵訫语在自己房间里复习专八,墨轩在书房处理翻译的工作。

昨天一天的任务全都积压在今天,所以时间还是蛮紧的。邵訫语一上午都没怎么出过房门,一直在埋头苦干。

中午和墨轩吃的是外卖,还是辛香汇家的。

邵訫语望着面前色泽亮丽的口水鸡,眼睛笑得眯起来,“你点这家的菜,让我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开始还怕见面之后会很尴尬,没想到最后和你聊得那么开心。”

她越说越来了兴致,干脆放下筷子,巴巴地瞧着他,“主人,你当时在想什么啊?”

墨轩吃得慢条斯理,闻言抬头,眼神里蓄着温浅的笑意,“我当时在想怎么把你追到手。”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邵訫语克制不住心头那股喜悦又惊讶的情绪,“你那个时候就在琢磨怎么追我了吗?”

“不是,很早就开始琢磨了。”

邵訫语笑得嫣然,两只手托住自己的脸颊,红唇微微嘟起,有些俏皮地道,“那你现在追到手了,应该很开心吧?”

墨轩放下筷子,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小女人鼓起的脸颊,“嗯,当然开心。”

吃完饭,又开始一下午的紧张复习,然后再吃晚饭,洗澡洗衣服,再把最后的任务收个尾,已经是晚上1点多了。

她把作业拿到墨轩的房间想交给他批改,可是房间没人,只有书房的灯还亮着。她怕打扰他工作就只给他发了条消息,“昨天的和今天的都写完了,在你卧室等你。”

她坐在他卧室的床上等他,可是眼皮实在是太重了,刚沾上床,就困得头脑混沌。迷迷糊糊地钻进他的被子,熟悉的味道将她整个人包围住,比任何安眠药都催眠。

墨轩忙完翻译才看到微信里的消息,长腿一迈,几步走到自己房间,却发现小女人已经在自己的床上静静睡着了。

鼻息哼出宠溺的笑,他拂开沾在她脸上的碎发,透着炽热的灯光,仔仔细细地端详她恬静而楚楚动人的睡颜。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才缓缓收回视线,替她捻好被子,把桌上她写的作业改好,认真备注好批注放回了她的卧室。

洗漱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灯关掉,在朦胧的黑夜里把熟睡的小女人捞进怀里,低头,薄唇贴着她的颈窝,浅浅地亲了几下,也睡着了。

一夜好眠。

邵訫语早上是被尿憋醒的,着急忙慌地下床,去卫生间上完厕所才意识到自己昨晚竟然睡在墨轩的房间里。

她用力地搓了搓脸,又在打开手龙头把冷水扑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清醒。

她望着镜子里水淋淋的面庞,恍惚得不行。她就记得自己昨天把作业拿过去给他改,然后坐在他的房间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的是

昨天晚上两个人甜甜蜜蜜抱着睡了一晚,她竟然什么都没感觉到

她洗漱完又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正好看到了男人在试卷上誊写的批注,心里灌了蜜似的,一种酸酸软软的情绪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本来工作就到很晚了,还要帮她批改试卷,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几点睡的

她坐在桌上将试卷和练习上的错题都认认真真地修改了一遍,又从头到尾复习了一遍。

有了墨轩的批注,她甚至不用花时间去查后面的参考答案。

等一切都搞完,她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墨轩的卧室。

男人还在睡,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至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小阴影,形状像扇子,仿佛风一吹就会抖动似的,真实的可爱。

她重新钻进被子里,抱住他劲瘦的腰,视线落在她放大版的俊脸上,神经末梢的那根弦一股一股地抽动。小脸凑过去,轻轻印上一吻。

男人的怀抱温暖又安心,她本来早上就醒的早,此刻鼻尖被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弥漫缠绕着,困意袭来,窝在他肩颈上又睡着了。

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连着一片都是麻的,墨轩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

邵訫语迷迷糊糊地被人推开,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的睡衣,把男人抱得更紧,娇嫩的红唇溢出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嗯”

墨轩顿时就清醒了,睁开眼,是小女人恬美又白净的睡颜。

“嗯”

邵訫语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半梦半醒地呢喃,声音软绵绵的,像是羽毛挠过心尖。

墨轩气血上涌,某处更是直接就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小女人的唇是樱红的,小小的一个,简直是诱人犯罪。

低头想要凑过去,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刷牙,胡乱搓了几下自己的脸,飞速地下床到卫生间洗漱,再飞速地跑回卧室,钻进被窝,薄唇急切地含住她的唇瓣,来来回回地碾弄。

邵訫语被彻底吻醒了。

男人含住她的小舌来回地拨弄挑逗,口腔翻搅出来的唾液都被他一点点地卷走。

邵訫语呜呜咽咽地承受他汹涌狂乱的深吻,从舌根麻到舌尖,男人却像是玩不够似的,怎么都舍不得放下她的舌头。

“昨晚的作业都给你改好了,你记得订正。”

靠!

