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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狠抽P股/反绑大力G

 

翻出手机看时间,九点十五。还有一条消息,是季修滉发的。

帝宫那边派来的人都知道偷跑出去玩了,你玩啦?>?o???

语气好贱,表情也欠。

言澈刚扬起笑容向大路上走,转头就看见前面一群身穿上好面料的侍女,其中几个还是他认识的,表情顿时拉塌下来。

“啧”

“哇哇哇,那么多人来啊”随着言澈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那群人就看见一个顶着乱糟糟黑发的少年走了过来。

“言澈?”为首气质明显比别人刻薄的中年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位说话的青年,她还记得他之前在教廷庄园乖巧优雅的样子。

表里不一,丑态毕露!

“是我”言澈也不觉得被发现是什么坏事,一直憋屈的生活也不是个事。

女人脸上还是很平静,对着言澈说道:“我叫刘节双,是在皇宫里服侍的,我现在接您回教廷。”

言澈走进才发现女人左脸下方的红痣,他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见过。他不记得名字,却记得这颗痣,刘节双是皇宫里贵族领养的孤儿,平日里就负责教导各个oga贵族的礼仪,做事严厉犀利,很多oga都怕她,私下还给她取了好多外号,都和红痣有关。

“好”言澈乖乖地上车,认真琢磨一会怎么办。想不出来,干脆闭眼睡觉。

到庄园进了内厅,远远地就看见本该在教廷工作的季修滉。身上还穿着作为教廷主身份象征的制服,他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又赶紧坐直。

刘节双递给言澈一本书,简单地命令道:“背。”

又踏着高跟走到季修滉旁边,轻声交谈。

翻开刚刚到手的书,是一本家规,不过是皇宫里的。言澈简单看了看,按照上面的规定,自己快挨戒尺了。

也不奇怪,之前洛都的一些朋友玩s比这个刺激多了。

关键就是由谁来执行,优秀的s能增加几倍乐趣。言澈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是也不陌生,朋友向他描述地很生动,起过兴趣,奈何脸皮薄。

刘节双递给季修滉一把红木戒尺,又沉脸细细嘱咐。

总归是个大帅哥,那方面也不错。

言澈任由走过来的季修滉把他拉到顶楼房间,路上还悄悄凑到他耳边说:“忍着吧。”

酒红色三指宽的布带缠绕过手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另一头栓在顶上的房梁。只才这么一会,被绑紧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

几分钟前目色凝重的季修滉已经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右手摸上oga的屁股,低声说:“怎么,要不要求我温柔点。”

言澈还没想好怎么说,戒尺就隔着裤子削下来。

一门之隔的使者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鞋跟碰到地板发出嗒嗒声。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沉闷的击打声。

除了第一下有些突然,言澈没忍住闷哼一声,之后几下都没什么反应。

要不是板子没停,言澈还以为这是学长季修滉

在向他传授应付老师的经验:“你不要光想着出去,也要注意路上的情况,哪个街道什么人爱去,哪个店的店员认不认识你。最重要的是要在被发现之前回来。”

“你很有经验”。昨天温度低,身上的裤子布料很厚,身后两团软肉被保护得很好。言澈不觉得疼,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一样。

季修滉勾住言澈裤子的边角往下扯,连同内裤被脱下,松松地挂在膝盖上。戒尺在他屁股上摩挲,酥??酥???痒???痒的。言澈不敢吭声,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全神贯注在感觉上。

心怦怦直跳,反复确认戒尺还贴在他屁股上。因为如果没有那股冰凉的触感,就意味着戒尺已经朝他高高举起,随后就是未知轻重的痛感。

“啪—”

没来得及反应,疼痛猝不及防地从臀尖蔓延。

言澈被打得身体往前一纵,绑在手腕上的布带又将他拉回原位。他没想到会这么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季修滉。

对方没有收力,第二下抽下去比第一下更重。

“轻点,你……”

“啊”话没说完,第三下又落下来。言澈忍不住痛呼,话也讲不全。

“我……”

“啊”

“等一下…”

“呃”

眼泪不断淌出糊在睫毛上,手往后伸,想挡住责打,又被紧紧束缚完全动不了,只能硬生生停在原处,手指四处乱伸,想抓住什么分散注意力。

空气中溢满了alpha的信息素,当言澈感受到的时候已经被激得全身乏力,空留喉咙不知疲倦的发出些羞人的语气词。自己不是已经吃了抵抗信息素影响的药了吗?怎会还这样被动,是季修滉的信息素太强大,还是他托人买的药物质量太差?