明明在做这么色情的事情,嗓音也是暗哑得不行,说出来的话却正经得不带一丝欲念。

邵訫语的神经被蛰了一下,敛下上的绯红愈加深了,“我嗯已经嗯”

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好长时间也没说完。

墨轩含住她的小唇珠,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啃咬磨蹭,一遍遍地用舌头扫遍她的口腔,舌头与舌头在口腔中纠缠交叠,小女人嘴角处溢出的晶莹男人也都一一舔尽。

墨轩退出舌头,绵绵密密的吻从唇边蔓延至耳垂,她含住她白嫩的小耳垂一点点地嘬吻,生怕把柔嫩的小女人弄坏了,“我给你做早饭去。”

尾椎骨传来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乱窜,邵訫语红着脸,她的身子被男人吻得彻底软了,指尖攥住男人的睡衣颤抖,“嗯”

男人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掀开被子,还没起身又被小女人拉了回来。

邵訫语微微嘟起小嘴,哼哼唧唧地撒娇,“主人别动,腿刚才被你压到了好麻啊呜呜”

墨轩心疼地替她揉腿,低低哑哑的语调自责又宠溺,“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说出来的话更是百转千回,娇嫩欲滴。他的心软得更加厉害,连揉捏的力度都变小了,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把她掐碎了。

男人半跪在床褥上,邵訫语稍微一低头就瞥见了他下半身那处鼓鼓囊囊的小帐篷。

脸颊充血似的爆红,她很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墨轩是不是忍了很久啊

腿上的那双手温柔得不像话,邵訫语按住那双准备继续替她放松肌肉的手,甜软的嗓音磕磕盼盼,“我、我看网上说忍太久不好所以你难受的话我帮你”

墨轩的后背一僵,旋即掀开被子,压在女人身上,薄唇贴在她的小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不用帮,再让我亲亲就好了。”

他一说话,鼻息全都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邵訫语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蠢蠢欲动的燥热。

更何况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只撒娇的巨犬,一点没有惯常的温柔克制矜贵禁欲,她的心都化了,手指向下,隔着布料握住那一块炙热。

随后扒开男人的内裤,把硬挺的棒身从里面掏出来,顺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往下滑弄。

墨轩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眸深如渊。

邵訫语实在承受不住他的视线,微微偏头,“主人,你别这样看着我”

墨轩吻了吻她的眉心,轻笑,“那你要我怎么看着你?”

怀里的小女人娇羞得像是个小虾米,他顿时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挺起腰腹刻意往她的手上撞了撞,“你怎么不说话,嗯?”

邵訫语咬住下唇,耳垂红得能滴出血珠,“反正不要用刚才那种眼神。”

娇娇嫩嫩的小女人躺在身下,她的手上还握着自己的肉根揉搓,想想就觉得血脉喷张,别说亲身体会了。充血的快感直击天灵盖,墨轩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极力地克制快要喷薄的欲望,“好,你不喜欢我就尽量克制一点。”

邵訫语瞪大了眼,急急忙忙地摇头解释,“不是不喜欢那种眼神让我很害羞,总觉得要被你吃了”

两人都蒙在薄薄的被子里,初夏清晨的温度有一点点高,小女人的鼻尖冒出了些许小小的汗珠,红唇一张一合,粉嫩的小舌带着水光,墨轩看得入迷,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刮蹭舔舐着她的舌尖,吸得水声四溅。

邵訫语被吻得头脑空白,手指也软绵绵的,握着肉棒轻轻地剐蹭,一点力气都没有。

墨轩的呼吸紊乱不堪,舌头在小女人的口腔里狂乱地翻搅。

肿胀硬挺的肉棒被柔软无骨的小手捧着手心里,温热的指腹上下抚摸,简直爽得要命,他本能地挺动腰身,顺着她小手揉蹭的频率抽插。

邵訫语微微仰起头回应男人的吻,两只手虽然无力,却也很努力地撸动着棒身。

一记长长的深吻结束,肉棒还是硬的要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揉了这么久不仅一点用都没有,而且好像还比一开始要嗯更硬

邵訫语亲了亲墨轩的下巴,软绵的嗓音委屈巴巴的,“主人,手好酸,它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墨轩舔弄她粉润的脸颊,唇上的弧度微微勾起,低低地蛊惑,“手酸我们就换上次的那个,我来动好吗?”

性感暗哑的音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的耳蜗,酥的她骨头都麻了,红扑扑的小脸乖巧地点头,“好。”

墨轩翻身侧躺在她的身边,纤细光滑的双腿被他并拢,睡裙也被他翻上去堆在腰间,肉棒紧紧贴着内裤插进缝隙中。

龟头一点点地捻磨女人肥厚的阴唇,挤着阴核一点点地揉蹭,小小的一粒颤颤巍巍地露出头,敏感得不行。

“嗯”

一股激流在小腹中翻涌,龟头蹭着阴核的感觉真是折磨得邵訫语要疯,娇娇的呻吟破口而出,双腿被她不自觉地夹紧。

柱身被小女人夹住,墨轩呼吸一滞,额头上的汗珠细细密密的汇在了一起,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着想要掰开她的腿按住她狂肏的欲念,“乖,放松一点。”

邵訫语红着脸松开腿,肉棒又开始贴着内裤慢慢剐蹭,龟头每次都要将都要将豆豆挤到最深处才舍得离开。

下身的两瓣媚肉止不住地张合痉挛,涓涓地吐出花汁。

耻骨相撞的肉搏声很沉闷,却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墨轩垂眸,小女人的小身子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晃荡,柔软亮丽的细长发丝凌乱不堪,有几缕还沾在她沁着薄汗的小脸上,衬得她柔弱又可怜。

躺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软得厉害,大脑也如充血般的兴奋,他有些不受控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棒不停地在小女人的阴唇上胡乱戳刺着。

邵訫语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红唇微启,娇嫩的呻吟一点点地溢出,“嗯嗯”

呼吸的频率根本跟不上男人顶弄的速度,头脑空白一片,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下体的刺激感更是逼得她要疯。

粗壮灼热的肉棒不停地摸着湿淋淋的阴唇,她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神迷离。

快感如浪花一层一层地拍打在心尖,墨轩低低地闷哼,将小女人的腿微微抬高,按住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龟头撞在湿漉漉的内裤上,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地往她的阴唇上顶肏。

邵訫语被激浑身颤抖,白皙修长的小腿胡乱地瞪着,正好迎上了男人往上戳的动作,龟头“噗滋”一声卡在了湿热的小洞口,她难耐地尖叫,最深处喷涌出一股股灼烫的汁水浇灌在男人的性器上。

墨轩被烫得骨头都酥了,精关霎时大开,他“啵”的一声抽出肉棒,浑浊的乳白色精液射在小女人的腿上,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又流到灰色的床单上,水光泥泞。

邵訫语的胸脯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圈微红,羞涩得连话都说不太清楚,“我、我去洗澡。”

墨轩低头缱绻黏腻地吻了好几下她被水汽打湿的睫毛,眉眼宠溺,“好。”

等她洗完澡,男人已经将床收拾得干干净净,早饭也一并做好了,连她今天要带去学校的论文复印件都打印好了放在桌边。

靠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完涩涩都害羞得看都不敢看他幸好男人的体贴入微是化解害羞和尴尬的良药。

早餐吃好,墨轩送她去了学校。

邵訫语交好论文就去图书馆写了会上午要完成的真题和模拟题,在学校胡乱吃了点中饭,为了晚上能安心和舍友们玩,下午提高了刷题的速度。

下午的任务才写了一半左右,五个舍友轮流在群里艾特她快来。这才发现自己刷题刷得忘了时间,胡乱收拾了下书包,便骑共享单车飞快回到宿舍。

五个舍友看到她来了,立马关窗拉帘,点开早已找好的鬼片按下播放。

熟悉的情节一幕幕地在眼前飘过,邵訫语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在温泉里自己握住男人的肉棒上下揉着的触感

靠啊,好好的一个鬼片被她单方面想成了小黄片

鬼片看完,她又跟着舍友一起打车去了iu酒吧。

邵訫语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蹦台上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节奏律动身躯,喧闹嘈杂的音响再配上群魔乱舞的灯光,刺激又糜烂,放纵又沉沦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向来社恐,遇到这种场合更是憋手憋脚地坐在卡座上一动不敢动。