最开始的几下,季修滉确实是只想装装样子。看见言澈被绑住站在自己面前,脑袋没精神地往前垂着,手感极好的屁股被打起阵阵肉浪,身体微微颤抖,被磨红的双手无助的乱抓,呼痛声听起来就像那天在床上的呻吟。

声音、眼泪、小动作都被自己的行为控制着,心里生出强烈的凌虐欲,挥下戒尺的动作越来越快。

戒尺继续照着屁股不分轻重地落下,言澈哭喊声大到门外的侍女都能听见,却没影响到季修滉的动作。

就算真的是惩罚,也已经超过力度的界限了,这分明是虐待。言澈忍住大哭的欲望,生气地大喊一句:“季修滉!”

他以为自己喊得气势十足包含威慑力,但在旁人耳里是一句哽咽的求饶。季修滉本就高昂的神经瞬间被挑动得烈火中烧。贴身的西装裤被顶得高高鼓起,它迫不及待破土而出,对着湿漉漉的地方辛勤耕耘。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门口的使者终于对听到的声音满意,转身缓缓走开,脚步声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季修滉把戒尺随手扔在地上,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对准一缩一缩的穴口。

横七竖八的红痕遍布在肉臀,碰到空气都会疼,此刻却被大手狠狠扒开,滚烫的??肉??棒???撑开??小?????穴?????,????第一下就到了底。

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湿漉漉的小穴迎着龟头顺利进入,顶到小腹上微微鼓起一座小山丘。

季修滉平时话多,但这次憋得太难受,只顾着疯狂抽插,言澈试图往前逃离,腰上的手轻轻捏住就将他拉回,钉在原地继续被肏弄。

做爱时言澈会变得极其敏感,腰上传出的电流感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脚尖高高垫起,原本在膝盖上的裤子已经不知所踪,单薄的上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热气无处发散,彷佛被埋到沙漠的地下,言澈难受地哼哼,又细细地哭出声来。

穴道里前后左右的肉壁都被硬物压迫着刮来刮去,巨大的尺寸让言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感。发烫的指尖向下寻找着什么,摸到腰上的手后急切地拍拍,在说不出话的情况下,言澈以这种笨拙的方式表示自己的诉求。

受不了了……

季修滉觉得自己性器更兴奋了,血管跳动变得鼓胀。抬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紧接着就是更??大???力???的???捣弄?????,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抽插的动作。

“呜……不……”言澈完全没有适应这跟鸡巴的大小,第一次还以指奸作为前戏过渡,这次是直接毫无预兆直接长驱直入,心理身体都是被迫接受这场粗暴的性事。

言澈忍不住往前倒,手臂实在被扯得痛,他知道叫季修滉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口干舌燥地道:“抱…要抱…抱着我。”

亢奋的alpha怎么可能拒绝像是求爱一样的请求,季修滉抬手将面前雪白的身体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交合处被喷溅出来的????淫?????液????打湿,剩下的顺着腿流下,滴到裤子和地板上。

情到高潮,季修滉细细地亲吻面前的脖颈,又舔又咬。言澈被刺激得头往后仰,呻吟声在季修滉耳边放大,他终于被击溃防线,抱着颤颤巍巍的身体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将仍在硬挺的性器拔出来,从屁股里淌出的精液和龟头以银丝粘黏着。季修滉急躁地脱掉碍事的礼服,走到言澈的正前面,撸了撸沾满淫水的肉棒,再次顶开那红肿的??穴??口????,????进入才被肏透的甬道。

季修滉恢复了一些理智,又开口说些不正经的东西:“宝贝你好会吸,我…一下就进去了”。

他又把言澈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知道你没力气,缠着比站着省力吧。”