舍友照着菜单点了几份薯条炸鸡,又点了些小炒和鱼汤。

菜还没上,其他几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开了瓶酒,因为知道邵訫语不会玩骰子,所以就搞了个微信的喝酒小程序。

六个人的食指都放在手机屏幕上,小光晕跳到哪就是谁喝。

邵訫语运气不算差,但也喝了3小杯。

菜上齐了,几个人边吃边喝,酒精上头之后其他五个人都跑到蹦台上去跳。

邵訫语晕乎乎地靠在躺沙发靠背上,看着来来回回的路人都有了重影,她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墨轩发来消息问她几点回。

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聊天框上的字删删减减,最后剩下简短的一句话,“10点半吧。”

男人发来一句语音,“好,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打电话,到时候我去接你。”

邵訫语听他要来接自己吓得酒都要醒了,她早上只说了要和舍友一起看鬼片还要出去聚餐,刻意避开了要来酒吧的事,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屁屁会遭殃

浆糊一样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想来想去什么都没想出来,只能无奈地回了句“好的,主人。”

“地址发来。”

她在高德地图转了一圈,找了一个附近的24h便利店发给了他。

现在是9点37,便利店离就在酒吧的斜对面,10点15分的时候出发就行了。

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闭上眼假寐,却被一句油腻的男声油腻地打断,“美女,加个微信呗。”

我的妈

什么烂俗剧情都能降落在自己身上

邵訫语喝了点酒,本来就很难受,男人身上冲天的酒气味儿让她禁不住恶寒,她忍住想吐的冲动,微微摇头。

被拒绝的男人可能觉得面子过不上去,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加个微信怎么了美女,我卡座就在你的旁边,点的都是好酒,去喝喝呗。”

那边,李穆跟着几个朋友在旁边的卡座喝酒。

举起酒杯喝酒的时候晃一眼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学生,他吓得呛个半死,搓了几下眼睛又透着霓虹绚烂的光仔细看了眼,等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时候呛得更厉害了。

咳嗽声把旁边的汪一豪都惊到了,笑着打趣他,“得哮喘了?”

李穆,“”

他蹲下身子生怕被邵訫语看到,一边咳嗽一边对他说,“快、快,那是我学生,被人骚扰了,你你咳咳”

汪一豪看他每个半天是说不完话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邵訫语的卡座。

“人家女孩子不想理你,还纠缠什么?”

邵訫语慌得眼眶上已经浮起一层雾气,闻声感激地看着走过来帮她解围的陌生男人。

油腻男见女孩子竟然有了“帮手”,灰溜溜地跑了。

邵訫语绷紧的弦彻底松了,难比言表的涩意与委屈涌上心头,哽咽着声音朝男人道谢,“谢谢。”

汪一豪浅浅地打量了一下受惊的女孩子,很清纯洋溢的少女装扮,明艳的妆容下是遮不住的学生气,心尖微动,唇上的笑意渐浓,“没事儿。”

李穆蹲在卡座下面,看事情解决了就拨了个电话给墨轩,响了三十几秒那边才接通。

“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我学生有事。不是我说你哈,你之前非逼着我开假条让她去你家住,你连她的安全都不管?明天我就把她假条销了,我他妈当初就不该信你。”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太阳穴的筋脉也隐隐暴露出来,“你说什么?”

李穆翻了个白眼,“她刚才在iu被人骚扰了,要不是我喂?喂?”

电话传来挂断声,李穆莫名其妙,又见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了门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拖着被蹲麻的腿重新坐到沙发上。

汪一豪把邵訫语送到便利店门口,加了她的微信就走了。

夜色隐隐透出些寒气,冷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浮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好像更难过了。

她后悔得要命,一开始就不该去融入自己融不进的圈子,也不该为了维持宿舍关系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更不应该对墨轩隐瞒自己来酒吧的事情

现在才10点01,估计墨轩还得有二十分钟才能来。她直接去了便利店,买了盒水果糖,想盖住口中的酒味。

只是一颗葡萄糖还没嚼碎咽下去,男人的车就稳稳停在便利店门口。

邵訫语的瞳眸瞬间扩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下车一步步走过来站到他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訫语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且周身的气压很低,低到她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那种很克制的怒气。

她有些心慌,主动牵住男人的手,“主人,你来得好早啊。”

墨轩盯着她眼角已经风干的泪痕,眼神微凝,没说话,带着她往车上走。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霎时间所以的纷扰与浮躁喧闹都被隔绝在外面,车内只余下安静,很诡异的安静。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她可以肯定墨轩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主人,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只有“嗡嗡”的汽车启动声和从车窗外鼓进来的风声。