“我刚刚失控了,很疼吧。”说着揉起言澈的屁股,揉两下就大力捏一下,惹言澈几声莺莺的淫叫。

言澈头无力地靠在季修滉的肩膀上,听着交合处色情的水声,眼神离散无力地睁着,他虚脱地挤出两个字就晕过去:“解开。”

虽然在正对做爱的姿势下被绑着的手不疼,但他更想把手垂在季修滉肩上,他想要更多的身体依靠着季修滉,也更想要楼着alpha被肏。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澈终于从昏迷的状态中醒来,准确地说是从季修滉的肩上醒来,感受到身体上下的晃动和穴口处的刺激。他感到绝望和无助,鼻子一酸就小声哭了出来,泪水淌到脸上的旧泪痕处:“你怎么还没做够…啊…”

言澈不打算和刘节双计较什么,她从小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里长大,见识浅薄偏偏又被赋予管教贵族的权利,目中无人些也能理解。

他得找个时间去酒馆一趟,时间久了怕赵克会觉得他是个骗子,为了避免自己被派人看管关在家里,言澈决定先乖乖地过掉这几天。

随后几天的刘节双天天跟着言澈,隔几分钟就要说他不妥的行为。晚睡,长时间玩手机,没有挺直腰杆走路都会被责骂。言澈每次都是嘴上说会改然后当着她的面继续该玩玩该吃吃,面对这种软脚虾行为,刘节双感觉遇到了职业生涯当中的巨大挑战,经常止不住地被气得暴跳如雷。

那天下午的时候白休送来上课,今天他没再教些新的什么东西,而是和言澈告别。

“这次是最后一节课,以后不一定能见到了。”

到了离别的时候倒有些不舍,言澈坐直打量白休送。他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长发长了些,最长的发丝已经及肩。

虽然他们不曾以朋友的身份好好交谈过,但他们也能从言语和习惯看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是对abo平等相待,还有随性散漫的生活方式。

“嗯,这段时间很愉快”言澈想了想,又开口,“一会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好”白休送勾起桌上的钥匙,“现在就走吧,你不是有门禁吗?早点出去可以多玩一会。”

两人以课外实践的借口出了门,白休送开车,旁边的言澈报了地点就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窗外。

来了帝都将近一个月,本来要早就该举行的婚礼以言澈需要进行礼仪培训被扣下,他总共也没出过几次门,也摸不清周围环境。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言澈点开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l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备注是楚凛。

言澈想起那天在酒馆遇到的红发女人,赵克好像叫她楚总。

同意了好友申请,对方瞬间就发来了消息:需要药品的人比我想象得要多,你能做多少。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言澈已经做好天天熬夜工作的准备:“多少都行,就是工期可能比较长。”

“你现在有时间吗?来酒馆谈谈。”

还没来得及回复,车已经到了目的地,白休送说:“你先下,我去停车,一会来找你。”

“好。”言澈下车,抬头看了看招牌,只有两个简单粗暴的大字:酒馆。是赵克的风格,比起这条街上叫什么暗夜,日城时光的酒吧,酒馆除了好笑,还有点别具一格。

推开门,上头的门铃发出“叮”的一声,楚凛闻声看过来,惊呼:“啊?我操我才给你发信息你就来了,你会闪现吗?”

言澈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没有,我和我一个朋友刚好过来。”

“哦,好吧。”楚凛递过来一份文件,“市面上的报价还有我找到买家的资料。”

言澈接过随意翻看了一下,数据详细又准确,还结合帝都现在的情况做了分析。

“好,我家比较特殊,不能带回去被她们看见,文件只能放在这。”言澈说。

楚凛拿出手机:“那我再给你发一份电子版。”

赵克也走过来:“东西大部分都买到了,就在楼上,只有一小部分还需要一点时间。”

“好的”言澈凑近,低声道:“一会我朋友要过来,他是我家那边的人,这事别说出来。”

楚凛和赵克都抬手比了个“ok”。

言澈把文件翻过一页,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铃一响,抬头一看是白休送,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文件往赵克手里一塞,又对白休送招招手。

楚凛不知怎的慌慌张张把墨镜戴上,匆匆道别:“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路过白休送的时候还把头转向一边,和旁边的陌生客人打了个招呼,搞得那位客人莫名其妙。

白休送坐到刚刚楚凛的座位上,言澈问他:“想喝什么,不想喝酒也有果汁什么的。”

白休送轻笑:“在外面我就不装了。”他并未照着菜单上的酒点,而是熟练地和赵克说了几种酒的名字和比例。

“我在家就喜欢给自己调这种酒喝。”白休送递给言澈其中一杯调好的酒,“你也尝尝。”

言澈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了看,酒体呈透明色,浮着的冰块泛着紫色。

他浅浅尝了一口,入口只觉着辣,回味是一种有些奇怪的香气。

“很香”言澈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评价,他在洛都的时候都是看哪个酒瓶顺眼就喝哪种酒,很少特地调酒喝。

“干杯”白休送朝言澈举起酒杯,在半空中碰了杯。

“你之后打算去哪?”言澈问。

“还没想好,总之教廷给我的佣金足够让我逍遥一段时间。”

“你不是列岱国的人吧”言澈觉着他不仅是性格不像,瞳色也比这里的人要浅。

“对。我刚来这一年。”空调调得温度高,白休送把外套脱下抱在怀里。

言澈摸出手机,道:“打游戏吗?”

白休送点点头:“你什么段位?”

一直玩到了晚上,白休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把车停在那,自己和言澈坐地铁回去。地铁上人多,教廷庄园所在的位置偏,一直快到站人才变少。

言澈压低声音在白休送耳边说:“你觉得我能怎么对付刘节双。”

对方回答:“我只能说,教廷的地位比你想象得高。”

和白休送告别,单独走回庄园的路上,言澈点开洛都的朋友给他发的视频。视频里几个帝都宫廷打扮的人面色严肃地进了他家,虽没有录到里面的事,但言澈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给江羽森发信息拜托他帮忙照看自己的父母,又点开股市,发现不仅是自己家,在洛都的企业有不少都下跌,下跌的程度也不寻常。都快要比近几年的支撑位低了。

他们对自己父母干了什么尚且不知,单凭断人财路一条就是不能接受的,言澈进门就问人刘节双在哪,得知在顶楼房间。就乘电梯上楼,到了房间门前,他冷静下来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开门闯进去。

刘节双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她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显得人更加犀利。

言澈把手机拍到刘节双看的文件上,指着视频说:“这些人是你派去的?他们做了什么?”

窗外的风把刘节双捋到耳后了头发吹乱,她摘了眼镜:“我只是在为教廷考虑,它掌管我们列岱国的国教,维护国家形象是我的职责。”

还真会抬高自己,一个礼仪嬷嬷搞得像什么国家大臣。你清高,那我只能耍赖皮了。

言澈左手杵在桌子上,右手抓起文件一掀,手机连同文件都被抛到空中摔到地上。文件只是皱了一点,手机屏幕却是被摔坏了一半。

“你干嘛?要造反吗?”

言澈没理会刘节双,抬手就把自己的头发揉乱,又把外套撕开几条口,鞋子也蹬掉一只。

刘节双再也坐不住了,她手足无措地喊道:“你干嘛。”

言澈已经成功挤出眼泪,他流着泪揉眼睛,眼眶都泛起红色,看起来像哭了很久。

他微笑着盯着刘节双,用一种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太粗鲁了!”

又冲上前吧桌子上的书推到地上,书角碰到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对不起,对不起”言澈想不到还能做什么,转身一只鞋子一只袜子跑到房间门口,开门发现门外聚集了一堆吃瓜的下人。于是他又故意摔倒,被人扶起之后又想起手机里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文件,又跑回去拿走手机,最后才顺着楼梯离开。

门口的下人并没有反应清楚情况,她们偷偷看了看房间里一副怒火冲天表情的刘节双,也各怀心事地匆匆散开。

传说中帝都最优雅的礼仪大使看来就是个嘘头,把一个弱小的oga搞成那个样子,也太过粗暴蛮横了。

庄园里的下人都在讨论这件事,经过许多人添油加醋的讲述,本来最多只是一场吵架,被直接拱火成了一个恶劣暴力事件。

言澈趴在枕头上,左手翻看旁边的书,右手叉起仆人刚刚送来的水果往嘴里送。

房间的大门咯哒一声被打开,言澈一瞬间就分辨出了季修滉那散漫的脚步声。人前是庄严不可亵渎的教廷主,在家就是落拓不羁的长发帅哥。

季修滉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现在那顽固身边没人看着,你可以解决他”