邵訫语,“”

从便利店再到家,墨轩一句话都没说,她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

“啪——”地一下,男人在玄关按下开光,幽暗的客厅顷刻间被白热的炽光灯照的通明。

墨轩落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紧,身体紧绷,里面是克制着的暴躁情绪,“跪在地上把今天的任务完成掉。”

男人从来没用这冷漠和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过话,虽然心里已经猜出他知道自己偷偷去酒吧了,还是委屈地想哭,“好的,主人。”

地上的瓷板砖硬得发冷,她才跪了一会儿膝盖便隐隐作痛,就像有一把刺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皮肤,又麻又痛。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电脑上的键盘。

男人光是坐在那就极其有压迫感,她只是草草瞟了一眼,全身都细细密密地战栗着,从骨子里沁出的畏惧与屈服怎么都止不住。

她写字的手一直在抖,头也晕陶陶的,酒没有完全醒,一行行的英文字母恨不得有三个重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写完的,跪着挪到男人面前把作业交给他。

看他批改的过程就像是亲眼看着刽子手磨刀一样,一下一下,心脏被恐惧感完全侵蚀了,跪伏在上位者的跟前,等待他最后的判决。

墨轩把改好的模拟卷推到她面前,明晃晃的五十七分,连及格都没及格,她还从来没考过这么差的成绩。

眼泪几乎在下一秒夺眶而出,她难受地捂着脸,“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偷偷去酒吧的呜呜”

直男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墨轩承认在邵訫语流泪的那一秒他就心软了,心里的那团郁燥消散地七七八八,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哄,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错了,就必须认罚。

他不仅是她的男朋友,也是促她成长助她更好的引导者与教导者。处罚也是心疼的另一种表现,如果一位地退让,那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墨轩的脸色微微松动,但语气依旧很冷,“错了应该怎么做?”

邵訫语跪着挪到男人的腿边,抱住他的腿,嗓音沙哑又坚定,“请主人罚我。”

墨轩从沙发上站起身,“趴在沙发上跪好。”

邵訫语咬住唇,忍住又要落下的眼泪,乖乖地把手撑在沙发上调整好跪姿,把裙子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肉团。

“滋啦”——一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摩擦着空气,一点一点敲击在邵訫语的耳鼓上,后背激得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百下皮带是罚你模拟卷不及格。”

墨轩的声调强势而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邵訫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头脑空白一片,手心也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慌乱而沁出了层层薄汗。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手和腿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地往前倾,试卷轻悠悠地飘在地上。

就在她已经闭上眼准备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整个人却投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熟悉的怀抱。淡淡的木质香愈发浓厚地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的神经一软,眼泪呜呜地从眼角不要命地落下。

墨轩虽然一直在处理工作,但余光却从未在小女人身上离开半步。

看到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身子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住她。

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更为致命,她趴在他的肩上肆意地哭着发泄所有的情绪。

墨轩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薄唇靠近,贴在她的脸颊轻轻地舔吻,“不哭了好不好?好看的妆都哭花了,嗯?”

邵訫语将手收得更紧,窝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摇头,“我不要呜呜你今天好凶,拍完连aftercare也没有的”

墨轩无奈地轻笑,呼吸间的鼻息全都喷洒在她肌肤上,“不凶你能长记性?”

邵訫语止住泪,嗓音沙哑得不行,因为哭过,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酒吧了,那个地方我一点都不喜欢。”

墨轩低头,扶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任务没完成和偷溜去酒吧只是我罚你的前两个原因。”

邵訫语心一滞,神色茫然道,“啊?”

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眼神至白皙修长的脖颈,墨轩轻舔小女人的柔软的嫩肉,哑声低语,“为了迎合别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遇到危险受了委屈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湿濡的热吻停在了她漂亮的锁骨上,他含住她的锁骨反反复复地舔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邵訫语的眸眼微怔,瞳孔里的纹路细细裂开,躺在胸膛里的心脏更是跳得厉害,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溢出眼眶。

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教导,他的训诫他在她心中的一切都化作一缕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烙下最深的烙印。

而那烙印,是独属于他的。

墨轩舔掉她的眼泪,唇边的弧度愈发宠溺,“哭什么?你还没说该怎么罚你呢?”

邵訫语抬头,透着光和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了好几秒,神经一软地吻上了他的唇,“罚我和你做爱。”

墨轩的身子重重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遍,才蓦地确定小女人说的那句话:罚我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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