言澈没有回头,眼睛继续盯着书:“怎么解决”

“用这个”季修滉眼睛微眯,浅浅笑着。

床上的少年转头,入目的是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枪。言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不是没开过枪,但那只是城市里的实弹俱乐部。

故事到底被传成什么样了,能让季修滉做到这个地步。

“你可以用这个杀他,再嫁祸给你讨厌的人。”季修滉淡淡道。

言澈一字一顿回应:“我讨厌你。”

“好吧”季修水走到言澈面前单膝跪下,掰开言澈的手指把手枪塞进他手里,“你也可以杀了我,嫁祸给他”。

季修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情深怜爱的样子。像是对oga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不,枪杀致死动静和伤口太大,有风险。我有办法能让他死的没有痕迹。”言澈把枪放在一旁,手撩起金色的头发,扶上季修滉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好看,我就只会讨厌你,不会杀你。”

说着,言澈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刚刚夸奖过的脸上。

他本来只是想搞臭刘节双的名声,没想到自己略微出手事情就发酵到这个地步。刘节双也不是蠢货,群众的声音她是无法改变,她最注重名声,万一她想通了反过来专心对付自己就完了。干脆就杜绝后患吧。

第二天下午,言澈就递给他一个玻璃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这个,给他喝掉。”

季修滉接过瓶子,打量着瓶中的透明色液体,“行,我找人给他下饭菜里。”

“不行”言澈拉住季修滉,“你亲自灌进他嘴里,一次性,全部”

言澈很少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季修滉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两人走到使者房间前,直接拧开了房门,刘节双本来就正在气头上,闻声抬头,破口大骂:“要我说你们邪教一家子都没礼貌……”

男人直接走过去,一手打开瓶子一手抬起她的头,把液体直接灌进喉咙。

季修滉揣好空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虔诚得好像是在祝福大地。

预想中的安详死去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使者激烈大声的惨叫。

季修滉立刻冲上前捂住使者的嘴,气愤的看向言澈,就见他充满怀意的一笑:“你可捂好啦,他那音量再叫出来整栋别墅的人都会过来看啦。”

言澈慢慢走出房间,还不忘挥手道别。

疯子。

使者嘴里吐出的血顺着季修滉的手淌到两人的衣服上,纯白的教廷服被染出一朵朵血花。紧接着眼睛和耳朵也开始流血,逼得他闭上眼睛转过头。

狗言澈。

季修滉知道言澈为什么今天戴个手套了,现在怀里的玻璃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掌纹。或许还有卖家的,但谁知道言澈有没有处理过。

叫来亲信处理好尸体,季修滉打算写信给宫廷,使者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位使者在宫里地位很高,接下来他免不了要被天天拉进宫说教。

顶着一身血污,季修滉怒气冲冲闯进言澈的房间,一股足以让他灵魂得到洗涤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香气来源正躺在床上玩switch。

可恶的人类身体构造。

alpha的信息素压迫oga,oga的信息素也同样驯服了alpha。

季修滉只看了言澈一眼,就默默走到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嘀咕。

“有人这么对付您月亮大人的信徒,我还狠不下心报复他。您看看我这一身血渍,都是他害的,还有手,洗了几遍还是有股腥味。帝皇说不定又要关我禁闭,还要让我写个几十页的消失事件报告,诉月仪式会被耽搁,我会在下次补偿回来。”

“信徒将烦恼吐露予月,望您予我启示。”

回到房间里,看着言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季修滉轻轻一笑,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舌头探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又猛的深入,汲取着令他垂涎的香气。

言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蟒蛇般舌头让他兴奋,只靠鼻腔呼吸,吸进来的全是和他高契合的alpha信息素--所有的挣扎都被阻止,软趴趴的任由人抱着。

感觉到对方的舌头突然离开,言澈猛烈的吸了几口空气。

“睁眼”季修滉用命令的语气说。

言澈眯着眼推开季修滉,往后面挪了好几步,直到背抵上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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